“去死啊你,快說。”鳳舞珍也算是被調起了好奇心。見朔銘把車停了連掐帶抓。


    朔銘隻能求饒,趕緊說:“服務員看著倭國人的身體,摸著下巴琢磨了好一會,突然想到了什麽,重重的點點頭走進後廚,沒過多久給倭國人拿來了一個小碟,上麵擺著兩粒花生米與一根牙簽。”


    朔銘嗬嗬笑,鳳舞珍也跟著笑,罵朔銘是流氓。鳳舞珍笑夠了才說:“我還以為他能拿來一根牙簽與兩粒大米呢。”


    “我覺得你的思想更邪惡。”朔銘說著,把放在後麵的包拿過來,下車幫鳳舞珍拿著行李上樓。


    剛走進樓梯間,湯名雅迎麵走出來。估計是中午回來休息,沒想到要去上班與朔銘碰個麵對麵。


    朔銘介紹說:“這位就是湯鎮長。這位是央台的記者鳳舞珍女士。”


    鳳舞珍原本拉著朔銘的手正在打鬧,見了湯名雅伸出手:“你好,我是鳳舞珍,是來采訪屈家莊遺跡的新聞,以後免不了要多麻煩湯鎮長。”


    湯名雅臉色淡然,上下打量鳳舞珍,由於自身的條件做了對比,鳳舞珍無論從穿戴還是氣質都比湯名雅好上一些,心裏不免有些失落,淡淡說:“我是湯名雅,肯定會配合央台記者的工作的,這對我們六汪鎮也是個好事。”


    湯名雅說完,就對朔銘說:“好好招待大記者,我去上班了。”


    朔銘與湯名雅告別。湯名雅也沒回話自顧自的走了。朔銘嘀咕:“這是吃什麽槍藥了,我哪裏得罪他了?”


    “還說你們什麽沒有,他是吃醋了。”鳳舞珍咯咯笑著說:“說,你們到底有沒有?”


    “這個真沒有。”朔銘簡直比竇娥還冤,苦著臉說:“要真有什麽就好了。”


    “你還真想有啊,果然是色狼,什麽款式的都想收藏。”鳳舞珍掐了朔銘一下。


    朔銘趕緊躲開,他發現鳳舞珍越來越喜歡虐待自己了,以後可得注意。


    回了房間,一股濃濃的煙味。鳳舞珍皺皺眉:“你跟誰住在一起?我住進來你趕緊把這個老煙槍處理掉。”


    朔銘奇怪,範宇華很少抽煙的,至少煙癮不會這麽大,而且看時間中午應該沒回來才對,房間裏的煙味也不是新鮮的,皺皺眉把窗打開。


    朔銘給範宇華打過去:“範宇華,你在家幹什麽了,要把房子點了抽這麽多煙。”


    “那不是我抽的,是來找我的車老板。”範宇華哈哈笑著說:“他們接受了我們的價格,明天就開始幹活了,我在工地上安排其他幾台挖掘機。”


    朔銘說:“工地上忙完了你就去再找個房子,住旅館也行,反正別回來了。”


    “咋了?”範宇華一時沒反應過來,可隨即就說:“朔哥,你該不會帶著女人回來了吧?”


    “這事是你能管的?”朔銘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從現在開始我不想看到你,直到我讓你回來為止。”


    “朔哥。”範宇華在朔銘掛電話之前吼了一句:“那至少應該讓我回去拿上我的衣服吧,你也知道在工地上幾天就能臭了,幸好不是夏天,要不兩天就能蒼蠅圍著轉。”


    “等我通知。”朔銘把電話扔到一旁。


    朔銘打電話的功夫鳳舞珍已經忙開了,先問清楚哪個是朔銘的鋪蓋卷,捏著鼻子拖出來說要暴曬一下,不然會得病。然後又細致入微的打掃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指著範宇華的房間說:“你看看人家,被褥幹淨就不說了,房間裏也沒那麽大的煙味,還有,這個人抹化妝品,你什麽時候也弄點鳥屎往臉上塗塗?”


    朔銘白她一眼:“你往臉上抹的都是鳥屎?”


    收拾完朔銘的房間,鳳舞珍接著把範宇華的被褥全都拖到客廳,對朔銘說:“趕時間讓這小夥子拖走。”


    朔銘饒有興致的看著女主人一般的鳳舞珍,摸著下巴問:“你怎麽知道他是小夥子,其實他是一個中年猥瑣大叔,留著胡茬,滿嘴髒話,最重要的是隨地吐痰,扣鼻屎挖耳朵的。”


    “絕不會是這種人。”鳳舞珍咯咯笑:“等我見了真人一定告訴他你這麽埋汰人家。”


    “怎麽那麽肯定?”朔銘問。


    “直覺,還有房間裏這些東西給我的感覺,這絕對是一個有自律性的小夥子,歲數絕對不會超過你。”


    朔銘問了幾遍,鳳舞珍就用女人的第六感來搪塞他,朔銘隻好悻悻的回房間打算睡一覺,反正這天已經這時候了,用不著去工地,能做的事似乎隻有睡覺,還可以為晚上搖床儲備力氣。


    走進房間才記起來鳳舞珍已經把被褥弄在防盜窗外曬了。坐到沙發上苦著臉看著鳳舞珍收拾。如果鳳舞珍不來,朔銘與範宇華肯定過的好好的,誰也不會覺得房間髒,地上掉了東西掃一下就好,兩個人甚至沒用過衛生間角落裏的那隻拖把。


    這時朔銘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郝笑打來的。


    朔銘想起與王奇正見麵的場景,看來郝笑的事八成是辦不成的,王奇正是那種見財忘義的人,更何況與朔銘並沒什麽交集,為了郝笑這點破事難道還要朔銘麻煩紫萱。如果真是那樣紫萱又會覺得朔銘什麽也不是,有點屁事就找他幫忙了。


    朔銘把電話接起來,裝作什麽也沒發生笑嗬嗬的問:“哎呦,我的女警花竟然主動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大晚上的一起在水庫邊上談天說地啊?”


    “行啊。你什麽時候有時間,隻要你不嫌冷就好。”郝笑很開心的笑著,朔銘第一次見她答應什麽是這麽痛快。


    說明奇怪的說:“你吃老鼠屎了?這麽開心。”


    “我得感謝你啊。”郝笑說:“晚上我請你吃飯,想吃什麽隨便。”


    “你就不怕我一頓飯吃窮你?”朔銘開玩笑的說。郝笑的脾性他還是了解一些,到頭來很可能是朔銘買單,所以這種傻事最好別幹。還不如見麵之前就說好是朔銘請客,這樣還能留下一個大方的形象。


    “不怕,吃什麽都行。”郝笑追問:“想吃什麽你就說,別不好意思。”


    朔銘嘿嘿一笑,抬頭與看過來的鳳舞珍對視一眼,鳳舞珍奇怪的看著朔銘打電話,估計是被那一句警花吸引了。朔銘小聲說:“那我吃你怎麽樣?”


    “我答應了,吃什麽都行……”郝笑沒想到朔銘能突然說這個,等反應過來為時已晚,狠狠的跺腳:“臭流氓。”


    “不願意就算了。”朔銘懶得與她多說話,如果幫郝笑的事辦成了,吃她一頓倒也沒什麽,沒辦成就兩說了。


    “行。”郝笑竟然答應了。


    朔銘一愣,甚至能想象的到郝笑拿著電話咬著嘴唇,甚至眼角已經開始滑落羞辱的淚水。


    朔銘甩甩頭,問郝笑:“你到底有什麽事,別什麽玩笑話都說,我這個人經不起玩笑的,小心哪天我在警車裏就把你辦了。”


    “還不是你引起來的。”郝笑反倒埋怨朔銘,緊接著又說:“你住在哪,一會我下班去找你。”


    “我住在六汪鎮,你真的來嗎?”朔銘嗬嗬笑。


    “好,我一會下班……”郝笑又是直接答應,哼了一聲:“你能不能不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我沒開玩笑啊。”朔銘也不想多聊了,不知道郝笑找自己會有什麽事,不管怎麽說,郝笑找自己似乎從來沒什麽好事。就說:“你到底有什麽事,我真的在六汪鎮。”


    “你是不是找過王奇正?”郝笑也不藏著掖著了,高興的說:“那個變態放過廣茂叔了,而且還退了一些錢。”


    “真的?”朔銘難以置信,王奇正的態度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變化。這讓朔銘簡直難以相信。


    “當然是真的。”郝笑說:“廣茂叔說一定要好好謝謝你。”


    “我才不用他謝呢,我想讓你謝,那你想怎麽謝謝我呢?”朔銘說完故意嘿嘿陰笑兩聲。


    “你想怎麽謝都行。”郝笑大笑一聲,隨即竟然嗚嗚的哭起來:“謝謝……”


    “哎,你這什麽毛病?”朔銘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哭。


    郝笑說:“胡俊很快就會被放出來了,我真的謝謝你,沒有兒子的廣茂叔晚年可怎麽過啊。”


    朔銘無奈的說:“廣茂叔與你感情就那麽深?”


    這種感情是旁人難以理解的,完全走極端。朔銘也不想理解,對郝笑說:“等我回豐城了給你打電話,到時候別不讓我吃哦。”


    朔銘故意把吃咬的很重,郝笑沒什麽回應,隻是小聲說:“回來給我電話。”


    斷了電話,鳳舞珍拿著掃帚站在朔銘麵前,一臉好奇的問:“是那個女警察?打算投懷送抱?”


    “隻是幾句玩笑話,她沒當真你當真了?”朔銘看著鳳舞珍穿著圍裙幹活,說:“你這是打算當巫婆?拿著掃帚是要騎著從窗口飛出去?”


    “我這個樣子不像女主人嗎?”鳳舞珍用掃帚打朔銘。朔銘懶得動,就讓鳳舞珍打了一下。


    朔銘搖搖頭:“每個女主人都是這幅德行這人生還有什麽意思。”


    “你等著,晚上我非讓你跪著。”鳳舞珍繼續打掃衛生。


    朔銘說:“似乎大部分上位都是跪著的,我想讓你跪著,我站著或者躺著都行。”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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