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普通朋友,朔銘會說歡迎經常來品嚐,可郝笑就算了,朔銘想了很久還是不能走出最後那一步,兩人現在的狀態已經在玩火了。


    郝笑與其他女人不同,這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人。她想要的是獨自擁有朔銘,而不是像劉曉婉那樣隻要雙方需要的時候抱在一起取暖。


    郝笑穿好衣服,用一個袋子裝著自己脫下的髒內衣。朔銘打量郝笑的全身,嘿嘿笑著說:“這警花真有趣啊,裏麵竟然什麽也不穿。”


    “混蛋,送我回宿舍換衣服。”郝笑等了朔銘一眼,要離開朔銘家,郝笑有點不舍的回頭多看幾眼。


    把郝笑送去上班,朔銘就去了工地。以往王兆寧可能遲到,但胡俊絕對不會,跟著朔銘做工程讓這個年輕的小夥子看到了人生的希望,格外的認真努力。


    朔銘到另一個樓座位置問範宇光:“王兆寧沒來?”


    “婦女之友能幹什麽你這個老同學不了解?”範宇光也看透王兆寧了。大姑娘小媳婦通吃。


    朔銘搖搖頭。範宇光又說:“我還真佩服他的能力,尤其是腎功能。上到白發蒼蒼下到褲子開檔都能搞定。”


    將近中午,王兆寧才開著車載著胡俊來到工地。那車開的朔銘都心驚膽戰。朔銘問:“你給車喝酒了?就差邁八字步了。”


    王兆寧一下車就打嗬欠,搖頭晃腦的說:“朔銘,你手底下這些人都是奇葩啊。”


    “怎麽?”朔銘問:“萬紅財搞定沒有?”


    “那老家夥見了錢就像見到他親娘一樣,分分鍾搞定,後來我又帶他去紅燈一條街,那家夥,就是個黃鼠狼進雞窩,奔放的不要不要的。”


    “紅燈一條街?”朔銘咋舌:“你該不會帶著胡俊去那破身了吧?”


    朔銘低頭看一眼,胡俊在王兆寧髒兮兮的後車座上睡的正香,應該是忙了一宿。


    王兆寧說:“你這小兄弟厲害的很哦,甘拜下風。”


    範宇光範宇華兩人也湊過來,好奇的對王兆寧說:“說說,咋厲害了,難道他的家夥比驢的還要大?”


    “那倒不是。”王兆寧搖搖頭:“紅燈一條街那質量太差,也就適合萬紅財這種是肉就行的人。我把萬紅財送進去瀟灑,給他搞了個三飛,後來就帶著胡俊去洗澡了。”


    王兆寧說了一個不正規的洗浴中心,回頭看了眼熟睡中的胡俊:“這家夥一晚上把三個娘們搞哭了,你說厲害不。受不了他了,一宿才三次。”


    朔銘咽口唾沫,範宇光哈哈大笑,拍拍朔銘的肩膀:“朔銘,你手底下全是精兵強將啊。以後王兆寧這個婦女之後後繼有人了。”


    “我也覺得他適合接我的衣缽。”王兆寧大言不慚的說:“要不這個徒弟讓給我吧。”


    朔銘說:“昨天你跟萬紅財聊的時候胡俊是什麽表現?”


    “他能有啥表現,聽得可認真了,不過懵逼的樣子。”王兆寧對胡俊的評價並不高,胡俊進監獄的時候歲數很小,監獄裏交流也不多,性子比較孤僻自然聽不懂王兆寧與萬紅財打太極的那些官腔。


    朔銘讓王兆寧與胡俊多睡會,圍著工地轉了一圈心想這下萬紅財不會找自己別扭了。


    將近中午,王兆寧與胡俊還在睡。朔銘推推王兆寧:“婦女之友,身體被掏空了?”


    “去你的。”王兆寧轉個身繼續睡,後座的胡俊醒了,見朔銘用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看,很羞澀的低下頭。朔銘哈哈笑:“沒想到你小子竟然是個高手啊,昨天啥感覺。”


    胡俊悶悶的不說話,朔銘也不好對這個初經人事的小夥子說太多,拿出電話打給劉偉。


    工地上一個樓座的基礎配筋做的差不多了,下一步就是現澆混凝土,聯係劉偉是規劃好車輛,現澆混凝土的時候肯定要短平快完工,不然平白浪費人力成本。


    劉偉接了電話,對朔銘說:“朔銘,聽說了嗎?市立醫院治死人了。”


    “你親戚?”朔銘沒好氣的說:“要不要幫你送一副挽聯去吊唁一下?”


    “你去你。”劉偉笑著說:“我聽說是你姘頭,死的可是個老娘們。”


    “那一定是王兆寧的,他是婦女之友。”朔銘隨著開玩笑,之後說起混凝土的事。


    掛了電話,朔銘翻開圖紙預計需要多少混凝土,等當天給劉偉報數就行了。還沒核算完,朔銘又接到劉偉的電話。


    “現在我還沒數,我算算給你數據,你按照方量給我來料就行了。”朔銘說:“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心急了,以前你不是急性子啊。”


    “真出事了。”劉偉很急切的說:“市立醫院治死人的是嫂子,大姨子。”


    “賀美琦?”朔銘心下一驚。醫療事故每年都在發生,醫鬧也很可怕,這些破事上過很多次電視,之前覺得離自己很遠,可發生在賀美琦身上就太近了。


    朔銘問劉偉是什麽情況,劉偉說:“我也不知道,是昕薇給我打電話說的。”


    朔銘立即給賀美琦打過去,賀美琦接聽之後就在哭。朔銘關切的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是他自己出的問題,跟我沒關係啊。”賀美琦抽噎著,朔銘知道賀美琦一定是頂著極大的心理壓力。


    朔銘說:“你等我一會,我馬上到。”


    沒等賀美琦說話朔銘掛了電話趕往市立醫院。


    朔銘開的飛快,到了醫院停好車才發現圍觀的人很多。醫院外一大群披麻戴孝的人圍在那,哭聲嘶吼聲震天動地。


    朔銘罵了一句,真死了親媽也沒哭的這麽動聽。


    穿過人群,朔銘來到創傷科,問清楚賀美琦在那個房間直接闖進去。護士雖然認識朔銘,但規章製度在那擺著不讓朔銘進去,可一個小女生怎麽攔得住朔銘。


    朔銘推開門,賀美琦已經不哭了,捧著臉靠在桌上盯著窗外發呆。


    朔銘走過去從後麵抱住賀美琦:“你沒事吧。”


    “沒事。”賀美琦沒動,輕輕握住朔銘的手:“他來的時候就是重症,軟組織挫傷很嚴重,處理傷口的時候才發現動脈已經破裂,隨即就血崩了。”


    “失血過多而死?”朔銘問:“以往發生這種情況會怎麽樣?”


    “這不是醫院的責任,我們隻是負責搶救。但死者家屬太不理智,從早上到現在一直在鬧,而且還……”賀美琦歎口氣。


    朔銘麵色一冷:“他們欺負你了?怎麽?有人動手?”


    “那倒沒有,隻是言語過激說了些難聽的話。”賀美琦搖搖頭,轉過身把頭靠在朔銘身上。賀美琦真的需要一個肩膀,自從做醫生雖然死在麵前的人不少,但第一次被人侮辱,心理上有點接受不了。


    朔銘說:“既然是這樣,閑的沒事幹麽在這鬧?”


    賀美琦不想說話,朔銘有心幫賀美琦,就問:“這事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你給我說說,我看能不能找關係幫你解決。”


    如果最終劃定為醫院有責任,賀美琦肯定不能推脫,雖然不會有什麽嚴重後果,但朔銘擔心一向心地善良有懸壺濟世心態的賀美琦心理上會有什麽陰影。


    “早上四點多,副院長打電話給我,說有急診,我就馬上過來了。”賀美琦說:“我來的時候搶救已經在進行了,他的動脈傷的很奇怪,不動傷口沒什麽問題,一旦處理傷口立即血崩。病人原本就失血過多,再血崩就救不回來了。”


    “為什麽不輸血?”朔銘不是醫生,可這是常識。


    “病人是陰性血。”賀美琦不想提:“哎呀,你別問了,我現在心裏亂的很,好像是我害死一個人似的,我心裏也很委屈。”


    “沒事,有我呢。”朔銘拍拍賀美琦,出門給龐宏達打個電話。


    “龐哥,是我朔銘。”朔銘寒暄幾句就把市立醫院的事說了。


    龐宏達半天無語,接著反問:“對方是什麽身份?”


    這句話真把朔銘問住了,朔銘也沒問賀美琦,估計也不知道,醫院急診又不會登記隱私信息。


    龐宏達說:“我先打聽打聽看看,其實這件事不需要我們出麵的,無論有沒有事醫院會處理。”


    “我擔心我女朋友,龐哥,這件事如果劃定是醫院的責任會不會影響到我女朋友日後的發展?”朔銘問。


    “會有影響吧,但影響不大。”龐宏達說:“行,這件事我知道了。”


    既然已經說到這了朔銘就沒再多說,龐宏達能幫的一定會幫忙,如果不能幫也會告訴朔銘原因。


    過了半小時不到,龐宏達就給朔銘來了電話。很委婉的說幫不了。


    朔銘問:“知道對方是什麽身份了?”


    “這個人我很熟,以前跟我一起闖江湖。”龐宏達言盡於此,信息已經夠多了。


    朔銘心突然沉了一下,能與龐宏達比肩的人雖說有不少但絕對不多,朔銘肯定是玩不轉。但龐宏達最後說:“我是礙於麵子,你想怎麽做是你的事。”


    這麽說朔銘還能辦一些事,朔銘立即打電話給範宇光。既然龐宏達沒提到範宇光那就說明用範宇光幫忙沒什麽問題。


    範宇光說知道了,立即掛了電話打聽相關信息。


    朔銘回到房間安慰賀美琦。賀美琦長舒一口氣:“我沒什麽錯,換成任何一個醫生也要處理傷口,不然還能眼睜睜的看著感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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