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在兩人淫笑中度過,沒地方去,朔銘就與郭天成回了村委。


    郭天成說:“你行啊,這麽有錢二三百萬隨手就能拿的出來,還他麽的幹上村幹部了,該不會入贅到哪個領導門下了吧?”


    朔銘哈哈笑:“還真差不多,我真弄了一個大領導的閨女,隻是我想娶人家還不願意呢。”


    半真半假,朔銘說的是紫萱。郭天成卻沒當真,如今的人太勢力,門當戶對依然很重要,結婚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事,雙方家長都在看對方是不是配得上自己。就如同朔銘,就算再有錢也配不上紫萱。


    退伍這幾年,與孟梁基本斷了聯係,朔銘拿出這筆錢也是在賭,賭孟梁的人品一直沒變。還有一點,孟梁有背景,說不好什麽時候就能幫自己一個大忙。人際關係都是在沒有利益往來的情況下建立的,這種關係最牢靠,但卻不一定每個人都能用得上。


    要來孟梁的電話,隨手打過去。孟梁接聽,第一時間聽出是朔銘的聲音:“我想給你打電話的,可把你號碼弄丟了。”


    孟梁沒不好意思,朔銘不也沒與他聯係過嗎,但這並不影響兩人接下來的感情。朔銘說:“聽說你把貴族的大小姐睡了,是有這回事?”


    “你知道了?”孟梁很有點不好意思:“幸好老子後台硬點,不然這次真是栽了。”


    “怎麽處理的?”朔銘問。


    “買套房子結婚。”孟梁說:“一槍中了靶心,我這槍法也真沒誰了,真急了,所以找老戰友……嗬嗬……看能不能倒騰點現錢。”


    “別人你不用找了。”朔銘說:“你借一個人的是借,借一萬人的還是借,省點墨水少打幾張欠條,你這錢我給了。”


    “真的?”孟梁有些驚訝,隨即哈哈大笑:“這麽說你小子現在發了?說說,幹啥呢?是帶領紅花會的還是賣藥丸了?”


    紅花會說的是失足女組織,買藥丸意義就多了,可以理解成藍色小藥丸也能說成白色粉末。總歸一句話,朔銘在這幫兄弟眼裏就不是能幹好事的人。


    聊了好一會,就差把分別之後放屁打嗝的事說詳細了,伴著葷話都差點憶苦思甜流幾滴貓尿,收了電話,朔銘對郭天成說:“這小子還少不到二百萬,等你走的時候幫他捎上,兄弟們安排你當代表去接見這個畜生。”


    郭天成鬆了一口氣,摩拳擦掌:“那我什麽時候走?那牲口買房也不差這一兩天,我既然來了怎麽能不吃大戶。”


    “那還不容易?”壽命嘿嘿笑,摟著郭天成的肩膀,小聲說:“有沒有聽說過糜仙醉?”


    “嗯?”郭天成歪著腦袋看朔銘,由於身量比朔銘要笑,仰著頭還有點懵懂的感覺。


    “今天哥帶你去。”朔銘大大咧咧的開車,兄弟相見一條龍。先褪皮後鬆骨,接下來就是上戰場。搓澡褪皮按摩鬆骨,至於上戰場肯定是活動筋骨。


    泡著澡,郭天成看到朔銘已經有點規模的小肚腩:“你可比以前差多了。”


    朔銘故意聳動身體:“關鍵地方強就行了,大姑娘小媳婦誰不喜歡我腰上這圈大肥肉。咱們十多歲的時候,喜歡的姑娘是清純的,姑娘喜歡帥的,隻要長得好沒那個功能都行,靠臉時代。二十多歲的時候男人喜歡成熟的女人,而在女人眼裏男人是要強壯,身材就顯得有點重要了,就像這樣小肚腩,姑娘們哎呦呦的說你是大叔。三十歲了,長相已經是次要的,姑娘第一眼看鞋,第二眼看腰,第三眼看包,第四眼才是臉,沒準他娘的都親上了還沒認清男人臉上是不是有塊痦子。男人呢,看女人臉與身材齊頭並進,要求更高了,付出也就更多了,心滿意足的時候腎與錢包都虛了。”


    洗澡按摩之後朔銘帶著郭天成去了糜仙醉。停好車,朔銘說:“兄弟,今天晚上我們征服她。”


    “就咱兩杆槍能行?雖然我沒來過,可也知道就這棟樓上無數的黑毛陷阱啊。”郭天成仰望著,這座樓不是很高,在明山市也不是多麽顯眼,可很多人都知道,這裏才是巨富聚集的地方,至於為什麽?是男人都懂。


    “你喜歡長毛陷阱還是短毛的?”朔銘用膀子撞了一下郭天成。


    郭天成若有所思:“短毛的吧,其實我更喜歡沒毛的。”


    說著葷話,朔銘帶著郭天成進了糜仙醉。大凡第一次來糜仙醉基本上都是一個表情,郭天成也是看的如癡如醉。悄聲對朔銘說:“告訴兄弟,這幾年你到底發達成什麽樣?這地方也能隨便來?”


    “在這管好自己的嘴,盡情揮舞你的槍。一會咱分開玩,明天早上六點,準時停車場報道。”都是軍人出身,雖然朔銘已經磨滅了當初的時間觀念,但與戰友在一起,這種說話方式已經習慣了。


    朔銘再次看到仙鳴,這個又漂亮服務又好的女人似乎知道他要來,每次都在這等著朔銘。一定是仙鳴在等,不然以仙鳴的長相身材還不第一時間被人牽走?


    朔銘仍然懷念仙鳴的服務,笑著迎上去:“這麽長時間,我都有點想你了。”


    “朔先生真不好意思,我這幾天不方便,有經在身。”仙鳴示意朔銘往裏走,外麵都是普通會員聚集的地方,高級會員以及朔銘這種無級別的會員都是到了房間再挑選對象。


    朔銘摟住仙鳴的肩膀,小聲說:“貧僧正為取經而來,施主發發慈悲?”


    仙鳴掩嘴輕笑:“你不嫌棄怎麽都行,你確定?”


    沒想到仙鳴這都能答應,朔銘趕緊縮縮脖子說算了。


    仙鳴依然是先招呼了郭天成,這才陪著朔銘到上一層的房間,然後找來服務讓朔銘自己挑選。


    長時間浸淫花叢就會變得麻木,雖然環肥燕瘦但看哪個都有缺點,不是這小點就是那肥點。要不是鼻子難看要不就是嘴唇太醜。


    ……


    第二天,朔銘早早的到了停車場,精神爍爍的坐到車上哼著小調。做了一次運動之後的朔銘就讓三個美女做按摩,不知不覺的睡過去,一覺就到了起床號吹響的時刻。當然,糜仙醉是沒有起床號的,也可能是因為見到了郭天成,朔銘竟然喚醒了沉睡數年的生物鍾。


    郭天成很守時,準時六點到了停車場,氣喘籲籲,為了不晚那一兩分鍾看來是跑過的。


    郭天成上車,朔銘嘿嘿笑:“咋,一直沒停?現在還喘呢?”


    “這地方好啊。”郭天成咂咂嘴:“要能住這我都不想走了。”


    “想得美。”朔銘沒說,就以自己這點身家都不夠看,沒有初奇送他的會員卡朔銘打死也不舍的來這。都是出來賣的,這裏的女人毛下麵是金子打的還是銀子鑄的?也太他麽貴了,不過這的女人無論長相還是服務質量,那真是沒得挑。


    朔銘沒去村委,載著郭天成圍著明山市轉了大半圈。


    郭天成也是明山市人,不過老家在邊界靠近甄陽那邊。見郭天成意猶未盡的樣子,朔銘說:“要不你來跟著我幹?”


    這也就是戰友,朔銘願意同富貴的人。換成別人朔銘才不會這樣,要知道,兄弟之間一旦摻雜利益感情就不純粹了。而且郭天成來了兩人就變成了上下級關係,自然又是另一番感覺。


    郭天成笑了笑:“還是算了,我在老家做點小生意挺好,跟著你混自然是好,可我也不想拋家舍業不是?”


    這都是托詞,郭天成知道,這份感情太珍貴。


    朔銘點點頭:“晚上再給你接風洗塵,讓你嚐嚐明山的大海鮮。”


    “算了,我還是走吧。”郭天成說:“我直接去找老班長,總在你這耽誤事不說還讓你破費。你留著這點錢接濟接濟貧下中農,就比如我這樣的八輩貧農。”


    朔銘說:“我是剝削階級,你是被剝削階級,誰給你這麽大的底氣跟我這樣說話。”


    “什麽時代了,還不讓農民翻身把歌唱?”郭天成抽著朔銘甩給他的好煙,一副吃大戶還理所應當的樣子。


    “哎,說真的。”朔銘說:“要不你過來,不用跟我幹,合夥怎麽樣?”


    這又是另外一種意境了,合夥就是平等關係,朔銘出錢郭天成出力。這樣兩人臉上也都好看,朔銘也算是幫了兄弟一把,畢竟現在朔銘手頭有錢,算是小資階層而郭天成卻依然是八輩子沒翻身的貧下中農,這幾年也沒少折騰,手裏的餘錢也就五位數。


    郭天成沒說話,還真是有點動心,誰對錢沒興趣呢。都說錢是王八蛋,可為了錢多少人甘願去做王八。


    但最終郭天成還是沒說服自己,搖搖頭極為簡單的表明了態度。既然這樣,朔銘也就沒什麽好說的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或許郭天成時來運轉走狗屎運也說不定。


    傍晚,朔銘把郭天成送上了離別的火車。d字開頭的車行速很快,瞬間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仿佛幾年前的離別,這一晃又不知是幾年。朔銘抹抹額頭,順手劃過眼角:“他娘的,什麽時節了,還這麽大風,哪來的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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