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朔銘可不敢往深了想,如果需要女人朔銘也不會找聶坤。男人可以玩命但卻不能玩褲腰帶,收拾不住褲腰帶結局通常會很慘。倒黴的男人很多,因為女人倒黴的絕不在少數。在心裏想想倒是可以,要玩真的朔銘就要好好掂量掂量。雖然如今有邢璿這層關係不怕孟文景,但這種事被發現一旦被傳的人盡皆知可就完蛋了。


    朔銘古怪的回問,聶坤卻沒給正麵回答,反而是耐人尋味的笑笑。


    朔銘說:“嫂子,我讀書少,你就別七裏八裏的繞彎子,真不懂啊。”


    “老弟。”聶坤一直軟綿綿的玉手搭在朔銘的腿上,讓朔銘渾身一僵,嘴裏的飯都差點噴出來,但卻不敢有什麽動作,心裏怦怦亂跳,裝作不知看著聶坤。聶坤感覺到朔銘腿上的肌肉收緊,感受著極具爆發力的堅實肌肉,手指輕輕敲打:“我聽老孟說過,你在季王莊那邊做過不少工程?”


    朔銘幹笑,掩飾尷尬:“是啊,港口,還有一個工廠,哦,那邊的水廠也是我建設的,剛交工沒多久。”


    “那你有沒有聽說季王莊的海邊要開發一個別墅區?”聶坤極具撩撥之能事但卻有給人一種很自然的感覺。


    朔銘受不了這妖精,幾乎不能正常思考了,滿腦子都是那些亂七八糟的肮髒事。停頓一下,朔銘說:“沒聽說過,遠了不敢說,就眼前來說那邊還是鳥不拉屎的地方,誰會在那買別墅。”


    “現在有錢人的想法你還是不懂。”聶坤說:“我手頭正好有一個案子,而且那片地已經審批下來,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去找甲方說說,把別墅區的工程交給你,但是……這還要看老弟想不想幹。”


    工程自然想幹,但朔銘卻從聶坤的言辭中聽出了另一層意思,尤其是聶坤把幹這個字咬的格外重了一些。這些話的關鍵點不是幹不幹這個工程,朔銘琢磨聶坤是想讓自己對她幹點什麽?字麵上卻是說如果朔銘感興趣就要給孟文景好處。利益互換,大家都好的結局。


    聶坤搭在朔銘腿上的手讓朔銘心裏長草了一樣發毛。朔銘清清發幹的嗓子,趁著換姿勢的時機趕緊躲開這雙勾人的玉手。眼珠一轉笑著說:“嫂子,這工程掙錢嗎?如果不掙錢我就不幹了,掙大錢我肯定願意幹啊。”


    一切還是利益,既然聶坤說的這麽明白了,朔銘肯定也要討價還價的。朔銘求到邢璿頭上給孟文景的好處可是實打實的升遷。孟文景呢,給朔銘的好處還要起早貪黑的幹上好久,壓資金不說還要承擔一定的風險,相比之下朔銘就有些不劃算了。一個是不勞而獲,一個是拚死拚活。朔銘肯定要換取最大的利益空間。


    朔銘也不怕談好之後孟文景變卦,有邢璿鎮場子呢,孟文景敢做什麽小動作邢璿饒得了他?能讓你上去也就能讓你下來。上去簡單,下來的時候連皮帶毛都把你扒幹淨了。孟文景自然也懂這個道理,所以朔銘與聶坤之間的談話每一句都是實打實的,誰也不敢玩什麽貓膩。


    擺脫聶坤不停騷擾的手,朔銘剛感覺輕鬆一點,聶坤卻拖拽椅子靠朔銘更近一些,微笑著再次把手搭在朔銘腿上說:“那你覺得多少利潤才能幹呢?”


    朔銘懷疑聶坤這娘們是做公關出身的,雖然朔銘沒遇到過職業公關,但想來也差不多。利誘加色誘,雙管齊下還真讓很多男人難以招架。尤其是那雙手,搭在腿上說不出的撩撥動心。一方麵讓男人鬆口,嘴巴一張、嘴一鬆可都不是小數目。而且這雙手不停的幹擾男人的注意力,想問題極有可能就不夠全麵,這樣一來也就更有機可乘。如果聶坤是職業公關,一般來說就不會隨隨便便與客戶發生什麽。這些女人都很了解男人,越是容易得到的越就不值錢。抓心撓肝的得不到,但卻一直在眼前飄著勾著你的魂,這樣的公關才最要命。


    朔銘早就忍耐不住了,如果不是礙於聶坤的豐城第一夫人的身份早就上下其手了,管你談什麽事,老子先爽完了再說。不讓爽?可以,那就拜拜。這時候主動權就掌握在自己手裏了,聶坤也就由著朔銘拿捏。可朔銘卻不能動。孟文景的老婆可不能碰,這娘們模樣倒不是勾心奪魄的,主要是這行為要人命啊。


    朔銘不知怎麽辦才好,心裏就像打碎了五味瓶,亂七八糟的想法成了一鍋粥。


    朔銘可不能隨便答應什麽,聶坤得了便宜可不會說朔銘的好,這時候的一句話就相當於在合同書上簽個字。但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朔銘想到了離開,把前後因果想明白再與聶坤約談。可朔銘還沒張口,剛想說吃飽了先走,聶坤就問:“你該不會下不了什麽決定吧,姐姐都這麽說了還有其他的問題?”


    把朔銘的後路堵住,朔銘就像看到一萬頭草擬嗎。心下一橫,多少女人勾搭過自己,輕來輕去的忍得住,勾的起了心火可是要負責任的,難道老子的這杆長槍是吃素的?既然聶坤主動勾搭了,吃點豆腐怎麽了?


    想到這,朔銘嘴角勾起笑容。孟文景估計不清楚聶坤是怎麽做公關的吧,如果知道自己頭上綠油油的一片不知會有什麽樣的獲獎感言,捧著綠色的獎杯痛哭流涕?


    朔銘裝做沉思狀,很自然的把手搭在聶坤手上,就像朔銘要把手放在自己腿上,而正好碰巧與聶坤的玉手相遇那樣。輕輕握住,嘴角帶著壞壞的笑容,摩挲著玉手緩緩說:“嫂子,我突然想吃餃子了,我這人,最愛吃的就是餃子……”


    話沒說完,朔銘意味深長的笑了。最愛吃餃子,最愛玩……嗬嗬。


    朔銘厚著臉皮死死的攥著,微笑著問:“嫂子,別墅區是多少工程量?又能掙幾成呢?我沒看到圖紙,這個結論不大好下啊。如果……嗬嗬,我是說如果,嫂子能給我詳細的解說一下,沒準……嗬嗬,沒準我就一口答應了。最後還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嘛,常來常往的時間長了也都熟了。”


    聶坤頷首輕笑:“具體的我也不大清楚呢,等我幫你問問?最好是拿份圖紙給你。真沒想到,老弟對工作這麽認真,我總習慣隨便一估摸就把事定了,能有多大的出入。”


    “出入不大,出出進進的就大了。要不吐點白沫子這心總是懸著。”朔銘徹底放開了,出口的話就像形容某項運動,一臉猥瑣的笑,既然你聶坤對我耍流氓,那就別怪我這個流氓祖宗教教你什麽才是男兒本色。


    朔銘抓著聶坤的手,另一隻手也搭到上麵,很放鬆的一邊撫摸拍打一邊說:“嫂子,剛才說到哪了,怎麽幹來著?”


    朔銘把幹字說的很重,聶坤紅了臉,強行抽回手有些尷尬,而且還有點得罪朔銘了,畢竟是自己先主動的。如果任由朔銘這麽摸下去還指不定發生什麽。


    聶坤想了想,聲音也有些發嗲,咬著牙主動把上身靠近朔銘:“老弟,別墅區你覺得不行,我倒是有另一個方案。也在海邊那裏,三年前有一塊地流拍了,如今在我手上,如果老弟感興趣倒是可以開發一下。距離季王莊很近,距離豐城城區也不遠。這地方以後肯定重點開發。現在房子建成了賣五千,一年半載的沒準就一萬了。”


    聶坤已經被朔銘占便宜了,索性就給朔銘足夠的甜頭,想這一頓飯就把朔銘拿下,免得見麵次數多了讓朔銘不停的占便宜。來之前以為朔銘很好對付,不就是三十歲的一個包工頭麽,多少大企業的大老板都被自己搞定了,一個朔銘能跳出什麽幺蛾子。朔銘隻是一個包工頭,孟文景可是父母官,就是給朔銘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孟文景頭上動土。不過,有邢璿在背後撐腰就不一定了,但邢璿能讓朔銘扛著自己的大旗與其他女人不清不楚?


    萬萬想不到,越是朔銘這種草根越是放得開。文明人吃點豆腐都很含蓄,欲拒還迎的要裝正人君子,一來二去的事談成了還意猶未盡,細細一想什麽也沒賺到。朔銘不同,白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你主動我比你更主動,要說不要臉絕對是骨灰級。就在剛才還羞羞答答的不敢上手,這一旦上手就收拾不住了,抓著聶坤的手死活不鬆開,嬌嫩的皮膚都快要被搓破了。


    “嫂子都是幹大事的人,我可沒那麽大的度量。”朔銘笑笑,故意湊到聶坤耳邊說,實則是給聶坤耳朵裏吹點熱風顯得更加曖昧:“也不怕嫂子笑話,我沒那麽多錢。”


    “這樣啊。嫂子倒可以幫你找個合夥人,兩個人一起開發多好。”聶坤很幹脆的挪動位置,這一下差點坐到朔銘腿上,一雙黑絲長腿緊挨著朔銘,雖然隔著基層布料,仍是讓朔銘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即幹點非常原始的事。


    朔銘說:“我看算了吧,我就是一個草根,有多大的鍋下多少米。一下吃太多我真怕撐死。”


    聶坤見說服不了朔銘,皺皺眉,剛要說話房間的門吱扭一聲被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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