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間釋懷了,朔銘笑著說:“我打算在建築公司之外弄一個開發公司,你有什麽意見沒有?”


    尚佳軒想了想:“弄個空頭公司就行了,管理還在建築公司,你看行嗎?”


    朔銘抬手指著尚佳軒的鼻子:“你啊,見到錢就眼紅。不過開發公司可不能按照建築公司的分成給你啊。”


    朔銘不小氣,多給自己身上攬點營生尚佳軒肯定多賺。最關鍵的是朔銘完全是自己賣貨自己買,開發公司的工程建築公司來幹,走走帳的事。


    尚佳軒笑,被朔銘說中心事也不害臊:“誰還會嫌老頭票壓人?”


    土地的事已經與孟文景溝通好了,這件事還要盡早辦,如果明天孟文景的調令就下來那就完蛋了,朔銘就像做了個春秋大夢白高興一場。


    安排尚佳軒盡快辦,朔銘又問建築公司升級資質的事,尚佳軒說:“其中有點麻煩,省裏有人卡著,估計還要等些時候。”


    朔銘問了情況,省裏沒一點關係,也隻能花錢交給相關公司來運作。


    從建築公司出來,朔銘就去見了聶坤。聶坤一如既往的風騷入骨,看朔銘的眼神都透著別樣的神采,仿佛要勾著朔銘把她就地正法。


    約好的地方在一個小茶館,朔銘到的時候聶坤也剛下車。打過招呼,聶坤卻對關冬生說:“上次多謝你了。”


    關冬生很客氣的說不客氣,這個之前扶不上牆的爛泥這一刻竟然保持著不錯的紳士風度,畢竟是與朔銘有肌膚之親的女人,關冬生目不斜視,甚至餘光也沒瞟向聶坤敞開的前襟深陷在巨大的溝壑中。與朔銘見麵聶坤的穿衣風格越來越露骨,巴不得朔銘看到更多東西,雖然朔銘已經成為聶坤的球迷。


    “你們認識?”朔銘有些錯愕,本能的想到之前與聶坤私會時關冬生知道了什麽。


    聶坤說:“上次我在商場買了點東西,差點拎不動了是你的司機幫了一把。聽說還是你的表哥?”


    “是啊。”朔銘狐疑的看了眼關冬生。


    關冬生的變化讓朔銘咋舌,完全顛覆朔銘對關冬生一貫的看法與認知。關冬生在見柳若寒第一麵的時候那眼神就不老實,噴薄而出的欲念毫不掩飾讓人討厭甚至惡心,可此時關冬生的眼神卻是清澈的。一個人能在習慣上改變,但隻要是取向正常的人多多少少都會出現點異樣的情緒,尤其是麵對聶坤呼之欲出的保齡球。


    裝的,關冬生是裝的。朔銘眉頭微皺。如果關冬生表現出垂涎的表情朔銘反而覺得理所當然。反常必為妖,關冬生為什麽會有如此反常的舉動,為什麽要這麽刻意的想要贏得聶坤的好感,這小子該不會在打什麽壞心思吧?


    看似緩慢實則一瞬,朔銘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關冬生的優質表現對自己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如果帶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司機出門辦事丟的還是自己的臉,關冬生表現越好其不代表自己這個老板高大上?


    聶坤對關冬生讚不絕口,朔銘示意聶坤進茶館邊喝邊聊。聶坤對關冬生的印象很好,微笑致意之後才轉身進了茶館。


    朔銘回頭看了眼,關冬生很識趣的轉身靠在車上,扣扣搜搜的摸出一盒煙。朔銘笑了笑,男人啊,再怎麽裝也就像驢屎蛋表麵光,骨子裏騷的不行愣是裝出青春的模樣。此時天氣已經很熱了,也就早晚的時候才能穿的住外套,關冬生隻穿了一條很劣質的單褲,如果仔細看會發現有些地方已經支起帳篷。看似舉止還算紳士,心裏早就把聶坤按倒一百八十遍。


    關冬生沒孩子,四十歲的人了老婆也跑了,可以想象一個人的生活是怎麽過,沒什麽至親的人最能讓關冬生身心放鬆的估計就是五姑娘,也難怪他見了女人就走不動路。一個男人沒有女人就會產生很多邪惡的想法,一個女人沒有男人就會身心空虛。單身久了,對男人來說是個女人都行,對女人來說給個依靠就行。很多時候,所謂的感情別形容的轟轟烈烈,不能說山無棱天地合的愛情沒有,可平常人見過幾個?說白了隻不過是湊在一起過日子,有個依靠有個寄托有個身心宣泄的地方。三十歲以上的人情感觀已經有所改變,誰還會動不動就誰愛誰還死去活來的?


    朔銘喜歡給人牽線搭橋,湊成一樁婚事那是積大德的事,不然也不會去促成王兆寧的婚事,也不會給曹毅牽線搭橋,還有範宇光範宇華兩兄弟。就連劉偉這廝與何昕薇談朋友其中也有朔銘的影子。雖然做了這麽多次的紅娘,但關冬生的感情生活朔銘不想幹涉,甚至過問都懶得問。關冬生有什麽?也就十多歲的小姑娘才會憧憬王子與公主那樣唯美的愛情,歲數大點誰還會惦念虛無縹緲的真愛,三四十歲的人都很現實,不要求嫁給一個大富大貴的男人,但總要有自己的窩有自己的事業。有句話 是物質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也可以改改,物質基礎影響感情基礎。


    泡上茶,朔銘主動給聶坤填上。聶坤說:“你這個表哥人不錯。”


    朔銘很想說你是不了解他,當你對他了解知道是個什麽人就不會這麽說了。可朔銘隻是笑笑,算是默許聶坤的話。背後說人壞話不好,最主要的還是朔銘無從說起,明言關冬生褲子已經支起帳篷了?關冬生就是個下半身思考的小禽獸?這也太扯淡了。


    朔銘問:“姐,你們到底咋認識的?又怎麽會知道我是他表弟呢?”


    自從表姨去世,關冬生可從沒在別人麵前吹噓朔銘是他表弟之類的話,理應不會在一個不認識的女人麵前這麽形容自己。不過也說不好,本性難移。


    聶坤玩弄著手裏的杯子,笑著說:“當時他開著你的車,我怕認錯了就問他。哎,就是上次見麵那天。”


    朔銘嘿嘿笑,上次見麵朔銘連珠帶炮的有氧運動做下來,離開的時候兩條腿都軟了,麵條似的。想必聶坤也身心舒爽了,說起那天臉竟然紅了。


    聶坤把當時的經過說了一遍,朔銘靜靜的聽著。關冬生去商超隻為買一瓶水?這他麽的不合邏輯。聶坤說的那個商場朔銘也經常去,商場周邊就有小區,出口處就有便利店。一瓶水而已,非要舍近求遠?最主要的是朔銘尋思一下路程,關冬生沒必要去商場那邊。朔銘與聶坤私會耽誤不少時間,不是早早的就讓關冬生離開了嗎?在豐城沒親人沒朋友,關冬生會開著自己的車瞎轉?而且還刻意繞了一段路去與聶坤偶遇?


    回頭看了眼窗外,關冬生石雕一樣依舊是靠在車上,手裏的煙沒抽多少,倒是一根根的點上,沉思著不知在想什麽問題。朔銘皺皺眉,看來得了解一下這個關冬生了,心裏有點打鼓,總覺得這小子最近的狀態不對勁,雖然都是往好方向發展,卻時時刻刻的透著古怪。


    朔銘隻是好奇,沒覺得關冬生會害自己,一來朔銘從沒讓關冬生了解自己最關鍵的事,包括人際關係朔銘都會刻意回避一些,更不要說關乎金錢的各種安排。就算在車上打幾個電話又能說明什麽呢,關冬生不知道朔銘聯係的是誰。


    最重要的是關冬生沒有坑朔銘的動機。一無仇二無怨,朔銘怎麽說也算他的衣食父母了,完全沒道理。


    “想什麽呢?”聶坤見朔銘心不在焉,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臉微紅。


    “沒想什麽。”朔銘訕笑。


    “看你那眼神就知道心裏想什麽。”聶坤吃吃的笑起來。


    朔銘說:“在你眼裏我就是那麽下流嗎?其實我心裏想的一直都是大問題。”


    聶坤也沒心情與朔銘討論什麽是大問題,把茶水喝了才說:“我們聊聊那塊地?”


    “好啊。”朔銘搓搓手,眼神是炙熱的。朔銘瞪著眼,由於沒睡好眼裏全是血絲,狠狠的搓著手,就像賭桌上即將亮出底牌的賭徒,有股獸性的狂熱。孟文景那表示地沒什麽問題,如今隻要與聶坤把利益談好這件事就算板上釘釘。朔銘說:“姐,你可不能讓我吃虧啊。”


    朔銘伸手摩挲著聶坤的玉手,女人都是感性動物,朔銘也算是讓聶坤吃到甜頭,讓這個欲求不滿的女人得到了在孟文景那永遠得不到的暢快淋漓。


    聶坤並不排斥,左右看了幾眼任由朔銘握著,故作嬌滴滴的說:“弟弟,你也總得體諒我,我們家老孟是不是應該得到點補償啊?”


    “什麽補償?”朔銘個嘿嘿壞笑。頭一次聽說綠帽子還有補償的,最可笑的是竟然是紅杏出牆的聶坤嘴裏說出來。


    “別給我裝傻,我們說正事。”聶坤白了朔銘一眼,有點嗔怪的意思。抽回手自顧自的倒茶喝掉媚笑著說:“至少也應該先給老孟一個交代,不然我回去怎麽交差啊?”


    “你怕他問這麽長時間我們都聊什麽是不是?”朔銘依舊把兩人的關係說的糾纏不清,瞎耽誤工夫也好讓聶坤嫌提出她的看法。


    聶坤說:“我出五百萬,但我要雙倍的分紅,隻是分紅而已,弟弟該不會還這麽小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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