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朔銘回去,朔銘看著前麵的蔡樂慶嗤笑出聲:“怎麽樣,爽嗎?”


    接觸幾天,蔡樂慶也發現朔銘是個什麽話都能說的人,隻要不談正事總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蔡樂慶嬉笑:“在裏麵憋了十年,你說呢?”


    “你不出來有幾年了,一直用手啊?”朔銘開玩笑。蔡樂慶可是有老婆的人,不過似乎不在一起住。


    蔡樂慶尷尬的笑笑:“老婆對我怨氣很大,回家把錢放下就把我趕出來了。”


    “這也不是個事。”朔銘說:“就沒有緩和的餘地?”


    如果蔡樂慶的老婆對他真沒什麽感情這婚早就離了,何必等蔡樂慶十年。既然蔡樂慶出來了,也努力掙錢,幹嘛還弄的苦大仇深的。但人家的事朔銘從來不管,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誰知道毛病出在什麽地方。


    蔡樂慶說:“其實吧我知道,她對我好著呢,還讓孩子給我送衣服。就是放不下心裏那道坎。這次我回去拿了不少錢她就高興了,雖然沒什麽笑臉還是把我趕出來,但我能感覺到,態度有點不一樣。”


    雖然沒見過,也沒聽蔡樂慶提起,但朔銘能感覺到,這不是一個向錢看的女人。十幾年,一個人帶著孩子,這日子真沒法想象是怎麽過來的。朔銘說:“什麽時候需要錢說一聲。”


    “現在不用,有吃有喝的。”蔡樂慶高興的很,跟著朔銘最少有盼頭。


    進了豐城,去往季王莊的路要經過牧歌小區門前,由於晚上車少,蔡樂慶開的就快了些。朔銘眯著眼睛想著事,瞅著車窗外蕭瑟的夜景。經過牧歌小區,朔銘本能的向裏伸頭看了眼,朔銘在這住的時間也不短,很有親切感。


    收回目光,朔銘神經一跳,對蔡樂慶說:“停車,我好像看見個熟人。”


    蔡樂慶緩緩把車停在路邊,由於車速快開出來有段距離,朔銘讓蔡樂慶回去轉一圈。


    牧歌小區門外,一個孤寂的身影雙手抱臂,肩挎小包站在路邊等出租車。一輛車停在麵前,美女看了眼隨即向前走兩步,向遙遙駛來的出租車招招手。


    朔銘把車窗搖下:“美女,打車嗎?”


    “不用了,謝謝。”大晚上的,陌生人搭訕能得到回應已經很不錯了。可隨即美女就笑了:“打車,多少錢一公裏?”


    朔銘打開車門:“上車。”


    朔銘遇到的是柴靈,一個與朔銘說不上來有沒有感情的女人,在朔銘心裏,柴靈隻需要自己上她給徐啟月戴綠帽子而已。在柴靈心裏,不能說一點感覺沒有,但更多的還是出於報複的目的。很古怪的報複念頭。


    柴靈上車,兩人都選擇默默不語互相對視。接著,撲哧一聲,柴靈先笑出聲:“怎麽在這見到你啊。”


    “我就不能在這了?”朔銘用下巴指指牧歌小區:“別忘了,在這我是有房子的。”


    柴靈俏臉一紅,回憶起很多讓人心動神搖的鏡頭,對柴靈來說,那段時間雖然說不上很灰暗,但終歸不是什麽光彩的,畢竟在那之前柴靈還算一個良家。如今柴靈卻不能說自己還是清白身子了。


    柴靈說:“你這是去哪?”


    朔銘說:“你去哪我就去哪。”


    這幾天柴靈住在牧歌小區,就住在劉曉婉之前經常與朔銘私會的那處房子裏。


    朔銘說:“我可是記得某人說過,走了之後再不回來的。”


    “沒辦法,有些事需要處理。”柴靈低頭看看車,笑了:“車不錯,看來朔老板賺了不少錢啊。”


    以前柴靈與朔銘在一起基本沒笑過,總是一副板著臉孔的樣子,苦大仇深的深閨怨婦,就連翻雲覆雨的時候也沒什麽動靜,讓朔銘很有挫敗感。


    朔銘說:“對柴大美女來說這還算好車嗎?”


    的確,就算柴靈與徐啟月離婚得不到多少家產,那也是相對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柴靈看了眼前麵認真開車目不斜視還把後視鏡掰到一旁的蔡樂慶,甜甜的笑著:“怎麽不算好車,我現在可買不起。”


    以前的柴靈用購物來排解鬱悶,可以說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不高興,柴大美女不高興了就是花錢,但花錢也不能帶來多少滿足感,完全是一個惡性循環。但如今的柴靈完全變了,朔銘幾乎認不出來。不是模樣變了,而是心態,愛笑了,開朗了,這也證明柴靈過的不錯,很多時候,幸福與否與多少錢真沒關係。


    朔銘拍拍主駕駛的座椅:“車停前麵,你打車回去吧。”


    蔡樂慶點點頭,隨即把車鑰匙放在車上,頭也沒回下車離開。


    朔銘示意柴靈坐到副駕駛,自己則做到主駕駛:“美女,我是你需要的專車服務。說吧,去哪?”


    “你真的要送我?”柴靈眯著眼,看朔銘的眼神耐人尋味。一個人時間長了,也需要一個男人的安慰,尤其是柴靈。與徐啟月沒離婚的時候就欲求不滿,如今離了婚更是沒了伴侶,在外的這段時間,雖然與朔銘沒什麽感情,但柴靈數都數不清自己想過朔銘多少次。多少個夜晚,柴靈都想到外麵隨便找個男人,可羞恥感卻讓她難以付諸行動。


    “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你。”朔銘拍拍方向盤:“咋地,這車不夠檔次?”


    “你可別後悔。”柴靈始終在笑,嘴角彎起。一個女人從心底深處笑出來的表情總是很迷人,尤其是柴靈這種美女。


    朔銘一呆,還真有些意動。在薛勇那雖然見到的是庸脂俗粉,但畢竟是正常男人,心裏沒點念頭是不可能的。


    朔銘說:“你該不會要我陪著你過夜吧?”


    朔銘說的很露骨,之前兩人每次見麵基本沒什麽交流。先幹了再說。當時的柴靈總是一語不發,就算朔銘再勇武有力也很少發出聲響。朔銘心裏不快,也會用一些汙言穢語來刺激她,可以說什麽髒話朔銘都對柴靈說過。


    柴靈臉一紅,輕啐一口,不笑了。


    朔銘可不想鬧不愉快,訕笑:“得,算我口無遮攔,說你去哪吧。總不能開著車在路上逛一宿。”


    “我去劉曉婉那。”柴靈說:“市裏的別墅。”


    朔銘嘿嘿一笑,一腳油門車速提起來,這車排量不是很大,但推背感依然強烈。朔銘似乎有些等不及了一樣,突然想起在劉曉婉的別墅裏同時把柴靈與劉曉婉征服的場景,那一次可以說是朔銘最刺激的一次了。


    “你不用提前通知一下劉曉婉,問她歡不歡迎我?”朔銘試探性的問。如果柴靈表示不確定,到了地方自己就離開,如果可以,朔銘還真不介意揚起小皮鞭策馬奔騰一回。無論男女,人生苦短,能放縱一回是一回。


    “看你那樣,你還真想啊?”柴靈心裏也癢癢的,但卻不好意思把偶遇的朔銘帶到劉曉婉那,雖然有過一次三人行,但羞澀的柴靈卻不想在進行一次。


    朔銘嘿笑,卻沒多說什麽。


    朔銘故意繞了點路,出了豐城走的是環海公路,公路的一側距離市區比較近,依稀能看到通明的燈火。另一側就是深邃的大海,如果停車搖窗一定能聽到海水拍打礁石的聲音。


    走到一段偏僻路段,朔銘幹脆把車靠在路邊,轉過頭麵容古怪的瞧著柴靈。


    朔銘這些舉動做的很慢,也沒太急色,就像把客人送到地方的出租車司機靜等著付錢一樣。柴靈也一直沒什麽表示,與朔銘對視一眼很扭捏的低下頭。


    朔銘忍不住笑,伸手握住柴靈的手。一直以來朔銘都沒認真的品味這個貴婦,上來就是揚刀跨馬,仿佛就為了完成工作而工作。


    柴靈微顫,但卻沒拒絕。朔銘小聲說:“在後麵吧……”


    等朔銘把柴靈送到劉曉婉所在的別墅區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朔銘兩腿有些軟,柴靈則紅著臉蛋活脫脫的猴屁股。到了地方柴靈猶自氣喘籲籲還沒回過勁來。


    朔銘抱著柴靈,輕吻一下:“像我了給我打電話,哦對了,我現在的電話號碼一會發給你。”


    柴靈依舊是那個脾性,什麽沒說,開門下車,就像真的打車來的一樣,不過車資卻是用身體支付的。


    朔銘摸摸嘴唇,雖然很晚,卻精神的很,沒有一點困意。


    這場偶遇沒什麽來由也沒什麽結果,對兩人來說隻是短暫的放縱。朔銘不會負責,柴靈也不需要。


    回去的路上朔銘開的慢了許多,自己都覺得自己很渣,這個社會大部分渣男應該都是朔銘這樣,唯獨不同的是大部分渣男沒有朔銘有錢,想怎麽渣就怎麽渣,很任性的渣到底,不在乎別人的眼光與看法。


    對女人來說最好不要碰到朔銘這種男人,不過很可惜,這個世道大多數男人都是朔銘這類人。有人說自己不是,若是被朔銘聽到,肯定會反駁一句,那是因為你沒錢,有錢的男人越玩花樣越多。沒錢也就沒見過世麵,別說玩,看都沒資格。


    但不得不承認,女人對這種渣男的承受能力也是不同的。對有錢的渣男格外放縱,生氣也是一小會或者能容忍。如果又窮又色,隻要稍微犯錯就不會被原諒。從社會人層來看,經濟不錯的黃金男士出軌率高離婚率也高,但事實上,出軌率與離婚率卻不成正比。很多時候離婚是為了玩的更盡興,並非因為某一方出軌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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