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以後的孩子讓邢璿羞紅了臉,似乎想到了什麽鏗鏗鏘鏘床搖房晃的事,啐了一口,說朔銘是色狼。


    朔銘還沒轉過這個彎來,也沒想太多,順著邢璿高興又恭維幾句。都說男人是騙子,可誰想過原因。如果不是女人喜歡聽假話,男人才懶得去撒謊。


    聊了好一會,邢璿問起朔銘最近忙不忙。朔銘就說:“我得到點消息,餘家想參與群星新城,雖然現在還沒與我接觸,我看早晚的事。”


    邢璿對此不置可否,他可從來不管男人們掙錢的事。對她來說怎麽高興才是重點,最大的願望就是安安心心的做個小女人。


    朔銘說:“關鍵點不是群星新城,而是群星新城工業區的一個商業街。”


    邢璿說:“用不用我幫你跟家裏說說?”


    知道與邢璿說多了也沒用。朔銘也隻能悻悻的閉嘴說不用。


    撂下電話,朔銘考慮再三,躺下之後卻又睡不著。翻來覆去的琢磨姬妙奇的這個計劃中自己是不是都算計到了,這一切是不是姬妙奇的煙霧彈,而更大的陰謀在後麵擺著。


    不知什麽時候,朔銘睡過去,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很久沒有睡懶覺,但朔銘卻不是自然醒,而是讓電話吵醒了。


    第一個來電話的是姬妙奇,通知朔銘萬芳已經約好了,告訴朔銘地址,讓他按時赴約就行。


    第二個電話就比較古怪,是一個朔銘怎麽也想不到的人,聶坤。


    朔銘真不知道自己與聶坤有什麽好交流的,兩人之間所有的關係,甚至包括當時在床上征戰時流的汗水,在他與關冬生苟且事被揪著之後都化作烏有。要說有什麽能讓朔銘耿耿於懷的,那就是最後這死娘們還要挾著坑了朔銘一筆錢。


    電話一直響,朔銘卻點上一支煙不急不緩的又喝了口涼水。麵露冷笑,接起電話。


    “朔總?”電話裏聶坤的聲音還是那麽有特點。這時候朔銘腦子裏第一反應就是回憶起這浪貨興奮到高點時放浪形骸的大叫。


    朔銘陰陽怪氣的說:“呦,沒想到聶總竟然給我打電話了。”


    “看你說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嘛。”人一旦不要臉就沒什麽底線了。尤其是聶坤這種人,與朔銘什麽苟且事都幹了,什麽姿勢都試過了,難道還有什麽話說不出口?


    “恩情是不淺,一次好幾十萬呢。”朔銘不輕不重的懟回去。


    聶坤輕笑:“朔總,好久不見,找個地方聊聊?”


    朔銘嘿嘿一笑:“你說聊點什麽好呢?大洞真經還是菊花寶典,又或者是曲徑回腸的峽穀幽深。”


    “真沒想到朔總竟然能說出這麽有意境的話來。”聶坤還真是有些恬不知恥了。朔銘這些話明顯帶有侮辱性,但聶坤就像聽到褒獎讚耀一般,還能笑出來。


    朔銘也不得不佩服,聶坤的心真大。


    但凡你侮辱他都不帶回嘴的那肯定是有事,而且是求著你的事。朔銘想明白其中關竅,但卻不明白自己除了那不可言說的地方還有什麽能讓聶坤感興趣的。這騷東西,沒準已經與薛勇試過了,薛勇算不上年邁但畢竟歲數在那擺著,肯定沒有年輕力壯正當年的朔銘功夫好。


    朔銘本不想去,與聶坤沒什麽好說的。如果能有法子從聶坤這找回當時付出的那筆錢朔銘二話不說就去了。但潑出去的水像用過的套子,就算找回來也不是那個味了。


    知道朔銘想要拒絕,聶坤說:“我想聊聊商業街的事,不知朔總有時間嗎?”


    “商業街?”朔銘神經一跳,朔銘也是剛睡醒,怎麽把這茬給忘了。薛勇與聶坤鬼混到一起不正是在打商業街的主意。朔銘不太明白,既然聶坤與薛勇盯上了商業街,那就直接去找政府談地權的問題就好了,找自己又是什麽騷操作。


    聶坤知道朔銘已經被說動了。即便朔銘絕不會與薛勇合作,但一定會出現。因為朔銘想知道薛勇有什麽底牌,又會怎麽操作這件事。聶坤壓低嗓音,用極具誘惑的腔調說了個地址,朔銘幾乎能想象的到這浪貨正舔著嘴唇放騷呢。最後聶坤還意猶未盡:“我等你呦。”


    朔銘沒著急著動身,讓聶坤多等一會好了。不緊不慢的衝了個澡,換上一身衣服這才出門。


    兩人見麵的地方很有紀念意義,之前兩人就在這私會過。一張桌一杯茶,坐上擺著幹果點心,看起來頗有一副悠閑的小資情調。


    朔銘坐下,皮笑肉不笑的迎著聶坤滿懷春色的麵龐:“聶總最近春風得意啊,是不是又抱上哪棵大樹了?”


    “抱大樹算不上,我更喜歡抱大腿。”聶坤算是徹底沒了底線,毫無廉恥的回了一句。很小口非常有淑女範的吃著甜點,還示意朔銘不要客氣。


    將近中午了,朔銘還真有些餓,但朔銘不喜歡吃甜食,更不喜歡吃聶坤的東西,讓他覺得反胃。朔銘身體後傾,非常放鬆的翹著腿:“聶總有什麽話直接說吧,大家都挺忙的,你也急著去幹別的事吧?”


    朔銘把幹說的重了些,聶坤臉上飛速紅了一下。朔銘心裏蔑視的笑。聶坤也不是人盡可夫的爛女人,裝成這樣累不累?為什麽非要把自己搞的這麽下賤。


    畢竟與朔銘進行過最親密的接觸,聶坤還算了解朔銘。知道朔銘喜歡直來直去。把手裏的甜食放下,拍拍手說:“那我可就直說了,有人想要商業街,朔總可以考慮考慮,是合作還是買賣。”


    “看你說的,怎麽就說到合作買賣了呢?”朔銘嗤笑:“我什麽時候與你產生關係了?”


    “朔銘,有很多事是不可逆的。”聶坤的態度猛的一變,身體前傾,胸前的一抹雪白格外凸顯,深邃的幽穀似乎在對朔銘召喚,故地重遊。


    “聶坤,你不覺得現在你與我談分量有些不夠嗎?”朔銘盯著聶坤暴露在外的部分,聶坤的衣服挺省布料,由於夠低,顯得那條深邃的山穀特別顯眼。朔銘是男人,看女人很正常,色色的看也正常,但這不代表真的會對聶坤還有什麽想法。朔銘還不至於淪落到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地步。


    “薛勇也不夠,對嗎?”聶坤吃吃的笑:“那我就想知道什麽罩杯的能夠?”


    說這話的時候聶坤故意舒緩一下筋骨,似乎有意在朔銘麵前展示自認為最妙曼的身姿。但朔銘可不是沒見過女人,也不知當時腦子哪根筋搭錯了竟然與聶坤發生那麽一段。


    “薛勇?”朔銘早知道這個女人與薛勇穿上一條褲子,但還是裝作不清楚內情的神態,態度一冷:“薛勇難道沒跟你說我想幹什麽嗎?”


    “幹什麽?查他?”聶坤笑,花枝亂顫:“請問你查到了什麽?”


    “有恃無恐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還有臉來找我說商業街的事。聶坤,我直白的告訴你,商業街如果被你們搶了去我沒什麽話說,是我朔銘沒本事。如果被我拿到手,你們想掙一份錢都不可能。”朔銘說完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轉身就要走。走了兩步,停下轉過頭:“哦,對了,很多事我記得很清楚,隻是不說罷了。有時候拿了別人的記得要歸還。”


    “朔銘,我敢保證你走出這個門就會後悔。”聶坤也站起身,一臉寒霜,沒想到朔銘這麽決絕,看來真是要與薛勇不死不休了。但聶坤的威脅並沒讓朔銘停下腳步,反而走的更沉穩。聶坤趕緊起身追了幾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急促的聲響:“朔銘,難道你連餘家的麵子也不給嗎?”


    朔銘是停下腳步了,但卻不是被聶坤的話嚇著了。朔銘惹不起餘家,雖然現在是童老的幹孫子,可那又如何,在餘家麵前不過是穿上一身華麗外衣的小醜罷了。但朔銘也不打算屈服,如果餘家介入其中,朔銘恐怕很難拿下商業街。餘家是什麽關係網,朔銘又是什麽,完全沒有可比性。


    朔銘說:“餘家,也不能讓我與薛勇合作。今天我把一句話放在這,就是餘家最後也保不住薛勇,我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笑話,餘修文死的那天朔銘雖然沒受傷,但若不是薛勇的鼓動劉廣沒準也不會對朔銘開槍,蔡樂慶也不會現在還躺在醫院裏。


    “難道你就不想即賺錢又讓薛勇完蛋嗎?”聶坤笑著,壓低聲音:“這是一個利益社會,什麽事都好談的。”


    朔銘一臉古怪的看著聶坤,驚異的問:“你什麽時候與餘家扯上關係的?你現在是與薛勇合作還是餘家?”


    原以為聶坤是與薛勇勾結,而薛勇與餘家有關係,怎麽聽聶坤的意思這裏麵薛勇隻是個倒黴蛋的身份。


    “想跟餘家人見個麵嗎?”知道已經把朔銘留住了,聶坤輕笑:“或許對你我都是個機會。”


    “你有沒有機會我不在乎,我想知道我會有什麽機會。”朔銘一字一句的說。


    原以為從京城回來拿下群星新城隻是時間問題,包括商業街。但朔銘所經曆的種種足以說明有太多人在打這裏的主意,看似是燙手山芋,可實際上都盯著等著撿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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