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上一支煙圍著客廳轉了好幾圈,想通一些事之後,朔銘立即把電話給邢璿打過去,電話已接通張嘴就問:“你知不知道餘家還有多長時間?還有,真的是打算把餘家連根拔了還是小有懲戒?”


    商人,怎麽掙錢都行,就算有不合法的部分小打小鬧有些人也懶得計較,但餘家這麽做肯定是碰了大集體的利益,他不死誰死?小老鼠動貓糧也不怕撐死。


    朔銘以為自己看問題比較客觀,實際上還是眼界有問題,朔銘的格局太小。知道這些事之後,朔銘就有了新的認識。餘家垮台是必須的,因為他動了全民蛋糕,對這種事絕對是零容忍,也可以說這是打著燈籠找死,尤其是餘家還在政法口有話語權。之所以現在沒動還是要考慮各方麵的平衡以及利益,朔銘琢磨,紅家族內部恐怕也會隨著餘家的倒台進行一次重新洗牌,但這與朔銘沒什麽關係。


    朔銘的所處的位置也明朗了,朔銘不是什麽炮灰,而是一個障眼法的工具而已。紫萱所在的利益共同體扶植朔銘這些人,到處打壓餘家的生意。餘家也就把目光鎖定在生意上,而另一方麵就會變得放鬆警惕。所以,無論朔銘怎麽做最多也隻是操作適當賠錢而已。


    付傑想讓朔銘去找餘修文合作,既然是合作肯定有很多事是需要商量的,目的就是牽扯餘修文這邊的精力。之前餘修文與漢克接觸,看來餘修文是參與者之一。朔銘終於明白了,為什麽付傑壓根不在乎朔銘心裏偏向哪一邊。


    根據紫萱的說法,朔銘這種被選中的人不止自己一個,也就是說隻要有餘家生意的地方都有一個朔銘存在。紫萱這邊賠不賠錢不重要,就像之前那片地,價格低的讓人傷心,齊淑這種攻於算計的老女人怎麽可能這麽便宜就賣了,原來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等到餘家垮台,這一切所有的生意還不是會被齊淑等人瓜分?現在賠錢了,到時候幾倍的賺回來。


    現在的朔銘兩頭吃,誰會在乎,對真正的博弈高層來說,這都是些小錢。


    想明白這些,朔銘心情一下子好多了,心情舒暢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麽好的消息沒人分享有些煞風景,朔銘也覺得一個人在家空曠無聊。想了想,就給劉偉去了個電話。


    原以為劉偉在家陪老婆跪搓衣板呢,電話已接通不僅傳來劉偉的粗壯的嗓音,一同過來的還有轟鳴的音樂聲。這小子不在家在外麵浪?


    朔銘問:“你在哪呢?賀昕薇與你在一起?”


    “靠,你琢磨我老婆幹啥。”劉偉罵罵咧咧。


    如果讓劉偉知道賀昕薇的第一次是給了朔銘不知能作何感想,這好兄弟之間會不會出現什麽隔閡。朔銘一直以來都回避與劉偉提及賀昕薇。朔銘趕緊解釋說:“我聽你那邊挺吵的,所以就問問。我沒什麽事,想叫你出來喝一杯。”


    “正好,你來吧,我在……”劉偉說了個地址。


    掛了電話,朔銘就去了。朔銘已經有段時間沒與這幫禽獸一起浪了。自從曹毅出了意外之後誰也沒提過一起吃飯這件事。


    市區的一間酒吧,剛開的,人卻不少。


    角落裏的卡座,範宇光與劉偉待在一起,劉偉也叫上了兩個玩的不錯的朋友。四個男人鶯鶯燕燕的八九個女人陪著。天還不熱,穿的倒是涼快。


    跟朔銘打完電話,劉偉就咧嘴壞笑:“朔銘那騷包一會就來,今天晚上有人請客了。來,再來點好酒。”如果不是卡座位置有限,劉偉一準還會再叫上幾個小姑娘一起瘋。


    範宇華也跟著笑:“朔哥怎麽玩都行,劉哥,你不行啊,今天是怎麽了?出來這麽浪晚上不回家跪搓衣板了?”


    “我老婆去找大姨子玩耍了,我這不就放假了嗎?”劉偉白了一眼,這不哪壺不開提哪壺嗎?劉偉把美女遞來的酒喝了,很誇張的香一口,惹得嬌羞的小美女躲躲閃閃。爹聲嗲氣的捶打:“你的胡子太紮人了。”


    範宇華也不甘示弱,這小子學壞一個頂倆的塊,當初剛跟著朔銘的時候還是三好學生。劉偉回問:“你家那位呢?”


    範宇華瞅著身旁要身段有身段,要模樣有模樣的小美女:“這不在這呢麽。”


    等朔銘趕到的時候範宇華這浪小子差一點把人扒光了。朔銘瞧了眼,劉偉的兩個朋友也都認識,曾經劉偉開練歌房的時候也沒少一起吃飯。


    介紹倒是不用了,雖然姑娘多這幫畜生兩人一個還不夠分,劉偉扯開嗓門喊,太鬧了,誰也聽不見。拍拍身旁的女人:“去,挑倆好的來,錢不是問題,問題是惡心到朔總今天就沒人結賬了。”


    知道誰花錢最重要,如果遇到宇哥大方人還能賺點小費,還真有這種情況,老板一高興給拉皮條的甩幾張紅鈔也是有的。


    沒一會,一個半老徐娘就帶著兩個身材高挑模樣端正的女孩過來,還挺青澀的樣子。劉偉就開始嚷嚷了,說剛才怎麽沒見這兩個。


    兩個姑娘很會做人,見朔銘沒拒絕直接坐到身旁。朔銘說:“你們兩個可真騷包啊,出來玩都不叫我了?”


    範宇華尷尬一笑,當時與劉偉約著出來玩的時候範宇華提過要不要叫著朔銘。劉偉是唯一一個知道朔銘出國的,但卻沒明說,隻說不叫。


    劉偉撇嘴端起酒杯示意朔銘喝酒就行了。範宇華也順勢端起酒杯想解釋兩句:“朔哥,剛才吧……”


    其實朔銘心裏門清,擺擺手表示自己不在乎。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裏,整個人都跟著音樂震顫,交流基本靠吼。朔銘嘴上叼著煙,端起酒杯示意。


    另外兩個人也與朔銘碰了被,一杯酒下去劉偉才恍然大悟一般說:“你來的最晚,除了買單之外怎麽說也要獎幾杯,還要把我們喝過的趕回來才行。”


    就是想灌酒,夜店喝酒,為的就是放飛自我所以怎麽醉人怎麽喝。但朔銘可不上這個當,麵前閃過一個鏡頭,曹毅臨死之前幾個人也是在喝酒,過去有段時間了,曹毅的死還是在朔銘心裏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另外兩個不太相熟的朋友也勸說幾句。要是以往這些人都是自來熟,隻要在一個桌上都能喝的挺高興,也能聊到一起去。如今朔銘有錢了,比劉偉幾個也算是大富豪,同學兄弟的感情還在,但與一些普通朋友之間的距離就拉開了,這些人就怕得罪朔銘一樣,明明沒什麽來往仿佛也要巴結著似的。人就是這樣,有錢人走到哪都是爺,無論兩人關係怎麽樣,就是高人一等。


    喝了這杯酒,劉偉還是不依不饒,朔銘也是打車來的,既然來了那就玩高興,就提了一個喝酒的小遊戲,拱豬。


    這個遊戲劉偉玩過,範宇華眼睛一亮開始好奇。朔銘安排範宇華去找店方要這種酒壺,沒想到還真有。


    拱豬這種喝酒的玩法必須要有一把特質的酒壺,壺嘴是從壺身最底下延伸出來的。酒壺倒滿,旁邊擺上一圈被子也全都把酒倒滿。


    這家夜店的酒壺是能裝十杯酒的那種,雖然杯子不大,但體積可真不小。喝酒的人就把嘴對準了酒壺嘴往嘴裏吸,不能停頓一次性喝夠規定數量。覺得自己喝夠了就起身。把九戶邊酒杯裏的就依次倒進酒壺裏,如果所有的酒杯都能倒進去那就是過關,反之重新拱。還有一個規矩,為了防止有人用傻辦法幹脆直接喝光,酒壺傳出喝光後的聲音還不行,因為拱豬的過程中喝酒是沒聲音的。喝光了,依然重新喝。拱豬這個遊戲因為有時候一圈還沒轉下來就有人醉倒,所以很少有人玩。


    比如第一次和不夠數量,第二次不夠,第三次沒準一下就喝光了。無論喝多少,沒過關就要繼續來。


    幾個人先是討價還價的定要喝多少。酒壺邊上是擺了六個不大的杯子,為了增加難度,劉偉也有故意讓朔銘喝酒的意思,定量必須喝夠五杯酒。


    由於朔銘是最後一個到的,所以第一個拱豬的就是朔銘,然後根據所坐的位置依次排開。


    第一次朔銘就喝多了,也喝的太快。酒壺沒酒,壺底傳來清脆的聲音,夜店裏的壺怕環境太吵聽不到聲音,底下竟然還藏著揚聲器,著實讓朔銘跌眼鏡。


    第二次喝了三杯,第三次喝了兩杯多。這時候朔銘已經有些醉意了。默默的瞅了眼酒杯,心裏估算著一杯酒能喝幾口。再拱一次這才勉強過關。


    喝了一肚子酒,朔銘立即就有了醉態,摟著兩個香噴噴的軟體動物就開始心猿意馬了。還別說,右邊這個小姑娘真有幾分姿色。一問朔銘也樂了,隻要給錢到位還願意跟著走。


    讓人有些意外的是兩個不太熟的朋友雖然酒量不是太好但非常會玩,都是一次過關,但之前喝了太多酒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等劉偉與範宇華拱豬成功,幾個人差不多人仰馬翻了。這下好了,所有人都平衡了,因為差不多都醉了喝不下去了。


    朔銘對身旁的姑娘來了感覺,小聲交流幾句就像出去找個酒店。剛被兩個姑娘扶著站起身,幾個大半夜戴墨鏡裝逼的小子把朔銘所在的卡座圍了起來。影人分來人流站到前麵,惡狠狠的看著朔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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