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噴出的“江河”,在看到蹲著的莫妮卡後,頓時收了回去。那感覺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那一刻我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問題被掩住半個身形的莫妮卡在直勾勾的盯著我,眼神還是毫無波動!


    剛才她不是在看地圖麽?怎麽那麽快就跑這裏來了?


    我心說有沒有搞錯,大家在這種尷尬的場合見麵,難道你就不害羞麽?好歹你是個女人,不管你表麵再如何冷酷,可內心裏總應該有一點女人的矜持吧對不對?


    但讓我吃驚的是,莫妮卡隻是盯著我,然後迅速轉過去起身將褲子提起係好,施施然的向我這邊走來。


    在那一瞬,我好像看到了一片寸草不生的桃源......


    “集合!”莫妮卡目不轉睛的向前走去,隻是在路過我時冷冷的說了一個詞。


    我“咕咚”一聲咽下口水,下意識的嘀咕了一句“好的”就再也說不出話來,直到這時我才意識到,好像自己保持著小便的姿勢一直沒有動過,那豈不是說,自己露在外麵的那玩意兒,被莫妮卡看了個遍?


    “大爺的!”我忿忿的低斥一聲,哪還有尿意?迅速整理一下便繞到屋前和眾人集合出發。


    因為有了明確的目標,所以這次我們沒用鋒矢隊形,而是將長尾猴單派出去前探,剩下的人排成兩列縱隊開始前進。


    “嘿,山,你是不是有前列腺問題?”走在我身邊的紅毛鬼笑著低聲提醒,他低頭努努下巴示意我往褲子上看。


    不看不要緊,一看我才發現迷彩褲的襠口周圍,竟然濕了一大片......


    “這是剛才......不說這個,還繼續剛才的話題,你們和我們華國邊防交過手?”我急忙岔開話題,心裏那個尷尬就別提了。


    紅毛鬼撓撓下巴,將自動步槍換到右手,然後低聲道:“並沒有真正交手,你們華國的邊防部隊有不少精英,我們隻是玩了一場追逐與反追逐的遊戲,大家最後以平局告終!”


    我一聽有些不爽,畢竟我是地地道道的華國人,有很強的歸屬感:“華國從來不挑起事端,你們跑幹嘛來招惹我們的邊防部隊?”


    “你想得太簡單,不過華國確實不願隨意開啟爭端打破經濟邁進的腳步。可你們崛起的太快了,出乎所有人預料,眼紅的國家不再少數,主動來找事的更是不少......前一陣南海海疆、中印邊境的事你都應該聽說過吧?再往前,中韓漁場、中曰釣魚島、中泰湄公河......太多了。你可以放心,我們不會讓你為難,因為你們華國的軍人是出了名的玩命,所以我們不會去硬碰硬。”


    紅毛鬼隱晦的說了一些事情,但並沒有提起他們為什麽和邊防軍打了個平手的事。就在我想追問一句的時,耳機中傳來莫妮卡的聲音:“都他媽閉嘴!”


    我和紅毛對視一眼,無奈的笑了笑繼續前行。


    在入夜時分,我們連翻兩座大山,終於來到了目標地所在。


    殘餘勢力的營地建在山腳下,緊挨著一條小溪。營地不大,三個不算很高的警戒塔將一排木屋圍在其中,但鷹眼將夜間專用的狙擊鏡遞給我看,便能看到在警戒塔之間向外靠的位置,又有幾個用石頭和沙包圍起來的地堡式掩體。


    其中每個警戒塔上都有一名持槍暴徒守衛,掩體中也有人或站或坐守在機槍旁邊,在木屋前麵則生了好大一堆篝火,幾十人在周圍走來走去,像是在休息娛樂。


    “可見目標五十九人,應該有八人在木屋中!”就在眾人俯視觀察時,長尾猴的聲音在耳機中響起。


    很快莫妮卡的命令傳來:“鷹眼高地‘點名’警戒塔,協助攻擊;紅毛鬼和山,負責兩側掩體!其他人解決正麵掩體,然後‘羊群’裏手雷三連,金剛掃射之後再動手。所有人都聽好,先圍後攻不要輕易進去,把他們逼進木屋裏!”


    我居然要單獨行動了?這還真讓我有點意外。看著幾百米外的那些人,我突然有些隱隱的興奮。


    眾人迅速向營地貼近,在百米外時,我和紅毛鬼向兩側移動去找打擊掩體的位置,不過這時可不能跑,隻能在草裏慢慢爬行,以防警戒塔上的人發現。


    說實話,這匍匐前進的滋味不太舒服,地麵凹凸不平不說,還到處都有屎尿的味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摸到了那些惡心的東西。


    “紅毛鬼就位!”


    “山就位!”我趴在預定位置掏出兩把沙鷹,盯著十米外掩體中那個抽煙的男人小聲報告。


    就在我話聲剛落時,莫妮卡命令道:“鷹眼,哨塔!”


    我迅速抬頭網上看,兩三秒不到,哨塔上的人全都無聲無息軟倒!鷹眼給狙擊加了消聲器?


    沒等我想完,莫妮卡再次命令道:“紅毛鬼、山動手!”


    我一聽迅速屏息,這麽近的距離連瞄都不用,直接扣下扳機!


    “砰!”的一聲,前麵掩體後正在抽煙的男子,那頭上立刻爆出一蓬血霧!


    “進攻!”隨著莫妮卡的冷喝,我清楚的看到幾枚手雷向人群中飛去,第一波尚未落地,第二波、第三波接踵而至!


    而與此


    同時,金剛的機槍已經噴出怒火,對著剛剛反應過來的殘餘勢力一陣掃射!


    手雷的爆炸聲、機槍的連射聲、人們的慘叫和呐喊聲幾乎在一瞬間響起,原本靜謐的營地突然沸騰!


    但殺人畢竟不像割麥子,說殺就殺。畢竟我們隻有十人,隻是對方的五分之一或六分之一。加之這裏地形開闊,還是有十幾個人朝各個方向逃竄出去。


    我雙槍連發,這時已顧不上精準爆頭,隻要沙鷹內的大口徑子彈鑽進他們的身體,那就會造成不可你轉的巨大創傷。


    並且現在的情形要遠比打石子複雜,石子不會改變方向,石子也不會反擊,比起這些流亡已久的殘餘勢力來說,完全不可同語。


    我索性翻身而起,雙手持槍繞了個弧線,將逃出來的人一一點名,但讓我心驚的是,其中有幾次我都感覺到流彈擦身而過,那種接近死亡的感覺讓我腎上腺素急劇飆升!


    但就在我繞進核心戰鬥場地的刹那,腳下一具“屍體”突然暴起,他手中的單刀在刹那之間就朝我的大腿刺去!


    不是我反應不過來,而是我人都已經超過他一米遠,完全沒想到這人在裝死,隻是愣了一下便讓他有機可乘!


    “朝後倒!”就在我扭轉身子的同時,耳機裏響起鷹眼的聲音。我聞言立刻向後倒去,隻是眨眼間,詐屍的暴徒便頭頂開花,一片巴掌大的皮肉帶著毛發向後飛去,其中紅的白的跟著噴出,濺了我一身......


    “白癡,不要輕易進去!”莫妮卡的罵聲順著耳機傳來,我迅速翻身躲出核心戰場,這才來得及對遠距離火力支持的鷹眼說聲“謝謝”。


    幾分鍾後,木屋外麵再也看不到能站著的人,即便是地上稍有扭動的身體也很快被眾人補槍幹掉。


    “金剛,木屋上給我轟開幾個口子,其他人注意打掉露頭的!”


    “收到,這是我的表演時間!”金剛興奮的接下命令,在遠處操弄機槍開始對著木牆某一個很小的區域集中點射。


    或三發或五發的急促連射下,木牆上頓時多了幾個臉盆大笑的窟窿。


    就在這時,莫妮卡下達所有手雷灌入的命令,我便看到一片手雷扔向那幾個剛剛打透的窟窿裏。


    “誰他媽的臭手,把雷扔屋外了?回去後自覺點給每人一百!”


    “不用問,一定是彈殼,這小子扔東西從來就沒準過。”


    “不是我!”


    “哈哈,他惱怒成羞了,賭棍小心他回營地爆你菊花!”


    “去你的,黑皮!回去我先搞你!”


    伴隨著一陣陣爆炸聲響起,眾人輕鬆的開始在無線耳機中調侃。這一次莫妮卡沒有厲聲製止,保持沉默。


    無數的木屑木塊被炸上了天空,偶爾逃竄出來拚命的一兩個人,很快被眾人打成了馬蜂窩。


    隻是半分鍾不到,一排木屋便成了火海一片......


    但我比較尷尬,因為我出來時一顆手雷都沒帶,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過癮。


    補槍檢查,這個殘餘勢力的基地全部都被消滅,莫妮卡沒有留下任何活口。


    在她掏出衛星電話和軍營那邊聯係後,莫妮卡宣布戰鬥正式結束。


    就在我想湊過去和眾人聊天時,莫妮卡拍拍手讓大家安靜下來。她雙臂抱起環在胸口,話聲不冷不淡:“這次戰鬥還湊合,但我要對其中一人提出批評!”


    “嘿,頭兒,他這是第一次參加行動,有情可原的。”紅毛鬼第一個舉手,笑著說了一聲,然後衝我擠眉弄眼。


    “整體看起來是及格的,頭兒你就別為難他了。”被我救過的黑皮也開口。


    “還算ok了,我想......”


    沒等鷹眼說完,莫妮卡冷聲將他打斷:“你們都閉嘴!”


    眾人立刻向我投來“你保重”的目光,看得我哭笑不得。


    “我之前說的很清楚,不要輕易踏入交火的核心地帶!要不是鷹眼看到了他那一點,我們就會損失人手,甚至可能牽連到其他人!紀律!我他媽的再強調一次,紀律必須保證!命令必須服從!所以,山必須得到相應的懲罰,這次他的獎金扣發一半,均分給其他隊員!”


    莫妮卡話聲剛落,眾人便一陣歡呼。


    我心說紅毛鬼你這個王八蛋,剛才還替我打抱不平,怎麽現在一聽到分了我的錢就那麽高興?


    正鬱悶間,隻見莫妮卡伸出一隻手,然後其他人走上前陸續將手疊在她的手上,等眾人都做完後,齊齊看向我。


    這是儀式?可老子剛被扣了錢心情不爽呢......我走上前也將手疊上去,莫妮卡毫無征兆的吼了起來:“我們是誰?”


    “惡魔!”


    “誰能打敗我們?”


    “沒人!”


    “我們可以把後背交給誰?”


    “兄弟!”


    “不離不棄,團結無敵!”


    ......


    我一句話都沒跟上,隻是看著莫妮卡吼一聲,其他人便吼下一句。


    一問一答間,一種從未有過的激情從我心中油然而生,讓我心中那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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