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的歡迎儀式,眾人將我按在地上一頓猛捶。


    當然,他們並沒有真的用上全力“歡迎”我,否則我絕對會骨折得無法站起來。


    我老老實實的抱頭趴在地上接受洗禮,不遠處木房大火熊熊,照亮了我的眼也照亮了我的心,一種在索裏大陸幫都沒有得到過的歸屬感讓我有些不安,有些激動,甚至有些想要掉下貓淚。


    但我隻是咧嘴笑著,開心的笑著,由外而內接受這場遲來的“洗禮”。


    ......


    幾個小時後,那架黑色的直升機終於出現在視野中。然後又是幾個小時的飛行,我們才返回柬軍軍營。


    一下飛機莫妮卡就被一群軍官笑著迎走,而我們則被請到簡易的營房裏休息整頓。


    半個小時左右,莫妮卡雙手插兜走了回來,此時她已經洗去臉上的油彩,那漂亮的臉蛋不由讓我看的一愣。


    她斜依在一張行軍床邊,臉色有些微紅,像是剛喝了幾杯:“休息一天後我們就走,到時候每個人的賬戶上會多出三十一點六萬美金,當然,那一點六萬來自於某人的懲罰,他隻有十五萬入賬!”


    “ohyeah!”眾人一聽立刻歡呼起來,喊聲震天。


    我摸了摸鼻子,沒想到隻是兩天的任務就這麽賺錢,三十萬美金折合人民幣差不多一百八十萬,這吸進的速度都趕上印鈔機了!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扯了扯正在身邊手舞足蹈的紅毛鬼問道:“咱們每次任務都能賺這麽多?”


    “多?這也叫多?可憐的山,柬軍很小氣的,要是其他任務,我們的薪酬應該翻倍才對!”紅毛鬼笑的有些沒心沒肺,要是他知道我曾經有過一億華國幣的儲蓄,不會知道會不會說我可憐。


    但我還是有點想不通,因為按照他們的賺錢速度,很可能他們的身家已經非常豐厚,即便瀟灑一輩子都能無憂無慮,不需要再做這些刀頭舔血的生活。可看看他們現在的樣子,哪個有表現出退出傭兵團隊的跡象?


    我將這個問題再次拋給紅毛鬼,沒等他張口,一邊的金剛就湊過來甕聲甕氣道:“說的不好聽一些,我們都是亡命徒。我們已經習慣了這種刺激冒險的生活,你要讓我們呆在家裏一個月過一過普通人的生活,那我保證會發瘋!”


    “我是為了藝術,用刀的藝術。”惡魔也湊過來補上一句,說完後舔了舔那縫合的嘴角,看得我不由皺眉。


    “你太惡心了惡魔!”一群人笑著起哄,倒也其樂融融......


    簡單的吃了一頓便再次回到營房,因為這裏沒有洗澡的營地,又連續奔波了兩天,所以大部分人都很快和衣睡著,隻有莫妮卡沒有回來。


    我在簡易的行軍床上躺下,回想了一下兩天來的戰鬥經過,一轉眼便想起了算盤爺、彪叔和大陸幫。也不知道那邊的華人幫派整合的怎麽樣了,他們是否已經合力打開了亞洲渠道,準備與波比合作?


    該死的波比......一想到這個加拿大的地下皇帝我就來氣,他居然為了打通美國渠道給自己補貨,把寶妮和疑似鬼哥的麵具男,還有那枚照片裏出現的印章作為籌碼,交給了美國最大的地下勢力羅斯切爾德家族。


    鬼知道我要在這個傭兵隊伍中呆多久,我就害怕等自己完成這個任務獲得進入華國龍組的資格時,寶妮和麵具男都已經物是人非。


    一想到這裏,我不由又想起了司空哥,我是不是該向莫妮卡要部衛星電話和司空哥報聲平安,順便問一下情況?


    畢竟,最讓我掛心的家人和苗夕,已經玫瑰都還在華國,處於一個什麽樣的狀態我並不知道......


    “煩!”我嘀咕一聲撓了撓打結的頭發,閉上眼強迫自己去睡。


    可心中有事,身邊又呼嚕聲四起,我根本就睡不著。但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向我靠近,還沒等我睜眼,臉上便被一堆東西給蓋住了!


    急忙睜眼坐起,隻見床邊站著的莫妮卡頭發濕漉漉的,身上的迷彩服也換了一身,像是剛剛洗完澡。


    而剛才蓋在我臉上的,是她換下來的迷彩服、背心、襪子,甚至還有黑色的文胸嘿一條小內褲!


    “我......”


    “之前的懲罰,你要幫我洗所有衣物,一個月!還有擦鞋一周!”莫妮卡依然麵無表情,感覺像個機器人。


    我腮幫抽抽幾下,捏起她那條小內內疑惑道:“拜托,這玩意兒你也想讓我洗?我沒有這個習慣。”


    “習慣就好!我都不害羞,你怕什麽?你們華國男人就是大沙文主義作祟,為什麽不能給女人洗內衣?”


    莫妮卡說完又走上前一步,伸手指了指小內內上一些斑駁的白色痕跡,冷聲道:“我剛剛自己爽了一下,不小心弄上去了,你一定要給我洗幹淨,否則後果自己考慮!”


    她說完後就走到自己的行軍床邊躺下,然後閉目休息。


    我則目瞪口呆愣在原地,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她說什麽?她說自己剛剛“爽”了一下,然後弄髒了自己的內內?


    我了個去!這種事情從一個女人嘴裏說出來,難


    道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怯?還是說莫妮卡的神經已經大條到完全不以為意,就像我想去小便卻碰到她做同樣事情的那一幕?


    我簡直要瘋掉了,但與此同時,一種難言的感覺從心裏產生,讓我不禁多看了手裏那東西幾眼。


    ......


    我最後還是選擇了服從,抱著她的一堆衣物出了營房,找到一個會英語的柬軍士兵問了洗衣處,又要了一塊肥皂。


    花了十幾分鍾,在來來往往士兵奇怪的眼神中將五件衣物洗幹淨,我立刻滿臉通紅的返回營房長出一口氣。


    營房裏沒有專門晾衣服的地方,我隻能將衣物搭在她床頭的架子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運氣太差,在搭她的內褲時好巧不巧掛在一個木茬兒上,隻是輕輕一扯,那襠部就裂開一道幾分鍾的口子!


    我拿起來一看,那小內內的形象簡直有點s.m的味道,看得我齜牙咧嘴不知道說什麽好。


    可我能怎麽辦?給她縫好?做夢去!


    我搖頭苦笑隨手將她的小內內往架子上一搭,轉身就回到床上去睡。


    ......


    也許是兩天來的行動太累了,也許是剛才想得有點多,我過了很久才睡著。但剛剛睡了一會,便感覺到一隻涼冰冰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巴,脖子上也架了一件涼冰冰的東西!


    我猛的睜開雙眼,掄拳便要打過去,可一看站在我身邊的竟然是莫妮卡,而她架在我脖子上的竟然是軍匕!


    搞雞毛!她要殺我?


    “你已經去見上帝了!你睡的太沉!”莫妮卡輕聲說完,這才眯起眼將匕首撤走,然後站直了身體。


    剛剛睡沉就被她搞醒,我心裏的怒氣不打一處來:“你瘋了嗎?我在自己營地裏睡覺也需要提醒吊膽?順便說下,我可是有起床氣的人,你以後千萬別嚐試這樣做!”


    “自己的營地就沒事了?你們華國的典故裏應該有不少故事,講過夢中被殺的將領和君王吧?你應該感謝我給你上這一課才對!”


    “我不需要這一課!如果有人對我有殺意,我自然會醒來!”我怒氣正盛,哪裏肯聽她“教育”?看著夜色中她那張毫無歉意的臉,我真想揮一拳過去!


    誰知莫妮卡冷哼一聲,說了聲“放屁”便要離開。


    我起身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低聲道:“隊長,請你停止這些不關痛癢的折磨好嗎?我說過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那就絕對能做到!大不了再來一次實驗也無所謂。”


    這事兒的確不是我在吹牛,在江都和東京時,幾次三番被白衣神秘女和安然從夢中搞醒,那都是我處於夢中的感覺,這也算是我的保命本事之一。


    “鬆開!”莫妮卡並不理會我的表述,隻是冷冷的要求我放手。


    我火氣還未散去,反問道:“不鬆開怎樣?”


    “不鬆?”莫妮卡眉毛一挑,毫無征兆的抬膝揮掌向我打來!


    我心想你可真狠,那膝蓋要磕的地方可是我的子孫根,要是被你來這麽一下豈不是斷了後代?


    她的動作既狠又快!但我的反應要更快!


    生之力隻是微微加持,我的右腿已然曲起將她的膝蓋頂開!而她切向我手腕的手掌則直接被我一巴掌打到一旁。


    她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的動作竟快如閃電,而且十分精準。但下一秒她竟然俯身繞臂,貌似那種柔術的動作,還要向我發起攻擊!


    我心想必須讓你見識一下我的能力了,否則你這女人真是有點太過分!


    就在她的胳膊正反擰著要繞過去去向我發動攻擊時,我直接鬆開雙手,一把將她摟在懷中箍了起來,順便雙腿一內一外將她的雙腿卡主,讓她徹底不能動彈!


    “嗯!”莫妮卡拚命掙紮了一下,可根本無法掙脫我的懷抱。


    一力降十會,我這生之力加持下的力氣,別說是一個女人,就是金剛都未必能破的開!


    “放開你的左手!”


    “為什麽?鬆開你還會攻擊我,除非你保證不再動手!”


    兩人都怕吵醒隊友,說話的聲音又低又快。


    莫妮卡不出聲,冷不丁用頭狠狠的向我下巴撞來,幸虧我反應快向後仰去,讓她撞了個空。這時她咬牙切齒羞憤道:“混蛋,你左手抓著我的胸!把我弄疼了!”


    不是吧?我下意識的低頭看去,順便捏了兩下,那充滿彈性的飽滿感異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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