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打個洞,哎喲我地乖乖隆地洞!


    我看了看眼前那個呈錐形的窟窿,又看看自己的拳頭,居然連皮都沒破。


    但這也太扯了吧?我的拳頭是金剛鑽麽,怎麽可能會這樣?


    難道這真的是苗夕手中另外一支神秘液體的功勞?


    想到這裏,我心底快要樂開了花。我原本還以為苗立亨研究的東西,一支是良性,一支是惡性。一支能讓人更厲害,一支卻會毀掉人。


    可誰知道在喝掉另外半支後,我居然厲害到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這時我咧嘴直笑,衝到苗夕身旁說:“媳婦,你有沒什麽感覺?來來來,跳一下,然後隨便對著牆打一圈試試!”


    苗夕有點躍躍欲試,可卻又有點擔心。


    她最終在我拉扯下走到牆邊,準備先試試力氣。


    “我打了哈?”苗夕雙腳錯開,擺了一個直拳的架勢,然後回頭問我。


    我說你快打唄,我都已經等不及了!


    “好吧!那我就......可是我怕疼~”苗夕都已經鼓足了氣,可就在揮出去的瞬間又轉過頭來和我撒嬌。


    我無奈了,走到她身旁抱著就親了一口,“來吧,我已經賜予你力量了!”


    “討厭!”苗夕嬌滴滴的翻個白眼轉回身,然後猛的一拳向牆壁砸去!


    還別說,那拳頭確實挺狠,遠超一般女生的速度,蠻有氣勢!


    可就在她拳頭撞到牆壁的那一瞬,牆壁沒事,她卻“啊”的一聲痛呼起來,然後抱著那隻手的手腕就要掉淚。


    我探頭一看,隻見牆壁屁事沒有,上麵隻有幾個淺淺的骨結痕跡,連灰怕是都沒落一層。


    “媳婦不哭,來來,我給你揉揉!”我一看就明白了,她恐怕沒發生什麽特殊的變化。


    等我扶著她坐回床邊揉手時,苗夕不幹了,一邊噘著嘴掐我,一邊嘮叨:我手了不要,你還非逼著我打,這下把我手打壞了,你怎麽賠吧?


    我知道她這是在生自己沒有出現特殊能力的氣,於是笑道:“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咱倆之間還說賠那不是見外了麽?”


    苗夕翻個白眼哼道:“不想理你......三栓你告訴我,為什麽我就沒有變化?要是我像你一樣,我、我現在就去士尊,非把關麗麗拉出來胖揍一頓,讓她囂張!”


    我歎口氣說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我又不是這液體的開發者,我哪裏直到它進了咱們人體會發生什麽變化?


    苗夕一聽不說話了,隻是在那裏別過臉去生悶氣。


    等揉了一會,她才開口說要去小區門外一趟,去把那張老照片放大一下,看看有沒有技術手段能讓照片鏡子中的那張臉,清晰一些。


    但就在她收拾妥當準備出門時,龍司空來了電話,他說自己的車子已經被黑船拉走了,不是拋海,就是送進回收站摘掉。


    他本來追蹤著這條線索想要查一查鬼哥的下落,但線索到碼頭就斷了,不知道王誌忠把人弄到了哪裏,生死更是不知。


    我一聽就有些緊張,舔舔嘴對著電話說:“司空哥,如果找不到鬼哥。我該怎麽和他的家裏人交代?”


    “這樣吧,你和苗夕先來我爸這邊一趟,我很快就回去。至於你兄弟的事情咱們來了再說。”


    等掛了電話,我把司空的意思一說。苗夕便背了個包將照片裝好,然後和我一起出發。


    龍家老爺子的住址我隻記得路線,具體名字卻說不上來。跟出租司機磨嘰了一路,一個多小時後才來到龍老爺子家門口。


    苗夕正要上去敲門,我趕緊一把扯住。她上次來這裏時是讓老爺子治病,迷迷糊糊的,可能不記得那條狼親了,但我卻心有餘悸。


    給司空去了電話,沒幾秒便聽到腳步聲從門內傳來。大門一開,龍司空就招手示意讓我們進去。


    這時司空哥是站在狼親一側的,他用兩條腿擋著狼親,怕它竄出來咬我。


    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自打狼親看到我的第一眼,它不僅沒有衝叫,還吐出舌頭不停的搖尾巴,像是見到了朋友一般。


    “咦......”龍司空看到狼親的動作也有些不解,他轉過頭讓苗夕先進院子,然後讓我站住。


    “三栓你別動,我看看它這是怎麽了,有點奇怪。”龍司空囑咐一聲便彎腰拉起了狗帶,然後向我靠近。


    說實話我心裏有點毛,這狗上次留給我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不敢挨近。


    可龍司空既然親自動手牽著它,我也不好說什麽,隻是全身繃緊保持警戒,雖然準備它的暴起。


    狼親越離越近,它不停的抬起前爪想要過來,那尾巴搖動的越發歡實。


    就在狼親終於挨到我腳的那一瞬,它竟然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一下我的鞋子!


    我當時還以為它是要咬我呢,嚇得躲了一下,可看到它親近的樣子,我不由試探著向前靠了靠。


    著狼親一看,立刻把腦袋伸過來在我腿上蹭,那口水抹的我褲子濕了一片。


    我覺得有趣便伸手去撓它的頭,而龍司空則皺著眉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


    等我和狼親戲弄了一陣,龍司空才將它拉回去拴好,那狗還依依不舍似得,不停的衝我嗚嗚叫。


    “司空哥,你家這狗咋了?有一陣子沒見,它對我態度大為改觀啊!”


    我笑著跟在司空身後,他卻搖搖頭什麽都沒說,隻是把我和苗夕往屋裏帶。


    等進了客廳,龍司空便讓我們坐著稍等,然後自己拐入內屋。


    少頃,龍家老爺子便步履生風的走了出來。


    但就在他看到上首的苗夕時,眉頭突然緊鎖,站在原地足足看了近半分鍾,直到苗夕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來打招呼才作罷。


    這是怎麽了?


    龍老爺子為啥這樣盯著苗夕看?那感覺老爺子的眼睛就像一台x光機,上上下下都看到苗夕骨子裏去了。


    苗夕和他打招呼,他才勉強笑著點頭。然後邁步向正中的那把座椅走去,同時也向我看來。


    我反應快,立刻站起來躬身到:“龍叔好!”


    其實按著我家鄉的風俗,我該著叫人家“大爺”的。但在江都市這樣叫太別扭,我隻好入鄉隨俗。


    老爺子正要頷首,可看到我的那一刻突然雙眼大睜,臉上的驚奇之色越來越濃,就連跟在他身後的龍司空都忍不住提醒了一聲。


    “別說話!”老爺子回頭冷喝,搞得司空哥訕訕。


    “小子,你走上前來讓我仔細看看!”老爺子再次開口,並站直了身子。


    但就在我剛來到他麵前站站穩時,老爺子毫無征兆的發飆了!


    一掌!


    倏然抬手,竟帶起了一陣破空聲!


    我隻是眼睛一花,那掌便瓷實的貼在我小腹!


    看不見卻能感覺到,就在老爺子那大力的一掌貼上來時,我小腹上那八塊肌肉突然化成一團,像是海綿,猛的向內一收又旋即恢複原樣,竟把老爺子的手活生生彈了出去!


    “爸!”


    “龍叔叔!”


    龍司空和苗夕的驚呼聲同時響起,隻有我木呆呆的合不攏嘴,完全搞不懂現在的狀況!


    還沒等我想明白他為什麽這樣做,老爺子竟然伸出三指叼在我的手腕上,又閉上了眼睛!


    我看看龍司空,眨眨眼,意思是你爹這幹啥呢?


    龍司空眉頭緊鎖,對我輕輕搖頭,示意我別動。


    我和老爺子兩人就這麽站著,足足三四分鍾,老爺子才緩緩睜開眼睛,又鬆了手。


    “看看你的腳下。”老爺子臉色恢複了平靜,他指了指我腳下什麽都沒說。


    我低頭一看,隻見自己的雙腳已經陷入了水泥地中,活生生踩出一個腳窩子來!


    怎麽可能?難道老爺子一掌之力這麽大!?


    可如果他的力量已經達到了如此恐怖的程度,為什麽打在我身上卻沒什麽感覺,我竟然紋絲不動?


    難不成,那股力量被我的身體全都轉移到腳下去了......


    我越想越覺得靠譜,繼而一下想起了自己特殊能力的事情。可一想到這個,我就覺得老爺子怕是看出了什麽!


    “回去坐好吧。”老爺子終於開口了,臉上看不出任何東西。


    我疑惑的回去坐好,就減老爺子深吸一口氣說:“苗家丫頭,你怕是一年之內都要在我這裏了。”


    “啊?”


    “什麽?”


    這次換我和苗夕驚呼出聲,龍老爺子這一句話,太雷人了,把我們雷的完全搞不清方向。


    我心說老爺子你能不能別這樣語不驚人死不休啊,正常點說話行嗎?


    “龍叔叔,您......為什麽這樣說?”苗夕緊張了,聲音帶點兒抖。


    龍老爺子沉吟道:“之前那次我給你治療,你已經傷了自己的元氣和一些經脈。隻不過因為你還年輕,感覺不到而已。但這次你來,你顯然是先造重創,又連遇大補。試問一個有了裂縫的罐子,如何能在瞬間被成噸的水衝刷?”


    苗夕站在那裏沒出聲,但臉色越來越白,顯然是意識到了一些事。


    我看的不由暗忖,難道老爺子所謂的重創,指的就是她昨夜被重擊後腦的事情?可連遇大補是個什麽東西,難道是說那半支神秘的液體?


    但她和我喝掉那支神秘液體的事情,我們根本沒有告訴任何人!他是怎麽看出來的?


    就在我和苗夕驚到說不出話時,老爺子再次看向我開口了:“小子,你昨夜的行為,實在是害了苗夕!”


    害了苗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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