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栓,不行,不能動那裏,鬆開啊!”


    苗夕的身子一顫,立刻滾燙起來。隨著我手上的動作,她根本來不及掙紮就變成了一灘軟泥。


    我此時那裏還顧得上想那麽多?


    我憋了那麽久,我隻想將眼前這個女人徹底的征服,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


    現在機會臨近,我若再遲遲疑疑拖泥帶水,誰知道下一次將是何時?


    “媳婦,給了我吧,我忍不住了,真的!”


    苗夕的身子像是觸電,一顫一顫的動著,她雖然在推我,可胳膊上並沒有多少力氣。


    “三栓,我求求你了,等以後行嗎,等這件事結束了,我什麽都依你。我現在真的不能啊......”


    她咬著紅唇一把摟住我,輕聲的向我求饒,可身子卻好像在迎合我一般,越貼越緊。


    我有點鬱悶,一邊手上用力,一邊問她:為什麽不能?


    “因為、因為我爸才剛去世,我還在熱孝......”


    艾瑪!苗夕這句話就一道閃電,轟的就把我炸懵了!


    她說的確實沒錯,別說什麽手小三年,現在連三七都還沒過,可不是熱孝麽!


    這樣的話,熱孝期間和我做那羞羞事,確實有違常理。如果我早點想起這一茬,我也不會這麽莽撞了。


    可現在箭在弦上忍的難受,我就這麽放過她麽?


    腦子飛轉,我想了想說:“媳婦,不行那我就等吧,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個小要求。”


    苗夕感覺到我手停下來,急促的喘息兩聲:“你說吧,隻要不是那個,我、我都能答應。”


    “我喊你這麽久媳婦了,你是不是也該喊我老公了?”我把自己想到的要求直接拋出,便立刻盯著她的臉,想要看看她的反應。


    苗夕有些小吃驚,臉色迅速的紅起來,咬著唇嚶嚀一聲就往我懷裏鑽。


    我說你喊唄,我這可是把要求降了又降,不能再降。你要是不答應,那我可真忍不住了。


    “壞蛋!大壞蛋,死壞蛋......老公!”


    苗夕嬌罵兩句,最終還是喊了一聲,然後害羞的不得了,居然直接從我懷裏逃走,鑽到一旁的被子裏蒙上了臉。


    我聽得心花怒放,這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麽喊,況且還是自己一直以來所喜歡、所愛的超級大美女,我怎麽能不高興?


    “媳婦,再喊一聲,剛才沒聽過癮!”我趴在被子旁,很無恥的要求著。


    “不喊!”


    “那打屁股了!”


    “老公。”


    “再來!”


    ......


    兩人逗了許久,直到苗夕忍無可忍,掀開被子將我的腦袋包了進去,一場聲與色的肉搏之後,才徹底停歇。


    “呼~”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神清氣爽,一拳可以砸死一頭牛。


    而我身邊躺著的苗夕則是側身抱著我,什麽也不說。


    “媳婦,咱還是言歸正傳,你能不能確定你爸那個日記本在別墅裏,另外本子上會不會記錄曾經和你爺爺一起去羅布泊的人名。”


    苗夕一聽抬起頭來,盯著我像是想了想才說:“日記本肯定在那,我記得很清楚,他寫完之後總愛把日記本塞進書櫃最右上角的一摞書裏。但是那日記中是否提到那個人名,我拿不定主意。”


    好吧,苗夕這麽說,其實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去把苗立亨生前的日記本取到手裏了。


    可怎麽取?


    我們沒法光明正大的進那別墅,畢竟那裏已經被法院判給了關麗麗母女。也許唯一的辦法就是偷了......


    “媳婦你確定他們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後,會出手幫你麽?”


    拿到日記本的方法先放在一邊,我又拋出一個重要的問題,想看看她是怎麽和阿青談的。


    苗夕這次回答的很快,直接說道:“阿青倒是說了,如果我答應他,他們就會先行動用一些社會上的辦法來收拾關麗麗。然後等咱們給了名字,他們會徹底把關麗麗搞臭,甚至......”


    “甚至什麽?”


    我一聽他提到“社會辦法”就有些緊張,像貔貅王那些人都是踩著別人屍體往上爬的,說不準他們的做事會惹出麻煩。


    畢竟,關麗麗身後還站著一個徐正國!


    苗夕柳眉微蹙,臉色有些緊張:“甚至他們說,如果我願意,他們可以製造一些假象,讓關麗麗直接從江都市人間蒸發。”


    人間蒸發!


    莫不是貔貅王要把關麗麗埋進他那夜宴頂層的田裏?


    一想到之前發生的那些,我心髒就狂跳幾下,也跟著緊張。


    我琢磨了一下說:媳婦你報仇歸報仇,可不能真搞出人命,否則到時候把你牽連進去,我會受不了的。


    苗夕聽話的點點頭說:“嗯,其實我的要求也很簡單。把爸爸留下的都拿回來,然後讓關麗麗那個婊子徹底臭名遠揚就行!”


    至於具體的細節阿青並沒有告訴苗夕,看起來他們在等苗夕的答複。


    兩人又商量一陣,便


    決定明天給阿青回話,然後我和她去士尊別墅區踩踩點,想辦法把苗立亨的日記拿到手。


    兩人聊完正好子夜,我也懶得回自己臥室,便抱著苗夕一夜安眠。


    等第二天醒來,苗夕已然不見,應該是按照計劃去和阿青碰頭,一邊敲定合作的事宜,一邊確定對方動手的細節。


    當然,貔貅王那邊會怎樣對付關麗麗,人家不一定會告訴我們。但與貔貅王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我和苗夕能在談判中多掌握一些東西,是肯定有用的。


    看看時間才八點半,我便準備出去吃早飯。


    在路過露露的臥室時,我輕輕推開門看了一眼,見她還在抱著一個大熊布偶熟睡。


    一個人溜達出小區,又到旁邊的餐點叫了碗豆腐腦和三根油條,吃得正美呢就聽到手機響起。


    拿起手機一看,是一串陌生的號碼,但卻是江都本地的。


    “喂,您哪位?”我急忙三兩口將嘴裏的油條咽下,對著手機問道。


    “三栓哥,是我。”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不過是瓶子的聲音無疑。


    我說你怎麽換號了?我還以為是別人呢。


    她說之前那個手機被阿火拿著和我聯係,兩人飛奔離開的時候也忘了要,現在就更不好去拿了,所以辦了新號。


    她這一說,瞬間將我拉回到那一段記憶裏:當時王誌忠拿著我的手機給苗夕發短信,說計劃暴露了,想要詐出點有用的消息來。可苗夕那時很機智的回複,讓貔貅王差點沒氣吐血,一怒之下把我和安然趕走了......


    我輕歎一聲有些唏噓,這才說道:“好的,我把你現在這個號碼存起來,以後就知道是你了。哎對了?你打電話什麽事?”


    “我......沒事,沒事的三栓哥,就是想問問你最近怎麽樣。”


    瓶子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的,我一聽就知道她沒說實話。


    我起身付錢,走出餐點小店,皺眉問她:“到底什麽事,別騙我,咱倆也算是生死與共了一回,就這麽不相信我?”


    瓶子一聽,有些激動的說:“我沒騙你啊三栓哥,我騙誰都不會騙你。就是我現在沒法去如夢上班了,你能不能先借給我點錢。當然,我一定會還的!”


    說半天還是有事,不過這借錢麽倒不是什麽大事。


    我問她借多少,她說五萬以內三萬以上,她想自己做個小生意試試。


    我告訴她沒問題,讓她等下把卡號發給我,直接轉賬就行。


    不過我旋即想起來剛才她說過的一句話,什麽叫“沒法去如夢上班”了?


    想到這裏我立刻問她:“瓶子,如夢是怎麽回事?我記得毛子哥挺照顧你的,咋就不能上班了?”


    “嗯.....三栓哥你就別問了。我還有點事,等下給你發卡號啊,謝謝你幫我!”瓶子似乎不想回答我的問題,急匆匆的就掛斷電話。


    我拿著手機有些莫名其妙,心想到底是出了什麽問題,怎麽好好的就不讓瓶子去上班了呢?


    這邊正琢磨呢,瓶子就給我發來賬號信息,我當即給她轉賬,她回了句“謝謝”便又沒了音訊。


    我覺著事情有點古怪,所以給毛子哥打過去電話想問一問,可誰知他的手機顯示關機狀態,根本打不通。


    “肯定在睡覺呢!”我拍拍腦袋,想起自己在如夢的那段日子,都是半夜才睡,近中午才醒,在那裏上班的人基本都會在睡覺時把手機關機,以免打擾。


    拿著手機站在馬路邊琢磨一陣,心想反正沒事,苗夕那邊還不知道幾點才能有消息。


    自己倒不如去一趟如夢娛樂城,直接找老板寶妮姐問問,看看能不能幫瓶子恢複了工作。


    當然,寶妮是正常作息,又是如夢出了名的“全勤”老板,沒事時絕對在辦公室。


    伸手打車直奔那邊,大約半個多小時後就來到了如夢樓前。


    這時除了打掃的阿姨和一兩個保安根本沒什麽人,因為我以前在這裏上班,所以保安隻是看我一眼便沒有阻攔。


    直上三樓,我走到寶妮的辦公室門口,稍稍琢磨一下等下該怎麽開口,就準備敲門。


    可正在我想敲門的那一瞬,一陣讓人心跳加速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從裏麵傳了出來!


    “嗯......約翰你真棒!......別停!快,再快點......我要來了,要來了,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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