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


    約翰和寶妮?這怎麽可能!


    唯一一次見到約翰是在司空哥那場派對上,之後就再沒有見過。


    而我對約翰的認知,也僅限於他在那場比賽上的惡劣手段,以及我假死在地下室時他和徐強的那一段對話。


    時隔這麽久,他居然再次出現了,而且還出現在寶妮的辦公室裏!


    並且聽上去,他正在和寶妮進行一場......負距離的“肉搏戰”!


    “約翰,真是太舒服了,謝謝你!”寶妮的聲音再次從辦公室裏傳來,那種奇特的音調,讓人很容易就聯想起某些旖旎畫麵。


    “這沒什麽,能為您這樣美麗的女士服務,是我的榮幸!”這種虛偽的紳士腔調,讓我一聽就再次確定了此人是約翰無疑。


    不過我現在真想吐,這特麽的也太惡心人了。兩人幹柴烈火撞在一起,做也就做了,一個要真誠感謝,一個卻無比謙虛。


    想著兩人赤裸相對卻紳士淑女的樣子,那畫風就無比諷刺。


    “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寶妮居然是這樣的女人呢?”我腹誹一句轉身就走,已經沒什麽興趣來問她瓶子的事兒了。


    可我還沒走出幾步,身後響起了開門聲,這一對狗男女的道別聲清晰入耳。


    “阿山?”


    寶妮似乎有些意外的喊了一聲。


    我歎口氣轉身,隻見約翰穿著得體的西裝,正背著雙手站在那兒看我。


    並且還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微笑!


    而他身後的寶妮,竟然也是長裙在身,除了一頭細汗和潮紅的麵龐,根本看不出像剛進行過那種運動。


    “阿山你怎麽來了,找我有事麽?”寶妮見我隻看不答,又追問了一聲,臉上洋溢起自然的笑容。


    不得不說,這中加混血女可真他娘的美。


    尤其是她笑起來時,那種異域的風味便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讓見者動心。


    我又看了一眼沒開口的約翰,心想既然她都看到我了,為了瓶子,我不妨忍住那種惡心來問問她具體情況。


    於是我點點頭說:“是的老板,我確實有事。”


    寶妮漂亮的眉毛輕輕挑了挑,嘴角的弧線向上揚起:“老板?嗬,我可不是你的老板了阿山,你現在是自由人。不過請你稍等,我要送一下這位朋友。”


    “寶妮,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約翰微笑著抱著寶妮,來了一個標準的貼麵禮,然後大步離開,看都沒看我。


    這時寶妮側身讓開門口,白皙的手臂向辦公司裏一伸,笑著說:“進來吧,傻愣在那裏做什麽?”


    我三兩步走進辦公室,隻見這裏的擺設一切未變。並且很重要的是,這裏顯得很整潔,並不像那女辦完事該有的狼藉。


    奇怪了,難道我剛才幻聽了?還是說這兩個人用了某種特殊的姿勢,竟然一點都不借助桌椅沙發之類的地方?


    寶妮那清脆的高跟鞋聲被她踩出了特殊的韻律,她繞過我身邊,直接來到老板桌前麵,抱起雙臂靠在上麵看著我。


    “阿山,你可是不告而別啊!上次在地宮裏你昏過去,我趕回來時你人已經離開,我都沒來得及看看你。”


    我心想又不是自己死了,“看看我”做什麽,難道要遺體告別麽?


    但我沒想到她的開場白就是這句話,這一下讓我想起了當時的場景,那個去地宮的特殊客戶、和苗夕幾乎一模一樣的女人——沈夢。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聳聳肩笑道:“謝謝寶妮姐的關心,那件事已經過去了。”


    “真的過去了?可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因為什麽暈過去的。據我所知你的身體很強壯,否則在派對那一次也不可能有那麽出彩的表現。並且你平時在這裏上班也不是很忙,不可能累到。綜上所述,你的暈倒是另外的原因!”


    寶妮笑著將這段話說完,她可能說者無意,但我聽者有心,進毫無理由的覺著她話裏有話,像是在試探什麽。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那麽暈過去了。事後連我自己也嚇了一大跳,還以為低血糖呢。”我也懶得管她到底有什麽意圖,直接耍賴裝傻就可以。


    但寶妮有些窮追不舍,她走上前兩步,在那一對36d離我僅有一拳之遙時停下腳步,伸手替我整了整衣領。


    “阿山,我可聽光頭強說,你好像覺著頭上被人紮了對嗎?”


    咄咄逼人,這個女人要幹什麽!?


    不僅言語上步步緊逼的追問,而是身體也離我如此之近,像是在對我發動雙重攻擊一般。


    “呃......寶妮姐,我不想說可以嗎,秘密。”我將耍賴精神進行到底,我就不相信了,你對一個徹底裝瘋賣傻的人能問出個長短來。


    可就在我說完這句話後,她不啃聲了,隻是用一種魅惑的眼神盯著我,然後再次向前一步!


    這一次,兩人之間可不是一拳的距離了,而是她那裏緊緊的頂著我!


    真特麽的......好吧,確實感覺很爽,但你這樣對我沒用好不好?


    我咽了口口水


    ,說寶妮姐你這是什麽意思?一來就追著我刨根問底的,問不出還要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啊?


    誰想我話聲剛落,寶妮就退了回去,然後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笑的那個花枝亂顫,顫的直晃我眼睛。


    “哎,阿山啊,有沒人和你說過,你變了很多?我記得第一次見你時好像不是這樣的,那時你蠻羞澀,時不時就臉紅。還總是偷偷看我的胸!”


    寶妮挺了挺身子,誇張的讓那峰巒再次搶鏡,然後繼續說:“但現在呢,你已經不再羞澀,敢大大方方的看我,還調侃我呢。你自信了很多哦!”


    她笑著說完便轉回座椅,看到我張張卻無話可說的樣子,又笑了起來。


    我摸摸鼻子,心想難道自己真的變了?


    最開始的時候露露說過,然後苗夕也多次提起,現在連寶妮也這麽說,看起來好像還真有那麽回事。


    不過變就變吧,於我而言,做人的底線和原則不變就行。


    這時寶妮終於正常了一些,問我道:“說吧,你今天過來找我有什麽事?”


    “嗯,寶妮姐,我想問問瓶子是什麽原因不能來上班的?我沒別的意思,就是作為一個朋友,好奇的問一下。”


    我說話時特意在“不能”上加強了語氣,點出瓶子是被動的因素。


    寶妮像是有些意外,愣了一下,搖頭笑起來。


    我說寶妮姐你笑啥呢,是不是我問的太唐突了,還請你別介意。


    “不是介意的問題......阿山,你跟瓶子很熟嗎?”寶妮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了我一句。


    “還行吧,說不上熟不熟的,有一點交情。”


    “哦,那我多說一句,希望你聽了不要不開心。”寶妮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看,手上用力,那老板椅便轉向她後背的窗戶方向。


    等她背對著我,麵對窗戶時她才開口:“這個女孩呢,在我看來有點心機深沉,很不簡單。所以是我親口告訴毛子,讓她別來上班的!”


    心機深沉!很不簡單?


    我了個去,這樣的評語用到瓶子身上,真的合適嗎?


    不過我轉念一想,寶妮能穩坐如夢娛樂城的老板,見過的人形形色色,這話說出來未必無因。


    所以我追問她:寶妮姐你為啥這樣說呢,能告訴我原因嗎?


    “阿山,這我就要說聲對不起了,事涉一些個人的隱私,我不能直言。並且呢,我也忠告你一句,最好離她遠點。話我是說給你聽了,至於你信不信,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寶妮的聲音無波無瀾,但聽在我耳中卻猶如驚雷!


    她不僅對瓶子貶低,而且還發出了勸告,讓我遠離瓶子!


    這裏麵......難道有什麽我不知道的大事?


    可該死的是,寶妮不願意說出其中的原因,這讓我有一種被蒙在鼓裏的感覺,相當難受。


    我站在老板桌前想了又想,幾次都要再追問一下,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等到最後,我隻好放棄了打探更多消息的念頭,對寶妮說:那謝謝寶妮姐,我先離開了。祝您生意興隆!


    “這就急著走了麽?”寶妮聽到我告別的話,突然轉過老板椅來,很平靜的看著我。


    我心想不走幹什麽,在這裏聞你和約翰那啥的氣味麽?於是我點點頭,說了聲“是”。


    可寶妮沒有任何表示,既不和我道別,也不和我繼續說什麽,她隻是那麽平靜的看著我,像是石化定身了。


    我有些搞不明白她為什麽會這樣,所以問她:“寶妮姐你還有別的事?”


    我這麽說,寶妮還是不為所動,但她慢慢的閉上眼睛,開始用一根手指輕輕的揉著頭部,像是在思考什麽,想得有些頭疼。


    就這樣又僵持了大約一分鍾,寶妮突然睜眼,抿嘴笑了起來。


    說實話,她這突然一笑笑的我有些發毛,甚至都覺得她可能有精神病或者人格分裂症,有一種轉身就離開的衝動。


    但就在這時,她悠悠開口道:“我想讓你幫我再按摩一次,就像你第一次給我按摩那樣,然後......我會送你一樣禮物!”


    按摩?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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