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 你終於醒……唔……”


    荊傲雪欣喜不已, 嘴裏的話還沒說完, 就被光.溜溜的沈綠曼猛地湊上來,堵住了嘴唇。


    荊傲雪一愣, 心裏更加驚喜了,忙閉上眼睛回親了過去。


    柔軟的嘴唇相觸,像是分別了許久,黏在一起就不願意再分開。


    沈綠曼的身體柔弱無骨,整個人像是藤蔓一般纏繞在她身上, 荊傲雪擔心她不穿衣服會著涼,便伸出手擁她入懷, 胳膊摟著她的身體。


    手掌下是細膩溫軟的皮膚, 跟藤蔓粗糙的觸感截然不同,讓她更清晰地意識到沈綠曼真的回來了。


    這可真是……連日以來最大的喜事了。


    荊傲雪安撫的摸著對方的後背,極佳的觸感讓她愛不釋手。沈綠曼在她身上扭動著,荊傲雪感覺自己渾身都開始發燙起來。


    再繼續這樣下去,就要在青天白日, 荒郊野嶺上演限製級場景了。


    倒不是說她不願意, 隻是這個初.夜的尺度太大了吧。


    荊傲雪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微微撤退,可沈綠曼卻不依不饒。


    這狀態……雖然美妙, 可她終於遲鈍的察覺到不對勁。


    以往的沈綠曼可是非常害羞的, 但是懷裏這個, 恨不得整個人都揉進她的身體裏, 這也太熱情了吧。


    難道是妖族血脈覺醒,都會有這樣的福利嗎?


    荊傲雪戰戰兢兢的心想,她睜開眼睛,強忍著誘惑,忙用力推開了懷裏的人。


    結果立刻看到對方胸前的柔軟晃了晃。


    秀色可餐。


    荊傲雪滿腦子就剩下兩個字:奶.子。


    沈綠曼眼神天真懵懂,就像是個剛出生的孩子,她不依不饒的又湊過來,雙腿和雙手都纏在荊傲雪身上,像是一隻剛出生的小奶狗一般,在荊傲雪的脖子和臉頰上輕輕嗅著。


    荊傲雪:“……”


    扶額,現在可以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沈綠曼雖然恢複了人形,可神誌壓根完全沒恢複,不然哪可能會是這樣。


    她控製著自己的眼睛不要往下麵的春光看,脫掉自己的外衣披在沈綠曼身上,拍了拍她的後背,道:“乖啊,別撩火啊,不然我可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麽來。”


    她現在腦子裏正在天人交戰,就算之前性.冷淡了二十多年,現在看到喜歡的女人這樣,沒有立刻化身為狼,都是那一絲絲的理智尚存。


    仔細想想,她跟沈綠曼之前還在為原主的事情冷戰,若是在趁著沈綠曼神誌不清的時候,占人家那麽大的便宜。


    荊傲雪下意識的渾身一抖,一想到沈綠曼會做出來的反應,她頓時頭皮發麻。


    啥福利都顧不上了,若是能跟沈綠曼在一起,將來享受福利的時間還少嗎?


    她可不能為了一時之快,就做出讓自己後悔終生的事情來。


    於是她站起身來,沈綠曼就像是之前的藤蔓一般,緊緊的纏繞在她身上。


    荊傲雪看著天際升起的太陽,歎了一口氣,就這樣子,她也不敢讓沈綠曼跟著她回家啊,不然柳兒還不得被嚇死。


    想到這兒,她才意識到家裏還有一根藤蔓呢?


    她這裏的藤蔓變了回去,柳兒那兒……


    荊傲雪一臉黑線,也顧不上那麽多了,忙艱難的脫掉身上的外衣,想要往沈綠曼身上套。


    可沈綠曼不管那麽多,她修長白皙的雙腿,在荊傲雪敏.感的腰間磨蹭。


    柔軟的胸膛也蹭著荊傲雪的,荊傲雪被她蹭的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了。


    亞人的身體不像是尋常女人的身體,她已經感覺到下麵的“熒光棒”開始抬頭,甚至隨著她的腦子開始變化形態了。


    荊傲雪:“……”


    等等,變化形態是什麽鬼啊!


    她驚恐的低頭看去,自然沒看到自己下麵,反而看到了沈綠曼的身體。


    唔。


    誠實的說。


    雖然她自己也有。


    可沈綠曼的就是好看。


    荊傲雪轉過頭捂住鼻子,她感覺鼻腔發熱,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這可真是甜蜜的折磨!


    沈綠曼軟軟的嘴唇,開始在她脖子上親吻,像是羽毛落在了臉上。


    荊傲雪以前一直覺得自己糙,可被她這麽一親,才發現身體居然這麽敏.感。


    幾乎是沈綠曼親她一下,她身體就控製不住的抖一下。


    再抖下去,她就要變成篩子了。


    荊傲雪腳下一軟坐在了地上,沈綠曼幹脆將她壓倒在草地上,雙手雙腳從她身上挪開,整個人平攤在她身上,時不時的磨蹭一下。


    荊傲雪:“……”


    對不起了,沈綠曼!


    這感覺根本不能忍,她隻是個俗人,她……


    大不了之後再慢慢哄對方好了,隻要讓她現在先偷個香。


    合著之前的心理建設都白做了,荊傲雪一隻手按住沈綠曼的脖子,將她按壓下來,柔軟的嘴唇相貼。


    沈綠曼舒服的呻.吟一聲,荊傲雪的舌尖便順著分開的嘴唇,進入了對方甜蜜的口腔。


    或許是沈綠曼變成了完整的妖,連帶著嘴裏的味道也清甜了不少。


    荊傲雪輾轉親著,嘴唇都微微發燙,另外一隻手不自覺的撫摸上對方胸前。


    還未得逞,就聽到“嘭”的一聲,身上的沈綠曼再次變回了藤蔓,軟乎乎的在她身上磨蹭著。


    荊傲雪:“……”


    煮熟的鴨子飛了,到嘴邊的肉被人奪走了。


    簡直喪盡天良!痛心疾首!


    荊傲雪眼淚汪汪的看著眼前撒嬌的藤蔓,讓她對著這麽個東西,再大的興致也沒了啊。


    她含淚起身,撿起地上掉了一地的衣服穿上,挫敗頹廢的下山回家了。


    推開院門,柳兒已經醒了,另外一根藤蔓就乖乖的盤在桌子上,察覺到荊傲雪回來之後,立刻“呲溜”著竄過來,跟她脖子上軟趴趴的藤蔓纏在一起,再度恢複成了原來的一根。


    荊傲雪現在看到藤蔓就頭疼,強硬的扯下來塞到桌子上,道:“柳兒餓了吧,母親去給你做飯。”


    柳兒從書本中抬起頭,擔憂的問道:“母親,你臉色不太好,是昨晚沒睡好嗎?”


    荊傲雪僵硬的笑著,道:“不是……呃,總之沒什麽大礙,我是修士,少睡一天半天的,對身體根本沒有影響,倒是你……”


    荊傲雪仔細看著她手中還剩下幾頁的書本,神色複雜的道:“學習是好事,但是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好嗎?”


    柳兒點點頭,道:“這本書很有趣,母親也可以看看。”


    聽她這麽一說,荊傲雪才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後就不感興趣的轉身道:“柳兒自己看吧,我去廚房給你做飯。”


    那本書,雖然隻是粗略的掃了一眼,但是那是一本史書,全部都是文言文寫出來的史書啊。


    她會感興趣才怪了。


    要知道她當初想了解這個世界,才買了史書和故事書,結果故事書都看完了,史書卻翻了幾頁就沒興趣了。


    柳兒跟她不一樣,若是在現代,肯定從小就是個學霸。


    而這個學霸是她的閨女,荊傲雪美滋滋的想到。


    藤蔓又纏了上來,荊傲雪拿她沒辦法,索性隨她去了。


    今早上被她戲耍一頓,肯定也不是沈綠曼故意的,不然……


    她用力咬牙,將昨天打來的獵物切碎,混著土豆炒了,又在鍋裏蒸了米飯和雞蛋羹。


    她想著柳兒學業辛苦,便打算下次去鎮上,看看有沒有賣牛羊的,可以試著買一頭回來。


    小孩子都是要喝牛奶或者羊奶,還要經常吃水果,村子裏的水果不多,山上倒是有不少,看來她今天要上山摘一些來。


    還有以前初中的學霸,考試前她爸爸都要給她熬鯽魚湯,說是補腦子的,今天她也順便抓兩條魚回來,給柳兒燉了讓她補補腦子。


    不管到底有沒有用,總是她的一份心意。


    而且柳兒都這麽上進了,她這個做母親的,哎,她娘親又是現在這幅樣子,感覺隨時都要變回來,可就是不知道具體的時間。


    提心吊膽。


    荊傲雪靠在門柱上,無奈的想到:一會兒還要去拿兩套沈綠曼的衣服,裝在儲物袋裏麵,不然再光.溜溜的變回來,可就麻煩了。


    她竭力讓自己的腦子轉起來,千萬別回想早上發生的事情,不然她憋屈的肯定要吐血了。


    做好早飯吃過後,她便騎馬送柳兒去秦將軍家裏,心中想到:就當秦亦舒是柳兒的老師了,秦家就是柳兒的學校,柳兒長大了也該上學。


    這麽一想,她心裏頓時好受了些。


    可看到柳兒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秦亦舒,她還是忍不住酸溜溜的撇撇嘴,騎著馬回家了。


    白馬走過來,道:“你身上大妖的氣息淡了些,昨晚出了什麽事嗎?”


    荊傲雪看著脖子上悠閑趴著的藤蔓,扶額道:“沈綠曼黎明的時候變回來了,可神誌不清跟藤蔓的時候沒兩樣,沒過一會兒就又變了回去,你說她這狀態到底要持續多久,什麽時候才會完全變回來啊!”


    白馬見她一臉鬱鬱,道:“此事我也不知,不過照你這麽說,應該就這幾天了吧。”


    荊傲雪幹巴巴的笑了笑,心好累。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先去了河邊捕魚,吳家的那兩個孩子在河邊玩耍著。


    吳夢秋遲疑著走過來,小聲問道:“伯母,柳兒她去哪兒了?”


    荊傲雪抬起頭,她對吳夢秋這個小姑娘挺有好感的,便笑著道:“她去秦將軍家裏學習去了,這些天……約莫都沒空。”


    吳夢秋失望的應了一聲,像是想起了什麽,又問:“那伯娘呢?”


    荊傲雪撫摸著脖子上,乖巧的跟個裝飾品一般的藤蔓,笑著道:“在家裏躺著休息,過幾日約莫就會好了,多謝關心。”


    吳夢秋紅著臉支吾幾聲,便轉身走開了。


    荊傲雪摸著下巴,心想:吳誌勇這閨女不錯啊,若是柳兒喜歡女孩,將來想要成親生子的話,可以考慮這丫頭,畢竟知根知底關係又好。


    不過,柳兒現在這狀態,看樣子是要努力上進了。


    不單是在學業上,還在其他方麵,若是六歲時測試有靈根,將來肯定還要踏上修仙之路。


    到時候……


    等等!


    荊傲雪想到這兒,突然疑惑起來,按理說柳兒將來會不會有靈根,還是個未知數。


    除了妖界的白馬祭司可以窺探天機之外,那個突然冒出來的修士,又是為何如此篤定柳兒有靈根,甚至要帶柳兒跟張巧兒去修仙界的呢?


    她之前沒想到這一茬,此刻突然想起,頓時心裏一突。


    她原本就對這個冒出來的女修保持觀望態度,畢竟能看中張巧兒的女修,肯定腦子不好使。


    張巧兒就是個純正的白眼狼,那女修一旦做了什麽事,不如張巧兒的心意,對方就會立刻不顧恩情反撲。


    柳兒身上發生的事,已經是前車之鑒。


    這樣腦子不好使的強大女修,專門來凡人界,難道就隻為了收兩個弟子?


    更何況,她是從何處得知柳兒和張巧兒的名字的?


    除非……


    荊傲雪猛地一震,道:除非此人跟祭司一樣可以窺探天機,要麽此人就是重生的……


    荊傲雪這麽一想,之前的很多疑點就想的通了。


    她最初在劉府內感應到的第一道強大修士的氣息,應該就是這個女修散發出來的。


    而若是沒有這個女修,會怎麽樣?


    那女修所去的方向,正好是沈綠曼所在的方向,而國師當時緊隨其後,也因此發現了沈綠曼的蹤跡。


    這麽說來,國師相當於是被女修引過去的!那女修的目的就是害死沈綠曼,然後帶失去娘親的柳兒去修仙界!


    可惡!


    荊傲雪不知道自己的猜測到底對不對,但是她寧可錯殺也不能讓這個潛藏的威脅,傷害到她最親近的兩個人。


    她捏緊了拳頭,她知道那女修比國師還要強大,說明對方的修為至少也在金丹期。


    如此強大的對手,對於現在隻是煉氣三層修為的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峰。


    可她不會退縮!


    荊傲雪從草地上起身,幹脆用靈氣快速捕了魚,扔到了提過來的水桶之內,將水桶順路送回家裏放著,便動身上山了。


    山裏的靈氣更為充裕,她隨身攜帶的儲物袋裏麵,也有沈綠曼的衣服。


    一整天時間,她都耗在了山上,效果自然也很顯著。


    或許是托了之前女修贈予的丹藥,和千年靈泉水的福,她在下午時分,木係異能就再一次進階,進入了四級。


    周圍的靈氣不足,可修為也邁入了煉氣三層巔峰。


    相信再過個幾日,她就可以進入煉氣四層。


    荊傲雪從打坐之中回過神來,摸著身邊的藤蔓,將體內的四級木係異能喂養給她。


    四級木係異能自然比三級強大許多,藤蔓在木係異能的滋養下,渾身都泛著螢螢的光輝。


    荊傲雪忍不住低頭,在藤蔓上麵落下一個親吻,道:“沈綠曼,快些恢複吧。”


    藤蔓蹭了蹭她的嘴唇,親昵的盤在她的脖子上。


    荊傲雪見時間不早了,便下山回家,推開院門準備騎馬去秦將軍家裏接柳兒回來,卻不料柳兒已經回家了。


    她正站在躺倒的白馬跟前,用打濕了的帕子,給白馬擦洗身體。


    荊傲雪頓了頓,走上前,道:“柳兒今日學了什麽?”


    柳兒一邊擦洗一邊道:“養母教我史學,說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鑒,可以明得失;古時有一位帝王,偏聽偏信自己的愛妃,以至於百姓民不聊生,國家危在旦夕,成大事者,應當有自己的主觀意識,對任何人做出多麵性的判斷……”


    她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荊傲雪津津有味的聽著。


    柳兒說什麽她都能聽進去,更何況其中引經據典,說話有理有據,邏輯思維嚴謹。


    這些都是秦亦舒教給她的,荊傲雪此刻真心感激她,對於蠱毒一事,也有了些頭緒,便在做飯的時候認真思索起來。


    等做好了晚飯,吃飯的時候,柳兒道:“養母說藥丸很有效,讓我代她多謝母親。”


    荊傲雪給她夾菜,道:“我知道了,她把你教的很好,明日我再煉製些藥丸給她送去……柳兒多吃點,我今日在山上給你摘了些野果回來,你吃過飯可以嚐幾個。”


    柳兒笑著道:“多謝母親。”


    她的目光落在荊傲雪脖子上的藤蔓上,遲疑著道:“不知娘親何時可以恢複?”


    荊傲雪歎了一口氣,道:“不知道,且等著吧。”


    目前也隻能這樣了,她們二人吃過飯後,荊傲雪覺得身體疲憊,就打算歇一晚上,明日再繼續熬夜修行。


    第二天,她送柳兒去秦將軍家裏後,便返回家中用四級木係異能煉製藥丸,柳兒中午會留在秦亦舒家裏吃午飯,她簡單應付了一頓後,便動身去山裏修行。


    白馬跟在後麵,道:“山裏靈氣最充裕的地方,在深山之間,你可以往更深處……”


    荊傲雪回頭看它一眼,搖了搖頭道:“群山之中不是有很多凶猛野獸嗎?而且離家裏太遠了,這一來一回還不知要耽誤多少功夫,我不放心離柳兒太遠。”


    白馬見她這樣,索性不再多提。


    一連幾日,每逢荊傲雪徹夜修煉,即將到黎明之時,沈綠曼便會幻化成人形,親昵的黏著她糾纏不休。


    荊傲雪十分無奈,這一日又感覺到懷裏,突然變得沉甸甸的重量,她已經習以為常了,道:“哎,真是拿你沒辦法啊,喏,嘴巴借你,親吧。”


    她這麽說著,噘起嘴巴朝沈綠曼湊過去。


    原以為對方會跟往常一樣,喜滋滋的親上來,卻不想迎來的是一個拒絕的手心,捂住了她湊過去的嘴唇。


    沈綠曼清雅的聲音之中帶著幾分古怪,道:“荊傲雪,你在做什麽?”


    荊傲雪:“……”我屮艸芔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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