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我們監區,還有防暴隊,兩個部門同時針對新監區。


    新監區落於下風了。


    主要是防暴隊比較特殊,監獄長不能拿防暴隊怎樣,最多表麵指責一下,而防暴隊提出的要求,讓新監區給防暴隊一個交代,監獄長不能坐視不管。


    對於我們監區,監獄長還能和稀泥,但是如果防暴隊的要認真,監獄長也沒轍。


    監獄長問朱麗花:“你們防暴隊的一定要她們給你們一個說法嗎。”


    朱麗花說道:“是。”


    監獄長的聲音柔了下去:“小朱啊,我知道你們防暴隊這次是出力了還真正的不討好啊,她們兩個監區打架,你們去擺平,為了也是監獄好,結果她們還攻擊你們,這點是不對的。”


    朱麗花說道:“謝謝監獄長的理解。”


    監獄長說道:“但是呢,畢竟是她們那邊被打死了人,而且不是別人,死的還是一個監區長。”


    朱麗花說道:“我們當時也沒想到下手是重了點。可是新監區長實在不聽勸阻,我們也搞不明白她為什麽帶人攻擊我們。”


    監獄長說道:“那這個事嘛,畢竟她死了,死都死了,說是她帶人攻擊,那也沒有什麽對證了。況且她死了,那就算了吧。我看啊,這個事呢,就這樣算了吧,你們防暴隊的付出的血汗,我懂,我理解,我明白。然而呢現在畢竟是死了人,那麽呢,你們也先把這個要她們給個說法的事放一邊,你看看怎麽樣。”


    朱麗花瞥眼看向我,我輕輕點頭。


    朱麗花說道:“好,看在監獄長您的份上,這就算了。”


    監獄長好不容易覺得自己搞定了防暴隊,重重的出了口氣,然後轉向我,說道:“張帆,你們監區剛才說要她們監區賠禮道歉,是嗎。”


    我說道:“監獄長您說了算。”


    監獄長說道:“好,我說了算,那我說,就算了吧,她們也死了人,你們也重傷了,大家既然打架了,那就自己承擔自己的損失。這當一個教訓,以後別打了。記住了啊。”


    我說道:“好,記住了。”


    監獄長說道:“我之前屢次說過你們,你們偏不聽,還那麽喜歡打,這下好了,打出事了,如果真的要報警,要搞到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全部被開除!我這不是危言聳聽。你刀華你也聽著,這個事就這樣算了吧,如果還想幹下去的話。”


    刀華說道:“那監區長死了怎麽辦。”


    監獄長說道:“這個我會處理,還有你們舊監區的兩個重傷的,我都會處理。最後我要說一點,必須要把這個事隱瞞,不能透露出去,更不要報警,知道嗎!”


    我們回答知道了。


    監獄長說道:“好了散會。各自的傷者,各自去探望一下,安撫一下。以後不要再打架了。”


    我們站起來,各自都散了。


    回到了我們的監區,我則是召集了我們幾個監區監區長開了個會。


    開會的時候,我直接問她們,這件事這樣處理,大家有什麽想法。


    徐男說道:“監獄長就是為了平息事件。”


    我說道:“那肯定,鬧出去的話,她要承擔很大的責任,她承擔不起。我們也一樣,我們都要被開除了。”


    徐男說道:“那麽多獄警打群架,這還真的頭一遭,還沒聽說過這樣的事。如果傳出去,不得了。”


    徐男說著,搖著頭。


    我說道:“如果傳出去,那真的不得了。不過我覺得別的監獄肯定也有類似這樣的事,但就是沒我們這麽宏大的群毆規模罷了。不過一樣的就是全都自己隱瞞了下來。好了,我問一下,那兩名重傷的我們的人,怎麽辦?”


    我看著白鈺,說道:“那應該是你們監區的人。”


    白鈺深呼吸,吐氣,說道:“搶救回來了,和她們說一下,讓她們找個理由,編一個理由跟外麵,跟家人說一下。”


    我說道:“什麽理由。”


    徐男說道:“其實剛才開會我就想和監獄長說的,如果外麵的看到我們那麽多獄警送去醫院,肯定有風言風語,如果想要解釋,用一個理由就夠了,說大批囚犯暴動。”


    我說道:“好理由。不過還好你沒說,因為這種東西,是讓監獄長自己想的好,萬一我們說了,以後有什麽接下來的麻煩的問題,她直接就找我們了。”


    徐男說道:“對,是這樣的。”


    我說道:“不過我相信,以監獄長的頭腦,她肯定會想得出來,很快她會找我的。”


    徐男說道:“我也相信她會想得到,讓我們這麽去說。”


    我說道:“好吧,這件事中,受傷的人的確多。我們要給予我們的人獎勵才行啊。”


    徐男問道:“怎麽獎勵?”


    我說道:“直接去一個一個的全部發獎勵,那是不行的,等下監獄的外人說我們發紅包鼓勵我們的人去打內戰。那樣就很不好聽了。那就這樣子吧,重傷的我們好好獎勵,住院的都有,住院的一人八千,就當是慰問金,而重傷的,一個八萬。也是慰問金。”


    徐男說道:“好。”


    我說道:“然後其他的人,大家各個監區的監區長組織自己監區的人吃飯吧,請吃飯,輪番請吃飯。加固軍心。”


    她們都點頭同意。


    我說道:“好了散會了吧,一會兒下班後,大家和我一起去看望住院的受傷的我們自己人。”


    她們都準備要站起來離開。


    我突然還想到一個事,我說道:“哦對了,還有一個事情。”


    她們又坐好,看著我。


    我跟徐男說道:“你在新監區安排的那幾個人,怎麽辦?”


    我對其他人說道:“你們先回去吧,各自先安撫一下各自監區的人,然後下班了在監區大門口集合。”


    她們先走了。


    徐男對我說道:“她們這樣做,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目標了。”


    我說道:“她們幹得很好。你要好好犒賞她們。”


    徐男說道:“這我知道。不過我想的是另外的東西。”


    我說道:“我知道你想什麽。她們在那邊呆不下去了。”


    徐男說道:“對。”


    我說道:“讓她們先別去新監區上班,集體請休,然後一起申請調過來這邊就行了。調回來。”


    徐男說道:“好。”


    我說道:“唉,關鍵是還沒幹掉刀華,剩下了這個餘孽。我估計刀華現在找了監獄長,她有兩個目的,第一個是想讓監獄長對我們施壓,讓我們承擔什麽過錯責任,不過這點基本不可能的,我們不會屈服。第二點就是,她肯定塞錢了,然後上去新監區長的寶座。”


    徐男說道:“我也想到了這個。”


    我說道:“我會出麵去跟監獄長談談,問問她,打聽打聽新監區的新監區長這個位置是怎麽個安排法的。”


    徐男說道:“有錢就能安排了!”


    我說道:“我也是這麽認為。”


    徐男說道:“可問題是我們沒有那麽多錢。我們犒賞了手下,給了受傷的慰問金,再請我們自己人吃飯。之前監獄長要的那一筆季度的錢我們還沒給,現在還要湊一筆錢給監獄長,我們沒有那麽多錢。”


    我說道:“我來想辦法吧。最好把我們自己人弄過去新監區當了監區長,如此一來,那新監區徹底完蛋,我們解放新監區,幹掉刀華,一勞永逸。”


    徐男搖了搖頭,說道:“我和你持不同意見。”


    我說道:“怎麽呢。”


    徐男說道:“即使我們自己人過去了,當了新監區的監區長,那新監區的人就聽話了嗎?”


    我點點頭,說道:“有道理。”


    徐男說道:“她們已經被新監區長給洗腦了,還有刀華,也給她們洗腦,她們現在大多數人是跟著刀華她們,她們的心是向著刀華和新監區長她們的。我們一旦過去了,這幫新監區的利益之徒絕對不會跟著我們的方向走,因為她們隻認錢,我們給不到她們想要的錢。她們會抵抗我們,對抗我們。即使是大清洗,也需要清洗一段時間,而且未必能做好,可能先被她們幹掉了我們自己人。除非,你過去才行。但是也需要很長的鬥爭時間,才能治理成我們監區現在這樣子。”


    我點點頭,說道:“好的我懂了。那先這樣子吧,就讓刀華先上去當那監區長好了,至於我們,把我們監區的人安撫好,然後我去跟監獄長聊聊,探探口風,看她是到底怎麽想的,對我們監區怎麽做,對新監區又是怎麽做的。還有怎麽對待重傷的我們的人,和怎麽處理新監區長死了的問題。”


    徐男說道:“還要問問她,新監區的監區長會怎麽選。”


    我問道:“估計都已經選好了。再說了,我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們過去的話,刀華帶著人在抵抗,我們搞不下去啊到了新監區。”


    徐男說道:“未必!不試試怎麽知道搞不下去。那我們當時在這裏這個監區,衝破重重關阻,不也這麽走過來的。隻要能當了那邊的監區長,再去發展自己的手下,誌同道合的人,發展她們的敵人,組成團隊,對抗刀華她們,盡管很難,但不是沒有可能會贏。至少,她們以後想要好好的賺錢好好的搞下去,和我們監區對抗那是不可能的了。而且我們當了監區長,我們有的是權,這點處於了優勢。”


    我說道:“好,我也問問這個,如果爭取得到盡量爭取,就是不知道她又要問要多少錢。不過,隻要錢能解決得了的問題,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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