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整個人不再雲飄飄。


    經過整整一夜的良好休息,我又活回來了。


    起來洗漱後,我本來想去敲薛明媚房間門叫她起來,一起出發。


    可是想想,那麽一早的,去spa那些店,怎麽可能會開門。


    於是,去找程澄澄。


    怎知,程澄澄已經一大早就去了寺廟。


    她真的是,我都不知道如何形容她了,至於那麽拚命嗎?


    我讓人送過去寺廟那邊,買了門票進去。


    為了進去找她。


    不過,我走了兩個小時,卻找不到她人在哪,她的手下都說她在寺廟裏邊,但我真的找不到她。


    沒辦法,這個寺廟之大,遠遠超過任何寺廟的規模,我隻是到了我前天和她呆的那個區域找而已。


    又開始下雨了,她又不帶手機,我看了看這個大寺廟,無奈放棄了。


    這個寺廟實在是,太大了。


    沮喪的出來了。


    程澄澄的手下問我找到嗎。


    我搖搖頭。


    當然,我是不敢讓他們幫找的,他們也不敢幫忙,他們怕程澄澄罵。


    算了,不見就不見吧。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要找她幹嘛,就是突然的,很想很想見她。


    很想很想陪她身旁。


    鬼知道這是什麽心理了。


    回到酒店後,薛明媚已經在等我。


    她站在酒店門口,叉著腰,歪著頭看著我。


    我走了過去,說道:“走吧。”


    她點頭,和我一起上了車。


    她沒問我去哪兒了。


    但估計也知道我去了哪兒。


    去往市區的路上。


    這裏的建設設施果然不怎麽好,路都是在建,短短到市區十幾公裏路,開了半個多小時,而且,所謂的一座城市,卻隻有一條主幹道,長度還不到十公裏,然後就沒了,一個城市,隻有一個紅綠燈。


    不得不感慨,世上還有挺多的地方,還是很窮。


    倒是那家spa店,很多人在排號,已經搞出名堂來了,看起來,還有不少外國客人。


    薛明媚已經預定好了,我們直接進去。


    她負責看,偷師,拍攝什麽的,我則是進去就躺下享受spa服務。


    不得不說,還真的挺舒服。


    做完了按摩後,我又睡了個覺,然後就天黑了。


    因為是台風天,天天陰雨綿綿,天黑得特別的快。


    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然後再找薛明媚。


    她花了幾乎一天的時間,把這裏的各個項目什麽的都弄清楚了,而且也都偷偷拍了下來。


    照她的意思是說偷師。


    我對她說道:“其實你大可從這裏請個人去你那邊當師傅,不然的話,你這些香料啊,手法啊,用的什麽東西啊,你都搞不清楚呢。”


    她說道:“都拍下來了,我知道怎麽做。”


    我說道:“你真無恥啊你,都偷拍下來了,然後偷師,不給人家一點版權費啊。”


    她說道:“就像廚師做菜,別的飯店有名菜,他難道不能去那個飯店去點上來,然後嚐了後,偷師嗎。”


    我說道:“你不一樣,你這個廚師,是鑽進了人家的廚房裏,偷偷把人家怎麽做菜的過程都拍了下來,用的什麽材料,火候,佐料,配料,你都拍下來了。無恥啊。”


    她說道:“我就無恥,怎麽樣。”


    我說道:“好吧,我不能怎麽樣。”


    她說道:“對了,這後邊有個布料一條街,我明天想過來買一些帶回去,到時候,給我們員工製作成他們一樣的服裝,讓他們穿。”


    我說道:“好。”


    她說道:“那現在幹嘛去。”


    我說道:“回去吧。”


    她說道:“回去嗎?”


    看起來,她不是很想回去。


    我說道:“你不想回去。”


    她說道:“急什麽,都出來了,走走。”


    我說道:“到處濕漉漉的,有什麽好地方走的。”


    她靠近過來,問我道:“是不是想人家了。”


    我說道:“想人家,想什麽人家啊,沒有。”


    我馬上矢口否認。


    不過,心底裏,腦海裏,的確就是想她。


    實際上,在我沒來這裏之前,我沒發覺我有多想念程澄澄,但是來了之後,見到了她之後,我鬼使神差的,腦子裏全是她。


    仿佛,深深暗戀一個人而魂不守舍的那種狀態。


    一旦提到她的名字,如同被電擊中靈魂一般。


    糟糕啊,我是不是被她給控製思想了。


    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就是很想她。


    不過,這個點,她還沒回來,我現在回去找她也沒什麽用,她肯定還在寺廟裏鑽研她的那些密碼。


    我說道:“找個地方坐一坐,喝點小酒?”


    她說道:“早就該這樣。我來這裏兩天了,沒吃過像樣的東西。”


    我說道:“去哪兒好呢。”


    她說道:“問向導。”


    她問向導後,向導帶著去了一家餐廳,上了餐廳二樓,坐在樓上,看窗外雨霧綿綿。


    還是西餐。


    東西挺好吃,點了一人一杯雞尾酒。


    薛明媚問我道:“怎麽成天的魂不守舍的?”


    我說道:“有嗎?沒有吧。”


    她說道:“有嗎,沒有吧。”


    我喝了一口酒,說道:“你也看得出來了。”


    她說道:“有嗎,沒有吧。”


    我不打算隱瞞了,想說出來,不然心裏有點不知道怎麽說,有點堵。


    我說道:“那晚喝醉後,然後就和程澄澄不知怎麽的,睡她床了,期間不知道做了什麽,因為我都斷片了,然後次日醒來,她對我愛理不理,所以。所以。”


    她說道:“所以你覺得你做錯了什麽嗎。”


    我說道:“對啊,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所以她不理我呢。”


    她問我道:“真的斷片了?”


    我說道:“真的是斷片,一點都想不起來,那晚連喝那麽大的七八杯洋酒,把我整醉了。”


    她問道:“那你有沒有和她什麽,你沒有感覺?”


    我說道:“怎麽感覺啊,那酒讓我什麽都想不起來,直接都睡了一天一夜。”


    她說道:“那我也不知道你了。”


    我說道:“是不是我喝醉了說錯了什麽話。”


    她說道:“喝成那個樣子,可能也是什麽都做不了了,應該是說錯什麽話。”


    我說道:“可是到底說錯了什麽,讓她對我愛理不理呢。”


    她說道:“那天我見到她對你的那個態度,就是愛理不理的,你也別多想。”


    確實,薛明媚說的沒錯,程澄澄對我的態度,實際上就是愛理不理。


    不過呢,也不是真的愛理不理,她對我還是很好的,她對誰都愛理不理,對我,已經很好,已經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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