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珥對掌珠已經比較熟悉了,兩個人聊的也比較好。


    掌珠喜歡林珥幹脆利落的性格,當然,林珥的專業水平也很高。


    林珥看到掌珠來了,便關上了門出去了,讓掌珠好好地和殷覓聊天。


    掌珠說了,她把代瑋介紹給延遠的事情,現在不知道是對還是錯,讓她覺得自己裏外不是人。


    “還有啊,”掌珠握住了殷覓的手,雖則是她握著殷覓的手,但掌珠覺得,仿佛她還是那個幼兒園的小朋友,手被殷覓握住,“這次啊,他沒生氣,並且,行蹤都跟我匯報了,是不是代表著,我和他相處得越來越好了呢?我敬他,也怕他——”


    掌珠在和殷覓說心裏話。


    也因為殷覓聽不見,所以,掌珠才安心。


    自從江延東回國,掌珠便每日都回家睡覺,也視頻,但一般情況下,江延東很忙。


    鮑成山就比較活躍了,加入俱樂部以後,他給了掌珠幾張票,都是有他打球的時候。


    陸越澤並沒有加入到鮑成山的俱樂部,所以,掌珠很少見到陸越澤。


    本來對籃球不感興趣的掌珠,現在,竟然也看得入了門,她覺得三步跨欄的動作很帥,三分球最能吸引人。


    如同江景程超級自信,不信鬼神一樣。


    鮑成山也超級自信,他心無雜念,所有的小情緒小心思,鮑成山都沒有。


    所以,和掌珠相處的非常愉快。


    慢慢地,掌珠總結出來鮑成山的特點了,她覺得鮑成山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


    婉盈是好眼光。


    偶爾,婉盈會給掌珠發微信,讓她看好鮑成山,畢竟搞體育的,在外麵,很容易拈花惹草。


    餘掌珠非常自信地說了一句,“不會的!”


    鮑成山自信,在愛情方麵專一,對婉盈很癡情。


    餘掌珠對著婉盈說了以後,還說,婉盈真是好福氣!


    因為鮑成山很單純,所以,掌珠和鮑成山在一起,沒有什麽壓力,感覺很放鬆。


    這一日,廣告部在開會,副經理突然從外麵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對著餘掌珠說,“掌珠,掌珠,江總回來了。快些去。”


    “去?哪?”掌珠的心跳得很快。


    江延東為何突然回來,她不曉得。


    但他回來了,她很開心。


    “總裁辦公室。”


    掌珠想了很久,他回來都沒讓她知道,而且現在是辦公時間,他向來在外麵一本正經的理智模樣,會讓掌珠去嗎?掌珠去了,他會不會不高興?


    不過,十幾日不見他,掌珠按耐不住自己的心了。


    雖然總裁辦公室她向來不怎麽上去的,但是這一刻,她克服了所有,跑到了三十五層。


    敲開門,江延東疲倦的一聲“進”。


    直到餘掌珠走進去,江延東還閉著眼睛在閉目養神。


    餘掌珠看到他的手邊,茶葉已經放在杯子裏,還沒倒水。


    掌珠拿起杯子來,去給他倒上了滾燙的熱水。


    江延東眼睛還沒有睜開,便要去摸茶杯,睜眼,看到茶杯不在原來的地方了,正冒著熱氣,又看到掌珠在他身邊。


    他沒說話,側了側身子,把掌珠攬到自己的身前。


    頭在掌珠胸部的位置拱著。


    仿佛兩個人根本不用說話,千言萬語,便隻在不言中一般。


    掌珠笑的也很真,她的手撫摸著江延東的頭。


    這樣才不像父女了,這樣,她才像他的女人了。


    他在外麵累了,倦了,家裏還有她,給他端茶倒水,伺候他。


    掌珠覺得這樣的日子,很好很好。


    江延東外麵的西裝脫了,隻穿著裏麵的襯衣,上麵的一顆扣子未扣,風塵仆仆的模樣。


    看起來剛從機場來了,就來公司了。


    “我不在的這幾日,都做什麽了?”江延東問。


    “沒做什麽,去看看殷覓,鮑成山給了我幾張票,去看了機場籃球賽。”掌珠說到。


    “許是因為你是二嫂,你的小妹夫要巴結你。”江延東又說。


    掌珠隻是笑了笑。


    掌珠的心裏一直不明白了,怎麽她和陸越澤,江延東那麽深的醋意,反而鮑成山,就這般說笑了?


    江延東抱起掌珠,去了總裁室裏麵的單間。


    這個單間,掌珠在的時候,利用率很低的,有時候整天都不來這裏。


    但是這裏,江延東整理得很整齊。


    一番酣戰之後,江延東手撐著頭,側看低喘著粗氣的掌珠。


    許久未見,隻是小做。


    掌珠在扣著自己的扣子,“以前的時候,我這裏的利用率很低的。”


    “是麽?我也是最近才發現,這裏還有個單間。若是你,你會和誰利用?”江延東打趣掌珠。


    “我?”掌珠想了想,笑言,“和鴨子!”


    江延東目光看了餘掌珠一眼,“還想繼續?”


    掌珠慌忙告饒,“不不不,求您饒了我。我受不了了。”


    江延東起床扣自己的襯衫,掌珠也在穿自己的裙子。


    這件裙子是一件長裙,垂墜的布料顯得質地很好,因為拉鏈在後麵,每次都不好拉,自己穿的時候,往往拉鏈都要拉好久,不過這次,江延東在麽。


    所以,掌珠走到了江延東身後,“幫我拉一下這件衣服的拉鏈。”


    江延東彎腰看了一下,便給掌珠拉拉鏈。


    裙子的腰貼合著掌珠的腰身,細腰不盈一握,如果用力,會拉著掌珠的肉了。


    “扶著椅子。”江延東說。


    掌珠微微彎身,扶著椅子的把手,江延東小心翼翼地拉拉鏈。


    掌珠圓翹的臀,對著江延東。


    “這個動作,真讓人浮想聯翩。”臨出去以前,江延東說了一句。


    掌珠微微臉紅,赧然地走出去了。


    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有人來總裁辦公室,掌珠還在下意識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和頭發,看到來人,仿佛偷情被抓了一般,掌珠沒臉見人地跑了,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一下午,掌珠的唇角都噙著笑。


    她很開心。


    江延遠這次比江延東早來了幾日美國,不過這次,他沒來世亨,去的是代瑋的公司。


    因為代瑋要和他終止合同。


    違約金已經打給他了,說他是個大騙子。


    江延遠申明了好幾次,“我騙你什麽了?”


    代瑋都氣得漲紅了臉,“騙我什麽,你知道!”


    違約金,代瑋已經給江延遠打回去了,一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樣子。


    代瑋和掌珠,其實在某些方麵很像的,因為家事,從小的教育,都很像。


    江延遠從來沒想過,掌珠他搞不定,代瑋他搞起來同樣困難。


    代瑋玉石俱焚,不對江延遠讓步。


    在戀情還未正式開始的時刻,他就因為和喬詩語的事情,遭遇了諸般滑鐵盧。


    二哥能夠搞定掌珠,可他搞不定代瑋。


    江延遠心煩意亂地去了江延東家裏住。


    掌珠這幾天沒去,因為江延東說,這幾日,家裏熱鬧了,延民也來住。


    江延民來江延東的家裏是因為餘元公司的事情。


    雖然家裏世世代代經商,江延民也有經商的天賦,學的又是相關專業,可畢竟剛經手,很多事情都要問二哥。


    這一天晚上,江延民帶著好幾個問題,來了二哥的家裏。


    江延遠已經在在沙發上坐著了,氣死沉沉的模樣。


    江延東不在,應該是在樓上。


    江延遠追代瑋遇到了滑鐵盧,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追女人遇到滑鐵盧,自然非常失落。


    他是堂堂的江家三公子,以前追他的人,中國排到了美國。


    二哥追掌珠雖然也不順利,但好在結局不錯,而且,掌珠也不敢這麽對二哥。


    他和代瑋,讓江延遠一直以來的驕傲和自負都受到了挫傷。


    他已經受了兩次挫傷了。


    戀情還並沒有開始。


    而且,代瑋非常絕情。


    掌珠至少沒有和他鬧過別扭,是因為餘世中出來了,他不得不讓位而已。


    掌珠的性子,比起來代瑋,還是柔許多的。


    代瑋渾身都是刺,讓江延遠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折。


    解釋更是徒勞,畢竟代瑋以前沒有談過戀愛,眼裏自然容不得喬詩語曾經和江延遠睡過這樣的沙子。


    “三哥怎麽了?”江延遠把一份材料放在茶幾上,問到江延遠,“受什麽挫折了?”


    江延遠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頭,苦惱異常。


    江延東扣著襯衣扣子從樓梯上走下來了。


    江延遠的事情,不說他也知道,碰壁了,還很嚴重。


    “解釋不聽,我們還沒開始,誤會便越來越多。”江延遠說到。


    “解釋不聽,那就搶。”江延東坐到了沙發上。


    江延遠之前已經把來意和二哥說過了,二哥在翻看著材料。


    “搶?”江延遠現在心情還在低穀,“如同你搶掌珠那樣?”


    那日,掌珠翻看手機,翻看出來的打車記錄,延遠一直耿耿於懷。


    但是他天性豁達,既然認為掌珠跟二哥更合適,他也沒有多做計較。


    江延東抬頭看了江延遠一眼,今天,他不跟江延遠計較。


    他現在春風得意,掌珠對他沒有二心,他確實沒有發火的必要。


    而且,還是這樣的延遠。


    “三哥,你這樣說不合適。存在即合理,掌珠跟了二哥這麽久了,越來越好,這就證明掌珠和二哥更合適嘛。”江延民打著哈哈。


    江延遠覺得自己說得這句話,確實失禮了,慌忙說到,“對不起,二哥,我心情很差。自從被姓喬的女人算計上,我這一輩子完了,當初覺得對不起掌珠,每日都抬不起頭來,現在在代瑋麵前又丟了人!”


    “沒關係。”江延東翻看著手裏的材料。


    那時候,雖然江延東極力克製,可他也曾經和掌珠上過床,並且之前也上過不止一次。


    隻是延遠不知道而已。


    所以,扯平了。


    “代瑋是小女子,興趣愛好都和掌珠有一拚,讓掌珠幫你,可好?”江延東問。


    江延遠點了點頭。


    江延民也在奇怪,二哥這麽愛吃醋的人,如何會讓掌珠幫助延遠了,延遠可是掌珠的初戀情人。


    是二哥改性了?


    ……


    話說那日餘添從殷覓的病房裏出來,在走廊裏碰見一個人,長發披肩,身材非常好,她不過偶爾的回頭,便看到餘添了。


    但是,餘添並沒有認出來是誰。


    是前麵的女子,放慢了腳步,等到餘添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她說了一句,“看完了?”


    餘添仔細打量這個女子,沒見過,也確實不認識。


    但她肯定是認識自己的。


    而且,這個女子,長相純美,麵上肌膚緊致,是一張高貴臉。


    是男人看了,身上就發緊的那種高貴臉。


    “林珥?”餘添問。


    林珥笑笑,“還好你能認出我來,我不是很尷尬。”


    “今年多大了?”餘添問。


    “二十五了。”


    “從哪畢業的?”


    “醫學院。怎麽?要給我相親麽?長相次於你的我可不要!”林珥說到。


    餘添站在原地,心想,這是什麽意思?


    到了樓下,餘添看到林珥發動了一台車子,好像還是跑車,絕塵而去。


    看起來家事不錯,估計當護士就是種情懷!


    倒真是有意思了!


    林珥回了家,媽正在看電視劇,狗血的三角戀,但人家因為編的好,處處都是高潮,所以,騙了林媽媽不少的眼淚。


    “回來了?”林媽媽用毛巾擦了擦眼淚,問林珥。


    “嗯。”林珥把包掛上,“媽,您又在看這種連續劇,沒營養!”


    “再有營養媽就越來越胖了!”林珥媽說到,“這個男人,勾引已婚婦女,渣男,女人到手了,就不珍惜了,又去找新目標了。大家都罵這個已婚女人,怎麽就沒人罵這個男人,一個巴掌拍不響,這種男人,就是人渣——敗類,該沉譚,該千刀萬剮——”


    林珥莫名地想起餘添,想到媽的說辭,不禁渾身打了個寒顫。


    可能她在醫院見餘添見的比較多,他對殷覓,算得上好——是很好。


    並不是那種絕情的男人。


    雖然也曾遺過精,肌肉也曾經硬過,不過,他三十歲,正是男人最好的時候,也情有可原,再說了,愛情也不是隻有愛,要有性啊。


    她作為護士,了解得可多了。


    “林珥,最近有沒有中意的人呢?”媽媽忽然問到。


    “沒有。”


    “還惦記那個臭小子呢?”林珥媽媽又問。


    “哪個?”


    “你初戀啊。”


    “媽,”林珥詫異地問到,“這都上輩子的事情了好麽,您還提什麽?他在我心裏早就死了,哦,不對,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不是死去,而是永遠地忘記,他在我心裏早就癱瘓了,和——”


    林珥剛要說,和殷覓一樣的。


    那麽漂亮,那麽陰柔的一個人,不還是回天乏力?


    可她還在懲罰餘添,讓餘添一輩子不得安寧!


    “林珥,我可告訴你,將來你可不能找個這樣的男狐妖,害人啊,害人——”媽媽頗有感觸地說到。


    林珥瞥了一眼電視,演這個角色的男人,還是挺帥一人,到了媽媽的眼睛裏,這輩子可就起不來嘍。


    林珥一直在想,如果是餘添,他會同意麽?


    看起來,餘添性欲挺強一男人,不知道林珥能不能受得了他,這種男人,都沒夠的,到了床上,那才是惡魔。


    林珥因為自己的這些想法頗為怪異而紅了臉。


    最終,她給自己的答案是,若是餘添,她可以的——


    他對殷覓好,代表他不是一個絕情的人。


    馮麥冬倒是真的原配了,可這種男人,才是真的要不得。


    林珥因為自己的這些想法,頗覺得臉紅,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餘添。


    “林珥,最近你爸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林家,林父的性子最為冷酷和急躁,反觀母女兩個,則都比較圓通,所以,這件事情,林父讓林母跟林珥說。


    “什麽事情?”林珥坐在了沙發上,拿了一個蘋果啃起來。


    林母朝著林珥這邊靠了靠,“你也知道,我們家是第一代移民,我和你爸白手起家不容易,能到今天這個地步,簡直燒了高香了,最近呢,你爸想給一個船王供貨,他們的需求量很大的,這個項目做下來,你的車可以再換個十輛八輛的沒問題,咱們家也可以住進大別墅,你不是一直想住別墅嗎,咱家充其量也就是暴發戶,和人家世家的富豪比不了,該犧牲點兒就得犧牲點兒,別心理不平衡。”


    林珥在吃蘋果,沒說話。


    林母環視一下四周,“這雖然是高級住宅,說白了還是住宅,咱家能不能更上一層樓,就看你了。”


    林珥不解的眼神看著母親,“我?”


    “自然,聽說船王的兒子看上你了——”林母小心翼翼地盯著林珥。


    林珥的嘴不動彈了,“船王的兒子?今年得六十歲高齡了吧?”


    “瞧你說的,沒有沒有,也就三十來歲,為人正派,作風很好。”林母臉上堆著笑。


    “他怎麽知道我?”


    “好像有一次他讚助了醫院,正好看到你了,然後打聽,知道了你的名字,後來你爸爸恰好要和他合作,所以——”


    “所以,拿這個來威脅爸爸?”林珥又說。


    她怎麽不記得訪問醫院的人,有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帥角色?


    估計就算是帥,也有限,估計比起餘添來,要差很遠。


    “是——”林母很為難地說出來這個字。


    “媽,你是什麽觀點呢?”林珥又問。


    “我的觀點——船王的兒子找你,是因為你爸爸有求於他,如果你能嫁給他,你爸爸就一輩子都不用求了。”林母說這話的時候,特別慷慨。


    林珥鄙夷地看了林母一眼,如果不是親媽,她肯定會說,“狗嘴裏吐不出來象牙!”


    “好,我去。”林珥說。


    林母又滿臉堆笑地說,“這才乖嘛,爸媽的好女兒,貼心小棉襖。”


    林珥鄙夷了一下,她讓媽通知船王的兒子了,兩個人約在了當街的咖啡廳。


    那家咖啡廳,林珥常去,環境不錯,她選了靠窗的位置。


    話說這一日,掌珠領了江延東的任務,找代瑋出來,讓代瑋消氣,順便也看看代瑋是什麽意思,畢竟代瑋私自終止了合同,已經是很嚴重了。


    女人生氣的時候,就是逛街。


    今天掌珠決定了,隻要代瑋看上什麽,她下血本了。


    反正延遠也是自家人,無妨的,到時候,再找延遠要。


    代瑋最近一直不開心,被江延遠兜頭那麽一套,整個人連工作的心思都沒了。


    兩個人沿街逛著。


    “我看你這副樣子,好像是戀愛了。”掌珠對代瑋說到。


    “誰戀愛了?江延遠?他也配?”代瑋如同吃了槍藥一般,反駁掌珠。


    掌珠撫著代瑋的胸口,“消消氣,消消氣。延遠可非常苦惱呢,他那也不是故意的,是被喬詩語算計的,跟上輩子的恩怨有關。延遠為此苦惱了好久,再說了,都過去了,延遠也不是因為愛她才上床,男人是第一次,也不好,什麽都不懂。你就當有個人免費給你把延遠培訓出來了,再說,延遠一直也很討厭喬詩語,延東好像也討厭,江家叔叔更討厭。大家都喜歡你,這難道不讓你心裏的氣消點兒?”


    掌珠以前也從未說過這麽長的話,為了代瑋,拚了老輩子功夫了。


    “那你們家江總是第一次嗎?”代瑋的氣果然消了消。


    畢竟延遠不是因為愛才跟喬詩語上床的,而且江家都討厭姓喬的,所以,她反問掌珠。


    掌珠正在喝奶茶,心想著,剛才剛說了男人第一次不好,這不等於是打自己的臉嗎,再說了,江延東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啊,她也不知道,不過總不能前功盡棄,她說,“自然不是——”


    代瑋的步子定住了,“他不是?”


    掌珠騎虎難下,“不是。”


    “和誰啊?”代瑋又問,“聽說和別人上過床的男人都靠不住的,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掌珠的臉色已經有幾分尷尬,“誰知道和哪個野女人。”


    “那你們家江總總是出差,一出差就是十幾天,回來會要你嗎?”代瑋又問。


    掌珠明知道代瑋是在轉移話題,但她還是紅了臉,赧然低頭,“要的——”


    還挺狠的。


    每次都挺狠的。


    掌珠正在想著怎麽回到和代瑋的話題上去,就聽到旁邊的玻璃窗在敲,敲得特別大聲。


    掌珠和代瑋詫異地歪頭,看到一個眼睛靈氣,麵相喜慶而且一張高貴臉的女子。


    那個女子似乎看到掌珠,喜氣洋洋的模樣。


    可這個女子,掌珠根本不認識,一頭霧水,以為這個女子是在招呼代瑋。


    代瑋也不認識。


    那個女子正在跟一個男人在喝咖啡,男子長相一般,但卻自有一股成功男人的氣場,很自信,那股氣場,縱然隔著玻璃,餘掌珠都感受到了,比江延東差點兒。


    “掌珠,我很惦記你三哥——”玻璃窗外那個女子,很大聲地說到,“告訴他,我很想他。”


    掌珠心想,誰啊?惦記她三哥?


    三哥的高中同學,大學同學?見過掌珠,掌珠卻沒有印象?


    掌珠隻能含混地點了點頭,和代瑋走開了。


    林珥對麵的男人,笑笑,“我知道了,林小姐不喜歡我,用這種方法讓我知難而退。不過林小姐肯賞光出來,我很開心了。可我不明白,如果這位姑娘不來,你要怎麽做?”


    “很多啊,我已經約好了一個同事,到時候冒充我男朋友給我打電話;或者我望著某樣東西出神,讓你知道我心思不在你身上!不過相信吳先生這麽大度,而且光明磊落的人,相信是不會為難我爸的哦?”林珥又說。


    吳先生低頭笑笑,“你如此拿捏我,我若難為,是不是顯得我太小氣?”


    “那最好,那吳先生,今天咱們先到這裏?”林珥準備走人了。


    掌珠沒認出來她,那最好。


    畢竟整日捂著大口罩,戴帽子,剛才又隔著玻璃窗,能認出來的幾率也確實太低了些。


    代瑋對著掌珠說,“這個女人是不是二啊?”


    “我看不是,她聰明的很,不喜歡那個男人,就把我三哥拉出來當墊背的,還故意讓對麵那個男人聽見。”掌珠說到。


    兩個人進了商場,挺高端的一家商場,畢竟是代瑋、掌珠這些富二代逛的地方麽。


    又恰好,這一日,陸立青和陸越澤來挑籃球服。


    在門口,碰到了。


    陸立青一直對掌珠懷有不能言說的情緒,不過礙於江延東的身份,讓自己的情緒偃旗息鼓,此刻,他唇角噙著笑。


    掌珠不想搭理他。


    “來逛街?掌珠?”陸越澤說了一句,“我們去四層,男裝部。”


    言下之意,掌珠你就別去四層了。


    餘掌珠覺得陸越澤好聰明,而且好體貼人啊,他怎麽知道掌珠不想見陸立青的?


    掌珠和代瑋去了三層。


    逛了一天,掌珠出了不少血。


    兩個人回了掌珠家。


    江延東竟然在那裏,而且,三哥也回來了。


    江延東並不怎麽關心代瑋的情緒,挺關心掌珠的,問她累不累。


    掌珠說,挺累的,還跟三哥說,有個女人在相親,把三哥當成墊背的,說想三哥了,讓三哥想想,記得不記得是誰。


    餘添也沒放在心上,可能就是那麽一說。


    代瑋不知道怎麽又扯到了陸越澤的身上。


    “那個陸越澤,腦子是真管用啊,一句話,就讓我們避免了尷尬。”代瑋說到。


    掌珠有些心虛,不想提什麽,代瑋就說什麽。


    代瑋不知道掌珠和江延東鬧過的這些別扭。


    江延東看了掌珠一眼,說到,“掌珠,我對你的情意,你不懂?”


    掌珠怯懦著唇,不知道如何開口,良久她才回答,“懂的,我懂。”


    江延東不過一個側目的空兒,便看到代瑋在打量他。


    他不曉得代瑋為何打量他,便說,“代瑋情緒可好點兒了?”


    “嗯。好多了。”


    江延東便知道都是掌珠的功勞,撫摸了一下的頭。


    “肯原諒延遠了?”江延東又問。


    “才沒有!”代瑋轉過頭去,生氣地說。


    江延東便高深莫測地笑,“別那麽快原諒,原諒得太快,說明不愛!”


    “我——”代瑋這才是百口莫辯。


    江延東的意思,代瑋已經愛上江延遠了是嗎?


    這種心思被江延東看出來,代瑋想死的心都有了。


    江延東現在還納悶,剛才代瑋盯著他看什麽。


    他並不知道,今天上午代瑋和掌珠的談話,代瑋盯著他看:這樣一個男人,他的第一個女人到底是誰?是哪個幸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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