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這麽問我也不知道怎麽回答?我跟沈涵。。。她就是個孩子。”


    我在旁邊沒好氣地說:“知道她未成年你還下得了手啊!”


    “我一直都很注意措施的,如果不是看到我爺爺的這份記錄,我絕對不會承認她肚裏的孩子是我的。”


    “那就是不要了。”宗晟說著。


    牛力帆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也不是說不要。那畢竟是我的種吧。”他頓了一下,才說道:“當初我就說直接讓沈涵去做手術吧,還不是你老是勸她要留下這孩子。再留下來吧,在剛留了一天兩天,就被沈家那邊給接走了。”


    事情就這麽僵住了,也沒有個結果。不過我們還有接近3個月的時間來考慮。宗晟站起身子來就說道:“吃飽沒有,吃飽了去準備一下,今天晚上去莎恩酒店拘個魂。”


    牛力帆對這個比較感興趣,趕緊胡亂吃了幾口就站起來:“拘魂不是有鬼差嗎?我們去幹嘛?”


    “去把魂從那酒店裏帶出來。頭發我都拿到了,你敢不敢去?”他的話裏透著輕鬆。感覺今天晚上的事情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麽大事兒。他隻是想帶帶牛力帆罷了。


    “去,幹嘛不去。頭發都弄到手了,我來做這個法事。”


    宗晟從褲子口袋裏拿出了一個紙包著的東西直接丟給了他。“還有好幾個小時的時間,需要什麽好好準備一下。”


    牛力帆笑了笑:“怎麽又是莎恩酒店啊?這擺明了就是我去拆我爺爺的台。”


    “應該說是給你去挑戰你爺爺,給你一個當大師的機會。”我說著。


    他們倆很快就出門了。不過他們並不要我跟著,而是叫我守著當鋪。因為他們是開皮卡出去的,說那排後座上帶還要放東西呢。


    他們回來的時候還真是滿載而歸了。皮卡上放著好多東西,這典型的就是牛力帆的風格。上次打開陰陽通道的時候也是一樣,牛力帆開的壇,準備了很多很多東西呢。宗晟明明就有比較簡便的方法,但是他卻願意將牛力帆去試一下,用他們家記錄的那些方法去完成。他們估計是沒有辦法重現當初牛爺爺的那場法事了,不過卻能從牛力帆的做法上,去對當初的法事了解一二。我想這也是宗晟這麽做的原因吧。


    這麽一趟準備之後,天也黑了,3個人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飯。本來我一個人守著當鋪的時候,我就想著,我可以給他們倆做飯等著呀。但是去到他們家的廚房就徹底失望了。單身男人的廚房傷不起啊。


    吃過飯之後我們就直接把開著車子去了莎恩酒店。現在的莎恩酒店,韓處於停業的階段,我們就這麽把車子開進去也不會有人發現。他們的監控和保安都不上班了,要說被發現那就是被沈繼恩看到而已。就沈繼恩現在的身體情況,他也不可能對我們怎麽樣?


    車子直接停在了酒店後麵的停車場,那地方就是上次牛力帆做法事的地方。看著時間還很充足,他們也開始慢慢做的準備。


    兩個大男人從皮卡上把那張大桌子給搬了下來,鋪上了紅布,擺上了香爐,燭台。很快就像模像樣的了。


    全都做好準備之後,時間還沒到我們也沒有開始。很多人都說,法事不都是吉時做的嗎?哪有選大半夜的?這種拘魂的法事都是在大半夜做的。找鬼呢,不是大半夜找什麽時候找。


    3個人在停車場那棵大樹下坐下,喝著罐裝的飲料,看著麵前這座完全漆黑的大廈,各自心裏的想法都不一樣。


    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牛力帆突然說道:“能想辦法,跟沈涵聯係上嗎?她就在這裏麵,就在某個房間裏吧!你們說她一個小女生,都懷孕了,還被這麽扣著,她會不會很害怕?”


    宗晟放下了手中的罐子說:“有難度。沈涵是個大活人,而且孕婦自身的,能量場很大。這種時候,王幹都不一定能接觸到她。”


    我想到了電視裏的一些情節馬上問:“那電視裏不是有過,正牌老婆被害死了,然後,小三懷孕了,那個鬼老婆就去找小三報仇嗎?”


    “假的!”宗晟說著,“就算要報仇,那也會是在把孩子生下來之後。有的可能會在產房裏就出事兒了。也有的是在孩子長到幾歲之後。有的會影響到胎兒。但是絕對不可能對孕婦下手。”


    我嘟嘟嘴:“找鬼不行,那用道法呢?”


    牛力帆也附和著:“對,那用道法呢?我,我看過的那些理論裏,有說過,如果事先做好橋的話是可以聯係的。”


    “你是先做好橋了嗎?”宗晟問。


    牛力帆趕緊搖搖頭:“這種事情誰能想到啊!”


    “橋?就是像我們之間的血契?”


    “那隻是橋的一種,橋的形式可以有很多種。”宗晟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起身從那邊的供桌上拿了一張符紙,幾下撕成了兩個連著的小紙人。然後把小紙人放在供桌上,就跟那天在我們宿舍裏一樣,掐指訣,最後用劍指在小紙人身上畫符。這些都結束之後,他把兩個小紙人分開,把其中一個遞到了我的麵前:“這種酒店是設有結界的,童子沒有辦法進去。必須有個人把它帶到酒店內部。優璿,你去最合適。”


    我站起身接過那小紙人,把它拿在手心裏,有些緊張。“帶進去就行了嗎?”


    一旁的牛力帆也趕緊站了起來,說:“為什麽是她?我去也可以啊!”


    “一回你要做法事,在這種時候,最好能靜心,要是這件事的要你去,你的情緒很容易會被影響。而我本來就是鬼胎,就是他這個陣裏的一部分,我一進去沈繼恩就能知道。他傷的那麽重都是因為我,你們覺得他會放過我嗎?就算我有本事把他這個半人半屍的怪物弄成屍體,要是我傷了死了,3個月後,誰來破老北的布陣。或許我們也可以在這3個月之前,就把老北也殺了。”


    “不用不用不用,我去,我去。”我可不想讓宗晟直接動手殺人,要是那樣的話,他下半輩子就得在牢裏度過了?現在我們是走曲線救國的道路。就是風水殺人不違法。他們沈家就是這麽做的,我們隻能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


    我看著宗晟問:“我把它拿進去然後呢?”


    “對它吹口氣讓它自己飄。然後你就能回來了。我這邊留著的這個,會給我們傳遞信息。”


    “好,我能完成。”


    我剛要離開,宗晟就拉著我的手臂:“優璿,如果有什麽奇怪的事情,馬上回來。沈涵暫時是安全的,就上信息傳達不到也沒關係。”


    牛力帆也說的:“對,我們還有3個月的時間呢!”


    我對他們倆點點頭,就大步的朝著停車場出口走去。雖然心裏緊張,兩隻手捏著那個小紙人生怕一不留神它就飛了。但是我也知道這件事我其實很簡單。酒店全停業了,但是大門並沒有關,我隻要走進大門裏,對著那紙人吹口氣就趕緊退出。這也就是幾秒鍾的任務罷了。


    我快步繞過酒店走到正門,果然正門還開著,大堂裏的燈還亮著。雖然沒有像以往一樣亮著那奢華的大水晶吊燈,但是基本的大燈都亮著呢。這裏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估計這燈亮著的原因,就是這裏還住在沈涵。還有一個沈繼恩吧。說不定老北也在這裏。不過現在那大門就在我兩米遠的地方。我走過去,吹口氣,就能趕緊離開了。


    我兩隻手捏著那小紙人,大口大口呼吸著,低聲呢喃著:“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很容易的,吹口氣就走人了。”


    這麽給自己打著氣,我快步走進了酒店大門了。就往酒店大門了走了兩三步,之後站定了。捏著那紙人,上下左右看看,沒有一點異常。就小心翼翼的,把紙人放在手心上,憋著氣,狠狠吹了一口。就怕吹的力氣小了,紙人吹過去,飛不起來,直接掉地上了。所以我這口氣,是狠狠吹的。感覺我的肺活量都一次性爆發了。


    手裏的那小紙人,還真的飛起來了。沒有落下,就這麽慢悠悠的,自己在空中晃著,就在大堂的上方,緩緩轉著圈,好像在找方向。


    我一下忘記了,說吹口氣就退出去的,就站在大門那看著它轉圈。最後看到它朝著樓梯那邊飄去,我才想著趕緊退出來。


    可是我的腳剛離開大門,就聽到了空氣中那很細微的“噗嗤”聲。我回過頭看著,在樓梯附近,小紙人燃燒著紅色的火苗,從空中慢悠悠地飄落下來了。空氣中帶著一點燒焦的味道。我的心中一時就亂了,慌了,我不知道我現在要做什麽?我能做什麽?


    我就看著那小紙人慢慢掉下來,最後落成了灰,一陣風,那些灰,往我腳邊吹了過來。


    我的手機鈴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我驚了一下,才回過神來,趕緊接聽了手機,邊退出了酒店。


    手機裏傳來了宗晟的聲音:“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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