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愛上你了,所以我傻,我犯賤,我喜歡受虐)


    孫思過去指給他看,進水管兒的地方有一小溜水汩汩的往外冒,汪磊仔細看了看,是因為水管體上有裂縫。


    “這得換新了的,明天買根兒新管兒換上就行了。”汪磊把手洗幹淨之後說,“今天太晚了,先這樣吧。”


    “喝點水吧。”孫思遞給他一瓶款泉水說,“那我明天找物業換。”


    汪磊囑咐她,“記得打電話,我走了。”


    “你別走,陪陪我好不好。”


    孫思軟糯的聲音傳到耳朵裏讓人身上發麻,她的聲音確實很獨特,平時還好,一旦撒嬌或者發嗲起來總是像小蜜蜂落在臉上那樣,明明有會被蟄的危險,可卻癢癢的讓人難以抗拒。


    她伸出手臂從身後抱著汪磊,緊緊的,還將嫩蔥一樣的手指借著他襯衫扣子的縫隙探了進去,指尖觸碰到涼涼的感覺讓汪磊為之一顫,“今晚留下陪我好不好,我想你了。”


    汪磊想走,可他邁一步,她就跟一步,緊緊實實地抱著他,怎樣都不撒手,汪磊沒有辦法隻好停下。


    他轉過身看著孫思,他決定要把事情跟她徹底說清楚,而且也不想給她再造成什麽誤會和幻想,他拉著她坐在沙發上,語重心長的說,“思思,你這是何苦呢,你知道我根本就不愛你。”


    孫思知道,她的眼淚瞬間就像擰開了的水龍頭,“可是我愛你啊,我真的好愛你。”


    汪磊歎了口氣,“你這麽小,哪懂什麽是愛呢。”就連他都不懂,她連大學都沒讀完,怎麽能知道什麽是愛。


    他突然想起了許銘心的一句話,她說,愛這個字太奢侈了!


    “我懂,我就是懂。”孫思強調,愛不愛和年齡沒關係,她愛他,她就要和他在一起。


    “思思,不要作賤自己。”汪磊勸她,“你還這麽年輕,你看我,我離過婚,又剛分手,我給不了你什麽的,更何況,我心裏有別人,你也見過了,她才是我愛的,如果沒有我們那件事情,我們兩個會過的很好的。”


    又是許銘心,孫思就知道,隔在他們之間的就是那個女人。她明白自己在汪磊心裏爭不過許銘心,就隻能用別的辦法,來點兒迂回戰術。


    她低下頭,眼淚啪嗒啪嗒的落在手上,兩隻手不停的扭絞著,極盡委屈和傷感的問,“那我呢?我怎麽辦啊,我把什麽都給你了。”


    汪磊推托不掉自己做過的事情,確實很混蛋,占了她的第一次不說還害她懷孕流產,可他也是無意識那麽做的啊!


    “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汪磊又一次的道歉,並且跟她許諾說,“你以後有什麽困難我都可以幫你,我也會照顧你,但是我不能再繼續錯下去啊,把你留在我身邊就更耽誤你的未來了。”


    “不耽誤!”孫思的頭搖晃著像個撥浪鼓,她大膽的向他示愛,“和你在一起怎麽能算是耽誤呢,你隻要讓我在你身邊,陪著你,就是對我最大的照顧了。”


    汪磊無奈,不管怎麽樣跟她都說不通這個道理。


    也是這一瞬間,他突然發現,自己變了。


    以前,他從來不管愛或者不愛,一向都是拿來主義的,有女人貼上來他永遠來者不拒,可現在,滿腦子都是許銘心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不愛一個人的時候是真的不想與她有什麽糾葛的。


    見他沉默,孫思擦擦臉上的淚痕向他靠的更近,主動攀上他的脖頸,盡其所能的蠱惑著,“我沒談過戀愛,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男人,我的初吻,初夜,都是你的,你擁有一個完整的我……”


    說完她開始在他的臉上輕輕吻起來,之前被淚水濕潤的嘴唇軟軟的劃過他的臉頰到了耳邊,“她不珍惜你沒關係,有我呢,你看,老天爺都安排我們在一起!”


    汪磊說不出話,她在他身上的摩擦和扭動讓他整個人都在發熱,他喝了酒,現下孫思整個人跨坐在他腿上,他的意誌不可能堅定。


    孫思紅著臉書,“你看,連他有反映了,你肯定想要我的是不是……”


    “思思,你不能這樣!”汪磊撿起自己幾乎已經快要被擊潰了的理智,堅持著想後退縮。


    她吻上他的嘴唇,不再說話,隻是用自己身體在不停的表達。


    汪磊秉持著自己的的最後一點堅持推開她,連聲音都變了,“你身體還沒好……”


    看到他的樣子她很得意,“醫生說一個月就可以了,早都過了……”說罷再次貼了上去,並且拉著汪磊的一隻手直接放在了自己胸前的衣襟上,“你別忍了,大不了,還把我當她啊,我不介意的!”


    這番話一出口便一發不可收拾了,汪磊畢竟是個男人,麵對誘惑,現在更是沒有責任背著,他也就恢複了自己的本性。


    汪磊直接扯開了她的衣服,孫思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腰,他順著這個姿勢把身上的人整個抱起來,走了幾步之後雙雙跌進了柔軟的大床裏。


    …………


    夜很涼,暖氣還沒有正式給。


    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另一半陪伴。


    比如許銘心。


    先是送韓弱琪回家,又和蘇洋回了自己公寓。


    脫了衣服照鏡子一看,才發現後腰往上靠背部的位置一整塊都是青黑色的。許銘心疼的直齜牙,扭著脖子強忍著鑽心的疼才能清楚的看見鏡子裏的慘狀,怪不得剛才整個後麵都疼。


    那些什麽大夫也不能掀了衣服給她檢查,她當時也沒說,現在真的忍不住了。


    好在藥箱裏常用的藥都有,這還要感謝萌萌臨走時給她備下的,可她翻了翻,什麽都有,就是沒有跌打損傷的藥。


    許銘心疼的想大聲的叫,又覺得自己好可憐想哭,到這個時候就知道單身的不好在哪兒了:沒人疼沒人愛的。


    實在忍得難受,這樣下去連覺都睡不著,許銘心一咬牙,給蘇洋打電話,求他幫忙到小區門口的24小時藥房買點雲南白藥什麽的。


    蘇洋動作很快,沒到半個小時就把藥房的大部分鐵打損傷的外用藥搬了回來。


    “哇,你批發啊!”許銘心哭笑不得。


    “不知道你到底傷什麽樣,賣藥的說要是不嚴重就噴點雲南白藥就行,嚴重的話就要用紅花油使勁揉,然後再貼膏藥,明天再去醫院檢查。”


    蘇洋因為不確定什麽情況,所以就把能用上的都買來了,他也一直擔心她到底有沒有傷到什麽看不見的地方,結果還真被說中了。


    許銘心忍著疼痛開玩笑,“賣藥的大半夜被你吵醒,肯定多賺你點兒錢才不虧啊。”


    “給我看看傷哪了。”蘇洋要求。


    “沒事沒事,不用了,我噴點氣霧劑就行了。”許銘心拒絕道,她怎麽好意思,隨便在袋子裏拿了瓶雲南白藥出來,“就這個就行,你回去吧。”


    蘇洋很生氣,看到她諱疾忌醫和排斥自己的表現他真的很想發脾氣,事實是他真的發威了,“不硬撐你能死啊!”


    許銘心被他這麽一吼受了驚嚇,往後退了一步,帶著受傷的地方又抽筋似的疼,她齜牙咧嘴的“啊”了一聲,然後緊鎖著眉頭用咬嘴唇來緩解。


    蘇洋真的是一點耐心都沒了,他幾乎是用命令的語氣告訴她,“許銘心,你給我趴沙發上去,痛快兒讓我看看。”


    “真的不用了!”許銘心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麽大火氣,男女有別他不懂嗎?就算她不是什麽封建時期的女性,可他這也有點太不顧及了,起碼給她留點麵子啊!


    蘇洋看她躲閃的表情才恍然大悟,隻顧著她的傷,忘了兩人的關係還沒到那種可以肌膚相觸的程度。


    “對不起,我是著急。”蘇洋道歉,可他還是堅持要幫忙,她連扭頭都困難,更別提上藥了,“我沒別的意思,也不是想占你便宜,就是想幫忙而已。”


    許銘心不知道怎麽說,她也沒覺得是被占便宜,可要是再拒絕不僅顯著她矯情還誣蔑了人家蘇洋的一番好意。


    心下算了,反正也確實需要人幫忙,她也不敢輕易就這麽拿噴霧對付,所幸心一橫反正也沒誰知道,更不怕誰誤會!


    許銘心不再堅持,扶著腰挪到沙發邊上掀起衣服一點點趴在了上麵。


    入眼一片青黑色,中間還能看到一條一指粗的痕跡,想必是撞倒桌子棱上了。


    ktv的桌子是鋼化玻璃的,可想而知她得有多疼!


    蘇洋覺得,他特別想掐死許銘心算了,真不知道她那麽長時間是怎麽忍過來的。


    “你這絕對算是嚴重的,我練拳的時候也沒受過這樣的傷!”


    許銘心扭頭,她發現了重點,不是她的傷,而是他練拳,“你練拳?什麽拳?”從沒聽他說過。


    蘇洋告訴她,自己在美國的時候,因為那次搶劫之後,他報名參加了一個泰拳班,業餘的!


    許銘心讚歎,“哇塞,這以後都還不能惹你了呢。”


    “是啊!所以以後我叫你做什麽你就乖乖做就得了!”


    蘇洋先洗了手,又用酒精擦擦淨給自己消了毒,不是他想占便宜,是這瘀傷必須得揉開了才行,他打算用最老起效也最快的方法,紅花油。


    “你忍著點啊,這得用勁才管用。”蘇洋事先提醒她。


    許銘心心底發怵,用勁兒?得用多大勁兒?


    蘇洋手上塗滿了紅花油,摩擦生熱之後直接對準了那片紫紅色用手指按了上去,緊接著,許銘心“啊”的一聲喊了出來,“蘇洋你謀殺啊!”


    嚇沒嚇到人不知道,但蘇洋知道,門外的感應燈肯定亮了。


    “我說了得用勁兒!”蘇洋也不想她疼,可沒辦法,這時候不狠心點兒,她過幾天會更難受。


    大半夜的許銘心不敢再喊,可那真是痛徹心扉的感覺,就像是自己身體裏的筋和肉打成了結,擰著勁兒的疼,她隻能發出悶哼的聲音來緩解,頭上甚至憋出了汗珠兒。


    蘇洋還算是專業的,因為曾經也受過傷,也給受傷的拳友做過活血化淤的按摩,所以他敢下手,也知道怎麽弄才能最快的緩解痛苦。


    蘇洋的手很大,整個覆上去就蓋住了許銘心的腰,他上下左右有規律的按揉,漸漸的,那片青綠色在他的手下擴散開來變成了淡淡的紫紅色。


    許銘心適應了他的力度,慢慢的也沒那麽疼了,就是被他按的喘氣有點困難,憋著呼吸說話,聽說去像是吃什麽噎著了,“好-多-了!”


    能不好嗎,蘇洋用了半瓶紅花油,那薄荷樟腦的味道充斥了整個屋子,嗆的他眼睛都快掉眼淚了。


    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蘇洋的胳膊酸了,許銘心腰背上的硬塊兒也沒有了,留下的是一大片暗紅!


    “你起來動動看。”蘇洋把手擦幹淨,扶她一點點坐起來。


    許銘心覺得好神奇,“真沒那麽疼了!”


    她又在蘇洋的配合下站起來簡單的做了幾個舒展性的動作,“還是有點兒疼,不過可以接受!”


    蘇洋終於放心了,這種不傷及筋骨的肌肉性損傷算不得大毛病,可也得恢複相當一段時間,他囑咐道,“一個星期差不多能消腫,這段時間別幹體力活,今天明天都別洗澡,沾水進濕氣,不好!”


    許銘心一一答應,千恩萬謝的感激蘇洋,並且提出要請他吃飯。蘇洋說沒問題,等她好了去吃火鍋。


    這一夜許銘心睡的不舒服,到第二天不止腰還腫著,眼圈也腫的嚇人。


    韓若琪搬家她是不能伸手了,隻好做了指揮。


    蘇洋跟著楊師傅車一起去把韓若琪的東西一次性都搬了過來,東西不算多,沒有大物件,一個小箱貨車就搞定了。


    這都是許銘心安排的,她絕不允許韓若琪像以前一樣,拿床單把所有的東西包好像逃荒似的搬家,太難看了。


    這多好,幹幹淨淨的,兩人各自在北京飄蕩了這麽多年,終於順利的同居了!


    喬遷新喜,三個人去海底撈慶祝,許銘心請客。海底撈的甩麵小哥用一根麵跳了一段甚是*的舞蹈,他們三個也吃的直嚷撐死了。


    但是韓若琪卻出乎意料的告訴許銘心今晚不住那兒,另有安排。可不管兩人怎麽問,也沒能得出答案,韓若琪就是死活都不說去哪兒,而且拒絕再回答任何相關問題,攔了一輛車就走了。


    剩下許銘心和蘇洋大眼兒瞪小眼兒的不知所措。


    “她這是去哪兒?”許銘心開始擔心,“她還能住哪兒啊!”


    蘇洋猜測,“她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不應該啊,她談戀愛也用不著瞞我,更何況,也不會搬來跟我住啊!”許銘心不信,可她也不信韓若琪會是去幹什麽壞事。


    兩人猜不出因果關係隻好作罷,蘇洋說她那麽大的人了不會亂來的,肯定沒事。


    許銘心琢磨也是,大概是去哪兒玩然後直接住在朋友那兒了,現在時間還早她跟蘇洋說,“陪我逛逛街,你不是說得多運動嗎?”


    “行,去哪?”


    許銘心想了想,“去藍色港灣吧,有段時間沒去了。”


    打車到藍色港灣就十幾分鍾,那裏有工人支起了高高的架子接各樣的電線,廣場上的音樂噴泉也停了換成了旋轉木馬一樣的設置。


    許銘心告訴蘇洋,燈光節快開幕了。


    每年12月份開始這裏就要有燈光節,各式的霓虹和彩燈,廣場階梯那裏會有好大一麵用珍珠大小的燈泡做成的珠簾,空中也會有些星座星雲之類的修飾,美極了。


    “到時候來見識見識!”蘇洋有點向往,聽她的描述,應該挺漂亮的樣子。


    許銘心淺笑,“你怎麽跟汪三石似的,搞那麽一幅沒見過世麵土老冒的樣兒,加州什麽沒有啊!”


    上次她帶汪磊來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的故意弄的很土上次,許銘心心裏嗬嗬了兩聲,那是三月份的時候。


    她恨自己怎麽又提到了汪磊,雖是不經意的說起,但接踵而來的是心裏難掩的傷痛與酸澀。


    放下,果然是說的簡單,做起來難!


    蘇洋感同身受,他沒告訴許銘心,今天給汪磊打電話的時候他也在搬家,從酒店搬去了孫思那裏。蘇洋問他為什麽,他說自己也不知道,先這樣兒吧!


    許銘心的隱忍讓他心疼,他想能光明正大站在她身邊陪著她,而不隻是這麽不鹹不淡的說幾句安慰的話,做這個莫名其妙的朋友。


    蘇洋問她,心裏還惦記著石頭嗎?


    許銘心搖頭說不清楚,“惦記談不上,沒那個資格了,但是,畢竟那麽長時間”


    蘇洋能理解,先是初戀,後是重逢,又相戀還日日夜夜相觸了半年,小貓小狗也又牽掛的,更何況是糾葛這麽多的兩個人。


    “其實他,也不是故意的。”蘇洋難免會為汪磊說話,他確實相信汪磊不是有意識的主動背叛她,可這話說的也站不住腳,一時不知道怎麽解釋,他開始有點焦慮。


    “我知道,可又能怎麽樣呢?”許銘心很泄氣,“你看他,還不是和那個女的糾纏不清,我就是原諒他也沒有什麽好結果。”


    蘇洋心裏也讚成,他能看出來孫思是個難纏的角色,也沒外表看上去那麽單純無害。


    可這些都不關他的事,蘇洋不想讓許銘心繼續在這淌混水裏繼續迷失方向的亂撲騰,他能體會到她故作堅強的不在乎,也知道她是做給他們看的瀟瀟灑灑。


    總之,他看不下去了。


    蘇洋鼓勵自己,他想做許銘心生命裏的主角,不想在這個可有可無的配角位置繼續了!


    許銘心慢悠悠的走在前麵,這看看,那瞧瞧,然後停在了絲芙蘭門口向裏看。


    蘇洋在身後兩步遠的距離叫她,“許銘心,你上次不是問我,世界上哪裏有喜歡受虐又犯賤的男人會愛上你嗎?”


    許銘心回頭,有點莫名其妙他為什麽這麽問,這不是上次他們一起組裝鞋櫃時候開的玩笑嘛,世界上哪有這樣的男人。


    她笑他神經病,“哪有這樣的人,傻啊!”


    蘇洋仰起頭,真是笨到家了,他向天空吹了口氣,心底一沉對她說,“有,我!”


    “啊?”許銘心沒反應過來,哪有說自己傻的。


    蘇洋皺著眉罵她,“我說你是白癡啊!”他大跨了一步走向她站在她麵前擲地有聲的講,“我,就是那個又傻又犯賤還喜歡受虐的人,聽懂了沒?”


    許銘心發愣,沒有出聲兒!


    “沒聽懂?好,那我這麽說,我喜歡你,很久了,我都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但就是愛上你了!”


    蘇洋說了一大堆,聲音還特別大,惹來了三五閑人的旁觀。


    許銘心突然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可她沒相信,反而笑了出來,“你出門沒吃藥吧!”


    她怎麽可能相信蘇洋說愛她,肯定又是在拿她開涮,看到有人圍觀她有些不好意思,抬腿想進絲芙蘭,感應門打開的時候,蘇洋拽住了她,兩人就在感應區內,門開著,裏麵的服務員說了歡迎光臨,可他們倆站在門口卻不動了。


    許銘心看著蘇洋,她小聲的求他不要再耍這種花招兒了,“我知道你是想逗我開心,可玩笑不能這麽開的,這不好玩兒!”


    蘇洋張張嘴,他看上去難道像是在玩嗎?


    “我沒開玩笑,我說真的!”蘇洋很嚴肅的告訴她,“以前不說是因為有石頭,我也做好了一直瞞著你的準備,可現在不一樣了,我不想看著你就這麽糾結著過去,我可以陪你重新開始!”


    “蘇洋你”許銘心終於意識到他不像是在玩,而是來真的,可她短時間內搞不明白事情怎麽會發展到這兒的,她停頓,又接上剛才的話,“有毛病啊!”


    “對啊,剛才跟你說了,我傻!”蘇洋放起賴來也不是一般的沒底線,“我是有毛病啊,還就你能治好!”


    許銘心永遠猜不到,一直以善解人意,體貼又溫暖形象示人的蘇洋除了有點嘴貧的毛病之外竟然這麽“無賴”!


    絲芙蘭的服務員在偷笑,原來是告白受挫,不禁開始津津有味兒的看戲,期待接下來的發展。


    “我不是醫生,你去看神經科吧,”許銘心想甩開他捏著她胳膊的手,可他的力量哪是她這個有傷在身的人掙的過的,她低聲吼他,“於朔不是給你聯係方式了!”


    蘇洋沒給她逃脫的機會,而是更進一步的把她拉倒了自己懷裏抱著,“解鈴還須係鈴人,你是病原,別人治不好!”


    說完,他找準了位置迅速低下頭覆上了許銘心想要反駁的小嘴,趁著它微張的時候深深的吻了起來。


    許銘心腦袋裏是空白的,隻能聽到耳邊的歡呼和起哄似的掌聲。


    丟死人了,這是她唯一的想法。


    緊接著,是腰背上傳來的酸痛感,蘇洋動情的吻著,他彎腰前傾的時候正是她向後仰的角度,許銘心疼的哼哼起來,沒辦法,手上隨便摸了塊肉就使勁的掐了一把。


    蘇洋吃痛,鬆開了她,條件反射的向後跳了一步,真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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