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自己還是一朵桃花嗎?不是,你已經是一顆爛桃了!你跟呂冰睡過,跟我睡過,跟李想睡過,聽說你還跟娛樂會所的小白臉睡過,玩死小白臉,被警察給逮住了。你睡了那麽多男人,何必還在乎多睡一個?!你已經爛到某某某那裏去了,何必再裝清純的小蘿莉?!”夏小宜指著她的背影,對成心跟自己過不去、要做絆腳石的林小水出言不遜。


    晚上十點來鍾,夏小宜帶著蘇懷仁闖了進來,兩人身上都帶有酒氣,夏小宜的手裏還拿著膠帶、繩子、剪刀等作案工具。夏小宜一把扭住林小水的胳膊,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給降伏了,反剪她的雙手雙腳用繩子捆住,拿膠帶封住她的嘴巴,使它發不出聲來。


    “這……不太合適吧?”蘇懷仁步履搖搖晃晃的,身體裏的魔鬼在變本加厲地慫恿他,使他不能自控。


    “幹爹,這沒有什麽不合適的!俗話說,吃水不忘挖井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我應該報答你。我今天喝酒了講酒話,從今往後,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夏小宜一邊拍著脯子,一邊打著酒嗝。


    “兒子呀,說得好!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蘇懷仁東倒西晃,朝床上的林小水撲來。夏小宜將臥室的燈滅了,掩了門出去。林小水顫粟著,不肯配合他。蘇懷仁霸起蠻來,為了得到她去解前麵夏小宜捆在她腿上的繩子。


    “年輕的時候,它自己衝出來。稍微上了點年紀,它自己彈出來。到了更年期的時候,他自己伸出來。現在人老了,它不中用羅,扯它出來,它都不出來羅!”蘇懷仁搗鼓男人的本錢,感覺心慌氣短,要想從一位練家子的女郎腿上褪掉內衣,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象荒誕年代知青們篡改的一首歌裏唱的那樣,櫻桃好吃腿難開,不下苦功花不開呀!


    乓!蘇懷仁剛剛觸探到她的小腹,嬰兒床一般柔軟平滑的小腹,欲與她行正麵接觸,臥室的門頓然開了——蘇懷仁扭頭一哆嗦,隻見陸采虹揪住夏小宜的耳朵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陸采虹見林小水仰躺在床,春光乍泄,獅子咆哮般地怒斥開了,“夏小宜,想不到你這副德性!為了權位和名利,竟然拿著自己的妻子跟蘇懷仁做交易!早知道你會變成今天這副德性,我當初就不應該撿你來!”


    “怎麽啦?老娘!現在象我這副德性的人多了去了,隻是沒有遇到象蘇懷仁這樣好的幹爹而已。如果有,他們也會象我這樣做的。”夏小宜頂嘴道,“我是一個別人不要了的被拋棄的孩子,沒爹沒娘。這是一個拚爹的社會,我既指望不了爹,也指望不了娘,要指望的,隻有眼前這麽一個幹爹了!”


    “幹爹?叫得好聽!”陸采虹回憶起往事,氣不打一處來,“想當初我把你撿回來的時候,他就不同意。帶著你下嫁到蘇家,他就更不同意。李墨燃我也指望不上,他下落不明。沒有辦法,我拉扯一個撿來的孩子沒辦法嫁人,年紀大了,隻好帶著你嫁給了夏海清。蘇懷仁不認你,你不但不恨他,反倒過來認他做幹爹,象隻蒼蠅似的追趕一塊腐肉,還把自己的夫人讓給他,往自己的頭上扣綠帽子,你還是人不是人?你的誌氣哪裏去了?你的尊嚴哪裏去了?!”


    “老媽,你汙辱我可以,但是你不能汙辱我幹爹,也不能用靜止的完美的眼光去看問題,現在有錢有勢的,哪個沒有三妻六妾?我幹爹不在外麵胡整,沒有包養,沒有緋聞,已經算做男人中的極品了。我幹爹是社會精英人士,是國家財富的創造者,連我們的工資和獎金裏麵,都有我幹爹貢獻的稅收。你說我幹爹是一塊腐肉,難道你就沒有叮過他一口?”


    夏小宜骨子裏是個叛逆的主兒,同時還富有心計,“我幹爹是一個實襯的人,開始不接受我實屬無奈;如果開始就接受我,說不準日後會拋棄我。但他後來接受了我,說明這是經過他深思熟慮的,後來的幹爹比先來的幹爹更可靠,他再來不會拋棄我了!我的一切是幹爹給的,那麽我所擁有的一切也是幹爹的,隻要我有的幹爹認為是珍貴的東西,我都可以拿來孝敬他。”


    “夏小宜,這幾年接訪,你就沒幹別的,唯一幹的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嘴巴磨鋒利了,可以用它來殺人了!夏小宜,你不要拿對待訪民的那一套來對待我。既然不認我這個老娘,就給老子滾出去!”陸采虹怒氣衝天,抬腿一腳將他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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