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北嶺有燕,羽若雪兮(18)


    (“夫人,閣下……這是白先生從美國寄來的信件。”)


    白言!


    顧明希和龍裴都怔住了,她迅速的從龍裴身上掙開,拉下自己的裙子,扣好衣扣,匆匆忙忙的往門口跑。


    腳步,明顯的慌張與不穩。


    一把拉開門,看到門口的如冰視線直接落在她手中的信封上,蒼勁有力的字體是白言的,她看一眼就能確定,不會有錯。


    顧明希一把奪過她手中的信,心中百感交集,媚眼中的迷離逐漸被薄薄的冰霜替代。


    如冰欠身,離開。


    顧明希關上門,拿著信身子往門板上靠,捏著信封的骨節泛著慘烈的白。


    龍裴早已背對著她們整理好衣服,努力的深呼吸平複情緒,將那股衝動壓抑下去,轉身看到顧明希蒼白的臉,想到白言,心疼起來。


    走過去將她拉到沙發上坐著:“看吧,我在這裏陪你!”


    “這是白言死前從美國給我寄的。”顧明希看到上麵的藍色郵戳時間,眼眶幹澀,每每想到白言,心裏總是止不住的難過。


    他還那麽年輕,原本還可以有更美好的未來。


    龍裴微涼的手覆蓋在她的手麵上,低沉的嗓音道:“明希!”


    顧明希深呼吸,克製住心中的顫抖,側頭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我沒事!”


    龍裴眼底的光溫柔而寵溺。


    纖長的手指顫抖的將信封撕開,一張聖誕的賀卡,綠色的聖誕樹上掛著紅色的氣球和襪子,打開賀卡,印入眼簾的是久違的字體。


    顧明希屏住呼吸,幾乎一字一個字的在心中讀下去,越往下容顏越發的陰沉與複雜,薄如蟬翼的睫毛輕顫,投下一片青影,陰霾愈濃。


    龍裴明顯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一開始她隻是難過,而現在……


    “怎麽了?”他麵露憂色,她的樣子讓他不安。


    “……阿裴。”顧明希輕顫的聲音頓了下,眸光看向他,水波流轉:“為什麽我會就是不相信白言是自殺!”


    龍裴神色一沉,迅速的拿過她手中的賀卡。


    明希:


    紐約昨天下了很大的一場雪,我一個人坐在公園的長椅看著孩童們的純淨的笑顏,忽然想起你,想起你問我的“問君歸期未有期,日日盼君至”


    並非是我不想回你,隻是每每拿起手機內心百感焦灼,我曾起誓此生不再回國都。憶起我們飲酒作別,倍加思念舊時光,遺憾那時未有珍惜。


    紅塵疾苦,我有心掙紮桎梏,奈何力不從心,唯有將一切罪孽,錯付情深托付時光好好保管,待某天徹底放下,我再與你重聚,把酒言歡,成全這段無關風雪隻為真心的友誼。


    閣下性格內斂,沉默寡言,但對你的心絕無虛假,縱使過去萬般皆錯,亦不過是他當局者迷。芸芸紅塵,能遇到與自己心意相通之人,算得上是一種奇跡,希望你能夠珍之惜之,身在遠方的我,亦會為你們向上帝禱告,佑你們一世長樂安寧!


    白言


    12月26日。


    龍裴讀完這段話,臉色也逐漸陰沉起來,眉心沁著寒意……


    顧明希看著他,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白言信基·督。”而基·督教徒是絕對不允許自殺。


    “我會讓葉迦再查!”低沉的嗓音凝重無比,如果白言真的信基·督,那麽不管他的抑鬱症有多嚴重,他絕對不會突然回國自殺。


    這一切,處處都透著詭異!


    顧明希拿過賀卡緊緊的捏在掌心,想到白言的死可能是謀殺,她就控製不住情緒。找出凶手,她一定要讓那個人血債血償!


    “我要去一趟美國!”


    房間沉寂許久,她突然開口,輕悅的聲音篤定,眸光看向身邊的男人。


    龍裴斂眸,竟然沒有反對她的決定:“好,我讓人準備,讓小七陪你一起。”葉迦要去查白言的死,不能讓南司知道白言的死還另有隱情,隻能讓小七陪她一起,如此他方可安心。


    顧明希點頭同意他的安排,身子往他的胸膛靠,垂下的眼簾遮住眼底的涼薄:“阿裴,我突然有些害怕。”


    當初他們查的那麽徹底,證實白言是自殺,可是現在這張賀卡讓他們對白言的死有了新的看法,若一切都是真的,那麽害死白言的人,不但惡毒,還隱藏的極深!


    龍裴抱住她,輕吻落在她的額頭上:“別怕,無論發生什麽事,都有我在。”


    顧明希沒說話,隻是緩慢的閉上眼睛,捏著賀卡的手,青色的經絡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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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龍裴送顧明希去機場,給兩個孩子的解釋是她要過去看望一個朋友。龍子琦沒有懷疑,倒是龍離非冷冽的眸子裏劃過探究與懷疑!


    溫度已回暖,顧明希穿著灰色的衣衫,外麵是淺紫色的風衣敞開,腰帶隨意的在腰後係了蝴蝶結,長發清湯寡水般散落在後背。


    “照顧好自己,早日早回。”上飛機前,他柔聲囑咐。


    顧明希點頭,水眸看著他,充滿感激:“你也要照顧好自己,還有……謝謝你,阿裴!”


    他能讓自己去美國實屬不易,因為他明白白言在自己心中的重要性,讓別人去肯定不放心,她必須親自查清楚白言的死。


    削薄的唇瓣溢出一絲笑容,拉著她的手看到閃爍的銀光,聲音低啞:“你已經是我的人,還有什麽不放心!何況....白言也是我的朋友!”


    斯人已逝,他們這些活著的人總要做些事,慰藉亡靈。


    明希平常除了陪煙兒也沒有別的事可做,當初沒有能拉白言一把,她在心裏一直在責怪自己,如今讓她親自去查白言的死,或許能讓她好過一些。


    美國那邊他也安排好了,下飛機有人會接應,暗中保護,小七又能與她24小時形影不離,他基本上沒什麽可擔憂的。


    “注意安全。”


    “好。”顧明希點頭,林七已經換好登機牌,一手拿著登機牌,一手拿著脆嫩的黃瓜咯吱咯吱的啃著:“裴哥哥,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讓明希姐姐有事,更不會讓色狼靠近明希姐姐。”


    龍裴看到鬼靈精怪,永遠在吃的林七,眉角流轉笑意:“那一切拜托你,回來有賞!”


    “真的啊?”林七的雙眼裏似乎堆滿了各種吃的,幸福的直接撲到龍裴的懷中抱住他:“我就知道裴哥哥最好,你放心我絕對出色完成任務。”


    龍裴一貫不喜歡和異性接觸,突然被林七抱住,本能的想推開,結果小七像八爪魚一樣黏在他身上,甩都甩不下來。眼神無奈的看向顧明希……


    顧明希看著林七可愛的小腦袋一直在龍裴的胸膛蹭啊蹭的,一點兒也不吃醋。


    因為她知道,小七純屬隻是想把黃瓜汁蹭在龍裴的衣服上罷了。


    顧明希和林七順利登機,龍裴一直等到飛機起飛方回過神,低頭看到白色襯衫上綠掉的一塊,額頭的青筋凸起!


    林!小!七!


    ******


    紐約的氣溫比c國低,一下飛機就能感受到冷流席卷而來。龍裴安排的人在飛機場出口接應她們,先去酒店放行李,洗澡,稍作休息,之後她打電話約了白子萱。


    白子萱推掉工作來酒店找她時,顧明希剛好用過餐點,看到她露出溫和的笑:“你好,我們又見麵了。”


    白子萱被她引進去,看到沙發上坐著吃著香蕉的少女,眸光看向關門的顧明希:“你說有關於阿言的事找我,是什麽事?”


    “先坐。”顧明希去給她倒了一杯溫水放在麵前,在小七的身邊坐下:“你知不知道白言是基·督教徒?”


    白子萱一怔,搖頭:“我不知道。”音落,突然想到什麽,立刻補充:“不過我之前收拾他房間,好像有看到一張關於教堂的宣傳單。不過,這個很重要嗎?”


    顧明希從自己的風衣口袋拿出白言寄給自己的賀卡,推到她麵前:“這是白言在聖誕節後寄給我的卡片,我剛剛收到。”


    白子萱神色更加的疑惑,並不知道這些到底有多重要,打開賀卡看完弟弟寫的話,神色凝重:“阿言從未告訴過我,他是基·督教徒!”


    基·督教徒是絕不許自殺的。


    “我懷疑白言的死另有隱情,我想查出真相!但不想驚動你父母,讓他們再經曆一次悲痛,我隻能找你,希望你可以幫我!”顧明希開口,冷清的眸子裏流過一絲懇求。


    白子萱拿著白言的賀卡,眼眸逐漸紅起來,大概是又想到可憐的白言,心疼起來。沉默許久,她壓抑住心裏的悲慟,點頭:“我也想知道怎麽回事,有什麽我可以幫得到你的地方,盡管開口!”


    “我想去找阿言去過的教堂,還有見他的心理醫生。”顧明希開門見山,不想浪費時間!


    白子萱點頭:“我知道那個教堂的位置,也知道他找的是哪位心理醫生!我可以幫你們預約到她。”


    “謝謝!”


    “應該是我謝謝你!”白子萱抿唇,神色蒙上濃鬱的惆然。


    *


    白子萱開車帶她們去教堂,小七隻要是有吃的,什麽都願意。一路上要麽拿著水果吃,要麽拿手機玩遊戲,對於白言的死,明希要查什麽,她絲毫不在意!


    車子停在莊嚴而肅穆的教堂門口,顧明希和小七先下了車子,白子萱要先把車子停靠旁邊去才能進去。


    教堂一般沒有聚會時都非常安靜,此刻偌大的教堂除了正在做禱告的牧師沒有其他人。林七走進去就最近的位置做下來,神色依然那麽的灑脫不羈,從口袋裏掏出巧克力豆往嘴巴裏一顆顆的丟。


    顧明希走過去,等到牧師做完禱告上前搭話,將白言的照片拿給他看。


    牧師還記得白言,畢竟那麽好看溫柔憂鬱的男子鮮少見,而且他每天幾乎都要過來坐幾個小時,或是向上帝懺悔!


    他記得初次見白言,覺得這個孩子已經被撒旦拖向了深淵,所以格外的注意他,聽他懺悔,鼓勵他多出來參加教會的活動,幫助其他的教友。


    逐漸的白言比剛來的時候情緒好很多,偶爾也會對孩子們露出溫柔陽光的笑容!


    得知白言是自殺的,牧師睜大眼睛操著一口流利的美式英文辯解:“這絕對不可能!別說基·督教徒是絕對不會做出自殺這麽愚蠢的事,白先生那時的情緒已經漸漸的開朗,他還捐了一筆錢重修教堂,等教堂重修好,他答應會來參加我們的聚會!”


    顧明希聽著他的話,心不斷往下沉,她已經知道了,白言不可能是自殺!


    白言做過的承諾,必定以生命來實現,他怎麽會做出這般傻事!


    是誰,為何要這麽殘忍的害死一個心地善良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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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國國都,夜深人靜。


    季奚風已在繈褓中睡著,脖子上掛著出生牌,閃閃發光。南司每天再晚回來,首先就是看一眼孩子,然後盯著他脖子上的出生牌出神許久。


    自從白言離開,蓉蓉出院回來對他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兩個人夜夜同床共枕,更是同床異夢。


    洗過澡穿著睡衣出來,蓉蓉穿著粉色吊帶睡衣,卷發披在肩膀上,肌膚如玉,若隱若現。眸光落在他身上,不冷不熱的。


    南司掀開半張被子坐上床,手指拿著毛巾擦拭柔軟黑發上的水。蓉蓉一言不發的伸手拿過他手裏的毛巾,跪在他旁邊,為他擦拭頭發。南司隻是看她一眼,沒有拒絕。


    對於蓉蓉,始終心存愧疚。


    頭發擦拭的差不多,他敞開的睡衣露出健碩的肌膚,一路往下可以看到他結實的腹肌,線條分明;而蓉蓉的睡衣細帶不知道什麽時候掉下一邊,露出雪白的盈然,大有猶抱琵琶半遮麵的you惑。


    從她懷孕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親熱過,即便她知道他和白言那段肮髒的過去,她也不想離婚,一旦離婚就代表著自己輸了!


    她要這個男人,哪怕隻是用婚姻禁錮他一生,她也不會讓他自由。


    纖長的手臂不知何時垂落,她半個人都依偎在他的懷中,手指輕輕的撩開他的睡衣,指尖似有若無的從他健碩的胸膛輕滑到腹部。


    南司看向她,她的唇已貼上來,吻住他的唇瓣,柔軟的唇瓣含著他的唇瓣,輕咬,吸吮,極盡熱情與挑|逗。


    她的手往下蔓延,南司劍眉一蹙,手指潛意識的就去按住她的手……


    蓉蓉停頓下來,睜開眼睛,冷冽的眸光盯著他,聲音冰冷:“別忘了,你還是我的丈夫!”


    南司的身子明顯的一僵,按住她手的大掌力氣無聲的流失。他還是蓉蓉的丈夫,是孩子的父親,他有責任也有義務滿足妻子的任何要求,包括:xing愛!


    蓉蓉直接脫去自己身上的睡衣,光溜溜的,她早已有這樣的準備,連底|褲都未穿,此刻猶如蛇一樣攀附他的身上,親吻他的耳畔,手指一路往下撥弄軟趴趴的肉龍……


    南司的雙臂垂在身旁,倏地收緊,渾身的肌肉似乎都緊繃起來。麵對蓉蓉的玉·體和挑·逗,他沒有任何的反應。


    並非是他刻意的壓抑自己的欲|望,而是真的沒有!自從白言死後,他大病一場,隻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隨白言而去,他沒有了欲|望!


    蓉蓉想要和他做,並非不是介意他和白言的那一段,而是內心的不甘心和想證明,證明最後擁有南司的人是自己,她就不相信自己的身體不能比白言更讓南司著魔,癡迷!


    她絕對不會輸給一個男人!


    柔軟的唇幾乎要吻過他所有的肌膚,手腕都要酸了,他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像是一個ed的男人,無法正常的勃|起,要她。


    蓉蓉在他冷漠的神色和身體上明白什麽,熱情的吻漸變冷卻,臉色逐漸慘白,眼神裏劃過不甘心與憤怒,羞辱。揚起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個耳光,聲音回蕩在死寂的空間裏。


    沒有什麽比自己送上門,男人沒有任何反應,還要更讓女人難堪。


    她起身就跑去衣櫃裏隨手扯出衣服,倉皇的往自己的身上套,抓起包包就往外跑,離開房間的第一步,淚如雨下。


    南司如一根木頭,毫無反應,橙色的光線下半張臉隱約能看出紅腫,眼眶猩紅,愧疚越發的濃鬱。


    他不是想傷害蓉蓉,隻是他真的沒辦法和她……


    腦子裏隻剩下白言蒼白而絕望的容顏。這世間還有什麽比哀莫大於心死更悲涼的?


    *


    蓉蓉跑出去坐上計程車,卻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裏,深更半夜她總不能回娘家去。司機透過後視鏡掃了她一眼,忍不住再次問她去哪裏。


    沉默許久,在司機都想停車時,她吐出兩個字:“酒吧。”


    國都最好的酒吧,此刻比白天還要熱鬧,震耳欲聾的電子音樂,五光十色的霓虹閃爍交替,空氣中彌散著墮落與腐敗的氣息。


    蓉蓉坐在吧台旁邊,一杯接著一杯血紅瑪麗下肚,心如刀割的痛逐漸被酒精麻痹,趴在吧台上癡癡的笑起來,眸底閃爍淚光。


    她知道南司一直沒有女朋友就下定決心要改變自己,要重新回到他身邊,她以為自己成功了,卻不料隻是一場陰謀,她那麽辛苦的為南司生下奚風,他為什麽要這樣對自己,究竟是為什麽?


    身旁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男人,長相不錯,一雙勾人的桃花眸從蓉蓉進來時就一直盯著她。


    蓉蓉不是沒泡過酒吧,這點風花雪月的事,她還是懂的。吧台下的修長的鈺腿已經蹭到男人的大腿上,眼睛眯成一條線:“你喜歡我?”


    男人感覺到她的挑·逗,身子不知不覺就傾過來,她嬌媚的咬著他的耳朵問道。


    “漂亮的女人,男人都會喜歡。”他的大掌落在她的後腦,唇瓣貼在她的耳畔上,蠱惑的吹一口氣進去。


    柔軟的身子已經靠在他的懷中,笑聲如歌,眼眶流出晶瑩的淚。不過一分鍾,她被他抱出了酒吧。


    黑暗的房間,不知道是誰先吻上誰,迫不及待,萬般饑渴的扯開彼此的衣物,外套,襯衫,內衣,底|褲,零散落在地上。已經等不到去床上,直接在冰冷僵硬的地板上要了彼此,淫|蕩的嬌吟一聲比一聲大,男人的粗喘無比性感的在與她交織。這樣的放縱,似乎才是真正的自己,她在陌生男子的身下如蕩|婦一樣,心是痛的,但身體卻是前所未有的快樂!


    南司,你看,你不要我,還是有人要我。別人,比你更能讓我快樂!


    赤|裸相擁的身軀同一時間攀上欲|望的高峰,停下來吻住彼此不過短暫的一分鍾,再次沉迷在欲|望的海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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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司回過神來,想到這麽晚她出去會不會出事!連忙拿電話撥蓉蓉的手機,通了可一直沒有人接。


    不是回娘家就去住酒店了。蓉蓉是成年人,即便是憤怒她也能照顧好自己,何況附近一帶的治安很好,應該不會出什麽事。


    衣櫃的衣服被蓉蓉扯的淩亂,有些還掉在地上。南司起身撿起地上的睡衣摺疊整齊放好,又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掛好,稍稍整理一下淩亂的衣櫃。


    雪紡的白色上衣掉在衣櫃的裏麵,他伸手去拿,不經意間扯到底下放著的衣服,他隻得拿過來重新折好。


    準備將衣服放回原位,眸光卻看到一個被壓著的紙袋,露出一個角。眉宇流過一絲疑惑,蓉蓉把什麽藏在衣服裏?


    他好奇的將紙袋拿出來,隻覺得紙袋很熟悉,似乎在哪裏看到過,遲疑十幾秒,迅速的拆開紙袋,拿出裏麵的東西。


    俊顏倏地下陰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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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妖逃之完結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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