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宗林的吻猝不及防,傅思俞伸手推他,可拳頭被他的掌心攏住,輕鬆扣在酒櫃上。


    她被他禁錮著,找不到退路。


    “唔……”


    她想要說的話,被易宗林的吻全數淹沒棱。


    她心頭發顫,不知所措,他趁機將火熱的舌技巧地探進她的口中,肆意的吮-吸,侵占。


    舌尖酥酥麻麻的,連帶著全身震顫,傅思俞雙腿發麻,身體幾乎無力支撐,幸好他及時環住了她的腰,將她緊緊抱在懷裏。


    “喜歡這種感覺嗎?”


    她在喘息的時候,易宗林嘴角染著笑,薄唇抵著她的鼻尖,邪惡的低問礬。


    傅思俞沒有回答,隻知道她現在才緩過神來,剛才被他吻得天昏地暗。


    看著她雙眸清澈無辜的樣子,易宗林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緊接著,他將她抱了起來。


    她還來不清楚弄清楚他的意圖,身子就已經被他摔進了客廳偌大的沙發上。


    她驚恐,惶然,眼眸瞪得像銅鈴一樣大,隻看見他脫下西裝外套,扯下領帶,又解著襯衫扣子……


    即便沒有經曆過那種事,她也清楚他此刻想要做的是什麽。


    既然來了這裏,她便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這件事真正要發生的時候,她卻又害怕的將身子縮在了沙發裏。


    他的上身一下就赤-裸了……


    不同於上一次隻看到他赤-裸的背部,這一次看到他明顯經常鍛煉的精壯胸膛,她竟臉紅耳赤。


    來不及羞赧,他沉重的身體已經急不可耐的壓了上來,頭埋進她的頸子裏。


    他細細綿綿地吻著她,又輕又柔,由頸子慢慢往下,再到鎖骨,最後停留在她的胸前。


    或許是沒有吻到他預期中的隆起,他惱怒得扒開了她的文胸,隨手扔在了地上。


    從來沒有在一個人麵前這樣的一絲不掛,她不安的推拒他,“不要這樣……”


    被***所控製的男人此刻哪裏還有理智,他的手從她的腰際慢慢下滑到內-褲的邊緣,一隻手拱起她的雙腿,另一隻手準備將她的內-褲剝下來。


    傅思俞本就害怕,加上易宗林的動作粗魯,她竟更加恐懼起來,“別這樣……我好怕……”


    早在上一次在酒店放過她,易宗林就已經被這股欲念一直控製著。


    天知道這些天他洗了多少個冷水澡,隻因腦海裏一直揮之不去她那日在她身下春光乍露的樣子……


    內-褲被他隨手扔出了沙發……


    看到她懼怕的神色,他捧起了她緋紅滾燙的小臉,“怕什麽?”


    “我……”


    他的身子壓了下來,堅硬的某處正好抵在了她毫無遮蓋的柔軟處。


    她嚇了一跳,雖然知道男女間需要用到彼此身體的這部分器官進行男女之事,卻不知道這種事具體是如何發生的,所以訝異他身體此刻的灼燙和堅硬。


    他勾唇一笑,“你放心,我的技巧,一定不會比池意差的。”


    她雖然沒有經曆過男女間的事,但他說的話,她能聽明白。


    她羞惱他誤會她的想法,卻不想跟他解釋清楚,反正在他心底,她已經是個不堪的女人。


    他埋頭重新吻在她的鎖骨上,而這一次,她竭力壓抑著自己的緊張,緊緊閉上了眼。


    他將她不安的雙手按壓在沙發上,濕濕熱熱的吻由腰間漸漸又吻到胸前,由胸前的頂端,漸漸又往下吻……


    他所吻之處,全是她身體最為敏感的地方,她的身體逐漸的發熱起來。


    她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全身好像被火燒一樣,血液裏全都是躁動的因子,讓她連理智都無法保持。


    他的頭顱突然埋在了她的胸前,兩隻手分別握著一枚渾圓,輕揉,細撚,並將其中一枚的渾圓頂端含進了嘴裏。


    “嗯……”


    傅思俞終於難以遏製地吟哦了一聲,她感覺很難受,雙手不斷地推攮著他埋在他胸前的腦袋。


    “不要……”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傅思俞本來就被他壓得快喘不過氣來,這會兒聽到手機鈴聲,她開始用力拍打他的背,“喂,你的手機響了……”


    “不管它!!”他幾乎沒有時間從嘴巴裏擠出著三個字,然後繼續含著那嬌豔欲滴的濕潤蓓-蕾。


    她必須承認,她現在隻在用僅剩的理智說話,因為她不知道為什麽,在他對她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她竟有種莫名其妙的愉悅感,隻想他一直繼續下去。


    奈何的是,他的手機仍舊在響著,越來越急促的感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一意思。


    他依舊置若罔聞,她卻被這道鈴聲將理智漸漸拉了回來,她繼續拍打著他,“喂,喂……手機一直再響……可能是你老婆打來的。”她呼吸不均勻,導致說話斷斷續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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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被鈴聲惹惱,還是被她一再的提醒所惹惱,他飆一句髒話,便從她身上起身。


    ……


    在他彎腰拾起地上的大衣從袋子裏將手機拿出來時,她撈起地上他的西裝外套,緊緊將自己包裹住。


    看見他瞬間轉換的溫柔神色,她已經知道,打電話過來的人被她猜中了。


    她本以為他會先接聽電話,沒有想到,他竟一邊接聽著電話,一邊朝她走來。


    他的眸光依舊炙熱的落在她的身上。


    她縮在了沙發一角,他卻大手一攬,將她抱了過來,下巴抵在她的額上,他溫柔跟手機裏的人道,“嗯……老婆,你跟我說,你昨晚做了什麽噩夢?”


    她聽到手機裏唐舒曼的聲音很是好聽,也很溫柔,她隱約聽見唐舒曼在跟他述說噩夢的內容。


    他很認真地聽著電話,卻低頭在她的頸子裏細細地吻著。


    她隻能秉著呼吸,生怕在電話裏的唐舒曼會聽到一星半點的聲音。


    過了許久,他戀戀不舍離開她的頸子,輕聲對手機裏的唐舒曼道,“好……如果你現在還害怕的話,我就在電話裏陪你說話,好不好?”


    傅思俞見狀,將他的大手從她的腰上拿開,起身,將地上自己的洋裝拾了起來。


    跟老婆打電話的易宗林瞟了她一眼,並沒有阻止,


    她背著他將所有的衣服穿好,這才轉過身來看他。


    他正低頭跟唐舒曼說話,臉上爾雅的笑意是他對唐舒曼獨有的溫柔。


    她卻隻注意到了他那樣結實的上半身,不禁感歎他在經商之餘竟也鍛煉出了六塊腹肌。


    他的身材真好。


    她看得太專注,惹得他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


    她頓時臉紅,低頭將自己落在沙發邊的手袋拾了起來,拿出裏麵的手機,很快在手機裏打了幾個字,遞到易宗林麵前。


    很晚了,我先回去了……我們算是達成共識了,希望你答應我的事能夠做到。


    他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這幾個字,在她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他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她震了一下,轉過身。


    他一邊跟唐舒曼說話,一邊從西裝袋子裏將一隻鋼筆和一疊支票簿拿了出來,刷刷刷在支票簿的後麵寫了一句——你今天不需要回去了,坐在旁邊安靜的等我幾分鍾,等會兒我們一起去酒店。


    一起去酒店?這意思是……


    傅思俞的雙頰頓時飄上兩朵紅雲,她猶豫了幾秒,最後點了下頭。


    其實她今晚根本就沒有打算回池家,因為她知道,此時此刻的池意必定在到處找她,她離開這裏,今晚也會隨便找一家酒店下榻。


    易宗林繼續跟唐舒曼恩愛聊天,傅思俞不想窺探他們的隱私,隨之走到了客廳的落地窗前。


    這在山頂,價值十多億的別墅,果然有著別樣的景致,巨高偌大的透明落地窗外,是整個a市的夜景,而別墅的屋頂,灑落著漫天的星星。


    她遙望著天上一顆一顆正在閃爍的星星,不禁有些心曠神怡。還記得她和kingsly曾經也看過這樣繁星滿天的天空,那是他第一次約她出來,夜晚十點,她偷偷從家裏跑了出來,他在她家的門口等她,然後他們一起牽手看著那晚滿天的繁星……


    她的眼睛莫名有些幹澀,餘光不經意地瞥向正在跟妻子打電話的他。


    時過境遷,他已經有了他此生最愛的人,腦子裏也不再有那個女孩的一絲一丁的回憶。


    說服自己不再去想那永遠都不可能再回到的過去,她眺望了一下a市的夜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走了過來,從後頭抱住了她的肩,“你喜歡這裏的夜景?”


    雖然有些不習慣,她卻沒有掙紮,隻說道,“我隻是更喜歡這裏的星星。”


    他靠在她的肩上,望著落地窗外的天空,“這也是我當初買下這裏的原因,這裏的星星,又亮又大。”


    她回轉過身來看著他,“你也喜歡看星星?”難道他腦子裏還潛藏著一些回憶?


    他笑了一下,走了開來,“不是我喜歡,是舒曼看重這裏,她喜歡星星。”


    原來不是他喜歡……不過,僅僅隻是因為妻子喜歡這裏的星星,他就動輒十幾億在這個山頂建造了別墅?


    他對妻子的愛,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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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並沒有帶司機,自己開車載她去酒店。


    平日裏他都是秘書、司機、保鏢跟上跟下的,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獨自一個人,表情也沒有平常嚴肅,於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多看了他幾眼。


    他被瞧見了,問,“我臉上有什麽嗎?”


    他突然出聲嚇了她一跳,她這才說,“不是……我每一次看到你,你身邊都跟著你的秘書或保鏢,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你一個人。”


    “有什麽不一樣嗎?”


    “有,他們跟在你身邊的時候,你顯得特別的高高在上,可現在的你,卻比平常平易近人。”


    “我平常看起來很難說話嗎?”


    “也不是,隻是你平常一向都很嚴肅。”


    他笑了一下,“可能吧,你知道的,每天看堆積如山的文件,開永遠都開不完的會議,心情一刻都不好,哪還有心情露出笑臉。”


    她被他的話逗笑。


    他瞥了她一眼,“你心情看起來不錯。”


    她的心又跳得厲害了起來,細聲道,“當然,我今晚的目的達到了。”


    他又笑了,“我看你是害怕待會兒跟我呆在酒店,所以這會兒竭力讓自己放鬆下來。”


    她心底的寒意又冒了起來,沒有想到他這麽容易就看穿了她。


    “我說對了吧?”他扯了一下嘴角,笑著說,“我們的關係還來日方長,你要是這樣怕我,我恐怕你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她沒有作聲,他繼續又說,“對了,我這人不喜歡跟別人分享同一樣東西,我希望你跟池意能盡早做個了斷。”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便注定她跟池意不可能再繼續走下去,她在來找他之前,就已經想通了這些。


    她淡淡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惹麻煩。”


    “那就好。”


    她沒有再回應他,將頭撇出去看著窗外的景色。


    車廂裏沉靜了幾分鍾,他開口,“我必須提醒你,我不會給你一個期限,唯一的期限就是我願意放手的時候,所以在我們的關係開始前,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她回過頭,詫異地看著他,“就算我人老珠黃的時候?”


    “你太抬舉你自己了,就算是範茵茵那樣的美女,我的新鮮感也不過隻有一個月。”


    是啊,她有什麽可擔心的,就算由他來提出分手,這時間也不會太久。


    如他說的,等他膩了,他就會結束這段的關係,她如果一月沒到就讓他膩了,她恐怕一個月後就能獲得自由。


    想到這裏,她將頭又轉向了窗外。


    “我勸你也最好不要在這段關係裏抱有太多的幻想,我跟你說過,我很愛我的妻子,你最好不要試圖做出破壞我和我太太夫妻感情的事,那樣的話,後果悔很嚴重。”


    她再一次不得不回過頭來看著他,“你放心吧,我永遠都不會有幻想。”


    ……


    走進君越酒店已經晚上十二點多,酒店裏已經沒什麽人。


    酒店的侍者看到他帶著女人走進酒店,立即就點頭哈腰的迎了上來。


    她刻意低著頭,不想被酒店的侍者看到她的樣子。


    奈何,在走進vip電梯的時候,他突然伸手攬住了她的腰,害她嚇了一跳,一整張臉完完整整、幹幹淨淨出現在了侍者的眼前。


    她確定侍者一眼就認出了她,但這裏的侍者似乎經過特別的訓練,即便是認出來了,也無半點的驚訝表情。


    走出電梯的時候,他摟著她,對跟在身後的侍者道,“從現在到明天中午,我都不希望有人來打擾我們,如果我的秘書打電話來,你就說所有的會議和行程都推到明天下午。”


    侍者恭敬道,“好的。”


    易宗林從錢包裏抽了幾張錢給侍者,隨即擁著她走向了房間。


    這個房間傅思俞是記得的,就是在這個房間,他讓她好好睡了一覺,那是她這些年來睡得最舒服的一次。


    她現在想想,他其實也不是很壞,他至少不趁人之危,做事很有原則。


    進了房間以後,傅思俞不禁提心吊膽起來,可易宗林並沒有什麽異常,還關心的問她有什麽需要,在她搖頭以後,他便去了電腦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有沒有處理的公事,她看到他跟電腦裏的人在用英文視訊,他的表情嚴肅而專注。


    她閑來無事,便坐在了沙發上隨便拿起了一本雜誌來看。


    沒過多久,他執著兩杯紅酒朝她走了過來。


    她接過紅酒,他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他跟她碰了一下杯,兀自飲了一口,“睡前喝點酒有助睡眠。”


    她酒量不好,但對紅酒有種莫名的偏好,所以小小嚐了一口。


    他的手扶在沙發的背上,問,“好喝嗎?”


    她的眉心已經緊緊皺了起來,捂著嘴,懊惱道,“這是紅酒嗎?好難喝啊!”


    他大聲笑了起來,“八六年珍藏版的康帝,你居然說難喝。”


    她將酒杯放了下來,窘迫道,“對不起,我不懂酒,我以為紅酒喝起來的味道都一樣,哪裏知道還有這樣的味道。”


    他又笑了一下,看著她


    瞬間躥紅的臉蛋,道,“看來你的酒量不怎麽好,喝這麽一點,臉就紅成了這樣。”


    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發燙的臉。


    他說,“去洗把臉吧,累了就早點睡!”


    她點了下頭,起身走向浴室,當走到浴室的門口時,她轉過身,望著他,低低道,“你不睡覺嗎?”


    他笑了,“你真是醉了,我還沒有正式召開董事會,傅洛威他還欠著債呢!”


    這話氣壞了傅思俞,她氣得連牙齒都在顫抖,他就知道她肯定會來邀請他,所以故意等她先開口,他這樣做分明是在諷刺她曾經說過絕不會為了錢而出賣自己。


    “無恥!”


    他大笑,“我還是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聽見女人這樣形容我。”


    她氣得又羞又惱,轉身就去擰浴室的房門,哪裏知道,他的手先扶在了浴室的門把上。


    他不知何時過來的,她氣得用力推他,“走開。”也不管他現在是她必須努力討好的金主。


    他將高大的身子擋在了浴室門前,挑起倔強的小臉,“我這才發現,你生氣的樣子,原來也這樣好看。”


    她將臉掙開,在氣頭上,什麽也不管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將她的臉有轉了過來。


    這回她再也無法掙脫,隻能迫於無奈看著他難以琢磨的臉色。


    他幽深的目光落在他姣好的臉龐上,仿佛在細細打量。


    她最怕他這樣深不可測地看著她,眼睫不禁開始顫抖,眸光畏懼閃爍。


    幸好……


    他溫聲道,“為什麽我每次看到你,都會有這樣強烈的熟悉感覺,我們從前真的不認識嗎?”


    他就是要折磨她的內心,讓她時時刻刻都活在過去的記憶裏。


    她的身子震顫了一下,看著他的眸光,蒙上了一層恐懼。她終於明白她為什麽會這樣害怕他盯著她看了,因為他那雙漆黑的眸子,總讓你感覺如芒在刺,好像任何偽裝在他麵前都是多餘的,她不禁在想,如果此時此刻的他並沒有忘記過去,他應該不會放過現在的她吧?


    成功的看到她眼底越來越恐懼的眸光,還有瞬間蒼白無色的臉龐,他突然大笑雙手環抱住她的腰身,讓自己的下巴抵著她的額,“明明是想討好你的情話,為什麽每次你都露出這樣害怕的神色?要知道,我跟別的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她們可都是笑著賴進我的懷裏說討厭呢。”


    人就是這樣,一旦有愧與人,在那人麵前,便永遠都心虛。


    她垂下無力蒼白的臉龐,故意以輕鬆的語氣掩飾內心的惶恐,“我才不要跟你這種人認識。”


    他笑得更大聲了,將她的小臉抬起,“習慣在事前洗澡嗎?”


    她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立即麵紅耳赤,連聲音都不清楚了,“隨……隨便。”她一點經驗都沒有,天知道現在有多緊張,雙手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衣服。


    “那就好……”


    話音還未落畢,他已經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她嚇了一跳,雙手本能地纏繞在他的頸子上,臉紅得如煮熟的蝦子。


    走到床邊,他將她放了下來。


    她立即鬆開手,低著頭不敢看他。


    “如果你不習慣主動的話,今晚就由我來主導。”


    做這種事還需要誰主導的嗎?她在心底疑惑。


    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樣子,他輕笑摟住她,這才發現她居然緊張得整個身子都在發抖。“害怕?”


    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她當然怕,這可是她的第一次,但她不能在他麵前露出害怕,她不想他得意。


    她害羞純真的樣子吸引了他,他將她抱上到床上,褪去了她身上的洋裝。


    “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以後就用這種香水。”


    “……”這是不是說明她以後連選擇香水的自由都沒有了?


    易宗林沒有再耗費時間,他的手撥開了她的頭發,開始低頭親吻她的小耳-垂。


    從來不知道她的耳垂原來這樣的敏感,被他親吻的時候,又熱又癢,令她忍不住想要將他推開,可是理智卻不允許她這樣做,最後身子僵住,隻能緊盯著天花。


    “放輕鬆。”或許隻有這一刻占-有了她,這些年不斷舔舐著傷口的自己,才會得到一絲安慰。


    “我……我無法放輕鬆……”她真的很怕,很怕。


    易宗林的舌逗留在她的耳垂,輕劃,吮-吸,並將她的長發撩到了另一邊。


    他然後沿著她的耳垂,到臉頰,在她的臉上細細啄吻,最後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傅思俞緊閉雙眼,告訴自己不要害怕,一下子就會過去的。


    “別緊張……”易宗林在她的耳畔輕聲安撫。


    他在她的唇上輕輕摩挲著,然後深深吻住了她。


    他本不該這樣溫柔對待她的,可不知道,


    這一刻看見她緊張害怕的樣子,他竟狠不下心來。


    他很喜歡她口中的甘甜,令他忍不住想要獲取更多。


    他的吻如狂風暴雨席卷而來,強硬竄入她的口中,跟她唇舌交纏。


    “嗯……”


    或許是他的吻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的身子漸漸放鬆下來,不再那樣的僵硬,還本能的輕吟出聲。


    易宗林的手由上往下慢慢的移動,最後大掌停留在她隆起的胸前上,輕輕揉捏、撫弄,而她因為他這樣的動作,本來就不平穩的氣息更加的起伏起來。


    “唔……嗯……”


    “叫我kingsly。”


    此刻的她像是被下了蠱一樣,很聽話地喊了句,“kingsly.”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好像自己已經什麽都控製不了,隻能一切都聽他的,隨著他的撩撥,她全身上下都開始發熱,身體像火一樣燃燒起來。


    他動手挑開了她的內yi,看到渾圓頂端的紅嫩蓓-蕾,他立即就含了上去。


    傅思俞忍不住全身都顫抖起來,她不明白身體為什麽會越來越燙,卻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在血液裏流動,可這種感覺是她從未經曆的,有讓她感到不安和恐懼。


    “喜歡我這麽做嗎?”他問她。


    傅思俞點了下頭,其實現在不管他問她什麽問題,她應該都隻會點頭。


    他的身體比她想象得還要潤滑,那如絲質般的觸感,令他壓抑不住此刻的反應,下身迅速脹大。


    低下頭,他的唇隔著她身體的最後一層布料,在那個位置輕輕的啃咬,拉扯。


    “不要……”身體從來沒有被人碰觸的地方此刻正被他肆無忌憚的侵犯,這使她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肩膀,身子則為了逃避他的侵犯而扭動著。


    她並不知道她這樣的扭動摩擦了男人的身體,更加讓男人狂熱。


    他忽地抬起頭,欺身吻住了她的唇,手卻沿著她的胸脯慢慢地下滑。


    “嗯……唔……不……”她搖著頭,口中無意識地淺淺吟出。


    “不要怎樣?”他邪肆地問她。


    “嗯……”她不知道要說什麽,隻知道全身已經失去了控製,身體像是著了火一樣。


    “不要這樣嗎?”他的手滑住她平坦的小腹,伸手進了她的di褲裏。


    “啊……”感覺到他的手按壓在她的私-處,她驚慌喊出。


    他的手在上麵輕輕旋轉撫弄,讓她的口裏開出逸出一連串的吟哦。


    下一秒,他拉下了身體的最後一層布料。


    她下意識地縮緊腿,隻感覺身體突然被撕去了最後一層保護。


    他不顧她的害怕,強硬將她的雙腿拉開。


    “別這樣……我好害怕……”傅思俞畏懼地說道。


    “沒什麽好怕的。”他的手指挑開她柔軟的花瓣,然後慢慢擠入……


    “啊!”她痛呼了聲,不適的感覺在體內躥升。“不要……”她扭動著身體,“痛……”她用力推拒著他,想要收攏雙腿。


    在探入她身體的那一瞬間,她那裏的緊致讓他錯愕。


    這哪裏是跟男朋友有過同居史六年的身體,那裏的緊,竟像是第一次……


    她不斷抗拒的聲音和痛得皺成一團的小臉幾乎讓他以為他之前可能誤會她了,可當手指在艱難的探尋中並沒有碰觸到預想中的那片阻礙時,他竟有種被騙上當的感覺。


    他的手指開始快速在她的體內戳刺,帶著怒意,毫不憐惜。


    她痛得開始啜泣,緊拽著床單,低聲求饒,“不要……kingsly……”


    這麽多年的恨,在這一刻仿佛得到了宣泄,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從她的體內將手指抽了出來,然後脫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覆上她的身體。


    兩具赤-裸的的身軀交纏著,這種肌-膚相親的感覺讓他感覺很是舒服,而她依然沒有從剛才的痛楚中緩過來。


    從這一刻起,他要她萬劫不複,再也沒有退路。


    他男性的分身早就因為身體的渴望而變得十分灼熱、亢奮,他單身將她的雙腿撥得更開,然後身子慢慢地往下壓……


    他剛才脫衣服的時候,她在迷離間看到了他的下身,她還來不及想象這樣的東西會放在她的身體之內,他卻已經沉下身子準確無誤地抵在她身體最柔軟的哪一處。


    此刻,他碩大的頭已經擠了進去。


    她怎麽都想象不到這樣大的東西要在她這樣狹窄的地方進出,她嚇得用力去推他,“不……”


    他沒有任何遲疑的,用力沉下身,長根盡沒。


    “好痛……”傅思俞感覺到這巨大的硬物強硬地擠進她的身體,將她內壁的肌肉完全撐開到極限。


    下體感覺被撕裂了她一樣,她痛得眼淚直流。


    她痛得厲害,雙腿更是用力在收攏,想辦法想要將他擠出……


    他毫不憐惜,抬起她其中的一隻腿,毫不遲疑的用力貫穿起來……


    “啊……痛……不要……”傅思俞不斷的掙紮,那疼痛的感覺就像要將她撕裂了一樣。


    “出去……你出去啊……混蛋……”剛才的愉悅瞬間消無,隻剩下劇烈的疼痛,她終於隱忍不住,痛哭出聲。


    然而,她的哭聲並沒有引起他半點的憐惜,他掐住她的腰,開始更狂烈的律動……


    ……


    身邊是易宗林睡著後均勻平穩的熟悉聲,傅思俞背對著他,眼睛泛紅,濕潤。


    身體雖然很累,她卻睡不著,眼睛濕濕的,依然還想哭。


    她雖然是第一次,卻也知道,男人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是可以溫柔的。


    剛剛她已經那樣苦苦的哀求他,他卻依舊沒有半點的憐惜……她直到現在都感覺身體像是被撕裂了一樣。


    為什麽他要這樣殘忍的對待她?是不是用錢買來的女人就可以隨意踐踏?


    一滴晶瑩的淚液從她的眼角滑落,她閉起眼,眼淚沾濕了臉下的枕。


    ---------------------------------------------------------------------------------


    天方大亮,傅思俞緩緩睜開眼。


    過了一夜,身體的痛楚已經減輕了很多,可她還是連腳動一下都感覺到疼。


    “怎麽了?”


    易宗林早就發現傅思俞醒來,他不開口隻是想看看傅思俞的反應。


    發現易宗林醒了,傅思俞搖了下頭,“沒什麽,我隻是在發呆。”她不可能跟他去計較昨晚的事,今後她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討好他。


    他伸手將一絲不掛的她攬到自己的懷裏,“過去跟池意在一起的時候,也會這樣痛嗎?”


    他終於提到了昨晚的事,卻不是跟她道歉。


    小時候有一次家庭聚會去騎馬,她不小心從馬上摔了下來,流了很多的血,當時媽媽在哭,爸爸抱著媽媽的頭安慰道,沒有關係,思俞未來的老公不會介意。


    她也是直到長大以後有此跟媽媽聊天,才知道原來小時候那一摔,她的處-女膜已經破裂。


    這件事她也一直都沒有在意,總覺得這塊膜對一個人的身體來說並沒有什麽實質的用處。


    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如果她今天流了血在床上,此時此刻他或許就不會這樣問她。


    她沒有回答他,因為不想跟他說話。他要怎樣看待她,不重要。


    “怎麽不說話?”他問。


    她無奈開口,“我沒事。”


    “還痛嗎?”他的手欲撫上她的私-密處。


    她拿開了他的手,試圖坐起身,奈何雙腿的虛軟和私密處傳來的陣陣疼痛讓她痛得皺了一下眉。


    他注意到了她的神情,側身抱住她,“洗個澡會好一些……我抱你去浴室?”


    她搖搖頭,不顧身體的疼痛掙開他,坐在了床沿。


    他跟著坐起身,滑落的被子露出他精壯結實的上身。“這麽早就起床?時間還早。”


    “不早了。”她一邊拿裏床頭櫃上酒店的睡袍穿上,一邊回答,“已經十點鍾了。”


    白色的絲絨睡袍遮蓋住了她光滑的美背,在她係著睡袍的帶子時,他突然將她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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