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繡看著辛姨娘自然是嫌棄的很,看著現在的辛姨娘讓白錦繡想起辛姨娘跟著白文平的那些私密,令人不齒的事情,可是辛姨娘一點兒羞愧之心也沒有。現在是堂而皇之的招待著白錦繡,似乎是白府的女主人。辛姨娘也是太過分,白錦繡肯定是要跟著白文淵好好的說著,現在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白錦繡是淡淡的開口:“辛姨娘,你身子不適,挺著大肚子,還是早些的回去歇息。”白錦繡說完是直接的起身朝著白錦梅的院子走去。辛姨娘瞪著白錦繡離開的背影,心裏還是不滿。自己是白府的姨娘,如今是有了身孕,前幾日蘇姨娘是被白文淵送走了。


    辛姨娘的心裏不知道是多麽的開心,那麽現在就指望著肚裏的孩子。想著辛姨娘是認真的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輕輕的對著肚裏的孩子說著,孩子,你要給姨娘爭一口氣。要是你是一個兒子的話,那麽姨娘肯定是可以做夫人。日後你就是嫡子了,寶貝兒子,你可是要乖乖的。姨娘肯定是會為你謀劃好一切,你就等著出來享受好日子,知道嗎?辛姨娘是笑眯眯的讓丫鬟扶著自己回院子。


    現在白錦繡不管怎麽樣,辛姨娘都忍受著。就算是辛姨娘跟著白文淵說,可是在白文淵的心裏,還是心疼著白錦繡。這一點兒辛姨娘還是猜得到,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算了。現在的辛姨娘就先忍受著,等到自己肚裏的孩子出生以後。辛姨娘可是沒有那麽簡答的就妥協了。


    到了那個時候,可是要著白錦繡的好看,這樣的想著,辛姨娘的心裏是舒坦不少。眼下是肚裏的孩子要緊。現在白文平這廝也不來找自己。辛姨娘也是完全的著急和期待著,難不成是白文平忘記自己。白錦繡來到白錦梅的院子,白錦梅很快的出來迎接著白錦繡。


    白錦梅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蕩漾著令人迷醉的風情神韻。珍珠白色的寬絲帶綰起。


    本來就烏黑飄逸的長發卻散發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氣質。長發及垂腰,額前耳鬢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間的嵌花垂珠發鏈,偶爾有那麽一兩顆不聽話的珠子垂了下來,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處帶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溫潤的羊脂白玉散發出一種不言的光輝。與一身淺素的裝扮相得益彰。


    脖子上帶著一根銀製的細項鏈,隱隱約約有些紫色的光澤,定睛一看,隻是紫色的晶石罷了。俯身給見過白錦繡。如今白錦繡可是定國侯府的二夫人。“大姐姐,不用如此的客氣,趕緊的起身。”白錦繡是輕輕的扶著白錦梅。眼中又是出現了當初見到的場麵,是婚禮現場。


    看著樣子。白錦梅注定是要成親第二次,可是具體新郎官是誰。白錦繡是真心的沒有看到,就算白錦繡是想看到。那也沒有辦法,“二妹妹,趕緊的來坐下來。”對著白錦繡,白錦梅還是很客氣。“大姐姐,不用如此的客氣,你最近還好嗎?”當然是一切都好,白錦梅笑眯眯的點點頭。


    白錦繡在白錦梅的屋裏也沒多待,看著白錦梅的臉色似乎也是不過。沒有受到馬天浩的影響,這樣也好。姐妹兩個人談了一會兒以後,白錦繡是輕柔的說道:“大姐姐,時辰不早了,我也該走了。你不要多想,好好的休息,要是有什麽事情的話,就讓身邊的人去定國侯府通知我就行了。”


    當然白錦梅會記住白錦繡的好意,不會去麻煩著白錦繡。自己可以從太師府平安的出來,拿到和離書。那都是要感謝著白錦繡,所以現在白錦梅也不會再去麻煩著白錦繡。笑眯眯的目送著白錦繡離開的背影,白錦梅的心裏是不舍。可是沒辦法,現在白錦繡已經是成親。


    要接受白錦繡嫁人的事實,要不然的話,可是要耽誤自己了。白錦梅不去想,還是去刺繡。早些事情走,在大廳的時候,白文淵正好是下朝,白錦繡是提醒著白文淵。辛姨娘的事情,不過白文淵倒是笑著:“繡兒,我心裏有數,你就放心好了。”不用白錦繡擔心著,白錦繡是多麽的想逼問著白文淵。


    自己的親生母親到底是誰,可是看著白文淵都樣子,肯定是不會告訴自己。都已經是問過一次,現在要是再問的話,肯定是會傷害他們之間的和氣。再者說了,陸連城不是去查了。也許是有結果,看來白錦繡晚上是要好好的詢問著陸連城。白文淵目送著白錦繡離開的背影,嘴角是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白錦繡現在真的是長大了,白文淵的心裏覺得很欣慰。


    白錦繡是快速的來到白府,去見白錦蓮。怎麽是可以那麽的糊塗。可是等到白錦繡來到白府的大門口,居然是看到大門口哭訴的人是孟氏。白文革摟著一位美豔的女子,感覺似曾相識。不是自己當初接觸到孟氏,腦海中看到的畫麵。真的是出現了,太突然了,孟氏是跪在大門口。


    白文革摟著的女子自然是美豔,身著水藍色的衣飾,上鑲有繁複華美的金色花紋,淺繡桃花,款式雅致,繡紋精美絕倫,身材高挑纖細,一頭青絲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頭上佩戴精美的玉釵及其配飾,衣領微微敞開,露出曲線優美白皙修長的脖子,一身藍衣更襯得肌膚如雪。


    唇邊習慣性的帶著一絲笑容,美麗卻不張揚,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顯得主人的城府深不可測,讓人覺得好一個絕美又不失溫婉的女子。這女子頭挽烏鬢,斜飛鳳釵,麵若銀盤。目若秋水,兩道秀眉如纖美彎月眉不畫而翠,懸膽豐鼻下朱唇點點,啟齒之間,貝齒潔白如玉,笑靨如花生得形容嫋娜纖巧。


    柳眉籠翠霧,檀口點丹砂,一雙秋水眼。肌骨瑩潤。舉止嫻雅。唇不點而紅,臉若銀盆,眼如水杏。又品格端方。容貌豐美。真的是一個活脫脫的大美人,孟氏是哭泣的說道:“老爺,你不要趕著妾身離開。老爺,妾身真的是冤枉的!”孟氏是趕緊的磕頭求著白文革。可是麵前的白文革是很嚴肅的看孟氏。


    絲毫是沒有心軟,白錦繡當然是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現在走過去。是不是會讓白文革和孟氏有一些的尷尬,可是也是不應該。你說白文革和孟氏是之間的感情可是很深厚,白文革那可是十幾年了。一直是沒有納妾,身邊就隻有孟氏。可是現在怎麽突然的帶著女子回來。


    當初白錦繡就覺得是在跟著自己開玩笑。不管是誰納妾,那也不可能是自己的二叔白文革。可是現在眼見為實,白錦繡是見到了。白錦繡是輕輕的走到孟氏的麵前。孟氏這一次居然是連白錦繡都不理睬。白錦繡俯身朝著白文革請安:“見過二叔。”白文革的臉色是舒緩了不少。


    “原來是二姑奶奶,趕緊的進來。不用客氣。是來給母親請安,趕緊的去母親的院子去吧!”白文革可是不想讓白錦繡再多待著,繼續的看著,可是不好。孟氏還沒有等到白錦繡說完,是立馬的爬到白錦繡的身邊。白錦繡低頭看著身邊的孟氏,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


    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


    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可是現在白文革是一點兒也不理會著孟氏,白錦繡看著這樣的孟氏。似乎是懇求著自己,可是白錦繡有什麽辦法,怎麽可能是幫著孟氏?


    孟氏趕緊的說道:“繡兒,你可是要幫著二嬸,繡兒,二嬸求求你了。”現在白錦繡可是孟氏的救命稻草,孟氏是緊緊的拉著白錦繡的大腿。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白錦繡的腦海中出現了,孟氏撞著大門口要死的那一幕。白錦繡可是心驚膽戰的看著孟氏,輕輕的扶著孟氏起身。


    “二嬸,你可是被這樣,二嬸,您趕緊的起來。”白錦繡不是來管著白文革和孟氏的事情,是跟著白錦蓮談話。現在倒是好,攤上了白文革和孟氏的事情。身邊的女子倒是一直沒有開口。是配合著白文革,“繡兒,你不要管著你二嬸,這個賤人不再是你的二嬸了。”


    白文革真的是很生氣,白錦繡當然是好奇了,孟氏是做了什麽事情,讓白文革如此的生氣。而且老祖宗似乎也沒有出來,難道是白文革一個人的做法嗎?白錦繡現在也是糊塗,趕緊的想著該怎麽辦?要是孟氏死在大門口,對著白府的名聲也不好。所以白錦繡是輕輕的開口:“二叔,二嬸,我們現在在大門口說話也是不好,要是有事情的話,我們可以進去說。”


    白文革淡淡的看著白錦繡一眼,身邊的女子是嬌羞的說道:“老爺,妾身倒是覺得二姑奶奶說的對,我們這是可是讓外人看著笑話。老爺,我們進去吧!”說完女子是朝著白錦繡輕輕的笑著,似乎是感謝著白錦繡。白錦繡現在可是沒心思理會著眼前的女子,孟氏現在已經是六神無主。


    剛剛白文革可是罵著自己賤人,自己哪裏犯賤了。孟氏是想跟著白文革理論,看著白文淵摟著美豔的女子,一點兒也沒有鬆手的意思。直接的走在前麵,孟氏和白錦繡是跟在後麵。“繡兒,你也看到了吧!可是不要笑話著二嬸,看到二嬸現在過得日子了嗎?二嬸的日子可是苦不堪言。”


    白府的人都覺得白文革很是體貼著孟氏,跟著孟氏夫妻情深。可是白文革這些日子可是都不近孟氏的身子,孟氏作為一個女子。也是很孤獨和寂寞著。現在倒是好,白文革居然是直接帶來美豔的女子回來。還要休棄了自己,你說孟氏怎麽可能是答應,孟氏也不是傻子。


    所以現在孟氏是要為了自己的權利據理力爭,孟氏不甘心。到了大廳,白文革看著白錦繡,怎麽是一點兒要走的意願也沒有。白文革臉色沉下來:“繡兒。你今日來。到底是有什麽事情?”白錦繡自然是知道,白文革的心思,不想被自己看到。可是白文革居然是敢做了。怎麽不敢讓自己看著了。


    白錦繡勾唇:“二叔,怎麽了,繡兒是不可以看著嗎?”白錦繡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麵前的白文革,白文革是淺笑著:“繡兒。你這是說的哪裏話,你是定國侯府的二夫人。二叔可是不敢。不過現在是二叔的私事。”白錦繡還是少管,就在這個時候,老祖宗是由著梅姑扶著過來。


    老祖宗氣憤的看著麵前的白文革,現在算什麽。“白文革。你給我鬆開,你現在是在做什麽?”老祖宗惱火的衝到白文革的麵,真的是想狠狠的打著白文革。不過當著孟氏和白錦繡的麵。總是要給白文革留著麵子。不過老祖宗一聽梅姑說著,那可是趕緊的趕著來了。


    白文革現在也是太過分。孟氏這個兒媳婦雖說有一些讓人不滿意的地方。可是總的來說,那還是讓人滿意。現在的白文革到底是幹什麽,身邊的女子那是什麽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家的閨女。老祖宗是看著來氣,白文革沒有吱聲,孟氏可算是找到救星,趕緊的抱著老祖宗。


    “母親,您可是要救著媳婦,母親,老爺要休了妾身。妾身是哪裏對不起老爺,妾身可是給老爺生下了一雙兒女,十多年,一直是陪伴在老爺的身邊。母親,您可是要給媳婦主持公道。母親,妾身可是都指望著您了!”孟氏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看著老祖宗,希望現在的老祖宗幫著自己。


    老祖宗是氣惱的看著白文革:“你還有什麽話要說,你身邊的女子是什麽人?”白文革現在可是氣死了,孟氏這個女人現在是倒打一耙。“母親,你可是別聽著孟氏胡說,我怎麽可能是這樣的人。母親,您不要相信孟氏的話,你知道孟氏做了什麽嗎?”白文革直勾勾的看著老祖宗。


    身邊的女子是依偎在白文革的懷裏麵,白錦繡心裏有些懷疑著。看著白文革的樣子,肯定是什麽孟氏對不起他的事情。要不然的話,白文革也不會如此的對著孟氏,白錦繡的心裏緊張的看著孟氏。孟氏能做什麽對不起白文革的事情,夫妻兩個人十多年了,還有什麽過不去的坎。


    老祖宗不屑的哼道:“我可是不相信孟氏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行了,你就別鬧騰了,繡兒也在這裏。不是給繡兒看笑話,是不是?”老祖宗笑眯眯的看著白錦繡,白錦繡是沒有吱聲搖搖頭。孟氏是立馬的拉著老祖宗的大腿:“母親,妾身真的是冤枉,妾身怎麽可能做對不起老爺的事情。”


    肯定是白文革身邊的女子對著白文革胡說,孟氏心裏可是氣瘋了。要是再敢說的話,孟氏可是要撕爛白文革身邊女子的嘴。看看以後還是敢不敢如此的說,簡直是在犯賤。想著孟氏的心裏那是心酸,白文革好歹是跟著自己夫妻十多年,怎麽一點兒也不相信自己,就是相信眼前的女子。


    挑撥離間,“母親,您也許是不知道,可是我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母親,你說兒子會騙著你嗎?母親,您就相信兒子好不好?”白文革真的是求著老祖宗,老祖宗淡淡的看著白文革一眼。“行了,不要再說了。”老祖宗當然是氣憤,當著白錦繡和女子的麵,現在白文革是反抗著老祖宗。


    那是把老祖宗的威嚴放在何處,老祖宗自然是要生氣。看著老祖宗的樣子,白文革也是趕緊的安慰著:“母親,兒子不是那個意思,你就別生氣了。聽著兒子慢慢的跟著你說,你知道嗎?孟氏懷孕了!”白文革是坦然的看著老祖宗,聽著孟氏有身孕,老祖宗自然是開心了。


    孟氏是有些愣住了,白文革怎麽知道自己是有身孕。孟氏的心裏可是緊張,用手掐著自己的手掌心。白文革怎麽會知道。不應該,不應該,孟氏是趕緊的在心裏勸著自己鎮定,不要緊張。老祖宗笑著:“老二,既然你媳婦有身孕,那不是一件好事情,你怎麽是不開心的要休了你的媳婦。”老祖宗嫌棄的看著白文革,不過老祖宗也不是愚蠢的人,想著白文革的舉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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