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撥離間,“母親,您也許是不知道,可是我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母親,你說兒子會騙著你嗎?母親,您就相信兒子好不好?”白文革真的是求著老祖宗,老祖宗淡淡的看著白文革一眼。“行了,不要再說了。”老祖宗當然是氣憤,當著白錦繡和女子的麵,現在白文革是反抗著老祖宗。


    那是把老祖宗的威嚴放在何處,老祖宗自然是要生氣。看著老祖宗的樣子,白文革也是趕緊的安慰著:“母親,兒子不是那個意思,你就別生氣了。聽著兒子慢慢的跟著你說,你知道嗎?孟氏懷孕了!”白文革是坦然的看著老祖宗,聽著孟氏有身孕,老祖宗自然是開心了。


    孟氏是有些愣住了,白文革怎麽知道自己是有身孕。孟氏的心裏可是緊張,用手掐著自己的手掌心。白文革怎麽會知道。不應該,不應該,孟氏是趕緊的在心裏勸著自己鎮定,不要緊張。老祖宗笑著:“老二,既然你媳婦有身孕,那不是一件好事情,你怎麽是不開心的要休了你的媳婦。”老祖宗嫌棄的看著白文革,不過老祖宗也不是愚蠢的人,想著白文革的舉動。


    不過老祖宗的臉上慢慢是沒有笑容,冷淡的看著抱著自己大腿的孟氏。一下子是甩開孟氏。孟氏緊張的看著老祖宗:“母親,您這是怎麽了,媳婦真的是冤枉,母親。”關鍵的時候,老祖宗是不是依靠不住。老祖宗還是心疼著自己的兒子,不管著孟氏,孟氏有些苦澀的看著老祖宗和白文革。


    他們母子就這樣的不珍惜自己嗎?也是太過分了,真的是以為孟氏的娘家沒有人,孟氏倒是不甘心。肯定是要老祖宗和白文革相信自己。“你給我滾一邊去,孟氏,虧得我還以為你是什麽好人,現在看著。是一點兒用處也沒有!”老祖宗是嫌棄的看著孟氏,直接的坐下來。


    白文革得意的看著孟氏一眼,現在孟氏還有什麽絕招。老祖宗是不相信孟氏,孟氏還有什麽其他的辦法。還有孟氏這個賤人。真的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落淚。白錦繡心裏是有些緊張,白文革說孟氏有身孕。白文革還如此的對著孟氏,那麽很顯然的是。孟氏肚裏的孩子不是白文革。


    白錦繡是有些不敢相信,孟氏居然是紅杏出牆。作為任何一個男子都是忍受不了自己的娘子紅杏出牆,還有了孩子。白文革肯定是受不了,就算是平日白文革是再怎麽喜歡著孟氏。那也是不行。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白文革不是那種可是忍氣吞聲的男人。既然是被白文革真的了。


    那麽孟氏肯定是死路一條,要是孟氏的娘家來有本事,或者是有臉麵來找白文革。白文革自然是不害怕著了,老祖宗不吱聲。也是不言語。孟氏是趕緊的說道:“母親,您要相信媳婦,媳婦真的是被冤枉。老爺。您身邊的小賤人到底是有什麽魅力,讓您要休棄了妾身。


    妾身可是您的發妻。妾身哪裏做錯了。您要這樣的對著妾身,老爺,您要是不說清楚的話,妾身肯定是不甘心。”連白錦繡都想的很清楚和明白,現在的孟氏居然是跟著白文革裝假,不知道是不是?白錦繡無奈的搖搖頭,孟氏還真的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白文革淺淺的笑著:“你肚裏的孽種是誰的!”


    白文革突然的一句話是讓孟氏驚住了,“老爺,你在胡說什麽,妾身肚裏的孩子自然是您的了。難道您不想承認妾身肚裏的孩子嗎?老爺,您真的是讓妾身心寒了。老爺,妾身肚裏的孩子當然是老爺您的了。”孟氏現在是一聲一聲的哀求著白文革,希望白文革相信自己。


    突然的意識到什麽,孟氏是趕緊的看著老祖宗:“母親,您覺得妾身有那個膽子嗎?妾身這些年可是一心的侍奉著老爺和孩子們。妾身怎麽可能是做對不起老爺的事情。母親,您可是要相信妾身,給妾身做主。母親,妾身求求您了!”孟氏的哀求是讓老祖宗有些詫異。


    現在到底是白文革騙著自己還是孟氏,孟氏應該是沒有理由騙著自己。再說了,孟氏現在肚裏的孩子肯定是白文革。老祖宗怎麽也是被白文革給帶著瞎想的了,孟氏平日的脾性,老祖宗自然是清楚。現在要是說孟氏紅杏出牆,老祖宗不相信。老祖宗懷疑的看著孟氏:“你說的都是真話。”


    孟氏是連連點點頭:“母親,妾身說的都是真話,母親,您就相信妾身,妾身怎麽敢欺騙著母親,母親,您可是一定要相信妾身!”孟氏現在苦苦的哀求著老祖宗,老祖宗淡淡的看著白文革,現在白文革怎麽解釋。“母親,您覺得我傻嗎!要是真的是我的孩子,我會這樣的做嗎?


    母親,我也不瞞著你了,我已經是有好幾個月沒有碰著孟氏。起碼是有三個月,母親,您可以告訴我,孟氏肚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嗎?”當著老祖宗的麵,白文革絲毫的不避諱,直接的說出來。老祖宗的心裏是一震,白文革也不會騙著自己,難道真的是孟氏紅杏出牆,現在還是在狡辯。


    白錦繡的心裏也是在懷疑著,現在到底是白文革的話是真的,還是孟氏。看著孟氏的樣子,似乎是不假。可是白文革也沒有必要騙著老祖宗,白文革大膽的說出自己的心裏話,很顯然老祖宗是有些吃驚。“母親,您可是別聽著相公這樣的說,相公現在是有了身邊的女子,都不想要妾身了。”


    當然了孟氏的言下之意,老祖宗是清楚。白文革是有了身邊的女子,所以才是找理由和借口,現在就連身邊的孟氏也不要了。是不是?要是這件事情處理不好的話,真的是會帶來麻煩。“孟氏,你現在還是跟著我狡辯,你敢對天發誓,你肚裏的孩子不是哪個人的野種。怎麽可能是我的!”


    現在的白文革可是不待見著孟氏,孟氏這個賤人。孟氏身邊的丫鬟知道孟氏有身孕,可是第一時間的告訴白文革。以為白文革是會給自己賞賜,可是白文革的臉色沉下來。自己最近好幾個都沒有碰著孟氏的身子。孟氏現在突然的有身孕,那不是笑話嗎?白文革由此才是想休孟氏。


    不管孟氏是給自己生下了一雙兒女,可是現在孟氏紅杏出牆。真的是讓白文革接受不了,白文革不會戴著綠帽子。就算現在老祖宗不相信白文革。不願意讓白文革休了孟氏。白文革還是要如此的做。孟氏哭訴的看著白文革:“老爺,您的心就那麽的狠,為了身邊的女子居然是連妾身肚裏的孩子也不好了。是不是?老爺。您要妾身對天發誓,妾身對天發誓總是行了吧!”


    孟氏現在的臉皮還真的是厚,居然是敢如此的說。真的是不要臉麵了,是不是?孟氏直勾勾的看著身邊的白文革。白文革倒是不相信了。“行呀!你要對天發誓,那也行。你現在就來,來呀!”老祖宗也是淡淡的看著孟氏,孟氏不管怎麽樣,輸人是不能輸了陣勢。現在的孟氏都要沉著冷靜下來。


    “好,老爺,那是不是妾身現在對天發誓。你就相信妾身了呢?”孟氏是在跟著白文革談條件,白文革微微的笑著:“你對天發誓。肚裏的孩子是我的,要不是我的話,你就不得好死。連帶你的奸夫也是不得好死,怎麽樣,你敢發誓嗎?”白文革不會放過孟氏和孟氏的奸夫。


    真的是以為白文革是傻子嗎?白文革可不是那麽容易被欺騙著,“老爺,您真的是不相信妾身,要著妾身發誓。那好,妾身就發誓。要是我肚裏的孩子不是老爺的孩子,我就不得好死。要是孩子真的不是老爺的話,那麽我和孩子的父親也是不得好死,老爺,您現在是滿意了嗎?”


    白文革可是沒有想到孟氏這個女子居然是如此的多變,居然這樣的誓言也是敢發。真的是不要命了,是不是?白文革想著既然孟氏如此的不要臉麵的話,那麽自己也不管不顧。“孟氏,你還真的是好意思發誓,好呀!我現在就讓你徹底的死明白。來人,帶上來!”


    說完白文革是看著一位丫鬟被帶上來,是孟氏身邊的二等丫鬟。孟氏是多少有些緊張的看著丫鬟,丫鬟是趕緊的給老祖宗和白文革請安,還有白錦繡。也沒有理會著孟氏,孟氏的心裏可是緊張。現在可是該怎麽辦?萬一丫鬟也說出來的話,那不是丟人嗎?孟氏肯定是不能在白府待著。


    而且孟氏的名聲還是壞了,你說現在是該怎麽辦?老祖宗淡淡的看著身邊的丫鬟:“你到底是知道什麽,你就都告訴我們。要是你敢有半句話欺騙我們的話,老身肯定是會不饒過你。讓你的全家受到應該受到的懲罰,一輩子也回不到京城,做奴才!”老祖宗現在是威脅著眼前的丫鬟。


    不得不說丫鬟緊張的說道:“老祖宗,奴婢知道,奴婢不該胡說。奴婢現在對天發誓,奴婢說的可是句句屬實。二夫人這些日子可是麵色紅潤,到了晚上的時候,妾身是幾乎夜夜聽到二夫人屋裏有曖昧的聲音。奴婢可是不敢騙著老祖宗和二老爺,還請你們想想奴婢。”


    說完丫鬟是立馬的低下頭等著老祖宗和白文革的發話,老祖宗氣憤的看著孟氏:“現在有你身邊的丫鬟指正你,你還有什麽話解釋。你倒是說,我想聽聽!”老祖宗是笑眯眯的看著孟氏,孟氏是緊張的說道:“母親,您可是別聽著下人胡說,她是在誣蔑著妾身。”


    接著孟氏是氣憤的看著白文革:“老爺,妾身知道你不喜歡著妾身,可是你也不用著的誣蔑著妾身。收買妾身身邊的丫鬟,誣蔑著妾身。母親,您可是要相信妾身。”現在的孟氏還是在做垂死掙紮,不過在白文革看著是有些諷刺。白文革輕輕的拍拍手:“孟氏,真的是沒有想到,你現在還很狡猾。


    那我就讓你一次性的死一個清楚,來人,帶上來!”白文革身邊的小廝是帶走和孟氏歡愛的小廝來了。孟氏的心裏是有些緊張。看來白文革是早就知道了。可是一直是沒有插穿,是不是就等著這一次。看著自己在老祖宗的麵前,一點兒麵子也沒有,而且白錦繡還在這裏?


    孟氏是覺得自己不如死了算了,白文革還真的是狠毒。現在居然是想到這樣的辦法來威脅著自己,白錦繡現在也不好吱聲。隻能是默默的看著,不過要是孟氏有想要死的**的話。白錦繡肯定是會製止著孟氏。就在這個時候。白錦繡是有些頭疼,自己本來是想去三房看著白錦蓮。


    哪裏是想到經過白府的時候看到這樣的場麵,白錦繡是不知覺的下了馬車。心裏的好奇真的是不太好。現在可是要害死白錦繡。不是嗎?不過既然是選擇了,白錦繡隻能是接受。一會兒看著二房的事情處理好了,自己再去三房府上去找白錦蓮談談,“雅兒見過祖母、父親、母親!”


    白錦雅趕緊的附身給老祖宗和白文革、孟氏請安。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蓮花,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擺密麻麻的一排藍色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隨意劄著流蘇髪。發際斜插芙蓉暖玉步搖,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


    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耳際的珍珠耳墜搖曳,指甲上的寶石到是妖豔奪目,腳上一雙鎏金鞋用寶石裝飾著,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白錦雅可是聽著丫鬟說了,大廳發生的事情。還有白文革居然是要休棄了孟氏,還摟著美豔的女子。


    作為白文革和孟氏的親生女兒,現在白錦雅自然是趕著來了。白文革淡淡的笑著:“雅兒,趕緊的起來,你來的還真的是時候。你是來給你母親求情的,是不是?”白錦雅還沒有吱聲,居然是被白文革猜到了。白錦雅是詫異的看著白文革,不過是一瞬間:“父親,雅兒是想請父親明察。”


    孟氏是怎麽也不會背叛著白文革,肯定是有人誣蔑著孟氏。現在的孟氏可是覺得心裏舒坦,自己可算是沒有平日白對著白錦雅好。白錦雅不愧是自己的女兒,孟氏得意的看著白文革身邊的美豔女子。女子是沒吱聲,朝著孟氏淺淺的笑著。就算是孟氏想跟著自己較真,那又怎麽樣!


    “夫人,你現在很開心,雅兒來了。不過你倒是沒有想到,雅兒來的正好。你們都告訴四小姐,夫人的事情。”白文革這一次是要孟氏笑不出來,讓孟氏的親生女兒白錦雅來了。可是要讓白錦雅知道孟氏的真實麵目。白錦雅一直是以為孟氏是一位好母親,可是不是好女人。


    小廝是立馬的跪下來:“夫人,真的是對不起,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夫人,對不起。我可是被夫人脅迫著,是夫人強迫著奴才。奴才也是沒有辦法,老爺,你可是要原諒著奴才,真的不是奴才的錯。”小廝就這樣出賣了孟氏,孟氏苦澀的看著身邊的小廝,那個時候還哄騙著自己。


    心裏是最愛自己的人,現在倒是好了。就這樣直接的出賣了自己,孟氏氣惱的看著身邊的小廝。老祖宗的臉色是氣得發青,要不是如此的話,自己還真的是不會知道孟氏居然是不要臉的賤人。有了小廝的野種,居然是說是白文革。還是不承認,不真的是笑話嗎?孟氏現在不管怎麽辯解,老祖宗都是不相信孟氏的人品,現在的孟氏在老祖宗的心裏那已經是賤人一個。


    白錦雅不敢置信的看著身邊的母親孟氏,是真的嗎?孟氏朝著白錦雅搖搖頭:“雅兒,你可是別相信母親,真的母親是冤枉的。你可是要相信母親,雅兒,母親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孟氏緊緊的拉著白錦雅的手臂,希望這個時候白錦雅是相信自己,可是白文革是淡淡的看著白錦雅。


    “雅兒,你覺得父親是會騙著你嗎?你母親是什麽樣的人,父親也是最近才是知道。當初也是父親瞎眼了,才會看上你母親。父親真的是對不起你,你現在既然是知道你母親是什麽樣的人,你就趕緊的讓開。不要護著你母親了。”白文革得意的朝著孟氏笑著,現在孟氏的心裏是不是很疼。


    孟氏最疼愛的女兒白錦雅居然是用厭惡的眼神看著孟氏,孟氏是不是覺得很心酸了。那麽當初孟氏敢背叛自己的時候,就應該是想到這樣的後果。孟氏真的是後悔,自己當初怎麽是被小廝給欺騙著了。真的是不甘心,不過孟氏跟著白文淵也是最近半個多月的事情,孟氏肚裏的孩子肯定不是白文淵。要是白文淵的孩子,孟氏還是可以勉強的過關,保全自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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