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公子,老板,能不能求您點事兒。”


    “小魚,今天怎麽這麽客氣了?咱誰跟誰呀,說吧,有什麽事兒需要你韓哥做的?”韓衝很豪氣,一邊開著車子,一邊聽著蘇小魚說話。


    “韓哥,是這樣的。”蘇小魚把母親此來的目的說了一遍。


    “那你要我幫你做什麽?”韓衝關心地問。


    蘇小魚道:“你裝一下,那個包養我的人。瑪”


    “小魚,你沒開玩笑吧,這件事你可以去找許老二的,他才是應該出麵的人。”


    “老板,我不想讓他為難。也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澉”


    韓衝有點兒無語,“好吧,我幫你,不過你得保證許二他知道這件事後,不削我。”


    “我們不告訴他就好了!”蘇小魚立即又興奮起來,隻要許西城不知道這件事,那一切就都好說了。


    韓衝很快過來了,見了蘇文卿先叫阿姨,滿臉是笑,叫得那個甜。韓衝也算是十分會說話的人了,可是在蘇文卿這裏不頂用。


    她態度冷漠地把十萬塊錢放在韓衝的麵前,“這些錢是我們還你的,從此之後,小魚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們各走各的路,不要再有牽扯。”


    “阿姨,這些錢我不要了,我跟小魚我們是真心相愛的。”韓衝說話的時候,心髒一抖,但願許二知道了,不會大巴掌甩過來。


    “我們將來是準備結婚的,到時候把您老人家也接過來,我們一起住。”


    韓衝企圖說服蘇文卿放棄解除關係的念頭,但蘇文卿眼一瞪,伸手就把韓衝往外推,“抱歉,我家小魚隻是普通人家女孩兒,她高攀不上你。”


    她不能忘了何麗梅眼巴巴跑到寺裏去,冷嘲熱諷罵她不會教育女兒,傷風敗俗的話。


    因此她的心裏對包養蘇小魚的人充滿了厭惡。


    韓衝就那麽被推了出去,緊接著是那十萬塊錢被從屋子裏扔了出來,韓衝沒有辦法,隻好歎了口氣,把錢都拾了起來,然後轉身走了。


    蘇文卿以為事情已經解決,心裏頭鬆了口氣,臨走之前,又把蘇小魚叫到了麵前,“小魚,不管我們過得怎麽樣艱難,你都要記得清白做人,不能被別人戳脊梁骨。”


    蘇小魚低著頭,不言語,但蘇文卿卻看見了女兒眼底流出的淚。她輕歎了口氣,把女兒擁進了懷裏。


    蘇文卿當晚就回青霞山了。蘇小魚惦記母親的身體,想讓她留下來治病,但她卻不肯,她隻是平靜地說道:“如果哪天,老天準備將我這副身體收了去,那就是我的壽限到了,小魚,好好做人。”


    那一刻,蘇文卿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


    蘇文卿走了,蘇小魚鬱鬱寡歡地回到了許西城的寓所。母親那裏是暫時應付過去了,可是賣出的房子怎麽辦?那麽低的價格明顯是坑爹,而且,那是她外婆留下來的,她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蘇小魚十分不舍。她想問問許西城有沒有辦法再把房子買回來。


    可是她才回到許西城的寓所,就感到了一種冷靜肅殺的氣氛,許西城坐在沙發上抽煙,神情說不出的陰鷙。


    “蘇小魚!”她一踏進客廳,他便喝了一聲。


    “啊?”蘇小魚膽兒一顫。


    許西城卻將手指間的香煙用力地碾熄在了煙缸裏,然後從茶幾下麵掏出一遝子錢來,啪地扔在茶幾上,“這是怎麽回事!”


    “什……什麽怎麽回事?”蘇小魚已經預感到發生了什麽,不由開始舌頭打結。


    “你叫韓衝去做什麽了?”許西城向她走過來,神情陰鷙,聲線也很冷沉。


    “沒……沒做什麽。”蘇小魚緊張不安。


    “沒做什麽,你怎麽會給韓衝十萬塊錢?沒做什麽,怎麽會讓他去冒充我!”許西城憤怒地開口。


    蘇小魚耳根頓時一陣發麻。


    “我……我是不得已的。”


    蘇小魚把母親的緊逼不放說了出來,“我……我隻是怕你為難,怕我媽媽會為難你。”


    “那你就不怕你媽媽為難韓衝了?”


    “他不一樣。他臉皮厚。”蘇小魚說。


    城西某處大宅裏,韓大帥哥猛地打了個噴嚏。


    許西城對她的解釋顯然不肯釋然,下午時,他約了韓衝小秦他們一起去打球,韓衝卻笑嘻嘻地把一遝子錢,足有十萬錢塞給他,“諾,你丈母娘給的。”


    他當時就愣了。


    “晚上背《女戒》,差一個字,屁股開花!”許西城憤憤地上樓去了。望著那道修長的身影決情地離開,蘇小魚四十五度望天,“誰來救救我……”


    原先背過一些,可是這麽長時間都給忘差不多了,而且那時候本來就差很長沒背下來,現在等於是從頭再背,蘇小魚搖頭晃腦地捧著手機百度來的《女戒》背起來。


    他給她的那本書被她扔在那邊宅子裏了,現在她隻能捧著手機背。


    搖頭晃腦,像模像樣,


    tang可就是背不下來,蘇小魚不由開始罵那個寫《女戒》的人,都怪她,有事沒事寫這勞什子做嘛?都是女人,自己都不知道珍惜自己,還拚了命地把自己往低賤裏麵貶。


    蘇小魚背到頭昏眼花,哈欠連連,整篇《女戒》還沒背下來。她也是佩服自己的智商了。


    “二少,城哥,今天不背了好不好,真的好難背呀!”


    她無限為難地過去推許西城的肩膀,那人正坐在電腦後麵,忙著什麽。


    “去,一邊去,不背下來,別睡覺!”


    “城哥……”蘇小魚想,男人不都喜歡女人撒嬌發嗲嗎?她今天就給他嗲個夠。


    “您大人不計小人兒過?宰相肚裏能撐船……”


    “別在這兒拍馬屁!”


    這人是軟硬不吃了,蘇小魚扁扁嘴,忽地又想起了什麽似的,唇角一彎,計上心來。


    蘇小魚跑出去了。


    許西城把奇怪的目光望向門口,不知道這丫頭去做什麽了。


    蘇小魚去了十餘分鍾,回來的時候,睡衣已經脫掉,換上了一身,嗯,小護士裝扮。


    小秦不是說,他喜歡角色扮演類的嗎?她今天就扮給他看。


    “二少,您看奴家美嗎?”她邊搔首弄姿,邊對許西城眨眼睛,聲音嗲得她自己都掉雞皮疙瘩。


    許西城整個愣那兒了。


    “你這是做什麽!”


    看他神情不悅,好像並不喜歡她這副樣子,難道這人在裝正經?一定是的。蘇小魚用自己的大腿蹭他的,邊蹭邊露出嫵媚的笑,可是下一刻,被那人一把抓住了手,往後一甩。


    沉著臉說:“哪學來的這些東西!”


    看他變了臉色,蘇小魚有點兒納悶了,“你……你不是喜歡嗎?人家是特意買了穿給你看的。”


    “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喜歡!”許西城起身,拂袖而去。


    蘇小魚傻了。


    半晌才想起來把身上的東西都脫了,向著臥室跑過去。


    “城哥,你不喜歡就算了,下次不會這樣了……”她跑到臥室,抱住他的腰,可是卻被他一把攥住了手,然後往前一扯一扔,她的身體傾刻間被他摔到了大床上。


    蘇小魚驚慌的瞪大著眼睛,可是他已經覆身過來,兩手撐在她身側,俊秀的眼睛流露出一抹危險的意味,“你不是想玩嗎?我們今天就好好玩玩……”


    果真是好好玩玩,蘇小魚一早上都爬不起來了。腰酸背疼,腿也抽筋了。許西城卻像沒事人一樣,手指點著她胸脯,“就你這小身子板,還想搞花樣。”


    看到他眼睛裏流露出來的好笑神情,蘇小魚扁了扁嘴,“是小秦說你喜歡那個的。”


    很明顯的,許西城的神情變了,他起了身去打電話了,蘇小魚在臥室裏,卻能聽到他在客廳裏說話的聲音,陰沉可怖,“想教壞她是不是?很好,你暗戀有夫之婦的事情,我一會兒就告訴你爸爸。”


    “哎,許二!”小秦駭了一跳,他暗戀的什麽有夫之婦,他隻不過是看到那個女人長得挺有味道,隨便誇了一句而已。


    “許二,你別拿這事做文章!”


    “晚了!”


    許西城掛了電話,轉身又回屋了,他看到蘇小魚還坐在床上,一臉的驚愣。


    他陰了她一眼,然後去浴室洗漱了。


    “城哥!”蘇小魚在許西城要走的那一刻,追過去,“老許!”


    “做嘛?”許西城眼神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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