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樓頂上,我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女生的大白屁股。丫的那身板,體重至少有一百二十斤吧?還有那座峰,簡直就是喜馬拉雅和珠穆朗瑪來著。真的是應了那句話,蘿卜白菜各有所愛,沒想到大蜥蜴的口味竟然這樣重。不過想起來,這事兒還真刺激。


    到了樓頂上,我感覺自己就像吃錯藥一樣,魂不守舍的。


    薛萌站在天台上,扶著圍欄。這時候,太陽已經落下去了,一些樓房的燈光開始亮起來。有大爺騎著破三輪,慢悠悠穿梭在巷子裏,三輪車上傳來“磨剪刀、磨菜刀”的聲音。說真的,我很喜歡柳城這座城市,不大不小,生活節奏永遠都是慢悠悠的。


    街上的女人,穿著裙子,步態優雅,手裏還經常拉著小狗。


    樹下的男人,光著膀子搓著麻將……


    而我現在,就和薛萌一起等待夜幕降臨,等待燈火闌珊。這個小妮子身材極好,尤其是皮膚,吹彈可破。她不算是美女,但絕對是個卡哇伊,小蘿莉。


    這種女孩子,對男人往往有著致命的誘惑,尤其是中年男人。


    在我這種小男生麵前,她則想個小媽媽!


    準確點說,像個小奶媽。


    “吳桐,過來抱著我!”薛萌扭頭看我,微微笑著,嘴角一癟,露出一個小酒窩。微風吹著她的裙擺,下麵露出一條乳白色的襪褲。


    我走過去,從後麵將薛萌抱住。


    她的腰很細,很軟,肩膀那兒,有點骨感。更重要的是,她的頭發很香很滑很亮。


    薛萌閉著眼睛,仰頭看著我。


    她的手抱在胸前,將我的手緊緊壓住。我看了看周圍,整個小區,就我這棟樓高一些,而且離別的屋子有一定距離,所以我這時候才不覺得害臊。況且隨著夜幕的降臨,周圍漸漸黑了。夜幕將我和薛萌緊緊包裹,全世界好像隻剩我們兩人一樣。


    薛萌陶醉地像夢囈似的嗬嗬笑著。


    我問她笑什麽,她告訴我說:“吳桐,你用什麽牌子的沐浴露?”


    我說我沒有用沐浴露,就用水衝一下。


    薛萌說:“那就是處男香咯!聽說處女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體香,我是女孩子自己感覺不到,今天在你身上,倒是聞到那種香味了。吳桐,你看今晚怎麽樣?”


    說到這裏,她的手在我的手背上,抓得更緊了。


    我被問懵了,便問:“今晚的夜景?”


    薛萌仰起頭看我:“你笨!我是說……我是說我今晚想把自己給你。不是阿龍的意思,是我願意。吳桐,第一次看見你,我就覺得,你是我的男人。”


    “因為我救過你麽?”我問。


    薛萌搖頭:“不是!是女人的直覺。跟你在一起,我覺得人生真的好美好美!說出來你不要笑我,從我小學的時候,我就已經會想男人了。上了初中,會很想很想。一閉上眼睛,就覺得有個很美好的男人,坐在我的身邊,壓在我的身上!”


    我忍不住問:“你喜歡我的什麽?”


    薛萌說:“不知道!我隻知道和你別的男生不同。你和我……其實和我有很多共同點。我們都是矛盾體,知道麽?身體想著一樣,腦袋裏想著另外一樣。現在,我的身體,我的腦袋,都在想你。吳桐,今晚,我可以陪你看星星麽?”


    我抬起頭,果真發現天空有幾顆星星,特別亮。


    前兩天,新聞上說午夜會有金星伴月。


    多麽好的夜晚!


    我輕輕放開薛萌,看了看天台。這個天台夏天用來乘涼最好不過,要是有張涼席就好了。於是我讓薛萌在樓頂等我,我回屋子裏看看。剛搬來那天我發現屋子的陽台上擺放著一個沙發墊,那沙發墊外麵是皮的,裏麵是海綿。我隻要用抹布隨便抹一下,拖上來就可以和薛萌一起睡了。那玩意,兩個人睡在上麵足夠。


    等我回到屋子裏麵的時候,胖子和胖妞已經搞完了,空氣中充斥著一股騷味。


    那女的依然戴在麵具,應該是有約在先。


    胖子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躺在地板上。胖妞則精神煥發,穿條褲衩,坐在我的電腦桌前打遊戲。那妞的粉紅內內,看得我心神蕩漾。


    “兄弟,謝謝你!”大蜥蜴有氣無力說。


    我嘿嘿一笑:“謝啥,我過來拿點東西,你們繼續……”


    我剛說完繼續,那女的已經朝大蜥蜴飛撲過去了。大蜥蜴一下子就成了她的下飯菜。我呢,跑到陽台上去清理沙發墊,抹了幾下就幹幹淨淨的了。


    把沙發墊拖到樓上,薛萌用手摸了一下說:“這個你都準備好了?”


    我說是房東留下來的,看著挺好上次就洗好了放陽台上。


    我走過去把天台的鐵門閂好,回來薛萌已經把裙子脫了仰麵躺著。


    我走過去,在她的身旁坐下。


    薛萌的手在她的身上來回遊走,有點兒不安分的感覺。同時我看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她問我:“你準備好了嗎?是不是,又在想那個國旗手了?”


    我皺了皺眉頭,用手摸著薛萌軟綿綿的耳朵,將她耳朵上麵的頭發往一邊用手指頭慢慢梳著。我問薛萌:“我們這樣,好麽?”


    薛萌小鳥依人那樣靠在我的腿上。


    “為啥會這樣問?”


    “因為……因為倩姐還有……還有陳瑤老師,都說,要把第一次留給自己心愛的人。萌萌,你很漂亮,也很溫柔。你還是個善良的女孩子。可是我……”


    薛萌伸手在我的嘴唇上麵扣了扣說:“你不說我也知道。其實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倩姐和陳老師說的,都是對的。可是我說的話,你也要聽。下麵,我也要送一句話給你。這句話,算得上是我的經驗之談!”


    我點頭:“你說,我一定好好記住。”


    薛萌說:“女孩子不要隨便糟蹋自己,把第一次留給自己心愛的男人,這是對的。但是男孩子不應該和女孩子一樣。你如果一點經驗都沒有,遇到心愛的女人時,你連碰都不敢碰她一下,你們之間哪裏好得上?往往好女人都被壞男人抱走了。今晚,我就把我給你,你不要內疚,相信你跟我做過之後,去追梁文靜,肯定容易得多!”


    我猶豫不決,問:“我還是不能理解你的意思。”


    薛萌笑了笑:“我給你打個比方,你就明白了。你看過島國片嗎?”


    我愣了一下:“當然!你也看過嗎?”


    “我看過沒看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懂得一個道理。古今中外的激情戲裏麵,從來沒有看到過觀世音跟如來佛幹的。這是為什麽?”


    我當場被雷得裏嫩外焦。


    “為啥?”


    薛萌一本正經說:“因為他們是神!當一個男生把一個女生當成女神,你覺得他們之間,還會發生關係不?不發生關係,他們還有戲不?”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難怪我和梁文靜之間,一直沒發生點什麽,就是因為我太在乎她了,把她當成神一樣供奉著。照這樣下去,我確實連碰一碰梁文靜的勇氣都沒有。


    “你如果沒跟女人好過,又怎麽知道女人的心思?”薛萌繼續說,“今晚我就是寂寞了,過來陪陪你。桐,如果你不想,我也不會勉強。我隻是把這些道理告訴你,我希望你過得幸福。我給你的也許不多,隻有肉體。我希望你因為我,能夠得到更多!”


    我的心裏一陣感動,俯下身子,去吻薛萌。


    她的唇很柔很軟,就像吃棉花糖一樣。


    這種感覺,確實令人心曠神怡。


    這一陣激吻下來,薛萌的身子已經和我纏在一起了。就好比兩條蛇一樣緊緊裹在一起。


    薛萌的手開始過來幫我解腰帶。


    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世界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腦袋裏嗡嗡直響。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身子被人壓住,抬起頭去看,發現自己躺著,薛萌已經坐在我的身上。她匍匐過來,頭發遮住了我的眼睛。


    “第一次,會很快的。”薛萌說,“你閉上眼睛,一會兒就好!”


    好字剛說完,我就感覺自己掉進了溫泉。


    那種感覺,就好比一個在雪地裏被凍得半死的人,一下子被人扔進溫泉一樣。媽的除了爽之外,居然還有點兒痛。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不一會兒我就想火山那樣爆發了。


    薛萌從我的身上下來,她很快從身上弄了一點紙,幫我清理清理。


    清理的途中,薛萌突然笑了。


    笑得很天真。


    我問她:“你笑啥呢?”


    “男人也會落紅?哈哈!我是第一次碰見。桐,你太可愛了。”我低頭去看,果真發現紙上有一點兒殷紅。我心想,這他媽咋回事呢?


    薛萌說:“可能是包皮太長,改天我陪你去醫院看一看。”


    “去醫院?”我問。


    薛萌說:“當然啦!你不懂麽,這個太長的話對健康不好的。你真笨!不過……我是第一個看見你這個的吧?也難怪你是都不懂!”


    這妞說完,就站起來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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