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薛萌從樓頂下來，大蜥蜴和那個胖妞已經走了，房間裏到處是衛生紙。玻璃茶幾上，擺著一張紙條：“哥們我回去了，明天我去跟蹤龐龍，適合下手的適合給你打電話。”
薛萌問我是不是找人去砍龐龍，我說砍倒是談不上，總之先教訓教訓他。
薛萌表情驚慌：“桐，這事太危險了！”
“我知道，不過就大蜥蜴的身板，和龐龍單挑的話，完全可以把他打爬。再說了，大蜥蜴那人，你覺得他會蠢到直接去找龐龍不？他肯定有他的策略。”
的確，在這個社會混，就連當乞丐都得有點技術含量才行。
薛萌聽我這麽說，也就沒吭聲。當晚她沒有回去，我們兩個人燒了一點熱水，然後和薛萌兩人一絲不掛躺在浴缸裏麵。我幫她揉胸，她幫我搓背。兩人沒事兒就研究了一下彼此的結構，到後來我覺得，和島國片裏麵放的，完全差不多。
後來，兩個人忍不住又來了一次，弄得水花四濺……
這一晚，我們樂此不疲，一共弄了六次。
到了半夜三更，薛萌和我都累了，兩人就抱著入眠。晚上沒有做夢，一覺睡到大天亮。早晨十點半，薛萌躺在我的臂彎裏麵，驚恐交加說：“桐！昨晚我夢到你了，下好大的雪，好冷。你在雪地裏躺著，衣服破破爛爛的，那樣子……特可憐！”
提到大雪，我打了個寒噤，伸手去摸薛萌的頭發。我告訴她一定是昨晚晾著了。隻有晾著了，才會做這種夢。還有，大概是她心裏疼我，怕我過得不好。
這個女孩，我覺得是老天爺賞賜給我的一個玩偶。
沒錯！她就像一個布娃娃那樣，永遠都是那麽的溫柔。我在想，人這輩子，能夠有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陪著自己，也是一件幸福的事。隻可惜我不知道，梁文靜或者我未來的妻子，心裏能不能容納薛萌。薛萌，我覺得她永遠都不會成為我的老婆。
她也不會成為我的女朋友。
因為一開始我們就已經說開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是炮的關係。
不過，和炮相比起來，她還是我的紅顏知己。
薛萌和趙倩還有陳瑤老師一樣，都很懂我。
唯一不懂我的，大概隻有梁文靜。
這個女孩，我為她流血流淚，她隻留下一句：“你真傻！”然後就走了。她名知道我會去醫院或者診所，卻沒給我打一個電話，發一條短信。
現在，看著正在幫我打掃屋子的薛萌，我突然覺得這個出租屋，開始有了一點家的感覺。這種感覺是我一直渴望，卻始終未曾擁有的。
薛萌沒穿裙子，就穿著一件長長的襯衫。襯衫的衣角耷拉在她的腿上。她的頭發也沒有梳，有點兒淩亂，看上去卻像是造型師設計出來的。
早晨的太陽，從落地窗的縫隙裏麵照射進來，把她魔鬼般的身材印在地板上。
此情此景，恍若如夢。
我在想，薛萌和陳瑤老師一樣，都是上天派下來照顧我的吧？
把屋子收拾好，薛萌還幫我叫了外賣。
雖然是我自己付的錢，可是薛萌這樣照顧我，已經讓我很感動了。
把我照顧好了，她才套上裙子，梳理一番回學校去了。
薛萌走後，我吃了早餐繼續睡覺。
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是沒有作業，沒有試卷可言的。咱們這種燒錢的學校，大家都心知肚明，願意學習的，不用老實說，都會主動去學習，不願意學習的，老師再怎麽說，也都是百搭。所以在整所學校，從上到下從來沒有任何一個老師逼迫學生交作業。
大概睡到下午兩點左右，我的電話鈴聲響了。
我抓起來一看，竟然是大蜥蜴打來的。
大蜥蜴問我：“哥們，還在打炮？”
我說沒，睡覺呢。
然後大蜥蜴說：“睡啥覺，機會來了，你趕緊起床。今天我通過一個兄弟得知，龐龍要去劉公渡參加他表哥的婚禮。他表哥家那邊，有點偏僻，還窮。龐龍那麽愛麵子，肯定不會帶自己的小弟過去……”
我的心裏一陣歡喜，問：“你的意思是，在那邊動手？”
大蜥蜴說：“當然！機會難得！”
“幾個人？”我問。
“就我們兩個!”
“用麻袋？”
“對！”
掛掉電話，我半信半疑，最後還是穿上衣服去找大蜥蜴。大蜥蜴在校門口等我，上了我的摩托車以後，我把油門轟到四檔，飛一樣朝劉公渡駛去。
劉公渡是柳城的一個地名，在郊區。
那兒除了連綿的荷塘，就是水稻。一般村道和公路兩邊，都會密密麻麻種著白楊樹。夏天，白楊樹枝繁葉茂，大蜥蜴告訴我，咱們就在白楊樹那兒設伏。
到了劉公渡口，河岸豎著婚禮慶祝的充氣拱門。
拱門上就寫著龐龍賀三字。
大蜥蜴說：“沒錯！就是這地兒了。”
“龐龍真會一個人來？”
大蜥蜴說：“當然！他表哥家窮得叮當響，他帶弟兄們過來幹啥？況且劉公渡這邊的老百姓都很淳樸，最看不慣的就是混社會的，他帶小弟來豈不是自討沒趣？”
我心想也是。
兩人慢悠悠騎著車，隨著拱門上的標誌，找到辦婚禮那戶人家。
那戶人家就在一條小路的盡頭。
小路兩邊同樣栽了白楊樹。
大蜥蜴讓我把摩托車停在另外一條小路的白楊樹下，他告訴我，把“作案”工具先藏好，到時候把龐龍打了一頓，方便逃跑。還說：“就這白楊樹下好！”
說真的我還沒伏擊過別人。
現在，在大蜥蜴的指揮下，我爬上了一顆白楊樹，大蜥蜴則拿著麻袋躲在樹叢裏。等龐龍一個人來的時候，大蜥蜴就衝出去，把麻袋套他頭上。到時候，我就摘一根楊樹枝下去，像打旱魃那樣，把龐龍暴打一頓。打完就跑，讓他根本不知道是誰打的。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現在，麻袋和棍子都準備好了，就等龐龍過來了。
沒想過了一會兒，就聽滴落滴落的嗩呐聲。小路那邊，過來一支迎親隊伍。這戶人家果然窮，沒有婚車，就一個老頭子吹嗩呐，七八個年輕人趕著一個牛車。
牛車上麵，就坐著一個新娘子。
拉車的不是牛，是新郎。
新郎一看就是老實巴交那種人，不過新娘子卻水靈靈的的，沒有穿婚紗，就穿了件大紅旗袍。那旗袍，就是上海灘時期，女人穿的那種。
真不知道這新娘為啥會嫁給這樣的人！
龐龍不在。
這是件好事。因為現在龐龍在的話，我們也不敢出手。畢竟送親的小夥子多，到時候雙圈難敵四手，我和大蜥蜴更不對付不過來。
等迎親隊伍去了，大概等了一個多小時，路口才走來一個高個子。我一看，高個子就是龐龍，於是忙學鳥叫，提醒大蜥蜴人來了。可是這時候的大蜥蜴卻沒了聲音。我藏在樹上仔細看，才發現大蜥蜴他娘的，竟然在樹背後睡著了。
因為龐龍越來越近，我已經不敢去叫大蜥蜴了。
莫非就這樣讓他溜了？
正想著，龐龍走到這片白楊樹林，卻不再繼續往前走了，東張西望像在等人。我心想，這家夥莫非帶了小弟過來？
不想沒多久，一個穿著旗袍的女孩子匆匆忙忙跑到這邊來了。
新娘子為啥到處亂跑？
她來這裏幹啥？
我繼續屏住呼吸，用手輕輕撥開楊樹葉，仔細觀察。新娘子過來以後，卻徑直朝龐龍走去。兩人東張西望，發現周圍沒人，閃身就藏在了樹後。
不一會兒，我就聽龐龍小聲說：“寶貝我想死你了！”
新娘子也說：“我也想死你了。”
接著就聽見親親的聲音。
親著親著，媽的，旗袍就飛到了一邊，一條女人白花花的大腿就從樹後翹了起來。
真是活見鬼了，原來龐龍是來和新娘子幽會的。
他竟然在婚禮當天上了他表哥媳婦！
簡直禽獸不如！
我在白楊樹上蹲著，心裏別提有多緊張了。還好大蜥蜴是睡在一條溝渠裏麵，盡管龐龍和那個新娘子在距他十米不到的地方弄得熱火朝天，他們都沒發現他。
同樣，大蜥蜴也是因為頭一晚太累，所以睡得很死。
我呢，除了觀賞還能幹啥？
正苦於角度不對，我心兒都急碎了，巴不得跳下去把龐龍一把拎開讓我來。
想想那女人的皮膚，真他媽的白啊！
還好這時候沒有路人。
這兩人熱火朝天，足足弄了半個多小時才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離開。
地上，就剩一堆紙，還有一條內內。
內內當然是新娘扔下的。
我腳都蹲麻了，下麵更是黏糊糊的。從樹上滑下來，噗通一聲落地，這才把大蜥蜴吵醒。大蜥蜴拎起麻袋，問我：“人……人呢？”
“人你大爺！早走了！”我說。
兩人站在那兒傻了一樣。
大蜥蜴聽了我的描述心裏十分不爽，一直問我為啥不叫他。我說人家在下麵做那種事情，我怎麽好意思開口叫嚷。
我這麽說，大蜥蜴才沒多問。
薛萌問我是不是找人去砍龐龍，我說砍倒是談不上，總之先教訓教訓他。
薛萌表情驚慌：“桐，這事太危險了！”
“我知道，不過就大蜥蜴的身板，和龐龍單挑的話，完全可以把他打爬。再說了，大蜥蜴那人，你覺得他會蠢到直接去找龐龍不？他肯定有他的策略。”
的確，在這個社會混，就連當乞丐都得有點技術含量才行。
薛萌聽我這麽說，也就沒吭聲。當晚她沒有回去，我們兩個人燒了一點熱水，然後和薛萌兩人一絲不掛躺在浴缸裏麵。我幫她揉胸，她幫我搓背。兩人沒事兒就研究了一下彼此的結構，到後來我覺得，和島國片裏麵放的，完全差不多。
後來，兩個人忍不住又來了一次，弄得水花四濺……
這一晚，我們樂此不疲，一共弄了六次。
到了半夜三更，薛萌和我都累了，兩人就抱著入眠。晚上沒有做夢，一覺睡到大天亮。早晨十點半，薛萌躺在我的臂彎裏麵，驚恐交加說：“桐！昨晚我夢到你了，下好大的雪，好冷。你在雪地裏躺著，衣服破破爛爛的，那樣子……特可憐！”
提到大雪，我打了個寒噤，伸手去摸薛萌的頭發。我告訴她一定是昨晚晾著了。隻有晾著了，才會做這種夢。還有，大概是她心裏疼我，怕我過得不好。
這個女孩，我覺得是老天爺賞賜給我的一個玩偶。
沒錯！她就像一個布娃娃那樣，永遠都是那麽的溫柔。我在想，人這輩子，能夠有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陪著自己，也是一件幸福的事。隻可惜我不知道，梁文靜或者我未來的妻子，心裏能不能容納薛萌。薛萌，我覺得她永遠都不會成為我的老婆。
她也不會成為我的女朋友。
因為一開始我們就已經說開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是炮的關係。
不過，和炮相比起來，她還是我的紅顏知己。
薛萌和趙倩還有陳瑤老師一樣，都很懂我。
唯一不懂我的，大概隻有梁文靜。
這個女孩，我為她流血流淚，她隻留下一句：“你真傻！”然後就走了。她名知道我會去醫院或者診所，卻沒給我打一個電話，發一條短信。
現在，看著正在幫我打掃屋子的薛萌，我突然覺得這個出租屋，開始有了一點家的感覺。這種感覺是我一直渴望，卻始終未曾擁有的。
薛萌沒穿裙子，就穿著一件長長的襯衫。襯衫的衣角耷拉在她的腿上。她的頭發也沒有梳，有點兒淩亂，看上去卻像是造型師設計出來的。
早晨的太陽，從落地窗的縫隙裏麵照射進來，把她魔鬼般的身材印在地板上。
此情此景，恍若如夢。
我在想，薛萌和陳瑤老師一樣，都是上天派下來照顧我的吧？
把屋子收拾好，薛萌還幫我叫了外賣。
雖然是我自己付的錢，可是薛萌這樣照顧我，已經讓我很感動了。
把我照顧好了，她才套上裙子，梳理一番回學校去了。
薛萌走後，我吃了早餐繼續睡覺。
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是沒有作業，沒有試卷可言的。咱們這種燒錢的學校，大家都心知肚明，願意學習的，不用老實說，都會主動去學習，不願意學習的，老師再怎麽說，也都是百搭。所以在整所學校，從上到下從來沒有任何一個老師逼迫學生交作業。
大概睡到下午兩點左右，我的電話鈴聲響了。
我抓起來一看，竟然是大蜥蜴打來的。
大蜥蜴問我：“哥們，還在打炮？”
我說沒，睡覺呢。
然後大蜥蜴說：“睡啥覺，機會來了，你趕緊起床。今天我通過一個兄弟得知，龐龍要去劉公渡參加他表哥的婚禮。他表哥家那邊，有點偏僻，還窮。龐龍那麽愛麵子，肯定不會帶自己的小弟過去……”
我的心裏一陣歡喜，問：“你的意思是，在那邊動手？”
大蜥蜴說：“當然！機會難得！”
“幾個人？”我問。
“就我們兩個!”
“用麻袋？”
“對！”
掛掉電話，我半信半疑，最後還是穿上衣服去找大蜥蜴。大蜥蜴在校門口等我，上了我的摩托車以後，我把油門轟到四檔，飛一樣朝劉公渡駛去。
劉公渡是柳城的一個地名，在郊區。
那兒除了連綿的荷塘，就是水稻。一般村道和公路兩邊，都會密密麻麻種著白楊樹。夏天，白楊樹枝繁葉茂，大蜥蜴告訴我，咱們就在白楊樹那兒設伏。
到了劉公渡口，河岸豎著婚禮慶祝的充氣拱門。
拱門上就寫著龐龍賀三字。
大蜥蜴說：“沒錯！就是這地兒了。”
“龐龍真會一個人來？”
大蜥蜴說：“當然！他表哥家窮得叮當響，他帶弟兄們過來幹啥？況且劉公渡這邊的老百姓都很淳樸，最看不慣的就是混社會的，他帶小弟來豈不是自討沒趣？”
我心想也是。
兩人慢悠悠騎著車，隨著拱門上的標誌，找到辦婚禮那戶人家。
那戶人家就在一條小路的盡頭。
小路兩邊同樣栽了白楊樹。
大蜥蜴讓我把摩托車停在另外一條小路的白楊樹下，他告訴我，把“作案”工具先藏好，到時候把龐龍打了一頓，方便逃跑。還說：“就這白楊樹下好！”
說真的我還沒伏擊過別人。
現在，在大蜥蜴的指揮下，我爬上了一顆白楊樹，大蜥蜴則拿著麻袋躲在樹叢裏。等龐龍一個人來的時候，大蜥蜴就衝出去，把麻袋套他頭上。到時候，我就摘一根楊樹枝下去，像打旱魃那樣，把龐龍暴打一頓。打完就跑，讓他根本不知道是誰打的。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現在，麻袋和棍子都準備好了，就等龐龍過來了。
沒想過了一會兒，就聽滴落滴落的嗩呐聲。小路那邊，過來一支迎親隊伍。這戶人家果然窮，沒有婚車，就一個老頭子吹嗩呐，七八個年輕人趕著一個牛車。
牛車上麵，就坐著一個新娘子。
拉車的不是牛，是新郎。
新郎一看就是老實巴交那種人，不過新娘子卻水靈靈的的，沒有穿婚紗，就穿了件大紅旗袍。那旗袍，就是上海灘時期，女人穿的那種。
真不知道這新娘為啥會嫁給這樣的人！
龐龍不在。
這是件好事。因為現在龐龍在的話，我們也不敢出手。畢竟送親的小夥子多，到時候雙圈難敵四手，我和大蜥蜴更不對付不過來。
等迎親隊伍去了，大概等了一個多小時，路口才走來一個高個子。我一看，高個子就是龐龍，於是忙學鳥叫，提醒大蜥蜴人來了。可是這時候的大蜥蜴卻沒了聲音。我藏在樹上仔細看，才發現大蜥蜴他娘的，竟然在樹背後睡著了。
因為龐龍越來越近，我已經不敢去叫大蜥蜴了。
莫非就這樣讓他溜了？
正想著，龐龍走到這片白楊樹林，卻不再繼續往前走了，東張西望像在等人。我心想，這家夥莫非帶了小弟過來？
不想沒多久，一個穿著旗袍的女孩子匆匆忙忙跑到這邊來了。
新娘子為啥到處亂跑？
她來這裏幹啥？
我繼續屏住呼吸，用手輕輕撥開楊樹葉，仔細觀察。新娘子過來以後，卻徑直朝龐龍走去。兩人東張西望，發現周圍沒人，閃身就藏在了樹後。
不一會兒，我就聽龐龍小聲說：“寶貝我想死你了！”
新娘子也說：“我也想死你了。”
接著就聽見親親的聲音。
親著親著，媽的，旗袍就飛到了一邊，一條女人白花花的大腿就從樹後翹了起來。
真是活見鬼了，原來龐龍是來和新娘子幽會的。
他竟然在婚禮當天上了他表哥媳婦！
簡直禽獸不如！
我在白楊樹上蹲著，心裏別提有多緊張了。還好大蜥蜴是睡在一條溝渠裏麵，盡管龐龍和那個新娘子在距他十米不到的地方弄得熱火朝天，他們都沒發現他。
同樣，大蜥蜴也是因為頭一晚太累，所以睡得很死。
我呢，除了觀賞還能幹啥？
正苦於角度不對，我心兒都急碎了，巴不得跳下去把龐龍一把拎開讓我來。
想想那女人的皮膚，真他媽的白啊！
還好這時候沒有路人。
這兩人熱火朝天，足足弄了半個多小時才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離開。
地上，就剩一堆紙，還有一條內內。
內內當然是新娘扔下的。
我腳都蹲麻了，下麵更是黏糊糊的。從樹上滑下來，噗通一聲落地，這才把大蜥蜴吵醒。大蜥蜴拎起麻袋，問我：“人……人呢？”
“人你大爺！早走了！”我說。
兩人站在那兒傻了一樣。
大蜥蜴聽了我的描述心裏十分不爽，一直問我為啥不叫他。我說人家在下麵做那種事情，我怎麽好意思開口叫嚷。
我這麽說，大蜥蜴才沒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