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姐盤著腿在沙發上吃著豆腐幹,眼睛往李桂花身上瞧,這瞧一陣就氣餒。都是女人,咋這一比起來差距就大得沒邊了呢?人家這胸是胸,腰是腰,腿是腿的,再瞧自己。


    倒也都是,可就是……像男人的。


    “桂花,你家愛軍又值大夜班?這都淩晨兩點了,你也不回去睡覺?”


    吳姐性子直,這趕人的話也說著沒啥彎彎道道。


    李桂花知她性子,這才起身告辭。


    門才關上,兩步路到自己家那頭,還沒開門,就被人攔腰抱住。


    “誰?”


    “還能有誰?桂花姐,開門吧,我跟你說孫愛軍的事。”


    李桂花趕緊打開門,把他放進來,也沒讓他換鞋,就去給他倒茶。


    “不著急喝的,你急著知道事辦得咋樣了吧?光頭李那夥人我收拾了他一陣,放心,他們以後不敢找你麻煩了。”


    李桂花握著茶杯,這心就鬆下了半截了,可聽他沒提孫愛軍,就忙問:“愛軍那呢?”


    “他?哼,我也打了他……”


    “啊?!這是咋的了?”


    李桂花將熱水放在陳來虎眼前,就著急地問。


    “他把你賣了……沒聽懂?他讓你去陪光頭李他們跳舞,讓你給他們日!”


    陳來虎喝了口熱茶,看她臉色一變,就哼道:“你以為孫愛軍看著老實是吧?是,老實,這心裏瞧不起咱鄉下人,把你就當成是東西了。這用膩了,就往外邊扔。讓你去陪光頭李他們跳舞?那還有啥的?這燈一關,在舞廳裏把你給那啥了,你還能有好?”


    李桂花嘴角抖了下,等了好久,才長歎一聲:“那你說咋辦好?我這好不容易才在市裏安穩下來,這……”


    “我給你拿錢吧,先租個屋子住下來,你這保姆的活也做著,吃飯總不成問題,我說了再給你拿些錢過個好年,等過完年咱們再合計,你先收拾收拾東西吧,咱們這就走。”


    李桂花失魂落魄的回房裏打開衣櫃,瞧著裏麵不多的幾件換洗衣服,一屁股坐在床邊就大聲哭起來。


    各種失落情緒湧上心頭,哪以自抑。


    “哭啥,那男人對咱不好,咱就不要他了。日子好好過下去,這一個人活不也是活,還能咋的壞了?”


    陳來虎抱著她的肩說:“那種男人,不要也罷,算啥東西?”


    李桂花擦了下眼眶,就嗯了聲,起身去收拾。


    陳來虎瞧她那側著身極明顯的曲線,那挺翹的臀部,那圓潤的肩頭,還有那傲挺的胸部,哪樣都讓他心血沸騰。


    抱住她就摸著她胯骨的藏風穴,又扯她的睡裙。


    她就穿著單薄的睡裙,這兩家都有曖氣,到吳姐那就幾步路,還能穿厚了?也不方便活動啊。


    這裙子往上一扯,就露出黑色的小褲頭。陳來虎手掌在那臀上一放,就滑到褲上。


    那種熟悉的感覺浮上來,李桂花就扒在衣櫃門上長長的吸了口氣。


    仿佛是回到了那河邊,在拿著盆子舀水,陳來虎就貓在那一邊瞧的時候。


    “來虎,你桂花姐熱……”


    “我也熱,桂花姐,你不知道,我後悔著呢,讓你出去,我這心裏就想著你,每天夜裏都想,一想就堵得慌。”


    “瞎說……”


    李桂花耳根發熱,被他頂得極不舒服的扭動了下屁股。


    這還了得,陳來虎那早就蓄勢待發,已如一根燒熟的鐵棒一般,在她那光滑的腿側靠著,這一通碰觸,他就矮下腰,抱住她的胯骨,把她橫壓在床上。


    “你知不知道,老孫就是拍馬都比不了你……”


    陳來虎伸手刮了下她的小瓊鼻:“我當然知道,就我能滿足你。”


    李桂花咯咯一笑,不承認也不否認。


    她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跟孫愛軍那個三十多的男人,要不是看他老實,又是城裏人,她會委屈自己?


    誰知想要換種活法,換個新生,哪曾想這看著老實的男人,是個連女人都守不住的孬種。人家就嚇嚇你,就把女人送出去,你還算是男人嗎?


    脊梁骨早就被化骨綿掌給拍過了吧?


    陳來虎跟李桂花是小別勝新婚,自是使上了手段。


    藏風穴摁著不放,李桂花就跟那春來了融化的雪水一般,從山頭上咕嚕嚕的下來,一直就沒留。


    床單都濕成了一片沼澤,就兩塊屁股瓣壓著的地方幹淨。


    瞧她在身下婉轉承歡,那媚勁,簡直讓陳來虎想要大聲叫喊。


    一手抱住她的棉腰,一手就在她那胸前搓揉,想要將她完全的占據。


    李桂花腦子完全空白一片,整個人都處於迷離之中。那種久違了的愉悅占領了她的全身,從血管到毛孔都舒活開來。


    孫愛軍那半吊子哪是陳來虎能比的,她本就不願意再壓抑,這一來,直接扯著嗓子呻、吟了一聲:“啊……”


    這一聲連吳姐都聽到了,這兩家就挨著,連這主臥也就隔著一牆。


    吳姐在那睡不著,陳來虎走得早,她滿腦子都在想他那鳥杆子。


    前天是喝多了,讓她可惜得緊,想著要沒醉過去,等陳來虎過來,那就……成事了。


    今天跟他見著又沒說上什麽話,她還是要點臉的,總不能太著行跡了吧?


    這下聽著李桂花那頭的喊叫,她這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這騷狐狸,孫愛軍都在上大夜班,她一個在家,也叫得那麽大聲?莫非是在自摸?


    一想到這,吳姐這腿間也癢了起來,就翻箱倒櫃的摸出個電動棒。這跟陳來虎送花嬸的差遠了,就是按摩肩膀的小海豚。


    不管了,這有震動就行了。


    插上電,就往腿中間一放,眯起眼來。


    哎喲哎喲,吳姐也是曠得久了,這一招呼,她就受不住了,閉著眼在那享受。


    誰知,這還沒多久呢,就聽到隔壁屋裏一聲男人的悶哼。


    吳姐整個激靈了下,豎起耳朵就聽。


    這個李桂花,膽子還真大,找的是男人,不是自摸啊。


    想到孫愛軍那老實人,這李桂花還真不是個好人,人家那麽老實,你還偷男人?你還是人嗎?


    一念及此,吳姐就啐了聲,卻把耳朵貼到牆上去了。


    那小海豚也沒停,還把震動開到最大。


    李桂花滿身是汗,這通弄的,她這都飛到雲端了,那下邊起初還有些不適,可到後來,那諸般美妙都回味起來,更是享受無比。


    雙手搭在陳來虎有勁的腿骨上,就讓他盡力操持。


    陳來虎也是賣命得很,體力也強,李桂花早就飛了幾回,他還照舊大力衝刺,到後來,倒也想休息一下,就拍她腰,讓她上去。


    李桂花拋了個媚眼,就低聲說:“你這個壞人,你是想要你桂花姐不要臉了吧?”


    “你還要臉?孫愛軍都不要臉了,你還要什麽臉?”


    李桂花咬著紅唇,一聽他提孫愛軍,就有氣,這搖起胯子來,如同一具開足馬力的跑車。長發摔動著,一臉癡迷陶醉。


    陳來虎手掌滑到她的胸前,抓著那兩顆小碗糕,邊是撫摸邊是享受。


    等又過了十多分鍾,李桂花大叫一聲,就扒在他身上不再說話。


    陳來虎看她成了死魚,就笑了起來:“舒服夠了?”


    “早就舒服夠了,就你能讓我舒服。”


    李桂花還在輕喘,從嘴裏吐出一團香氣,便被陳來虎抱著親吻。可她還沒回過味來,就覺得全身一緊,他還沒完……


    吳姐全身一抖,將手指收回來,直接將濕漉漉的指頭在床單上抹了幾下。


    把小海豚扔在一邊,就在那喘了一會兒氣,聽著那邊也沒了動靜,想到剛李桂花的一聲驚呼,抬頭瞧了下牆上的掛鍾。


    這李桂花找的男人倒挺厲害,這都整整一個鍾頭了才完事。


    想著,這身子就又扭了下,有點又要來意思了。


    強壓下那念頭,才抖著腿下床,跑到衛生間拿毛巾擦了把,又拿吹風機給吹幹了。就打算要去敲李桂花的門,幫張愛軍提醒下這不守婦道的鄉下女人。


    想想又跑去冰箱裏拿了一罐冰啤酒,灌下去才有了些勇氣。


    “砰砰砰!”


    敲門聲傳到裏麵,陳來虎還在那抽煙,就和李桂花對視了眼,覺著怪。


    “不是老孫回來了吧?”


    “回?他敢回來!都被我打成豬頭了……”


    一夜夫妻還百日恩,就是孫愛軍做事不地道,李桂花也白了陳來虎一眼,才胡亂的抹了把跑到大門那去瞧貓眼。


    吳姐在那臉蛋發燙的喊:“桂花開門!我知道你沒睡,你跟那野男人在那亂鬧,我都聽到了……”


    李桂花這臉就是一燙,才想起兩家這主臥就隔一板牆,這老房子,隔音差,平時孫愛軍就提醒做事的時候要小聲些,不要叫。


    這吳姐嗓門大,李桂花不想開門,可她這通嚷嚷,把人吵醒咋辦。


    雖說要搬走了,可也不能讓她瞎鬧啊,就將門一開,要讓她進來。


    吳姐借著酒勁就要往裏闖,想要瞧瞧那“一小時男”是誰。


    沒走兩步,腳下一滑,直接腦門磕在地上暈過去了,陳來虎跑出來,就說:“你快把她送回去,回來就收拾,我給趙橋打電話讓他來接咱們。”


    給讀者的話: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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