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走一曲吧!”殷海森起身對她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她沒有那個心情,但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他今天看上去更加的成熟瀟灑雍容自如,本身就是一副高大帥氣的衣服架子,更兼仕途順暢通達,內在的春風自得,更顯氣質華貴,脫俗卓群。


    摟著她的細腰,他的情緒一下子升騰起來。他要讓她擺脫這種心情,讓歡快重新充溢著她,他要用溫暖和水滴讓她舒展滋潤,再現美麗,煥生命的光彩。


    他的手開始不再那般的僵硬,目光不再那麽的死板,腳下加快了度,心跳提高了頻率。她明顯感受到了他的氣息,男人的氣息,她熟悉又陌生的第一個男人的氣息。


    她才四十多歲,優渥的物質條件和良好的個人保養加上天然的高貴氣質讓她看上去就像一個三十多歲的風韻嬌婦。


    現在她身上欠缺的隻是那一點點被壓抑的風情,就像聊齋中的一具少女軟屍,隻差仙人的一口真氣。


    一曲又一曲,一圈再一圈。緋霞漸漸爬到她的臉上,暖意慢慢地回到她的身上。他們之間的空間距離開始縮小,心開始拉近,心跳開始接近一個頻率。


    她開始喃喃訴說那份恐懼那種落寞那般悲涼那番思念——對他的丈夫,他安慰著同情著心裏也為她酸楚著。


    “絮菲,那要不,你晚上就別回去了。。。。。。。”他試探他央求他小心翼翼。


    她並不十分意外地看著他,稍作遲疑,便趕緊搖頭,“不不不,這也不遠,還是回去吧。”她用塵世的距離替代了道義的高度。


    她不是不想,是不能。女人就是這樣,如果自己的丈夫平安快樂地就在眼前,或許她會在言語上放縱一下自己,在行為的底線之上找一些心跳。


    但是當那個人真的遠離了或者消失了,在別人眼中女人行為的底線真的不在了或者變得模糊的時候,她倒是能苦苦地尋找著並死死地抓住。


    正如此時的柳絮菲想用一種煎熬去償還那記憶中的一行行詩句,要用堅守去回報他臨別的一聲聲呼喚一樣。


    殷海森沒有再去堅持,因為他看到了這個女人那美麗而憂鬱的眸子裏閃動著不僅僅是孤獨更多的是堅強,何況從楚公子的身上他也已經償到了權力也有達不到的無奈。


    不過殷副市長並不沮喪,他甚至覺得餘味無窮。


    一個女人如果見到溫柔鄉就做夢,遇到男人的肩膀就去靠,那必被男人小瞧輕視,本身便也不顯尊貴自行貶值了。


    尤其是現在,他們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同學關係,她是有夫之婦,他是有家之人,更重要的是他是官場達人,像柳絮菲這樣有品性有思想的絕色美人更不會隨便倒入他的懷中的。


    他還得耐心等待,用心栽培,細心侍弄,小心嗬護,等到花開豔放的那一天,守著果熟蒂落的那一刻。


    有了權力,他能為她做點什麽呢?他在思考。。。。。。


    “絮菲,你應該換個生活環境包括工作環境,這樣對你會好些。”他真誠且動情地說,


    “就是不生這樣的事情,作為老同學老朋友,我也會為你這樣考慮的。都說樹挪死人挪活嘛。你想過嗎?”


    這正是她的痛處。


    自己在單位隻是一個小科長,這麽多年來從不與人爭與事謀,就想著幹好本職工作而已。在機關單位裏,你比別人強就遭人嫉恨,你不如別人,又被人瞧不起。


    有時候看到條件相當的同事升遷晉級,自己也免不了會動一下凡心俗情,但是提拔是那麽容易的嗎?


    特別是像她這樣的美人,平日裏那些表麵上目不斜視作風正派不談女色的所謂的領導,還會有事無事地到她的辦公室裏轉上一圈,巴不得她有求於他們。


    雖然自己的老公也是局級幹部,但是那些兔子要是真的吃起窩邊草來會變得更加的瘋狂。


    他們會在喝酒時碰碰你的手,借著燒酒齜著黃牙說兩句讓你聽上去想吐他們自己卻樂在其中的符合他們身份的葷話。


    唱歌時摸摸你的肩,找出兩正中下懷的豔詞,說著明明白白其當誅該殺的司馬昭之心,讓妹妹你坐在床頭,讓他這個哥哥好好的一次親個夠。


    跳舞時摟摟你的腰,從你的胖瘦讚美你那其實並不標準的三維曲線,把他們那晃動著裝滿肥膘婉如懷胎六甲的脾酒肚漸漸地向你靠近靠近再靠近,直至上半部他能觸碰到你的山峰,最後死屍樣地倚靠在你那並不牢實的雙峰上,賣萌裝癡,說著沒有酒味的醉話。。。。。。


    “說沒想過是不現實的,但這不是件容易的事。”對待老同學,她是不經意地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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