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麽提到溫巧娘?溫柔娘攥緊了手心。


    難不成他們最近見過麵了?


    要不然以周同的性子,根本不可能提到她。


    周同皺眉,“我沒什麽意思,累了,你回去吧,我今夜歇在書房。”


    “相公這是嫌棄我了?”溫柔娘瞬間委屈不已。


    他們成親才沒多久相公就要歇在書房,傳出去她的臉麵往哪兒放。


    尤其是書房還有畫眉這個小賤人伺候著。


    周同神色疲憊,“沒有的事,我隻是有些累,畫眉也出去吧,我要一個人靜一靜。”


    成婚幾月,他感覺柔娘並不像他所了解的那般。


    心中有些不適,又不知從何說起,畢竟人都已經娶回來了。


    溫柔娘攥緊了手心,關心了周同幾句就從房間裏出來了。


    剛好看見了門口站著畫眉,語氣帶著警告,“畫眉,不該是自己的最好別奢望,你說是嗎?”


    畫眉低著頭,神色沒有絲毫變化,“是,少夫人吩咐,奴婢一定謹記。”


    溫柔娘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氣呼呼的回了自己房間。


    房間裏的陳設還帶著新婚的喜慶,她就要獨守空房了,想到這兒,溫巧娘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來。


    丫鬟鈴鐺勸道:“小姐,你要是心裏不舒服,要不咱們回溫家一趟吧,見見夫人,也許心裏就能好受些。”


    溫柔娘聞言擦幹了眼淚,眼底閃過一絲嫌惡之色,“不回去,回去我娘那個蠢貨連個一個村姑都都解決不了,我看著就會心煩。”


    陳蘭花那個賤人,她好心幫她,陳蘭花卻趁著自己出嫁,爬上了她爹的床。


    真是想起來就讓她惡心。


    要不是因為溫巧娘,她怎麽會把陳蘭花帶回家,又怎麽會在回門日顏麵盡失。


    “你帶上我做的糕點,我去婆母那兒一趟。”


    溫柔娘也沒重新上妝,帶著一臉淚痕就去找金鑲玉告狀了。


    明裏暗裏的說了畫眉的壞話,然後觀察金鑲玉的反應。


    成親幾個月,除了新婚第二天敬茶,婆婆從來都沒讓她立過規矩,也就偶爾加宴的時候才坐到一起吃過飯,基本上都沒打過交道。


    溫柔娘還曾一度感慨,自己簡直是掉到了福窩裏。


    就是不知道婆母這回會不會幫她,要是婆婆站在她這邊,打發一個通房丫鬟,還不是輕而易舉。


    金鑲玉聽完溫柔娘的哭訴,臉上沒什麽表情,語氣淡漠道:“那你想怎麽樣,好歹畫眉也是開了臉的,雖然隻是個通房丫鬟,又沒犯什麽大錯,恐怕不能隨著你的性子打發了。”


    溫柔娘神色委屈,“娘,畫眉實在是心大,壓根就不把我這個少夫人放在眼裏,我也是忍了又忍才……”


    金鑲玉抬眸看她,“之前不是挺有容人之量的嗎,怎麽到現在反而忍不了了?”


    凡是上了台麵的人家都有通房丫鬟,畫眉是周同自己選的,她這個做娘的,不會隨便把手伸進兒子的房裏。


    她自問這個婆婆已經做的夠寬容了,沒想到溫柔娘會因為這種小事來找她告狀。


    金鑲玉瞬間覺得溫柔娘不隻是小家子氣,甚至沒腦子。


    “娘,我……”溫柔娘泣不成聲。


    金鑲玉有些頭疼,抬了抬手,“行了別哭了,我屋裏有套年輕時候戴過的頭麵送你,好好打扮打扮哄哄同兒,男人就吃這一套,你們夫妻要好了就行,何苦和一個丫頭置氣。”


    本以為溫柔娘會見好就收,結果她反而撅著嘴,與其撒嬌道:“娘,你偏心,你就偏著相公。”


    金鑲玉瞬間都覺得有些可笑了,她甚至想看看這溫柔娘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他是我兒子,我不偏著他還能偏著誰?你若是氣不過就罷了,往後也別往我這跑,我聽了怪心煩的。”


    她最討厭哭哭啼啼的女子,聽了就覺得頭疼。


    這溫氏,給了幾分顏色,難不成還想蹬鼻子上臉?


    溫柔娘接了頭麵,神色尷尬的退了出去。


    金鑲玉想起剛才她那樣子,實在忍不住跟自己身邊的嬤嬤吐槽。


    “她是不是腦子有毛病?還是覺得我是個好拿捏的,由著她耍的團團轉?”


    想借她的手打壓老實聽話的畫眉?


    嬤嬤是金鑲玉身邊最親近之人,直言不諱道:“少夫人年紀不大,看著心眼子不少,夫人以後還得多提點一下,不能這麽放任不管,家裏也就不說了,難免在外麵惹出笑話。”


    不得不說,少爺挑妻子這眼光是真的不怎麽樣,這溫氏實在是有些小家子氣,心思還怪多的。


    金鑲玉搖頭,“同兒也不是傻子,要是這溫室做的太過他自己會處理的,夫妻之間的事情,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她還是過好日子的日子比較好,何苦平白無故給自己找不痛快。


    嬤嬤笑道:“夫人真是難得開明的婆婆,但凡是個有腦子的都知道你的好。”


    就怕有些人沒腦子。


    剛回到自己院子裏溫柔娘,就忍不住跟自己身邊的丫鬟抱怨。


    “什麽開明大度,都是假的,都是裝的,說到底還不是不幫我。”


    “小姐你看開點,縣令夫人雖然說話冷了些,但真的挺好了,起碼不會站規矩磨搓兒媳婦,你看看她送的這頭麵,實在是好看。”丫鬟鈴鐺手裏還拿著金鑲玉送的赤金頭麵,實在說不出違心的話。


    金鑲玉這樣的婆婆還不算好,自家小姐的要求未免也太高了些。


    溫柔娘看著頭麵才滿意了幾分,你招手讓鈴鐺過來。


    “相公不可能無緣無故又提起溫巧娘,鈴鐺你去找人打聽打聽她最近幹了什麽?”


    溫巧娘,你最好別勾引我相公,要不然我讓你在臨縣待不下去。


    ……


    ……


    兩日後,蕭旭要去書院重新考試。


    實在是蕭旭原本就是以案首的名入院的,再加上溫巧娘那一手,這一下子蕭旭就成了書院的名人了。


    這次除了付先生,還有院長派來的另外兩個舉子,三人親自現場出題,讓蕭旭作答。


    蕭旭十分規矩的打過招呼之後,在三堂會審的情況下,麵不改色地答完了試卷。


    付先生看著蕭旭的目光更加讚賞了。


    於是在蕭旭離開之際提醒,“你娘子雖是好意,但讀書人最注重名聲,往後還是讓她不要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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