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摸到浴室門把,轉動門把。


    然……


    蘇非還沒有打開門,隻見腰間微痛,一股力氣直直把她的身子往後拽去。抓的手不疼,但是這一拽,讓她吃盡苦頭的疼得頭皮發麻。失聲尖叫:"啊……疼……"


    "嗬!疼?現在知道疼了?剛才威風的時候不是很得意嗎?"


    零下的冷笑霎時如晴天霹靂,讓蘇非渾身顫抖,睜大眼眸回頭望向他的臉控製不住憤怒大吼:"你這個混蛋!你到底想怎麽樣。明明是你每次都故意招惹我生氣!我哪裏錯了?"


    "你就給我裝!我給你的機會也就夠多了!是你明知故犯!身不由己!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那尋人啟事,你母親受傷可不輕啊!全是拜你所賜知道嗎!"


    蘇非身軀抖索,在他眼皮底下生生的顫抖,臉色慘白如紙,唇角抖得無法合上:"你……你到底……做了……什麽!"


    "沒有做什麽,隻是讓你媽媽的手腳跟鋼鐵接觸接觸鍛煉幾下看骨頭硬還是鋼鐵硬!"他嘴角為肉微笑,笑得蘇非頭皮一陣暴躁難受。


    "你……到底想怎麽樣才願意放過我?"


    "不怎麽樣。就想這樣給你點甜頭嚐試嚐試。"


    黑司曜時真的生氣了,兩手一抱,把她整個人往手上一托,瘋狂得狠狠壓到牆上,殘忍撕咬住她嬌嫩顫抖的唇。


    "不要……這樣……"低聲求饒,不想這樣跟畜生沒兩樣……


    "嗬嗬!對別人你是很主動得寬衣解帶爬下他們身下,對你,你飛要每次都要接受懲罰才開心是不是!我還沒嚐過留有別人味道的女人,今天我倒有興趣嚐嚐,到底你有怎樣的迷人。竟然敢挑釁我去動別人!"


    "不……你誤會了,我沒有……"抗議的話淹沒在他的唇裏,蘇非背他憤怒的瘋狂惹怒,張口狠狠一咬他的唇。


    嘴巴一甜,唇上一痛,一股淡淡的腥味彌漫在兩人吻合的唇裏。


    靜止,時間仿佛在這一秒停頓。


    空氣中的氣息靜得讓人揣揣不安。


    "你竟敢咬我?好大的膽子!果然去外麵有了個男人就囂張了嗎!"她的反擊讓他眼眸迅速染上憤怒。冰冷的口氣從他嘴裏逸出來,像來自地獄催命符。


    如此的黑司曜可怕得讓蘇非顫抖。蒼白小臉毫無血色,隻有唇上那點過於鮮豔的血紅唇,讓她多了幾分詭異的誘惑。


    "你敢動我,我就敢咬!這樣就扯公平了。一清二楚多日子多舒服!"


    身體雖在發抖,可她的聲音卻冷靜沒有抖,平靜中帶著狠勁。眼眸直望進他憤怒的眼裏。毫無一點避退畏懼。


    混蛋!他能做出這麽殘忍的事情,為什麽她要老實呆著被他欺負!


    腦海裏忽然出現一雙溫柔的眼,那個人,他說會帶她遠離危險,保護她呢。可才過了一晚,她又掉入了惡魔的牢籠。那一絲溫暖和自由的渴望被生生切斷了路。


    她好生氣。


    她倔強的防抗讓黑司曜沒在應答,滿臉陰沉暴戾。像憤怒的冷血野獸。隨時都有可能撲過來把她撕裂個粉碎!


    身子就這麽被他凶猛提在起,使勁的狠狠等大眼對上他無情雙眼,毫無畏懼的掙紮。


    被丟上床的那一刻,雨夜那晚的撕裂記憶全數回籠。


    嬌身忍不住的顫抖,隻因為那夜的他比野獸還野獸,不隻是行為上,臉這他的眼他的樣子,都像是入了魔一樣的可怕!


    那晚的他,像個野獸,渾身濕透站在她麵前,表情就如現在這般冰冷,動作也是如此的殘忍,一點也不留情狠狠撕裂她的身體,可為什麽。


    她竟然發現那晚的他,沒有像現在這樣的可怕來得讓她痛到心碎。


    望著狠狠把她壓在身下,憤怒撕裂著她衣物的可怕男人,為什麽她覺得心尖一刺一刺得,疼得她咬緊牙關也不停歇……


    眼眸睜開,望著他入魔一樣滴汗的臉,蘇非嘴角一顫試探的溫柔覺著他:"黑司曜……不要著急。。"


    顫抖的聲音,她本是要控訴他的,可是一開口,就變成結結巴巴的,她忽然不想叫他的名字。卻不由得試探著溫柔覺他。


    他眼神有霎那溫柔,很快就消失不見,隻剩下冰冷無情。


    "不過是個還沒長齊的身子,到底有什麽好讓人迷戀的呢?你說說你,要什麽沒什麽,連乖一點也學不會,難道非要給你嚐夠苦頭才乖嗎。你是有自虐傾向還是心裏有問題!"


    淡然冷笑,控製著不讓她掙紮亂動。他諷刺的不屑低吼,隻讓她雙眼含滿恥辱的淚珠望著他。卻倔強的不肯滑落。


    "嘖!你這個堅強的樣子,是能勾起男人的憐惜,可是對我沒有用!因為你越是痛苦,我就越快樂!"


    尾音落下,大手大力一扯。扯掉多餘的障礙,沒有洶湧波濤,卻讓他真實得有感覺。當然隻是手的感覺。


    他對誰都一樣,不會有除了生理需求之外的感覺!更不可能給她蘇非。


    "嗬嗬!你既然這麽不屑,那脫下我衣服做什麽?你應該很有感覺吧。"他的諷刺激怒了他,眼光比她更諷刺望向他西裝褲下得神秘之地,哪裏可是頂起了一片天呢。


    "我不過是玩玩你。"大手往下而去。感受著手掌間她的肌膚。


    她皮膚很好,羊胭般的柔嫩白皙,有淡淡的香味。果然是豪門千金小姐的身子,小時候就算再差也被寵愛得很好。


    不像他!同樣的家世卻受盡各種痛苦折磨。還落得支離破碎的下場。


    抓著顏可馨的手一緊,眼眸的恨意仿佛燃燒的火焰。想到他們之間的差別,他恨不得撕碎她。狠狠折磨他們……


    心頭狂湧滿腔的無盡恨意。讓他快控製不住的發狂。


    湊進她的心口,聞著她清香卻帶著歡玩後微微的煙酒味道。雖然討厭卻有別樣的勾人墮落味道。讓他情不自禁俯身,毫不留情的啃咬帶來她痛苦的抗議和忍不住的喘氣。


    "嗯……不要……"


    "看!你身子可跟你的抗議不一樣呢。你也有感覺的不是嗎?"


    不在乎她的疼痛,他冷笑繼續,血的氣味讓他變得貪婪而陰狠,眷戀在那氣味中,雖更痛苦卻無法自拔。


    "黑司曜你告訴我,你究竟!恨我什麽。……"


    眼眶一熱,她又一次在他麵前崩潰,忽然覺得好委屈,滾動的眼淚快要控製不住溢出眼眶。


    "恨你什麽?你在問我恨你什麽?"


    她的話讓黑司曜停下動作,抬起頭可笑的憤怒眼裏,是可怕的嗜血恨意。


    "對!你這個惡魔,你到底在恨我什麽,你這麽做,到底獲得哪方麵的快樂,你簡直臉畜生都不如知不知道!"


    狠狠的瞪著他,她控製不住的理智也接近崩潰。


    "嗬嗬……恨你什麽?噓!不能說的,有些秘密說出來就不好玩了,所以你慢慢享受吧。總有天,你就會明白的。"


    "你既然這麽恨我,為什麽還動了我的身體,跟你任何一個情人比起來,我可是十足的不堪入目。是你自己說過的不是嗎?"


    把臉轉過一邊,她惡心的不想看他的臉,不想看到他高深莫測,殘忍嗜血的眼。


    在繼續下去,她怕她會在她生存的床上,忍不住大吐,為他這樣的人吐在自己床上是種多麽愚蠢的行為,因為他這樣的畜生還不配。她連吐都不想奢侈給他。


    "對阿,我也很奇怪我怎麽會願意動你這肮髒的身體。哈哈……真是髒啊,不就是一具沒有任何吸引力的身體嗎?你究竟用了什麽妖術,讓男人願意動你。還不想放你回來?不過從今以後你放心,我很快就會膩了,然後會把你一腳踢開,還給你想要的自由!"


    別有他意的話卻未說盡,華麗夾雜著他對她深深的責備,像在怪她讓他動了她,而不是他要懂了她一樣。


    "你少給我惡心了!"她怒吼,他大笑。


    "你怎麽可以這樣呢?明明是你先惡心我的。"


    責備的口氣,無比溫柔,除了靠在耳邊的蘇非能聽到那恐怖之地外,恐怕連站在他們床邊的人,也是無法聽得到這樣輕柔細語的可怕氣息。


    褪掉西裝的一片沙沙聲,夾雜著他冰冷的殘忍輕笑。那麽驚心動魄知道要迎接什麽害怕之事。


    "嗬嗬!別人用過的身體你應該還沒來得急洗掉吧?這麽著急趕回來是不想讓我發現?不過既然被我發現了,我真想讓它染上一些顏色,要不讓你流點紅色的鮮血來點綴下怎麽樣?不隻可以把那些別人的味道掩蓋,還可以讓你的身體更美更迷人更有勾魂魅力。"


    躺在床上的蘇非覺得胃部翻滾,他殘忍的話,邪惡的微笑。是那麽明顯,那麽的讓人恨起自己為什麽還要去看他。


    一身若隱若現的性感,讓她緊張又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


    望著他眼中嗜血的興奮。翻滾的胃襲得她一陣眩暈。她現在,真的很想蹲下身子去幹嘔。


    她也在懷疑他,是不是對血有某種變態的嗜好。才會這樣……


    "怎麽?你好象不是很開心?不過你可以放心,等你看到那樣美的你時你就會喜歡的。"


    溫柔的親吻殘忍出血絲,握緊著她雙手,不讓她有閃避的可能。


    "哎!你嘴巴不是很能說嗎?怎麽不說話了?你表情很奇怪阿,你該笑笑的和我聊天,我們才會一起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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