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捏得生疼,顏可馨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聞聽他的話,她疼得直想諷刺大笑。


    唇邊的笑,帶著血紅痕跡,蕩漾著詭異的美。


    "說話那是當然要說的,因為這是上天賞賜給我的本能,不過我覺得你比較喜歡自言自語,所以把機會讓給你了,你這樣缺少安全感?很寂寞對不對?"


    嬌笑的話,清清柔柔的,卻一語刺中黑司曜的痛處。嘴角一勾,他殘忍的笑著望向床上的她點頭。


    "對,你真聰明,我一直是從頭到尾一個人說話,所以我才把你帶回來。因為你總會陪我罵,陪我吃,陪我玩遊戲,還有陪我像現在這樣……"


    "那你現在,快樂了嗎?你得到解脫了嗎?"她冷笑。


    下一秒整個身體被製壓,她反抗不了,隻能諷刺大笑,雖然笑的動作越大,身體就被牽扯得更痛。可她還是放肆的諷刺大笑。疼得入心入肺。


    "噓!我現在不喜歡你說話了。我想看你為我瘋狂得樣子!"


    黑司曜嘴角無辜一笑,伸手拉過床邊的小團清潔毛巾,溫柔微笑著揉和成一團,全部塞入她抗議的嘴裏,她在憤怒也隻能發出咿呀咿呀的含糊聲音,像個正牙牙學語的一歲小兒。


    "看吧,這樣就好多了,多麽聽話乖巧,也隻有這樣你才會乖乖的陪著我,看著我了,不會像隻亂動亂罵的不聽話小獸了。"


    輕手撫著她布滿血痕跡的臉,他正無比溫柔的低喃。


    可下一秒他的動作,卻殘忍得讓她吃痛的皺著秀眉。


    他讓人發顫的東西,不花費什麽力氣,沒有半點恩愛,就這麽懲罰她,直接沒入她橫衝直撞了,沒有任何的準備,那巨大的尺寸痛得蘇非快要暈過去。眼裏氤氳著水氣,倔強的不讓著急哭,隻能恨死他那樣看著他微笑的臉。


    揚著脖子,不讓自己哭出來,身體僵直得沒有靈魂。她以為自己會哭喊,但事實上她隻是感覺呼吸有些困難而已。而哭喊也沒有用,因為被他塞住了嘴巴!


    好痛,唯一的感覺就是好痛,全身細胞都在痛,她的心活生生被撕裂開,好疼好疼……不再是身體上的疼,而是整顆心疼得她快要受不了了。


    沒有人知道,沒有人聽得見。沒有人在她傷痕累累裏,溫柔的撫著,嗬護著……


    "蘇非,你好象很痛苦。很痛嗎?"抽出身,黑司曜眸子裏劃過控製不住的疼惜,卻被莫大的冰冷很快遮掩,微微皺眉好似很心疼關心她,詢問後他溫柔淺然一笑。不在霸占她,"今天的懲罰就到這裏。下次給我乖一點。"


    蘇非不可置信看他抽出他明顯沒有得到半點舒緩的灼熱,他明明是忍得額頭都是汗水,竟然這樣放過她了轉性了嗎?


    起身,穿好西裝,黑司曜輕柔在她額頭上烙下一吻,帶著與空氣中歡味不同的清香氣息,入侵她的鼻端,很可恥的是,她竟然有舒服的感覺。這樣的感覺,不應該出現……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結束了今天的噩夢。才讓她有這樣的心覺反應,是不是他明明不應放過她,卻在她覺得痛苦的時候放過她,才讓她這麽想……


    放開她,黑司曜恢複他以往的麵無表情,好象剛才那瞬間,晃若雲煙。一閃即逝。


    "蘇非別在惹我生氣。你知道嗎?你若乖乖的,該多好……"


    低醇好聽的聲音響在她耳邊,回蕩在空氣,他轉身,晃如夢一般,讓蘇非眼眶一紅,在他關上門消失那一刻,淚如雨下……


    浴室的水聲,傳來很久,他在泡冷水澡,冷靜……


    一夜未眠,他衝了多久的冷水澡她都知道。


    醒來,很是疲倦,卻是睡不著。從早睡到晚,徹底的想讓自己催眠。卻一直迷茫在霧氣中走不出來。


    直到午夜,讓她懼怕的事沒有來臨。


    他沒有再來找惹她,剛剛經曆的這件事,就像是一場噩夢,隻存在早上的那段時間裏。卻莫名其妙的,在他放過她衝冷水澡的時段裏,讓她情緒百轉千絲,他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做……


    想不明白,隻有唇上的痛清醒的告訴她,早上那件事真的發生過。


    晃蕩著身子,肚子有些餓,揉揉酸痛雙眼,她打開門想下樓去找點東西吃,再不吃真會餓死人的。真的很餓,餓得胃有些粘住的抽痛。


    門一打開,門邊忽然抬頭的身子讓蘇非嚇了一大跳。驚叫了一聲。


    "對不起……蘇小姐對不起,小末有嚇到您了嗎?"


    嬌澀輕柔的聲音傳來,蘇非頓住受了驚嚇的身子,有些狐疑的應著。"小末?你在這裏做什麽?都這麽晚了還不休息嗎?"


    "恩,是小末!"小末驚喜的露出清秀小臉,有些生澀的微垂著頭不敢看她,不過聽得出來她好像很開心。


    "你想嚇死我嗎?"蘇非驚魂未定的拍拍胸口,怪嗔的應答,看小末一臉的愧疚,她有些發笑輕輕搖頭。點點她小頭顱:"好了,我不怪你,你也不用愧疚了,沒什麽事的,不過你怎麽會一聲不吭的站在門外?"


    "這個,這個……我……我……


    "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你不會騙人,是少爺讓你守在這裏的?"看她支吾的小樣,蘇非便知道肯定是黑司曜吩咐下來的,否則這麽空蕩的死靜別墅,一個人呆在門外不嚇死才怪。


    "蘇小姐,少爺沒有錯,是我願意來守在您房門口的……少爺說過你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怕你餓壞……"


    小末低著頭,輕輕的應答。卻讓蘇非心底一震。


    "嘿嘿!小末下去給蘇小姐找吃得。少爺有交代過的。"


    沒有太多溫馨煽情的輕話,沒由來讓她冰涼的心一暖,望著小末低垂的小臉。嘴角不由浮起感動的笑意。


    "謝謝小末用心了,上次把你連累成這樣?讓你就差點就沒命了,所以你以後能離我有多遠就離多遠吧,不然恐怕又要禍及到你了。"


    輕柔淺笑,她是打心裏為小末好,如果像黑司曜說的,每次她做錯了事就拿她身邊的人開刀,小末這樣連謊話都不會騙的,肯定首當其中成為別人誣陷第一個對象,她在這裏,就一個小丫頭片子對她好,所以她並不想在連累無辜了。


    "沒事的,蘇小姐你這是想去哪裏呢?已經很晚了。"


    小末疑惑跟在她身後,見蘇小姐搖搖頭,小臉微皺疑惑的問著。


    "是阿,真的有些晚了呢,沒想要去哪,隻是有些餓了,我們下樓去找點東西吃吧,你應該你應該也很餓了,走吧。"


    輕聲應著話,蘇非先跨步走在前麵,胃餓得好難受。


    忙活著轉溜了幾圈,兩人才找到一些不用開火就能填飽肚子的包子阿什麽之類的,坐在大廳的沙發狼吞虎咽起來。


    "你很餓嗎蘇小姐?"


    小末咬了幾口嘴裏的麵包,看著狼吞虎咽的蘇小姐,驚愕的瞪大雙眼小心翼翼問道。


    "啊!恩,好餓……"一天了,不餓才怪。


    實在是很餓,所以邊咬著食物邊含糊的恩恩阿阿應著話,饑餓當前美味最重要。


    "你要不要把我這份也吃了?"看她好象真的餓壞了,小末趕緊遞上自己手裏的糕點點點頭。


    窗外,黑影搖晃,黑暗中有一雙眼睛,正緊盯著他們……


    "額,這個倒是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專心吃東西的兩人沒有發現窗外那雙發涼的眼眸,隻是顧著吃東西。直到那雙眼睛消失。


    兩人也吃得正香。


    "蘇小姐你真不吃了?"


    蘇非被小末這一好戲舉動弄得小臉一片粉紅。糗死人了。不理解的人還以為她吃了幾大碗呢。


    "不要了,你自己吃吧,我也快要吃飽了。"趕緊搪塞了個理由給,蘇非強逼著把正赤果果誘她的美味推讓,在不推讓她肯定會忍不住出手牽過來舔個幹淨的。


    "額,蘇小姐你臉色很奇怪呢,真的不吃嗎?"很乖巧的拿回來,看著食物離自己眼前越來越遠,蘇非心裏一陣焦急。


    "等等,誰說我不吃了,拿來!"一把搶過來,在小末的輕笑裏吃得心滿意足。


    等把食物吃個精光後,舔舔小嘴,蘇非一副意猶未盡的小樣拍拍肚子輕笑,


    "好了,吃飽了咱們回去吧。"


    站起身,蘇非拉著她往樓上走去。


    在她強製的在三要求下,小末才乖乖點頭跟著進到房間裏,不用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走廊上嚇得半死。


    時間永遠都不會等人,美好的周末,更是過得比火箭還飛快。對別人來也許說是很惱人的事,但是對蘇非來說卻是無比開心。


    一早起來吃早餐的時候,忍了忍,還是問了管家這兩天她非常奇怪的事。


    "管家,少爺這兩天怎麽沒見回來呢?"


    蘇非問這幾話的時候,斜著四十度的眼角,看到管家的身體僵了僵。嘴角淡淡一笑,話也隨之傳來。


    "少爺這兩天在度假村,他說蘇小姐最近在太累,所以就沒讓人沒來接您。"


    "哦。原來是這樣阿。"原來滾去哪裏找女人去了,滾了最好,眼不見為淨。


    輕應一聲,愣了愣。她就沒在問話了。


    管家說得也許太給她麵子了,想他們少爺有把大情人,隨便找個去都比她這走大街也沒人認出來的人順眼,而且,他想帶誰去,那也是他的自由,他犯不找跟她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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