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非?蘇非”


    眼神掃過去,景流白朝她一笑,“你想起來了對吧?”


    “你想說什麽?”


    景流白疑惑看她,“什麽?”


    蘇非皺眉。因為確實是有這樣的事發生,她貝貝他撞個正著。所以她才會被他的話震驚。如果真是因為這事的話,她沒有理由去懷疑。


    當然,她想景流白會提起這件事。姑且先不說他說的是真是假。但他一定想用這件事威脅獲取求助她。


    “你為什麽這麽做?或者你現在需要我做什麽?直接說吧,我不太喜歡跟別人拐彎抹角。很累人的。”


    冷淡的表情緩和了幾分,對這件事情,她是有些愧疚,當然愧疚的前提是他說的必須是事實!不然她絕不會輕易相信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被他們當成玩弄對象打賭的她,憑什麽去相信他們?見鬼去吧!


    我無聊我手賤我腦殘。我也沒有什麽要你做的,要是你沒有什麽事情的話,你現在可以走了!謝謝,合作愉快。”自嘲大笑,景流白的話字字句句刺入蘇非耳裏。想在咆哮著訓斥她她無情無義,沒心沒肺,跟他們沒有什麽區別的冷血人一樣。聽著可真不是很舒服的話。


    她還真想轉身就滾!


    對他們這些人,她沒這麽多好心。傻傻的去幫曾對自己殘忍無情的人。


    隻是這次,就當為了還他口中的那個情分吧。她不喜歡明明白白的欠著別人。


    小臉沉了沉,望了望漸漸亮開的天。蘇非邁著步子從門口走進房間,往右邊拐去,正好順對著她的是景流白的位置。


    “嗷”那隻目露凶光,餓得低聲咆哮的狼犬一見到她的舉動,張牙烏紮的上竄下跳嚇唬她。


    蘇非冷靜沉眉,抿著唇不發一言,隻是專注的盯著那隻狼犬,看它不甘心的一次次衝過來,麵頰被一陣陣陰腥的勁風襲著,腳步都在發軟,身體忍不住的顫著呢。


    “喂,不用你救,我承受不起啊,給我滾!”


    “救你娘的!我今天救你,明天要是給我機會我也會親手讓你一命嗚呼。叫個毛啊叫!吧黑司耀引來你想逃做夢去吧!”


    被蘇非這麽一吼,景流白眨眨眼。有些錯愕的閉嘴。


    “我真不用你救。”末了他還是多說了一遍。“讓你蘇非救多丟人。”


    就因為這麽理由不想讓她救?蘇非無語看冷著臉發怒的景流白。他此刻正死死盯著她。


    別國臉,蘇非不言苟笑,隻是哼哼的嬌聲帶著諷刺。


    “你要有那個本事就自己掙脫逃出去啊,被黑司耀抓來虐待不是更丟人?要是沒有本事給我閉嘴!你以為我想救你?別做這樣美妙的夢了。我救你是因為我想要你帶我離開這別墅。明白了吧?”


    這也許有些好笑,但是對這裏,景流白絕對比她蘇非熟悉。處處都是陷阱和猛獸,要讓她走,她還真有些不敢。


    “哈哈”景流白一笑就被蘇非狠狠瞪著,“你憑什麽認為我會答應帶你離開這裏?別對自己這麽自信,充其量”


    “充其量我不過是你們有錢少爺手裏玩弄,報複,宣泄的玩具對象?”


    被蘇非自嘲接話,景流白長著嘴角愣住,“你,是不是”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世風日下哪裏會有不透風的牆?你們也太高估了你們。”沒有捅破,蘇非用了很敏感的暗話諷刺。


    景流白這下是真的沉默不語了。


    “要想離開這裏乖乖跟我配合。”靠近他身邊,蘇非扯開嘴角,聲音淡淡的肯定:“而且我很肯定的相信你會帶我離開,因為你不想讓我死得這麽早,你們之間的遊戲還沒有結束對吧?”


    “你知道什麽?”景流白的眼神忽然森冷。


    “我什麽也不知道,我隻是很清楚若是這個遊戲這麽草草結束,肯定不是你們想得到的結果。既然這樣,不若遊戲規則讓我打破。我們一起來玩玩被意外破壞的遊戲?”


    蘇非話音剛落,景流白忽然就像得了狂犬症一樣搖頭晃腦的笑。


    “蘇非啊蘇非,哈哈蘇非啊,你還真會給你貼上金子的標簽。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被人玩弄的殘花敗柳,還沒有背景沒有身世沒有人撐腰,你憑什麽這麽自信從容?誰給你的權利?不說出來你還真以為自己的魅力讓我們為你生為你死,心甘情願為你做任何?你別開玩笑了。就你,還沒有資格。愛救不救隨便你,我就算死也不會帶你離開,除非是我善心大發發現你身上有什麽感興趣的東西。或許”


    “你們都是一群腦子有毛病的變態家夥。”手已經在摸索著鐵鏈。但因為景流白這一番話,她停手。


    “嗷哦!”


    狼犬已經意識到有人要做什麽,瘋狂的跳躍,蘇非這下似乎想救他也無能為力了。鐵鏈是用被鎖住的,她不可能用纖細的肉手給砸開。要是繞過去,還沒有找到揭開的地方估計就背這凶猛的狼犬撕碎了。


    “好說,不用你在激將。現在我就算再想救你,倒是如了你的意救不了,想救也救不了你那麽,你就跟這狼兄相親相愛吧。慢慢享受,我走了!”


    看也不看他,腳跟驕傲一轉,蘇非轉身離開,順手把門給關上。


    不算響的關門聲,阻斷了一切可能。


    房裏的景流白俊美臉頰又白了白,咬緊牙齒抿著唇不發一言。渾身正微微的顫抖著


    “蘇非!回來”


    “不了,我現在不想救你。”蘇非沒有在回來。


    走出那個獨世木屋範圍的時候,天有些亮而暗了下來。


    行走之間,一大片的樹影在風裏左右搖擺,嘩啦嘩啦的讓人膽戰心驚,不知道身在何方。


    天殺的!她就不信她走不出去這裏!


    步子有些疲憊,蘇非望著頭上看不到天空的樹蔭,心中下沉。好似她隨時都被這些陰暗的影子全數吞沒那本的覺得壓抑。


    腳跟在草地上踩過,偶爾有什麽竄來竄去,嚇得她六神無主,真相返回去救景流白,不過他現在


    收回神,她打起精神。迷糊的東轉西轉,眼尖的她發現有著點點模糊的腳步聲和路標伸延向前。跟著下去路竟然是順暢了許多。


    走出來,看將熟悉的後花園時蘇非都要尖叫了。


    踏進房子,她便看見管家在裏麵著急得團團轉,一見到她激動得語無倫次起來。


    “有事情?”


    “蘇小姐,你昨天不是去找少主了嗎?怎麽消失這麽久,都要急死人了。”


    ?蘇非頭上冒著無數的問號。


    她昨天不是跟黑司耀那個那個一整個下午,然後晚上一起相擁而眠?


    想了想,她抿唇,“沒有去哪裏,就在別墅裏呆了一晚。”


    “這”管家疑惑的支吾。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要去洗漱了。”


    “是,蘇小姐好好清洗,我去讓人準備飯菜。”


    “嗯。”淡淡應了話蘇非轉身,管家也退出去關好門。


    蘇非出來的時候,房門外站著人。


    “進來吧。”推門走進來的是那個經常來服侍她的女仆。手裏拿著她要換的衣服。


    “蘇小姐,笑的來給您服侍。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往了眼她手裏的衣服,蘇非沒有說什麽。


    黑司耀應該沒有告訴任何人昨天作業跟她在一起的事吧?但是為什麽是這個女仆來通知她去看黑司耀呢?真是前後矛盾,不想也罷。反正黑司耀的心思她怎麽也琢磨不透,多項隻會給自己自尋煩惱罷了。


    “對了蘇小姐,昨天你看到少主了嗎?”


    眼角一沉,蘇非讓她幫著穿上清單的淺藍色套裙,漫不經心的反問:“嗯哼?怎麽啦?”


    “昨天沒有看見蘇小姐回來,都要嚇死我了。”


    “我沒事,看把你急的。昨天我沒去哪裏,去散步了。”應完話疑惑看她不回,蘇非冷淡反問。“你是不是還有事要跟我說?”


    “沒事!就是過來給蘇小姐送衣服來而已,穿好了蘇小姐就下樓去吃飯吧。”小女仆的眼神有些閃爍不定。似乎在回避著什麽。


    “你是小易對吧?”


    “是,蘇小姐。小易給您倒杯茶水縣潤潤咽喉吧。”


    蘇非沒有再說什麽,結果茶杯,悠哉的淺抿了口清苦的觀音。抿了抿唇,有些枯澀的茶潤下咽喉,人也變得清醒了許多。


    少傾,她站起身子。“走吧!我們下樓,不然恐怕管家又要拿你說事了。”


    她知道這個女仆一定是被管家叫來,不過事實如何,就不得而知了。這個小女仆總讓她覺得很敏感。


    心中有問題,剛剛好她也想摸索摸索。這是個好機會,不用白不用。


    “是!”愣了下,女仆才快速回答,腳步有些失控的恍惚了幾下。


    “你什麽時候來這裏的?好像你還是很不適應呢。”


    “啊”女仆一愣,“我才來幾天,是真的很不熟悉。”


    “那就好好學習,這裏不是一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凡是都要自己多留個心眼小心為上。”


    “蘇小姐,我”小女仆抬起臉,忽然有些激動的支吾。


    有這麽激動嗎?她看起來很關心黑司耀呢。


    但轉念一想,似乎她更關心的,是她蘇非的狀況?


    愣了愣,為自己這想法感到好笑,輕搖了搖頭蘇非往樓下走去。


    一路走過,她也仔細想了很多事情,心不在焉的好幾次都要滑步。


    一一記好路線,兩人很快便走到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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