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認識,上次我差點掉田裏,還是茂灃救了我”,傅紫瑛嬌羞的看著他。銚鴀殩傷


    明眼人都看出了其中的名堂,施帆恍然的“哦”了聲,不滿的看向淩茂灃,“啥時認識了這麽一大美女,也不跟我們說,太不夠意思了”。


    淩茂灃一臉嫌惡的撇了傅紫瑛一眼,畢竟是朋友帶來的人也不想做的太過,懶得理他們,一個人自顧自的趴在台球上比劃著。


    他在自己家裏,穿的涼快又簡單,鬆散單薄的休閑褲,上身露出大片肌膚的v字領白色短袖,側麵望過去,慵懶冷漠的線條反而讓女人更加的癡迷、心動。


    等他一球擊出去進球洞裏時,傅紫瑛高興的鼓掌,滿上毫不掩飾的讚賞,“哇,好厲害”嬪。


    “請你安靜點好嗎”,淩茂灃皺眉不悅的警告。


    “對不起…”,傅紫瑛委屈的撅了撅嘴,水潤潤的眼睛可愛極了,“我是看你打的太好了”。


    “別理他”,施帆討好的衝她笑道:“他和他女朋友吵架了,心情不好”嚨。


    “啊,他有女朋友了”,傅紫瑛錯愕不滿的看向身邊的好友沈佳,用眼神質問她怎麽之前沒聽她說過。


    沈佳也很驚訝的聳了聳肩,“他女朋友是誰啊,你們學校的嗎”?


    “到底要不要打球啊”,淩茂灃沉沉的打斷他們,暗自責備施帆為什麽要把他有女朋友的事說出去。


    “外校的”,施帆咧咧嘴,衝兩個女孩子小聲的說完後抄起球杆跑到台球邊,有了兩個女人的加入台球室裏變得更熱鬧了,嘰嘰喳喳的。


    “茂灃,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你每次都能打的那麽準啊”。


    “哇,茂灃你技術好好哦,能不能教教我”。


    “……”。


    淩茂灃被她們吵得煩不過,將球杆扔到一邊,“你們玩吧,我去睡覺了”。


    “我是不是讓他討厭了”,傅紫瑛沮喪的望著他上樓的背影。


    “沒事的,我說了,他隻是心情煩躁而已,和你沒關係”,施帆笑著哄她,“對了,你剛說上回你摔到田裏帽子救了你”?


    “原來他外號叫帽子啊,真可愛”,傅紫瑛偷偷的一笑,“對啊,上回我和爸媽一塊去參加個朋友的生日宴,正好他也去了”。


    施帆和葉京源對視了一眼,最近這些日子淩茂灃是經常和那些高官貴族應酬,難不成這傅紫瑛也是來自高幹企業部門,“哦,你爸媽是…”。


    “傅誌行,你們可能不認識,就是電視台的台長而已”,傅紫瑛心裏難掩得意的說出來後就見麵前的兩人的臉色“刷刷”的都變了,古怪的很。


    “你說你爸是傅台長,那你是不是有個姐姐…傅青槐”?葉京源抽搐著嘴角問。


    “是啊,我都忘了我姐正好是茂灃的小嬸,不過她和我姐夫好像要離婚了”,傅紫瑛難過的歎了口氣,“我姐也是可憐”。


    葉京源和施帆對視了眼,真是見鬼了,繞來繞去原來是傅青槐的妹妹。


    房間裏,淩茂灃拿被子蒙住頭,睡了會兒,開了空調猶覺得熱,掀開被子,將外套脫掉。


    眯著眼躺了陣,迷迷糊糊的,快睡著時,忽然肚子被一陣鈍痛襲醒。


    他翻趴著,肚子反而疼的更厲害了。


    這時,外麵忽然響起“咚咚”的敲門聲,“茂灃,你睡著了嗎”?


    傅紫瑛,又是傅紫瑛的聲音,他反感的悶頭在枕頭裏,外麵靜了一陣後,他又聽到門把開動的聲音。


    他火起,拿枕頭狠狠砸了出去,“亂闖別人房間,你沒教養嗎,還是小三生的女兒都像你一樣”。


    傅紫瑛被他嚇得花容失色,頓時眼眶裏就有眼淚再打轉,“我敲了那麽久的門也沒開,我是怕你有事”。


    “我好好的在房裏睡覺,能有什麽事,會死啊,出去”,淩茂灃一手指向外麵,他發現肚子更疼了,好像有把錐子不停的朝裏麵打鑽,疼的他臉色煞白,像個孩子一樣蜷縮起身子。


    “你…你怎麽了”?傅紫瑛發現他不對勁,緊張的上前扶住他顫抖的後背。


    他吃痛的呻吟,“突然肚子疼”。


    “是不是吃錯了東西”,傅紫瑛慌忙擔憂的說,“你好像先前喝了很多冰啤酒,要不要去醫院”。


    他吃痛的皺眉,實在不想她碰他,不過此時此刻疼的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傅紫瑛壓上他肚子上的幾個穴位,按得他“哇哇”作疼。


    “你是不是吃錯東西了”?


    “剛才喝了些…冰啤酒和辣牛肉幹”,淩茂灃額頭滲出了冷汗,著實訝異她竟然懂得醫術。


    “難怪,我去幫你買點藥,你忍忍啊”,傅紫瑛急急忙忙的跑下樓,和朋友開車去附近的醫院買了幾樣治肚子疼的藥,返回去後車子開進了別墅裏沒多久,一輛白色的謳歌也緩緩停在門口。


    傅青槐摘下太陽鏡,打量了麵前三層樓的別墅,簡單的孟莎頂充斥著歐式風格。


    她前兩人心情萎靡不振也沒和淩茂灃聯係,等這兩人情緒稍微好轉點想和他解釋時,他電話一直都處於關機狀態,實在忍不住打電話去淩家問張嬸時,她才知自從那天離開後他就沒有回過家。


    那他肯定是住在外麵了,據她所知,淩家在外的房產也就那幾處,這裏離他公司最近,他應該會住在這裏了。


    按了按外麵的門鈴,跑來開門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保安,他認識她。


    “你們灃少爺是不是住在這裏”?傅青槐搖下車窗問。


    “在在在,灃少爺搬來這邊五天了,他今天休息,下午叫了幾個朋友過來打台球,一直在家”。


    傅青槐聽了不知怎地有點失望,他還有心情跟朋友打台球?


    不過他的朋友都在這兒,到底要不要進去呢,正猶豫不定的時候,保安開口說道:“不過剛剛聽說灃少爺好像肚子疼的厲害,她朋友還幫他去診所買了藥,您要不要上去看看他”。


    她心裏微緊,好端端的怎麽會肚子疼呢,“他現在在樓上是嗎”。


    “額,對,二樓右邊第二間…,有個女…”,保安還想說剛剛有個女孩子在樓上,傅青槐一腳油門車子就開進了院子裏。停好車子後,她拔了鑰匙走進客廳裏,右邊的台球室裏“砰砰”的球聲夾雜著說話的聲音傳出來。


    “哎,真就讓她們倆單獨處一塊啊”。


    “男歡女愛有什麽好糾結的,說不定她粘著粘著還真把帽子給粘過去了,而且帽子這人性格很軟的,平時對女人溫柔照顧,咱們做兄弟的不更應該高興嗎”?


    “說的也是…”。


    傅青槐在外麵聽得心裏沉澱澱的,難不成有女人陪在他身邊?


    也是,他年輕帥氣,從不缺女人喜歡,追他的女人總是有很多很多,隻是他總是圍繞在自己身邊,她也沒在意過而已。


    突然感到酸酸的,還揪心似得不安起來,她悄悄走上樓,耳熟的女聲從裏麵傳出來,“怎麽樣,還疼不疼…”?


    這聲音…。


    臥室的門半開著,她走到門口,背對著她的嬌小女子坐在床邊上,而淩茂灃光著上身靠在床頭櫃上,閉著眼睛,任由女人的手在他肚子上撫摸,嘴裏發出輕哼,“嗯…好些了”。


    她忽然感到空氣是那麽稀薄,整個肺腑透不過氣似得疼。


    這種疼絲毫不亞於當初知道淩牧瀟在外麵有女人的消息。


    容冉,容冉,傅紫瑛,傅紫瑛,這兩個人就是她這輩子注定的死對頭,到哪都要和她過不起,到哪都要搶她喜歡的人,她的爸爸、她的家都被她兩母女搶走了,她是不是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奪走。


    一股深深的憤怒衝上腦門,她用力將半壁的房門一推。


    震耳欲聾的聲響嚇得屋裏的兩人陡然一驚,齊齊抬頭朝門口望來。


    “姐…”,傅紫瑛驚訝的站起來。


    淩茂灃強烈欣喜的呆了呆,她還知道要來找自己,她心裏還有自己,她不是隻在乎明添嗎,強烈的委屈越想越心酸,卻沒動,隻是用一雙幽怨的眼眸子看著她。


    傅青槐視線在這兩人身上望來望去,男人上身還沒穿衣服,孤男寡女的,被她看到了,他也不再像上次一樣急切的追過來,反而神情那麽冷淡。


    忽然感覺無比委屈、絕望。


    她怎麽就忘了,他也是淩牧瀟的侄子,淩家的人個個薄情,他也能好到哪去。


    傅紫瑛又比自己可愛、年輕、漂亮,比較起來哪個男人不會喜歡她那種女人,誰像自己離了婚流過產還被自己丈夫拋棄。


    她越想越心灰意冷,本來這就是段不倫之戀,也罷,反正像明添說的,她和他永遠是見不得人的。


    她不該幻想那麽多,不該對他戀戀不忘。


    “姐…,你是來找茂灃嗎”?傅紫瑛被她一雙閃爍不定的冷芒盯得發顫,渾身不自在。


    “茂灃…,嗬,你們關係什麽時候變得倒親密的”?她酸苦的冷笑。


    傅紫瑛悶悶的咬唇低頭,身後一隻手臂忽然抓住她,淩茂灃把她拽到身前,“她是我好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傅紫瑛的錯覺,她好像感覺到傅青槐一張臉一下子沒有了血色,身體也好晃了晃。


    “好朋友”?傅青槐淒然的自然自語了一句,再看他一雙眼依舊冷冷的盯著自己。


    她涼涼的扯了扯唇,到底是失了心,扭頭就走。


    去他媽的傅紫瑛,去他媽的淩茂灃,去他媽的狗屁愛情…。


    她怕自己再呆下去會有衝去廚房拿刀殺人的衝動。


    “小嬸…”,沒想到她就那麽走了,不吵不鬧,他忽然慌了,穿了拖鞋連忙抓起她拖進了另一間房。


    “你幹什麽,放開”,她氣哭的用拳頭打他。


    “我不放”,他怎麽能放她走呢,淩茂灃紅著眼圈,耳邊聽到傅紫瑛也在朝這邊走來了,他情急之下把門反鎖了,然後拽扯的把她拉進了裏麵的浴室。


    她推門要出去,他從後麵抱住她,強勁的手臂把她壓在瓷磚上,起伏的胸膛在後麵用力抵觸著她,感受著他濃烈的汗水味,傅青槐腦部一陣暈晃,哽咽的罵道:“你還纏著我做什麽,你不是有傅紫瑛嗎,當心人家小可愛看到了吃醋,放手,我要走,我們之間玩完了”。


    他被她一句“玩完”刺激的腦袋一熱,不顧一切質問怒吼,“我就知道你想趁機甩開我,然後就能和明添雙宿雙飛,我不許,你休想”。


    他氣憤的撕咬住她嘴唇,猶如猛獸在撕扯肥肉,蹂躪的她嘴角火辣辣的痛,像凋零的血紅花瓣,更感無助委屈,眼淚斷了線的往下掉,麵前的這個男人陌生的讓她難過,她是那個溫柔體貼的阿灃嗎,他的阿灃怎麽會這麽對她,“你…胡說,我根本和…明添沒什麽,是你和傅紫瑛,你是嫌我心還不夠疼嗎,還要這樣傷害我…”。


    “你明知道的,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我是在故意氣你,我除了心你心裏根本沒別人”,他痛苦的咆哮,嘴唇邊上分不清是她的淚還是他的淚。


    她僵住,呆呆的眨了眨水盈盈的眼,忽然一拳用力的擊向他胸口,哭喊;“你混蛋,明知道傅紫瑛是我心裏的刺,還要拿那根刺來紮我、折磨我”。


    他胸膛被她打的悶悶的響,卻不反抗,隻專注心痛的望著麵前她布滿淚痕的臉,等她打完了,他反手抓住她兩條手臂壓住,腦袋重重的欺壓上去。


    她“嗚嗚”的扭曲著身體反抗,他死也不放手,粗蠻的變了方向,舌頭攪進她裏麵,她又一顆大眼淚掉下來,嬌軀顫栗的反手抱住他,比他更激烈的回咬住她。


    “嘶”的口水聲從兩人嘴唇間拉開,他痛苦的粗噶,“你說,對你來說,我算什麽,是不是在你心裏我永遠比不過明添,既然如此,你幹嘛還要承諾陪在我身邊,你是想折磨我是不是”。


    “不是,我和明添什麽都沒發生過”。


    “我那天親眼看到你去他家,你們接了吻還上了床”,他突然瞪紅眼,手指甲激動的陷進了她嬌嫩的手臂裏,第一次毫無形象理智。


    “根本沒有,我那是故意騙你的,我早知道你在外麵”,傅青槐尷尬的垂下腦袋,她真是自作自受。他愕然,呆了片刻後狂喜的抬起她頭,“當真”?


    “你以為我真是那種亂來的女人嘛,我和明添就是好朋友”,她又羞又惱的瞪他,可回憶起嘴上的剛發生過的吻時,又無地自容了,她根本沒資格說這句話,她確實是個不幹淨的女人。


    “對…對不起,我當時太傷心了”,他立刻放開她,懊惱不已的抓扯頭發,“我根本沒想那麽多…”。


    “我本想讓你對我死心的,可誰想到兜兜轉轉,到最後,我跟你…”,她苦笑的說不下去。


    “如果我要是真的愛你,又怎麽會那麽容易死心呢”,淩茂灃安靜認真的說,在狹窄的浴室裏,他一雙眼深情幽黑,生生的勾著她屏息的心房,“你知道這幾天我是怎麽度過來的嗎,我天天在盼著你打電話或者來找我”。


    “那你剛才還讓傅紫瑛摸你…肚子”,她小心眼的埋怨。


    “我是肚子痛,她硬要幫我看的”,淩茂灃眼睛亮晶晶的刮了刮她鼻子,“哦,你是吃醋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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