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透了我”,傅青槐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一樣,“你有什麽資格恨我,該我恨你才是,你當初在江西怎麽在山上發誓的,你說愛我一輩子,不管我將來變醜還是變老,可是我還沒有變老,你就已經扔下我走了,虧我當時死心塌地的相信你,拚著命幫你生了孩子,淩茂灃,今天你還有臉來跟我說恨我,你到底要不要臉”。殢殩獍傷


    “夠了,不要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我身上”,被她一嚷,淩茂灃也沒了繼續下去的***,雙手鉗住她手臂,而後奮力的搖了兩下,力道大的要將她活生生捏碎一般:“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問問你自己,在你和孩子被淩牧瀟抱走的時候,我有多焦急,我甚至冒著和整個淩家為敵的風險抱走了淩牧瀟的孩子喂的是救你們,但你在做什麽,你和淩牧瀟在床上親親我我,你心裏還有我嗎,淩牧瀟對你稍微好點你就投懷送抱,我真不明白你怎麽是個那麽隨便的女人”。


    傅青槐水潤的眸變得痛徹心扉,腦海中漂浮出過往他的溫柔,她的心也像被人一刀刀劃著,刀刀流著鮮血,“是,我是隨便,我當年就是隨便才會冒著被口沫星子淹死的風險和你上床,躲在窮鄉僻壤裏給你生孩子,你知道我被淩牧瀟囚禁的時候過著什麽樣的日子嗎,被自己最討厭的人占盡便宜,我日日夜夜都在等你來救我,我為你豁出一切什麽都失去了你還說我隨便,不是隻有你在付出,我也在付出”。


    “別說的這麽好聽”,淩茂灃冷笑,“既然你今天想說清楚,那我也說開了,四年前我本想去救你,結果我聽到的是你和淩牧瀟在日樺山上散步的時候打情罵俏,我看到的是你們兩個如何在床上纏綿悱惻”。


    傅青槐聽得不可思議的呆住,打情罵俏?纏綿悱惻?虧他說的出口縭。


    怪不得四年前去警局看他時,他對自己態度那麽冷淡,原來如此。


    也許是誤會了,但她並不覺得欣慰或者開心,反而更加的替自己悲哀。


    她一直以為他們倆經曆過風風雨雨感情堅定,彼此信任笙。


    現在想想,那麽可笑。


    “不說話了,被我說穿了不好意思了是嗎”,淩茂灃酸澀的道:“你是不是覺得淩牧瀟他當時對你很好,反正你們是夫妻,該做的都做過了,所以也無所謂了,嗯,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不在乎你跟我在一起時是不是第一次,你經曆過幾個男人,但是沒有人能接受得了背叛”。


    傅青槐看怪物似得盯了他半響,忽然低低的笑道:“對,你真厲害,我當初就是那麽想的,反正早跟他上過床,再上幾次有什麽關係,淩茂灃,你蠢得怎麽不去死啊,我當時還在做月子,身體虛弱,他要是想對我做什麽我能反抗嗎,我反抗得了他嗎”?


    “我原先也有這麽想過,我也希望是他強迫你”,淩茂灃眯起濃烈的黑眸,“但是當我求淩牧瀟見你一麵的時候,你嘴裏叫的是誰的名字,是淩牧瀟”。


    傅青槐被他話說的震住了,僵硬著身體問道:“你說的…是不是我發燒的那次”。


    “不錯”。


    傅青槐呆愣住,半響吃吃的笑了起來,笑的眼睛通紅。


    “你笑什麽”?淩茂灃心痛難忍,沉沉的怒道。


    “淩茂灃,我恨你,恨你,你知道我為什麽叫著淩牧瀟的名字嗎,因為我以為在親我的是他,我討厭他親我…”,明明是被他困住的雙手突然不知從哪兒爆發出可怕的力量,將他用力推進水深處,她哭喊出來的聲音都是那麽聲嘶力竭的悲憤。


    淩茂灃一呆,雙目跟著一紅。


    難道他誤會了,從頭到尾都誤會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傅青槐哆嗦的爬上岸,才猛的回過神來,揮動手臂遊過去,飛快的上岸,連鞋子也沒穿,著急的追上去,抓住她手碗,從後麵撲摟住她,“青槐,別走”。


    兩具濕漉漉的身體重疊,他劇烈起伏的胸膛抵觸著她的後背。


    傅青槐孩子氣的倔強掙紮,眼睛裏早就被眼淚打的模糊,麵前所有的一切都看不清楚,“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不,我要叫,你還是我最愛的青槐”,淩茂灃深深的吸著熱氣,貪婪倉惶的吻著她濡濕的臉頰,往日裏所有的矛盾和誤會解開,他唇片顫抖,如果這是真的,那他真該千刀萬剮,他都不敢想象當時留下她一個人離開留在淩牧瀟身邊,她是多麽的害怕、無助。


    她這幾年究竟是怎麽度過來的。


    “你說得對,我是個混蛋,我為什麽要誤會你,我該死”。


    “你現在說這些早就晚了”,每每想起那一切,她的心便如沾了劇毒的蠍子,除了恨還是恨,她可以放下因為淩牧瀟的執著才會讓容冉縱火燒傷了自己,但她不能容忍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的離開,“我恨你,淩茂灃,你是我這輩子最恨的人”。


    “如果你沒有愛我又怎麽會恨我”,淩茂灃把她身子轉過來,拾起她巴掌就往臉上打,“你想打多少巴掌,我就讓你打,隻要你能減少對我的恨意”。


    “就算打死你我也不會原諒你”,傅青槐憤恨的抽出手腕轉身就走。


    先前為了救他,腳下的拖鞋也掉水裏去了,走的太急,水池邊又太滑,一腳踩下去,身體便滑的往地麵栽去。


    “喂,小心”,淩茂灃急忙衝過去抱住她,腳跟一滑,自己做了墊背一塊摔倒在瓷磚上。


    高大的身體“砰”的摔下去,猶如重物落地,再加上傅青槐壓著他,淩茂灃當即感到身軀都摔麻了。


    “你…怎麽樣了”?傅青槐聽到他慘叫聲,緊張的爬起來看他,先前被他扯開的襯衫扣子和胸罩隨著她的動作,雪白剔透的渾圓和嫣紅的櫻桃以誘人的弧度闖入他眼簾。


    淩茂灃眼睛一暗,喉嚨裏發出一絲吃痛的呻吟,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大腿,“啊…我腿好像摔到了,你先扶我起來下”。


    “噢”,傅青槐看他痛的那麽厲害,好像摔得挺嚴重的,也顧不得那麽多右手攙扶住他腰慢慢坐起來,但是他身子太重,拖了半天也沒拖得起來。


    “輕點,輕點…嘶…”,淩茂灃嘶著冷氣,瞧準時間將俊臉朝她胸口上依偎過去,嗯嗯,軟軟的飽滿,真舒服。


    “是不是骨折了,那我去叫醫生”,傅青槐絲毫沒察覺到自己的胸部正被某人揩著油,正要起身,淩茂灃又吃痛的哼起來。


    “你別動,真的好痛,應該沒骨折,可能是抽筋了,休息會兒就好”,淩買灃埋了臉,往她雪峰間鑽,好香…。


    胸間傳來異樣,傅青槐冷靜了點,低頭一瞧,這才想起自己被他扯開的襯衫和內衣都被籠好,而現在一隻色狼腦袋埋在自己咧開的襯衣領口裏,不停的用臉蛋和嘴唇擠壓她胸部…。


    “淩茂灃…”,她燒的臉蛋發紅,這才明白自己又上了他的當,二話不說起身就把賴在身上的男人往外一推。


    “撲通”,厚重的身軀摔進池裏,水花四濺。


    她愕了下,抓起地上不遠處的一隻拖鞋往水裏麵男人的臉狠狠砸去,“你活該,去死——”。


    隨即攏好自己的衣服,飛快的跑進了屋子。


    “哈哈,爹地變成了落水狗”,正睡醒爬起來的十一看到這一幕,站在走廊上哈哈大笑。


    “小子,等我回來再收拾你”,淩茂灃黑著窘臉飛快的遊上岸追出去,隻看到傅青槐的車子絕塵而去。


    他懊惱的跺了跺腳,他真是恨死了自己,這些年她一定孤苦伶仃的吃了很多苦。


    這一切都怪淩牧瀟,該死的,要不是他,他和傅青槐也不會發生這麽大的誤會,一錯就是四年。


    “喲,大清早的你這副模樣幹嘛呢”,施帆和葉京源開著一輛沃爾沃進來,施帆先下車,打量了他腿間聳起的地方一眼,哧哧笑道:“大清早的帶著你的小弟弟在運動呢”。


    “是啊,咱們要不要一塊運動運動啊”,淩茂灃瞪起眼睛,笑眯眯的朝他走上前幾步。


    “哎,別,我性向很正常,不搞那一套”,施帆嘿笑的跺到葉京源身後。


    淩茂灃冷冷一哼,轉身回樓上換衣服去了。


    “是啊,咱們要不要一塊運動運動啊”,淩茂灃瞪起眼睛,笑眯眯的朝他走上前幾步。


    “哎,別,我性向很正常,不搞那一套”,施帆嘿笑的跺到葉京源身後。


    淩茂灃冷冷一哼,轉身回樓上換衣服去了。


    “哎,這大清早的火氣這麽旺,沒有女人的男人傷不起啊”,施帆嘖嘖同情的搖著頭。


    “你傻啊,剛沒看到傅青槐的車開出去”,葉京源丟了他一個白眼,舉步走進了客廳。


    “啊,我真沒看到”,施帆愣了下,緊跟在他後麵,“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欲求不滿”。


    “施帆叔叔,什麽叫欲求不滿”,十一突然冒了出來,身上還穿著睡衣。


    “額…這個你長大了就懂了,施帆叔叔現在跟你說一沒用”,施帆嘿嘿的道:“小家夥,叔叔問你啊,昨晚你媽咪是不是在這過夜”。


    “嗯,是啊,但是媽咪剛剛把爹地推進了水裏,又拿拖鞋砸了爹地後就走了”,十一咧著小嘴笑,“施帆叔叔,我偷偷告訴你哦,爹地被媽咪訓的像我們家那隻小叮當落水一樣”。


    葉京源好奇的揚了揚眉,“小叮當?動畫片裏的”?


    “嗯,不是,就是我家以前的那條大狗”。


    “大狗”?施帆一愣,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葉京源也忍俊不禁樂了。


    “你們笑什麽”?淩茂灃換好衣服下來,冷著臉對一旁的保姆道:“帶少爺去洗臉刷牙”。


    “施帆叔叔,保密哦”,十一離開時做了捂嘴的小動作。


    施帆忍著笑做了一個ok的手勢,“帽子,你這兒子有趣啊,弄得我都想要個兒子了”。


    “行啊,隻要你能生的出像我家十一這麽可愛又漂亮的孩子出來”,淩茂灃坐到餐桌邊優雅的吃著保姆準備的早餐,“這方麵基因很重要,如果換成是傅紫瑛的話將來你生的孩子弄得不好說不定像她母親,這樣的孩子我看不生也罷”。


    施帆神色黑了黑,“帽子,你在胡說什麽,我和傅紫瑛早就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去了”。


    “是嗎”,淩茂灃抬起深沉的眼睛,“施帆,我這次回來的目的你們比誰都清楚,高瑞謙、容冉、還有傅紫瑛、淩牧瀟,我要一個個的揪出來,當年我一直很好奇,我和青槐在別墅裏燭光晚餐,為什麽那一夜淩家所有人的人都會出現在別墅裏,後來我查過,當夜淩家突然失火,我不認為這是個巧合,這件事肯定和傅紫瑛脫不掉幹係”。


    “你認為傅紫瑛拿把火跑去燒淩家是嗎”?施帆皺起眉頭,“這可能嗎,首先你們淩家那麽多保鏢,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怎麽去放火,再者說了,當初你小叔也查清楚了,是你們自己家廚房失火,說不準是高瑞謙幹的”。


    “我和青槐一直都很保密,除了你們之外,隻有傅紫瑛知道,高瑞謙就算知道這件事也有可能是別人告訴他的”,淩茂灃冷靜的開口,“傅紫瑛她不是個好女人,你也看到了,當年傅誌行一垮台,她和成細芳馬上就卷了傅家的財產走了,傅誌行是她親爸她都能的如此絕情,這樣的女人她純粹就是在利用你,你還要傻到什麽時候”。


    “她現在隻不過是我的發泄品而已”,施帆煩躁道:“你能不能別對她那麽大成見,以她的身份,我也根本不可能會娶她”。


    “你們倆別一大清早就爭吵,為了一個傅紫瑛傷了兄弟感情值得嗎”,葉京源歎了口氣,道:“對了,帽子,你和青槐姐和好了”。


    “哪有那麽容易”,提起她,淩茂灃連吃早餐的心情都沒了,心煩意亂的揉著黑發,“我現在後悔死了,原來當年是我誤會了她,她是被淩牧瀟逼的,這些年也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麽事,我不在的時候她肯定被淩牧瀟欺淩的很慘”。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你離開後她也很快沒了消息,之後淩牧瀟也跟著她一塊失去了音訊…”。


    施帆哼道:“說不定是被淩牧瀟囚禁在哪個隱秘的地方哦”。


    “啪”,淩茂灃一巴掌拍桌騰地起身,施帆無意中的一句話刺中了他心裏最不願想的痛楚,先前聽傅青槐說淩牧瀟在她坐月子期間就占她便宜,那之後的兩年她豈不是…。


    兩年啊,整整兩年,他們說不定朝夕相處,日也相對,*交疊…。


    他簡直想不下去,眼睛裏噴出要毀滅一切的血色光芒。


    “好啦,你們倆不要胡亂猜測好嗎”,葉京源瞪了眼施帆那張大嘴巴,“咱們說正事行嗎,我收到消息,淩氏最近和順遠合作的投資沿江開發那個工程項目,順遠已經單方麵決定撤資了”。


    淩茂灃一愣,“為什麽”?


    “我怎麽知道,我猜八成是高瑞謙那幫人在背後搞鬼”,葉京源擰眉道:“雖然還沒上新聞,但是順遠的撤資,直接造成了淩氏起碼有五個億的資金鏈缺口,順遠連自身信用都不顧了,這完全就是一個布局,等著淩牧瀟跳下去,我猜他現在應該挺著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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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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