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花瓊昇說的這件事情,七愛心中隻是想著知道就行,自己既然是不能明確的掌握對手的能力那麽就很有可能到了最後輸的淒慘,這樣想來倒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隻花瓊昇也好即墨蓮也罷,這兩人心中想的什麽他也不知道,不過即墨蓮即使能讓花瓊昇與他合作,那麽定不會是什麽傷害自己的事情。殘璨睵傷拿了琉瓔七愛去了紅月樓,她並不經常查看自己名下的產業,特別是紅月樓幾乎上市本著能不來就不來的原則,雲澈如今身子重了左右恨不得時刻貼在她身邊,拓海一人實在有些勉強,早就說了要人來幫忙,可哪裏能找到合適的人,隻有自己上陣,紅月樓裏皆是一身黑衣,服裝統一在七愛心中哪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所以就連自己也是換好了一身西服才進了大堂,拓海並不知道七愛今日要來,抬頭便見著女子一張臉少不了有些吃驚,下意識的右手往回縮了縮,七愛輕輕皺眉權當是沒看見她那小小的舉動,上前坐到了樓主的專用位子上,唇角帶笑。


    “姐夫看到了我怎麽會是這樣的表情?我不應當出現在這裏嗎?”


    瞬間拓海又變回了原來的放蕩不羈,隻是心中一凜,今日少不了要被這小丫頭說教了,每次七愛這丫頭叫自己姐夫的時候都沒有好事情發生。


    “你不在宮中老老實實的歇著到這兒來做什麽?”


    七愛不知是不是在著古代穿慣了長裙,一時穿著樣緊身褲子有些不適應雙腿交疊在一起翹到桌子上:“姐夫你前兒個不是還吵吵著要找人來幫忙嗎,如今我來了你又不歡迎了。柝”


    拓海手中摔著毛筆看向七愛那不正經的樣子深深歎氣:“你先把腿放下來吧,這樣子實在是不呀,若是你姐姐見到了定是要說你的。”


    “我姐姐是不在這兒,姐夫不是也照樣說了我嗎,這屋子又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怕什麽啊,倒是姐夫你,什麽事情那麽需要人手非要找人幫忙,如今我來了,不跟我說說嘛?”


    拓海頭疼得很,他是說了自己一時半會兒忙不過來,可是怎麽也沒有說過需要這丫頭親自來啊,手上賺著的這封信先不說了,就單單想著抽屜裏那份東西就夠讓他頭疼的枇。


    “這個啊,倒是不需要你自己來,你最近可是大忙人,不耽誤你時間你可以回去了,我自己就行。”


    七愛翹在桌子上的腿晃了晃,一臉的不屑:“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你不是忙的,姐夫你是不是老了啊,姐夫你找我沒有事情,我倒是有事情要跟你談談。”


    拓海心中暗叫不好,隻好硬著頭皮上:“什麽事情,在家裏不能說非要到這裏來?”“姐夫,紅月樓的辦事效率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倒不是說姐夫管理的不好,畢竟現在都靠著姐夫一人,但是若是這邊不能及時的得到想要的信息也是很頭疼的,姐夫的能力我是絕對的信任的,姐夫你倒是說說,是最近真的累了,還是講什麽東西壓下了不想讓我知道。”


    拓海別過頭去,嘴上卻是不停的說著:“七愛說著話實在是讓人傷心,自從看上你姐姐之後,被你壓迫著工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什麽時候不是盡心盡力,你不能這樣說我的,再說了資料一直都是雲澈在整理之後直接送到你手中的,我原本可是沒有那個閑暇管這些的,現在出了問題又來怪我了,那可不成。”


    七愛抬眼:“姐夫,我什麽時候說出了問題了,姐夫知道的比我想要知道的更多,不是嗎?”


    拓海想著右手中的信是怎麽也不能讓七愛見到,實在不行就將抽屜裏麵的東西給七愛遞上去。


    “說實在的,還不是看你太過於繁忙了,才將那些個可以推後的東西先積壓起來,等過一陣子再拿出來給你的,不過你為著這點兒事情找上門來了那就給你看看。”


    說完拓海從抽裏麵拿出一摞紙丟到七愛麵前的桌子上,順便將右手裏的東西放到了抽屜裏。


    七愛拿起桌上的一摞子紙有一句每一句的讀起來:“恩讓我瞧瞧,申請人,西瑞太子,與樓主關係密切,無央之森的千裏冰封的在獲取,時限無,獎金隨意,這個是,花瓊昇送來的?”


    七愛滿臉的不可思議,看向拓海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絕倫。


    拓海見著轉移戰術成功了更是小心翼翼的控製著情緒,麵上毫不在意裝成平日裏對著這種事情會有的表現,心中卻是百轉千回,想要瞞過這丫頭真不容易。


    七愛拿著手上的一摞紙身子向後仰去靠在椅子上有氣無力:“這都是什麽事情,花瓊昇什麽時候委托的這件事情?”


    “大概一個月之前。”


    “他倒是甚麽都沒跟我說過,罷了,這件事情就不用找人去做了,我會自己解決。”


    拓海起身晃了晃頭:“丫頭,若是沒有什麽事情的話就走吧,一會兒還有著一樁事情等著我解決呢。”


    七愛坐直了身子,將雙腿放了下來,睜大眼睛看著拓海:“姐夫,演習的技巧高超了不少,隻是心跳有些快得嚇人,想來在姐姐麵前又是這般說謊的,回頭我定是要提醒姐姐一聲,隻是姐夫,我知道你很忙,可是還是等等吧,我有話要說。”


    托海已經抬起的腳放下也不是抬起來也不是,滿臉愁容看向七愛:“有話要說嗎?”


    “嗯。”


    在七愛身邊這麽長時間界限在哪裏托海還是明白的,隻好回到凳子上重新坐下,嚴肅了表情:“樓主要說什麽?”


    “聞人綺羅出宮去了丞相府一事竟是從花瓊昇口中知道的,聞人綺羅便是我也沒有辦法掌握行蹤便也算了,隻是怎麽能連丞相府之中他們說了什麽都查不到。”


    拓海低頭:“這件事情是我的失誤,太過於依賴你的能力了,沒有事先料到聞人綺羅的與眾不同,這次便會加強人手,你放心便是。”


    七愛點了點頭:“那就好,沒有什麽事情我就先走了,剩下的交給你了。”


    拓海鬆了口氣卻見著七愛起身直接走到了自己的桌子邊兩指一勾抽屜便打開了,白信封已經入了七愛的眼自然是不會放過,直接踹到了懷中:“姐夫,這信件就先放在我這裏吧,你忙你的,我先走了。”


    拓海看著走出房門的那身影,最終隻是將抽屜關好,換上一身夜行衣出去執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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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陽淼看著麵前端坐的少女,不悅的皺了眉:“皇後娘娘到孤這裏來做什麽,孤似乎與皇後娘娘沒有什麽個人上的交情,這才來北乾,也是沒有與北乾交好的打算,隻是母後說著要我來祝賀新皇登基,勉強才來,所以皇後娘娘來到這裏並不合理,若是沒有什麽事情的話,就請皇後娘娘回宮吧,皇後這樣一身常服,到這裏來怕是私自出宮,北乾皇後出宮見了南紋的皇上,這實在是不成體統,孤,尚未成親還是不要這樣私下裏麵相見的好,為了皇後娘娘的名譽著想,送客。”


    子陽淼說話毫不留情,七愛能夠理解,隻是斷然沒有就這樣被他喊了出去的理由:“南紋皇不再去一次兩袖清風了嗎?”


    子陽淼皺眉,淡藍色的眼眸明顯透漏出不悅:“皇後娘娘很喜歡揭人傷疤?”


    “這話說的沒有技巧,南紋皇怎麽能將過往當做傷疤來看呢,我不過是知道了一點兒詢問一下而已,南紋皇這話有些不打自招的意味。”七愛喝了半杯的溫水才又說道:“本宮隻是問南紋皇要不要再去一次兩袖清風?”


    子陽淼這次卻是不動聲色了,眼中清明不少:“那孤也要問問你,現在在我麵前的是北乾的皇後還是西瑞的公主?”


    七愛淺笑:“人不能忘本。”


    “好,那孤便隨著西瑞公主殿下再去一次兩袖清風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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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的太陽有些晃眼,花瓊昇在樹下放了張小桌子與花老頭下棋,雖是落子,漫不經心。


    “臭小子,若是不願意陪著我下棋就閃開,我就是與樂樂笑笑下棋也好過於你在這裏在這裏浪費時間。”


    花瓊昇回神桃花眼稍稍有些無精打采:“花老頭,樂樂笑笑怕是沒有時間陪你玩,這一步步的棋就算是沒有走心,您老不是還沒有贏呢嗎。”


    花老頭胡子一翹一翹心中不爽自己的兒子教育的很好,可是早早的離開人世,這孫子倒是養得好,妖孽一樣的容顏,這是這性子也過於放肆了:“你皇爹爹謫仙一樣的人物怎麽樣出你這樣的孽子來。”


    “這還不都是隨了祖父的性情,真是遺憾,皇爹爹也是無可奈何。”


    花老頭將手上的棋子丟到了棋盤上:“不玩了,跟個孽子玩兒不出舒坦來。”


    花瓊昇麵上依舊是淺笑:“祖父說的是,不如我們來聊聊天吧。”


    花老頭起身兩隻手背在身後向來是氣的不輕:“跟你沒有好聊的,閑著了就去廚房幫著你祖母做飯去,少在我這裏討人嫌。”


    花瓊昇一把拉住花老頭:“祖父,,祖父當年是如何給我手腕上帶了這個的,為什麽摘不下來?”


    隻一句話花老頭震驚的回頭,掩飾不了的驚慌呆愣著張開嘴緊緊盯著花瓊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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