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嬌妻·霸道於少,別粗魯!,老公,好持久(40)


    “老大,不好,有人來砸場子!”起航快速說著,又緊張的往門口瞥了瞥。舒睍蓴璩


    誰敢來砸於氏集團的場子?於連和的眉毛迅疾收緊,撥開起航的肩。


    員工辦公室門外,整齊的腳步聲已經響起,兩路不下四十個小弟整齊劃一的邁步跑進集團辦公室,到沒有砸場子的氣勢,見人就打,但讓人看了,也獨有一種威懾力在那裏。


    小弟分成兩派,整齊的站好,從他們身後,悠然的走進來幾個人,為首的正是池田孝誌,而他身後緊跟著的,是雄田建二。


    “於君,又見麵了。”池田孝誌笑眯眯的伸出手去,作勢要跟於連和握手,臉上雖然掛著笑,但卻給人一種冰冷的距離感於。


    於連和心中一顫,他來,一定有別的目的。


    於連和挑眉,也伸出手去握住池田孝誌的手,“池田君,親自跑來,有什麽事嗎?”他問,眼睛卻是警覺的打量著他。


    池田孝誌微笑著,“有什麽事,我想於君很清楚,不用我多說吧?”他斜眼瞥著於連和,唇角的笑容凝固在那裏,從懷中緩緩抽出一支槍,上了保險,抵在於連和的眉心執。


    氣氛頓時緊張起來,起航和手下的小弟都焦急的上前一步,對方也不甘示弱,一時間,手中的槍紛紛舉起,對著彼此,而辦公室其他員工早已經嚇得抖成一團,四處躲避,桌子底下,櫃子旁邊,一個個抖若篩糠。


    池田孝誌更加不屑,他的槍用力朝前一頂,口中嘲諷著。“於君,你手下的人,都滿有膽量哦?”又昂了昂下巴,挑釁似的看著他。


    起航見勢不妙,慌忙上來,抬手想要擋開池田孝誌的槍,於連和眼角瞥見雄田建二的表情不對,立即下意識的揮手,擋在起航身前。


    “老大?”起航不解,卻見於連和輕輕的搖了搖頭,順著於連和的目光看去,雄田建二的槍口正直直的對準了他。


    “池田,你今天大張旗鼓的過來,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麽直說好了。”於連和望著對麵,反倒淡定下來,無論怎樣,總是要麵對的。


    池田孝誌咧嘴一笑:“你倒是夠痛快,”他抬手,手槍在指尖翻轉成好看的花樣,而後又停在於連和的眉心前。“於君,我的部下曾經警告過你,我最恨被忤逆。”他的虎牙從紅唇中顯露出來,白皙得刺眼。“更何況,你還壞了我的好事!”


    於連和眉心禁皺的看著他,他知道,池田孝誌這是來跟他算賬來了,莫清城自殺,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他想要用她的孩子統領a市的局麵,這個計劃隨時都有可能落空。、


    於連和隻是咬牙,一聲不出,他也無話可說,但他心中有數,池田孝誌隻是來這裏示威罷了,弄死他,給自己也添麻煩上身,他不至於。


    靜默了一會兒,一時間池田孝誌手下的小弟和於連和手下的小弟都不出聲,臉上神色都是緊張不已。


    “嗬!”池田的槍挪開,又是輕蔑的笑。“於君,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交代。”他的槍頭在於連和的太陽穴上磕了磕。“別以為我真的會忌憚你。”他冷然,轉身帶著手下浩浩蕩蕩的離開。


    起航鬆了一口氣,也叫小弟們離開,又轉身看著於連和:“老大,我們要怎麽辦?”


    “怎麽辦?”於連和喃喃的重複著,怎麽辦?集團現在正受到付洪凱和安陽的聯合攻擊,莫清城那邊……他躊躇了下,反正已經這樣了,他深吸了口氣。“買,有多少買多少,把他們拋售的股票全都接回來!”


    背水一戰,勝負究竟在誰,就要看天意了。


    於連和風風火火的趕到醫院,急救室早已經沒了人,走廊裏嘈雜一片,他舉目四望,沒有看到付管家的身影,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不會是搶救失敗了?他拔腿就跑,在每一間病房裏四處查探,一會兒就已經上氣不接下氣,才想起掏手機給付管家打電-話。


    “喂?”付管家接起來了!於連和心中一鬆。“小莫怎麽樣了?”


    “啊,已經脫離危險了,孩子也沒問題。”付管家的聲音很虛,但這個消息依舊讓於連和欣喜。他鬆了一口氣,問了他們的位置,立即拔腿跑過去。


    vip病房,大大的套間,外間有沙發,電視,茶幾,衣櫃等設施,裏邊是病人休息的病房。這就是私立醫院的好處,配套考慮的很全麵。


    付管家正坐在沙發上,他的臉色有些蒼白,整個人很疲憊的樣子。於連和忙問:“付管家,你怎麽了?”走的時候隻知道付管家去驗血,也不知道他跟莫清城的血型是否匹配,最後找到的血源是誰的。


    付管家睜眼,看清眼前的人,笑笑。“老了,身體不行了,抽點血一直覺得困,想睡。”他雖然臉色不好,可是一雙眼晶晶亮亮的,裏邊透著歡快。


    於連和不解:“遇到了什麽好事嗎?”總覺得付管家好像格外高興,卻不知道他到底在高興什麽。


    “恩,天大的好事。”他又忍不住笑了。“你進去看看吧,我有點累。”笑過一會兒,付管家抬手扶住腦門,隻覺得有些頭暈,向裏打發了於連和,又仰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於連和也沒多想,趕快往病房裏去。


    充斥著消毒水味道的病房,淡藍色的牆壁,陽光照上來,將莫清城的臉映襯的出現了一層淡淡的藍色。


    她躺在病床上,緊閉雙眼,睫毛彎彎的卷翹,像一個洋娃娃,或許是因為失血過多,她的唇一絲血色也無,於連和在她身邊坐下,看見她割傷的手腕露在被子外頭,上邊還包裹著厚厚的紗布,仍舊有血絲從裏邊滲出來。


    他小心翼翼的伸手,將莫清城柔軟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她的指節冰涼,涼的駭人。於連和小心翼翼的揉搓著,哈著氣,想要將自身的熱量傳遞一部分給她。他喃喃:“小莫,對不起!”一張臉呈現出前所未有的柔和線條。


    靜靜的望著她,溫暖的陽光打在自己的後背,時光安靜,美好。於連和貪婪的看著莫清城的臉,自己的一生總是太過血腥,暴力,其實,他又何嚐不想要這種平靜的日子呢?


    窗外,鳥語花香,盛夏的季節,正是百花齊放的季節。於連和有一絲恍惚,不然就拋下一切,帶著於浩南和莫清城走吧,隻是悄悄離開,永遠離開。


    他咬了咬唇,主意已定,便大步往外走去。


    眼皮好沉,頭好沉,四處都是怪怪的消毒水味,不是在浴缸裏嗎?手腕上的血不是都流到浴缸裏了嗎?什麽時候,血不再是腥味的了,是消毒水的味道嘛?


    周圍漆黑一片,但奇怪的是,莫清城卻能看清腳下的路,好像是天上璀璨的銀河係,長長一條,看不到盡頭,那端似乎有一個白色的小點,隱隱約約,看不真切。


    身體好像受了蠱惑,莫清城抬腳,一步步朝按個小白點走過去。


    走路的速度突然變得飛快,像是腳下穿了輪滑鞋,一步就滑出去好遠,小白點在眼前逐漸變大,那一端不時傳出嘻嘻哈哈的笑聲,一片祥和的意味。


    那是……天堂?


    莫清城心中歡喜,加快了步子朝那方向邁過去,到了白點的跟前,邁步想要穿越,腳卻好像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推回去一般,她又用力試了試,依舊無法邁出去。


    趴著白點的邊緣向外看,綠油油的草坪上,後邊是一棟類似於上世紀三、四十年代的古堡,彩蝶翩翩飛舞,草坪上,一個小女孩無憂無慮的笑著,跳著,她身邊的女人一臉和藹的看著她,笑眯眯的將手中剝好的柳丁遞到小女孩手上。


    小女孩走到跟前,撅嘴親了女人的手背一下,又調皮的跑開。


    她們一定是一對母女,莫清城想著,這種場景似曾相識,總是有一種熟悉感在,那個女人,她一定是在哪裏見過吧?


    可是在哪裏見過呢?絞盡腦汁,搜索了所有腦海中的場景,怎麽想不起來了?


    她開口想喊她過來問問,可是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莫清城有些心急,這是怎麽回事?她轉身,身後又是無邊的黑暗,連剛剛過來時的那條璀璨的路都已經沒有了。


    恐懼迅速在全身蔓延,莫清城慌忙轉頭,又抬腳想要強行穿過,可是無論她怎麽用力,都無濟於事,她幾乎就要絕望。


    就在這時,那邊的那對母女似乎發現了她,笑意盈盈的抬手招呼她,要她過去。女人從桌子後邊起身,往莫清城這邊過來,修長的胳膊伸出來,又開口喚她,聲音卻軟綿綿的,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來啊,快過來啊!”幾個字拖著長音,說得緩慢。突然,莫清城又害怕起來,又不想到那邊去了。


    她掉頭想跑,但身後沒有路,不知道往哪裏跑,後背驚出一層冷汗,莫清城張嘴想喊,怎麽都喊不出聲,絕望,深深的絕望籠罩在周身。


    虎口一痛。“啊!救命!”


    她終於喊了出來,迅速從床上坐起,腦門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濕漉漉的汗珠,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眼前的景象從模糊逐漸變得清晰,她撫著“砰砰”直跳的胸口,長長舒了口氣,原來是一個夢。


    “醒了?”溫和的聲音問道,莫清城抬頭,見是付管家一臉和藹的端著一碗湯,遞到她跟前。“喝吧,烏雞湯,補氣血。”他將桌子拉過來,把湯碗放在桌子上,自己拽了個凳子在邊上坐下來,滿眼期盼的看著莫清城,示意她喝湯。


    “謝謝!”看到付管家,莫清城這才按下心來,原來剛剛那一切都是一場夢,真的是一場夢,呼!舉起湯碗,香噴噴的味道直入口鼻,她仰脖,一口將湯灌進腹中,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活著。


    還活著!突然,她竟然對死亡生出一種恐懼感來,如果讓她再割脈一次,恐怕她已經沒了那個膽量。


    莫清城向後靠了靠,突然想起了什麽,她猛地抓住付管家的手腕。“我的寶寶,還在嗎?”


    付管家點了點頭,直直的盯著莫清城,眼中似乎泛著一點點淚花一般。“別再這麽折騰自己了,”他說,“醫生說了,寶寶能保住,簡直就是個奇跡,感謝他吧。”


    莫清城鬆了一口氣,抬手撫上小腹,保住就好,保住就好。她責備自己,真是傻到家了,才會帶著寶寶去自殺。


    付管家在她跟前坐了下來,隻打量著她的臉。莫清城舀了勺雞湯喝,餘光瞟見付管家的樣子,有些尷尬。


    她放下勺子,“付管家,幹嘛這麽看著我?”溫和的笑。


    付管家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又吞了回去。不一會兒,他終是躊躇了下,還是開口。“你還有親人在嗎?”


    莫清城愣了愣,親人?她不禁想到了父親被池田孝誌的手下折磨致死的場景。悲戚感迅速湧上心頭,她搖了搖頭。“沒有了。母親殺了於致遠,然後跳海死了,父親……”她又搖了搖頭,囁嚅著不肯再說,一想到父親那晚的慘狀,她就覺得愧疚,對父親愧疚!是因為她啊,父親才會被那幫人帶去日本,也是因為她高估自己的能力,以為可以帶父親逃離池田孝誌的掌控,可是最終,自己卻扮演了一個跳梁小醜,被抓回去還不算,還將父親害到了萬劫不複!


    一拳砸上被子,她真恨啊!


    “唉,小心手腕。”付管家忙抬手護住。


    一陣鑽心疼痛,莫清城咧嘴,手腕果然又滲出血來,傷口還沒愈合,又再度被撕裂了。付管家忙起身要按床頭的鈴,想把護士找來再為莫清城重新包紮一下。外頭突然一陣***亂,付管家和莫清城齊齊抬頭向外看去,一個人影倒退著走進病房,正是剛剛出去的於連和!


    而在他的身前,餘風白則是舉槍逼上他的腦門,一步步往裏。他的臉色愈加蒼白,手上的槍用力抵著於連和。


    此刻,於連和的臉上卻不是驚恐,更多的是憤怒,一天之間,兩次被人用槍指著腦袋,他自認從來沒有這麽丟人過!傳出去,可是有損他聲譽的!於連和警覺的盯著餘風白,“小子!碼頭交火輸給我了,開始玩陰的了是嗎?”他語氣中充滿鄙視和不屑。


    餘風白啐了一口,“少他媽的廢話!”他的槍又向前用力頂了一下,一雙眼瞪著,裏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血絲。


    “少爺!”付管家意識到事態嚴重,忙繞到莫清城病床前,下意識的擋住莫清城,看清來人之後,他不由得喚出了聲。


    餘風白一愣,這個聲音無比熟悉,他的目光順著聲音看過去,也是有些吃驚的樣子:“付管家?”付管家離開他們家已經很久了,也在商界沒有出現過,聽說他一直過普通人的生活,並且想要永遠這樣下去。


    可是這會兒,他怎麽會出現在這兒?


    手腕突然一鬆,餘風白轉頭,於連和已經瞅準這空當兒,一把抓住餘風白的手腕,用力壓在他的身後,膝蓋用力,將他手中的槍一腳踹出去老遠,揮拳對餘風白的腹部就是一拳,一轉眼,於連和已經將餘風白製服在地,他則是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高高在上望著餘風白。


    “小子,放你一馬你就覺得自己能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真不知趣啊。啊?”於連和蹲下身子,撿起餘風白手中掉落的槍,抬手逼上他的太陽穴,電光火石之間,整個形勢徹底轉變。


    “於連和!”看到這個場景,莫清城不由得在身後焦急的喚他,抬手來開被子就要下地。


    於連和轉頭,看到莫清城動了動,他忙抬手擋住她。“你幹嘛?”


    “我要問你幹嘛才對!”莫清城堅持著下地,“你們就算在商場上爭個你死我活,但也不至於掏槍吧?”她看了眼餘風白,畢竟過去有段時間,她跟餘風白的關係還算不錯,不能這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挾持啊!


    雖然,她對餘年沒什麽好印象。


    “你知道什麽?”餘風白瞪了一眼莫清城,根本不領情,他用力掙了掙,於連和的手腳將他緊緊鉗製住,根本無法反抗,餘風白掙紮半天,一點效果都沒有,他長歎一口氣,垂下頭去。“於連和,栽在你手裏,我認倒黴!不過,我就不相信,你一個堂堂於氏的總裁,敢在眾目睽睽下,對我下手!”他蔑笑,來得時候大張旗鼓,已經驚動了醫院裏的人,醫生護士紛紛組織病人疏散,也報了警,警方很快就會趕到。


    於連和啐了一口,被這樣的威脅,他並不害怕,反而有種棋逢對手,分外興奮的感覺。“你以為我怕警察?嗬嗬,太天真了吧。”他笑,拉開手槍的保險,再次頂在餘風白的頭上。


    “於連和!要殺要剮帶到外邊去,別在我的病房!”莫清城見勢不妙,忙喊道,喊得用力過猛,又是一片頭暈目眩。


    她揮手。“付管家,來幫幫我!”她手腳一軟,順勢撫上邊上的櫃子,硬撐著不讓自己摔倒。


    “小莫!”於連和和餘風白幾乎同時喊了出來,又轉身對視一眼,惡狠狠的看著彼此。


    “阿和少爺,你別跟我們少爺計較了,好嗎?”付管家將莫清城帶回到病床上,也跟著求情。“風白少爺小,不懂事,讓我帶他走吧,我保證,我會說服他。”付管家自動請纓,說著就要去扶餘風白起來。


    “別碰我!”餘風白怒吼,“付管家,莫清城,你們知道他幹了什麽?”他轉而盯上了於連和的眼,隻覺得心口發悶,一想到那個場景,就像是在心頭狠狠的剜下一塊肉一般,說話的尾音已經帶了濃濃的哭腔。“他殺了小蓮,他殺了小蓮啊!”餘風白突然崩潰,不停重複,腦海中餘蓮的樣子重疊出現,他怪自己,每次一想起,就怪自己!


    顯然,莫清城也被這個結果驚到了,她吃驚的望著餘風白,又抬眼看了看於連和,於連和的嘴角揚了揚,手上的槍依舊緊緊的逼在餘風白的太陽穴上。


    “殺她,又怎樣?還不是因為你?”他笑,“早叫你把餘家給我了,你又不肯,救不了你妹妹,是你沒用啊!”語言刻薄,不留情麵。


    莫清城猛地抬頭,小蓮也死了?她跟江逸塵還有餘風白偷偷送她出國的那一幕還在眼前逗留,那個單純的小女孩,一心隻想著哥哥的小女孩,受了多少苦,最終都沒能得到幸福嗎?她望著於連和,他的臉陰鷙決絕,是啊,她怎麽能忘了,於連和最是心狠手辣的,最是不擇手段的,她怎麽能忘了?


    “你……”餘風白被氣得胸腔發悶,一口氣卡在胸腔,劇烈的咳了起來。


    突然,身後的玻璃碎裂,一行小弟腰上拴著繩子,從外悠進房間。


    說時遲那時快,其中一人迅速出手,一把拽住莫清城的手臂,另一隻手已經卡上了她的脖頸,隨即手槍閉上了她的太陽穴。


    門外,掌聲緩緩響起,一下一下的不疾不徐。眾人的注意力頓時都被吸引過去,齊齊的抬頭向外看。外間,一個熟悉的身影踱步進來,莫清城看到那人,不禁驚得倒吸一口氣,來人的那張臉令她憎惡,在地下室遭受到的噩夢都是經由這人之手,他正是餘年。


    餘年笑眯眯的進來,看戲一樣,眼神在眾人身上紛紛掃過,又拍了幾下手,好似頗有些幸災樂禍一般。


    “太精彩了,嗬嗬,太精彩了。”他一步步走進,看著被於連和製服在地的餘風白,又滿意的起身,瞧著後邊被手下小弟控製的莫清城,餘光掃到一邊站著的付管家,臉色一緊。“你也在這,我還真沒想到。”他說著,走過去,在餘年跟前故意擺了擺手,一把拽過莫清城的頭發,動作粗魯。


    “噝……”餘年的手勁兒太大,莫清城忍不住皺眉,隻覺得頭皮都要被他拽掉了一般,眼淚奪眶而出。


    “你,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妞,鼓動我兒子奪我家產,把我送進監獄,還把艾文惜和餘蓮那兩個賤人送到國外,又讓我兒子跟江逸塵那小子為你神魂顛倒,現在竟然還能扯上於家兄弟,以前我怎麽沒看出來你?”餘年聲音陰鷙,大手用力將莫清城摜到一邊,她一個重心不穩,腳下踉蹌著往邊上的櫃子撞去。付管家眼疾手快,已經迅速靠過去,將莫清城的身體攔住,這才避免她小腹和櫃子角的有力撞擊。


    “嗬嗬,付管家,你也讓這個賤貨迷住了?”餘年輕蔑的打量著他們。


    於連和見這情況,又看了看被踩在地上的餘風白,突地伸手將餘風白揪起來,對著他的腹部就是一拳。


    “啊!”他的拳頭力道之大,讓餘風白覺得五髒六腑全都聚成一團,他捂住腹部,瑟縮著倒地,蜷成小小一團,於連和又蹲了下來,揪住他的脖領子,挑釁的看著餘年。


    “餘年,我勸你還是領著你手下這幫雜碎撤了,不然,你以為你的兒子會遭受什麽樣的後果呢?”說道這裏,他突然口氣加重,又抓起餘風白的頭,用力敲打在大理石地麵上。


    餘風白隻覺得頭痛欲裂,連續的撞擊讓他陣陣作嘔,惡心想吐。


    “嗬嗬,要怎麽處置,隨你吧。”餘年無謂的聳聳肩。“這個孽種,你以為我願意養?”他乜斜著餘風白,是的,他可不能養虎為患,這小子曾經出賣過他,又對艾文惜忠心耿耿,這麽多年,他跟艾文惜那點子事,恐怕這小子全都擠在心裏,找機會要跟他尋仇呢。


    他不能冒這個風險。


    此前,他出獄後沒有立即處置餘風白,是因為不想給外人留下一個虎毒食子的印象,今天正好可以借於連和的手鏟除他,何樂而不為?


    餘年一番話毫不留情,氣得於連和渾身發顫,幾欲扣動扳機,將餘風白撂到這裏。這會兒,付管家趕忙出聲。“阿和少爺!”他護著莫清城,不敢走開,卻抻著脖子擔憂的看著地上的餘風白,一臉乞求。


    “阿和少爺,放我們少爺一條路!”付管家懇切的目光又移到於連和臉上。


    他的眼睛閃閃的,像是閃動著淚光一般,於連和心中一動,小時候似乎也有人這樣對過自己,羅叔!在付管家的臉上,他仿佛看到了羅叔當年為自己求情的樣子。心頭一軟,忽地,身後竄上來一個人,迅速將於連和手中的槍踢掉,反剪住他的雙手。


    是餘年那邊的小弟!


    “該死!”於連和喃喃的罵了一句,拚力掙了掙,小弟的手勁兒很大,幾下子並沒能掙脫,反而被他箍得更緊。


    “婦人之仁,池田君選你,真是大錯特錯。”餘年打量著於連和,又拍了拍手,“帶走!”


    “是!”


    小弟們齊齊回答,將於連和和莫清城固定在兩張擔架床上,又迅速換上醫護人員的白大怪,將兩人運出了病房,一路向下,又運上那輛早在門外等候的急救車,付管家急了,連忙揪住餘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指著鼻尖就開罵。


    “餘年!你他媽的喪心病狂啊?你看著少爺被於連和用槍指著,都不肯退步一點點,你這樣的人,早該去死!”他吼,心中不禁又想起自己的女兒,她是多麽美好的女孩兒啊?如果不是被餘年強要了,他怎麽會允許她嫁給餘年?如果不是看在他們已經有了小琪,他怎麽會任由女兒一直在餘年身邊呆著?


    付管家心中絞痛,又仰天大喊。“餘海啊,你看看你的兒子,現在成了個什麽樣子啊!你怎麽能養出這麽一個兒子啊!”


    “滾開!”餘年一把推開付管家。“我警告你,別在這倚老賣老,不管用!”說著,已經擋開付管家,徑直從他跟餘風白的跟前穿過。


    付管家看著餘年的背影,恨得牙根癢癢,這麽多年,自從女兒死了,孫女丟了之後,他就沒再原諒過她!付管家上前扶起餘風白,說道,“少爺,你跟我走一趟。”


    餘風白渾身癱軟,被於連和的那幾下傷的不輕,他虛弱的搖頭。“隨他去吧,隨他去吧,反正我的目的達到了,隻要能殺了於連和,付出再大的代價都值得。”他伏在地上,隻覺得心頭夙願即將達成,渾身鬆弛下來。


    付管家急了,“你得跟我去救人啊!”


    “不去,不去,自生自滅吧。”餘風白揮了揮手,


    瞧他這幅喪失鬥誌的樣子,付管家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大聲斥責道:“莫清城是你姐姐,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餘年要是殺了她,就是親手殺女,你見死不救,就是在害死小蓮之後,又害死了一個姐姐!你願意這樣嗎?”


    他的一通狂吼,將餘風白徹底震撼,他腦中仍舊覺得懵懵的,仿佛沒有聽懂付管家的話,他在說什麽?說誰?莫清城嗎?她是誰?


    還沒等反應過來,胳膊已經被付管家粗魯的托起,也不知道他一個老頭子哪裏來的這麽大力氣,連拖帶拽的將餘風白弄到樓下,上了機車,一路追趕餘年的假救護車。


    “老爺,付管家一直在後邊跟著呢,怎麽辦?”開車的小弟看了眼後視鏡,又打了幾個轉彎,依舊無法擺脫付管家的糾纏。


    餘年“嗤”地一笑,倒是滿不在意。“怎麽辦?不用理他,他願意跟,讓他跟著好了。”


    對著屏幕上的數字,付洪凱長出了一口氣,臉上咧出一抹勝利者的笑容,他握了握手指,關節處發出幾聲清脆的“啪啪”聲,對於今天的這個結果,他很滿意,於連和的手下也是一如既往,大量回收他們拋出的股票,於家最近這段時間損失可大了。


    他轉了轉脖子,有電-話進來,按下免提鍵,是安陽。


    “副總裁,合作愉快!”他笑,得意洋洋的,像是很高興的樣子,付洪凱卻一下就聽出來他言語中的嘲諷和戒備。


    他心裏還是放不下對天下的戒備,說不準這會兒已經打了天下的什麽主意了呢!付洪凱冷笑,當然不能讓電-話那端的安陽聽到,也是裝作開心的樣子,說道:“是啊,合作愉快,明天繼續!”


    安陽欣然答應。“是啊,明天繼續,這一下子,又會讓於家損失上兩個億。”


    付洪凱一凜,腦中迅速轉動,已經明白了安陽的意思,他這是在套他的話,想知道他們天下手中還有多少於氏的股票。


    他當然也不能輕易上當,“也許吧,明天咱們就繼續看好戲好了。”一個太極將話題又推了回去,付洪凱不想多說,掛斷電-話。他手指插進發間,捋了捋頭皮,舒展一下緊張的腦子。


    雙手放下來,無意間碰到了桌上的遙控器,他拿過遙控器,看了看上邊的紅色按鈕,上邊,兩個小小的“通話”字樣寫在那裏,跟蘭婷玉鬧了別扭,第一次沒去哄她,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


    付洪凱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之前兩個人吵架,話已經說的很露骨了,甚至還牽扯進來了蘭婷玉以前的事,這會兒再主動打電-話過去,多少顯得有點難堪。


    付洪凱抬手將遙控器又扔回桌上,仰脖靠在轉椅的椅背兒上。有小弟敲門進來,付洪凱瞥了一眼,是湯米。


    “什麽事?”他不屑的問。剛剛在股票上贏了一仗,在他看來,其他一切都不是事兒。


    “姐夫,玉姐帶著小傑走了。”湯米想了想,直接說道。


    付洪凱猛地直起身子,辦公椅的椅背迅速彈起,他蹙了蹙眉。“你說什麽?”


    湯米看著腳尖,不一會兒,又抬起頭來。“玉姐去接小傑放學,到現在都沒回來。”


    “怎麽會?我不是要他們不論走到哪裏,都得跟著嗎?”付洪凱又“蹭”地從椅子上站起,繞過辦公桌來到湯米麵前,急得踱來踱去。一顆心跳得極快,“砰砰”的強有力的敲打著他的胸膛。“他們不會被咱們的對頭劫走了吧?唉!”他舉擂在另一隻手的手心。“早上不跟她吵架好了,何必要跟一個女人計較。”


    湯米看他這個樣子,囁嚅著,遲疑著,終於還是開了口。“姐夫,玉姐是帶著小傑走了,不是被抓了,因為下人們發現,他們的行李都不見了!”說完,他小心翼翼地覷著付洪凱的表情。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但是湯米知道,蘭婷玉跟付洪凱一向感情很好,能帶著小傑走,兩個人必定起了很大的爭執。


    付洪凱臉色愈發差勁,剛剛還紅光滿麵,此刻卻像是霜打的茄子,徹底蔫兒了。他忙拿起電-話給蘭婷玉的手機撥過去,關機,再打家裏電-話,傭人接起來,也是哆哆嗦嗦的跟他重複,蘭婷玉和小傑走了,他勃然大怒,猛地對著電-話那端狂吼。


    “你們是幹什麽吃的?啊?飯桶!”然後又大力的將話筒丟到辦公桌上,發出巨大的聲響,辦公桌堅硬的紅木質地硬是被砸出了一個缺口。


    “姐夫……”湯米輕聲喚他,付洪凱像是一頭要吃人的野獸,淩厲的眼風“嗖”地掃向湯米的臉。“給我聯係池田孝誌,快點,我要去找他!”


    池田孝誌下榻的酒店是a市最為豪華的五星級酒店,他很滿意今天的結果,跟餘年那邊簡單示意一下,表示願意扶他上位,這個老頭子果然一下子就上了鉤,跑去找於連和麻煩。這個局麵真是越來越有趣了,他笑笑,滿意的舉起手中的芝華士,仰頭一飲而盡。


    餘年是被擱了太久,從權力巔峰跌落了太久,總是被一幫小孩子踩在頭上,他早就已經忍無可忍了,一切盡在他是掌握之中,隻要他幹掉了於連和,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忤逆他的人,一定是要死的,而且最後a市不會有人踩在第一的位子上,隻有他池田孝誌有這個資格。


    突然,房門口一陣躁動,池田孝誌不滿的蹙眉,眼角餘光瞟向門外。“什麽事?這麽嘈雜?”他揮手招來雄田建二,不滿的問。


    雄田建二立即點了下頭,轉身出去查探個究竟,沒一會兒又回來了,站在池田孝誌麵前。“池田桑,付桑在門口吵著要見你。”


    池田孝誌“哦”了聲,挑了挑眉,付洪凱?他竟然回來,真是夠不可思議的。


    “行了,叫他進來。”他說著,又斟了一杯芝華士放到對麵。


    大門打開,付洪凱雙眼通紅著,氣衝衝的走了進來,帶起一股微風,整齊的襯衫因為外邊小弟的撕扯顯得有些淩亂。


    池田孝誌起身,禮貌的笑笑,“付君,找我?”他看著付洪凱,臉上的笑容越發恣意。


    付洪凱氣喘籲籲的盯著他,又上前一把抓住池田孝誌的脖領,將他向上提起。池田孝誌也不矮,不料付洪凱的力氣如此大,竟也被他提起了一小截身子,雙腳腳跟離開地麵。


    “你把小玉藏到那裏去了?”他恨恨的問,蘭婷玉跟小傑,孤兒寡母,不可能在外呆多久,一定是有人將他們藏起來的!他剛跟蘭婷玉因為池田孝誌起了爭執,難保她不會一氣之下就跑去找池田!


    池田孝誌盯著付洪凱氣急敗壞的麵孔,又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付君,說話是講證據的,更何況我可不認識什麽小玉,我隻認識筱原蘭婷,而她不是多年前就已經死了嗎?”一番話理直氣壯,說的付洪凱無言以對,他揪著池田孝誌衣領的手又緊了緊。


    池田孝誌依舊是衣服笑顏,不惱不怒,就那麽看著付洪凱。


    “你真不知道?別裝!別看你是山口組的補佐,我天下就算不能把你怎麽樣,但如果要是你抓了我妻子,我一樣不會放過你!”他狠狠威脅,放開緊攥著池田孝誌脖領的手,又伸出食指,在他的鼻尖上點了點,轉身離開。


    看著付洪凱焦急的背影,池田孝誌不禁又輕笑出聲,有趣,真是越來越有趣了,連天下都攪了進來,蘭婷玉對付洪凱的重要意義不言而喻,恐怕就算付洪凱有心,也無力兩邊都顧及,這樣,a市隻剩一個扶不起的阿鬥,安陽那小子就是一擊即碎的紙老虎,容易對付得很!一切盡在掌握中啊!


    假冒的救護車載著莫清城和於連和一路進入餘家別墅的地下車庫,停在一邊,餘年率先跳下車,示意小弟將車上的人弄下來。


    幾名小弟手忙腳亂的把莫清城和於連和帶下來,放到邊上的兩張椅子上,又將他們的手腳牢牢捆住。


    餘年“嘻嘻”的笑著,一雙眼眯成兩條細縫,他看著眼前的人,又抬手捋了捋胡須,一把捏住於連和的下巴,左右扭動著。


    於連和盯著餘年的眼,隻覺得下巴上的那雙大手油膩膩的,他發狠,瞅準時機一口咬下去,死死咬住。


    餘年下意識往回一縮,但已經來不及了,虎口的部位已經被於連和噙在口中。邊上的小弟看著這情況,著了急,忙掄起棍子,朝於連和的腹部就是一棍。


    “嗯!”一聲悶哼,於連和不由自主的鬆了口,血液的腥甜味彌漫在口中,他扭頭啐了一口,將帶血的唾液吐出去,挑釁的看著餘年。


    餘年的虎口處鮮血直流,他一邊抖著手,一邊嗬氣,於連和這一下子差點沒把他手上咬下塊肉!已經有小弟將紗布遞過來,餘年怒氣衝衝的拽過一截,在自己的手上摻了幾圈,又一腳踹過去,踢上於連和的胸骨。


    陣陣刺痛,好像肋骨斷裂一般,於連和又是悶哼一聲,禁不住痛的垂下頭去,五官糾結的擰在一起。


    餘年恨恨的轉頭,餘光瞟到一旁坐著的莫清城,她的身體太虛,看到剛剛那一幕,連叫聲都發不出,隻張著嘴,大睜著眼,看著餘年施暴。


    小弟很快就將餘年的手包紮好,他推開小弟,一步步走到莫清城跟前,一把又抓住她的頭發。莫清城痛的皺眉。餘年壞笑著,又揚聲喊道:“於連和,你小子給我看好了,你不是神麽都不怕嗎?我就看看,你怕不怕她!”說著,另一隻手用力扯開莫清城的衣領。


    好久沒有這種濃濃的羞辱感,眾目睽睽之下,她衣服上的紐扣已經被大力拽落幾顆,胸前一襲紫色的蕾絲內衣毫無保留,全部露了出來,包裹著那一雙渾圓的半球。臉頰頓時像火燒一般,灼熱難耐。


    莫清城用力垂頭,恨不能將身子緊緊的蜷縮成小小一團,盡可能的擋住胸前泄露的春光,可是衣領開得太大,這一切都無濟於事。


    “餘年!”於連和大吼,胸口又開始陣陣刺痛,他咧著嘴,一張臉因為痛苦變得極其猙獰。“你敢!你要是敢對她怎麽樣,我保證,要你碎屍萬段!”


    “哦?碎屍萬段?好啊,我就等著看你怎麽將我碎屍萬段。”餘年油膩的大手在莫清城的耳邊撩撥,挑開她鬢邊的碎發,肥碩的唇俯下去,及其享受的在她的耳垂上印上一個吻。


    “今天你能不能離開這裏,還不知道呢,那麽長遠的事,我等著。”他笑得越發猖狂,莫清城五官緊緊皺在一起,嫌惡的躲避餘年的唇。


    “餘年!”這種現場無疑是對於連和的另一種蹂躪,甚至被摧殘他的*更加讓他難受!


    餘年笑眯眯的抬頭,又示意小弟過來。幾名小弟機靈的上前,用準備好的膠帶將於連和的嘴堵了個嚴嚴實實,然後紛紛下去了。


    一時間,地下倉庫裏隻剩下莫清城,餘年,和於連和三個人。


    餘年更加肆無忌憚,大手貪婪的揉-捏上莫清城雪白的渾圓,來回撩撥,濕滑的唇已經探出,沿著莫清城的耳珠,一路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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