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嬌妻·霸道於少,別粗魯!,完美大結局(1)


    餘年笑眯眯的抬頭,又示意小弟過來。舒睍蓴璩幾名小弟機靈的上前,用準備好的膠帶將於連和的嘴堵了個嚴嚴實實,然後紛紛下去了。


    一時間,地下倉庫裏隻剩下莫清城,餘年,和於連和三個人。


    餘年更加肆無忌憚,大手貪婪的揉捏上莫清城雪白的渾圓,來回撩撥,濕滑的唇已經探出,沿著莫清城的耳珠,一路蜿蜒。


    她驚恐地求饒:“不,不,求求你,求求你,我有孩子,不能經受這樣的!”她搖頭,躲閃著餘年的進攻,手腳被緊緊捆住,根本由不得她!


    餘年抬手,突地扯下莫清城的胸衣,肩帶應聲斷裂,她瑩潤的乳毫無保留,徹底呈現在餘年的麵前於。


    “唔!唔!”於連和看著眼前的情況,隻覺得急怒攻心,一股火凝結在胸腔,無處發泄,他掙紮著,手上的繩子太緊,隻是將他的手腕上勒出一道道血痕,火辣辣的痛!


    餘年轉頭,挑釁的看了看暴怒的於連和,瞧見他無可奈何的模樣,就覺得好笑,他更加肆無忌憚的撫上莫清城的雙峰,一雙手在她雪白的上邊揉-捏,又俯下身去,不停舔-舐。


    “噝!”盡管莫清城十分不願,但胸前傳來的快意一陣陣的刺激著她的大腦,上身被固定住,她無可奈何的瑟縮著,卻又無法閃躲執。


    這是有多煎熬?常人難以想象。


    突地,下身一輛,餘年不知從哪裏弄來的剪子,已經將莫清城身上的九分短褲齊腰剪開,她雪白的雙腿也露了出來,還有那神秘的叢林。


    於連和用力的喚,一聲聲,像是受傷野獸的哀嚎。這麽長時間,他才知道自己心底對莫清城的那份感情並沒有消散,原以為那是小南的玩具,將她讓出去,他也不會有多麽的懊悔,可時至今日,他才真正後悔。


    於浩南並沒有如他所說,將她當做玩具,而是真真切切的愛上了這個女人,更可悲的是,她在自己的心目中,也不是如銘挽一類的紅顏知己,而是深深的藏在了他的心底。


    他舍不得看她受辱,現在,就算再舍不得,他卻也無法保護她!真是沒用啊!於連和又是一聲哀嚎,脖子上的青筋高高的聳著,額角一跳一跳的,如果不是有尼龍繩將他的手腳牢牢綁住,恐怕他真能徒手將餘年撕裂。


    身後的響聲傳來,餘年隻覺得興奮,一***的快意迅速襲上心頭,讓他再也等不了了,身下的硬物高高昂起,亟待噴發!


    莫清城恨恨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醜陋,粗鄙,下流!他是個惡心的男人!眼淚也用過了,哀求也用過了,但是都無濟於事,他一點都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心頭一顫,莫清城反倒腦子冷靜了些,不再掙紮,而是淡淡的看著餘年,口中冷冷的說出:“餘年,我詛咒你一生一世,就算我下了地獄,也要拉著你一起,今天你要麽別讓我活著走出去,隻要我還有一口氣,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她的聲音尖利刺耳,分貝高到震得車庫陣陣回響。


    “喲,小嘴夠毒!”餘年笑著,捏著莫清城的下巴,仔細打量了片刻。


    “說真的,這樣的你比剛才那樣的,更有味道,我啊,還真就好這一口味道!”一臉奸笑,他脫下自己的褲子,下身那條高昂的火龍已經等待不及,急於尋找到入口。餘年把她腳上的繩子解開,莫清城借機胡亂踢打,才幾下,就被餘年牢牢握在手中。


    他轉身,又用繩子在身後將莫清城的腳腕綁住,自己夾在她的兩腿之間,將她的腿扛上肩膀,又嘲諷的說道:“莫小姐練過舞蹈嗎?很柔軟哦!”說著,一隻手指已經迅速順著莫清城的*深入進去,輕輕抽查。


    “啊!”她忍不住低聲呻吟,身體內突然插進一支外來物,她蹙眉,並不是很適應。


    餘年的手指在裏邊攪動,*,又撩撥著她濕滑的花心,不一刻,莫清城的花蕊已經很濕潤了。


    這是她身體的本能反應,盡管她十分不願,但卻無法控製。


    餘年抬手出來,在莫清城的眼前晃了晃。“哇,還說不願意,不要裝了!”他幹笑著,在莫清城的兩腿之間立定站好,粗壯的物體抵在濕滑的入口處,摩挲,拍打。


    莫清城驚得渾身發顫,她不要,不要!她胡亂的叫喊著,可是偌大的地下車庫,根本不會有人來救她,絕望的感覺頓時充斥滿胸腔,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車庫的上空,餘年的硬物已經不由分說,霸道的***她濕滑的*之中。


    “啊!噝!”餘年口中發出一聲快意的呻吟,他昂頭享受著,雙眼微閉,此刻,一旁的於連和目眥盡裂,就那樣死瞪著餘年,如果眼神能殺人,想必此刻餘年早已經死了一百遍,一千遍了!


    餘年享受的律動起來,一點點的*,在莫清城的體內,他奸笑著,一雙眼直剌剌的看著莫清城此刻的表情。


    莫清城雖然閉著雙眼,但仍能夠感覺到餘年的眼睛火辣辣的打在自己身上,羞愧,前所未有的恥辱,她想要躲避,卻躲避不開。


    胸前被一雙大手胡亂的揉搓著,餘年的律動越來越快,呻吟聲也愈加急促,一陣猛烈的進攻之後,他終於舒暢的一聲之後,便停在那處不動了,盡情享受著此刻的樂趣。


    莫清城則是緊閉雙眼,就當這是一場噩夢好了,就當是一場噩夢。


    就在這會兒,餘年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過,隻對著那端講了兩聲,邊怏怏的掛了電-話,站在原地迅速提好褲子,又人模人樣的端坐在一邊,唇角掛著一抹帶有深意的笑。


    地下車庫的門緩緩打開,門口,一人騎著機車,身後載著另一個人從外邊衝進地下車庫,大門又在他們的身後慢慢合上。


    莫清城慌忙蜷著身體,胸前已經一片淩亂,被撕裂的,剪碎的衣褲貼在身上,一身狼狽。不知道來人是誰,她隻想盡量掩住這一身破碎,如果被外人看見,她真的是沒臉再見人了。


    刺眼的光,適應了地下車庫的昏暗,猛地從外邊照進的自然光反而十分刺眼,餘年禁不住閉眼,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看清身前的來人,笑意盈盈的說道。“追得真緊啊,歡迎回到餘家。”付管家下了摩托車,餘風白也跟在他後邊走過來,他一眼便瞟到坐在一旁,接近於支離破碎的莫清城。


    早前想要利用她,想要殺她,得知她是自己的姐姐之後,餘風白突地心頭一緊,心疼的跑過去,迅速脫下身上的外套,蓋在莫清城的身上,又動手為她解著捆綁在手腳上的繩索。


    餘年瞟了餘風白一眼,任由他去,倒是也沒插手,他反正也不擔心,這裏裏外外都是他的人,付管家和餘風白兩個人,又能夠跑到哪裏去?如果不是他的授意,他們倆這會讓也根本進不來呢。


    付管家“哼”了一聲,一臉嚴肅的走上前去,看到莫清城此刻的樣子,他心中也猜出來個大概。他抬手顫抖的指著餘年的鼻尖。“你,畜生,畜生啊!”他的手又顫顫巍巍的知道了莫清城的身上。“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你會遭報應的!”


    餘年輕笑,不在意的聳聳肩。“如果你來,是為了跟我說這些不疼不癢的話,那就請你回去。”他又掃了一眼餘風白,而後眼神又再度回到了付管家的身上。“你已經不是餘家的管家了,我看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他的語氣陡然加重,像是在警告付管家一般。


    付管家看著餘年,眼中的神情複雜多變,他拍了拍莫清城的肩膀,又抬頭,將莫清城攬在懷中。“你做的事情,天理難容,你強-暴自己的親生女兒,餘年,你竟然幹出這種事?!”


    付管家大吼,這一聲將對麵的餘年和一旁的於連和雙雙唬住,也包括仍舊在一旁瑟瑟發抖的莫清城。


    她並不是害怕,而是出於氣憤,惡心而渾身發抖,餘年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讓她惡心的想吐!可是聽到付管家的這個說法,她怎麽能相信?自己的親生父親是餘年?打死她,她都不願做這樣一個小人的女兒!


    莫清城“哼”了一聲,迅速將頭偏向另外一個地方,開口道,“付管家,不用管我了,事已至此,我怎麽都一樣。”她深呼吸,盡量讓自己的心口平複下來,抑製住那作嘔的感覺。


    “我沒有說謊,”付管家說著,又滿含深情的看了看莫清城。“你割脈,需要輸血,你的血型是罕見的rh陰性血,我也是,你用的,就是我的血。”他從懷中掏出獻血報告遞了上去,一並還有曾經他到dna鑒定中心鑒定道的結果。


    早就該想到這一層的,但是卻到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付管家有些後悔。


    可是他現在能做的,恐怕就是不遺餘力的將莫清城從這噩夢般的日子拯救出來。他頓了頓,又開口說道:“你就是小琪,是我的外孫女啊!”說到這,又看到眼前的情況,付管家說完這一句,已經失聲痛哭。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得罪了老天爺,是因為年輕的時候幫餘海弄過幾批走私的貨物的原因嗎?讓他先失去了女兒,又丟了外孫女,現在外孫女找到了,卻是被傷害得千瘡百孔,體無完膚?


    莫清城徹底驚呆了,她訝異的看著鑒定報告,不可置信的快速翻看,一頁一頁又一頁,裏邊全都是一些根本看不懂的專業術語,但是唯有一樣她看得懂,dna匹配程度98%,確係有親屬關係。


    她又仰頭,看著餘風白,隻見餘風白臉上的表情也是複雜的很。突然,莫清城開口大笑起來,笑聲直剌剌的瘮人。


    餘年看著她,也呆在那裏,顯然,這個結果十分出乎他的意料,他剛剛,竟然會把親生女兒強-暴了?


    他並不是為自己做的事情後悔,反正他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餘蓮,艾文惜,哪個不是他的玩物?隻是這會兒知道莫清城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之後,反倒感覺怪怪的。


    一時間,地下車庫寂靜得仿佛荒無人煙一般。


    餘年從懷中掏出一支煙點燃,打破了車庫裏的寧靜。“你少在這裏說些有的沒的,付管家,我看在小敏的麵子上,才不願意跟你計較,少在這裏給我倚老賣老!”餘年說著,猛吸一口煙又吐了出來。“趕緊離開,趁我沒變卦之前。”他言語中已經有了不耐煩,乜斜著看著付管家。


    餘風白看不過去了,從莫清城身邊站起,幾步來到餘年身邊,“你夠了沒?先是我媽,後是小蓮,現在呢?啊?你一次次做出這種事,不怕被雷劈?”


    “雷劈?風白,你不也恰恰遺傳了我的優良基因嗎?”餘年吞雲吐霧,伸手在餘風白臉蛋上捏了一把。餘風白怎麽肯,他一把撥開餘年的手,氣呼呼的瞪著他。


    餘年也不惱,反而更加好笑的樣子,又說:“承認了吧,你對餘蓮,沒動過心思?”邊說著,邊挑了挑眉。


    聽到“餘蓮”兩個字,餘風白渾身一顫,再也忍受不住,抬手猛地一揮,十成力道全都揮向了餘年的臉頰,力量太足,震得他的手一陣陣痛麻。


    “啪!”響亮的耳光聲回蕩在地下車庫,顯然,在場的人都沒想到餘風白會做出這樣的事,全都呆愣在那裏,包括餘年也被他這一巴掌打得有些發懵,口中叼的香煙掉落,餘年呆了有幾秒鍾,迅速反應過來,從腰間拔出槍,對上了餘風白的腦袋!


    “兔崽子,敢打我?”他氣哼哼的吼道,付管家見這情況,忙上前抓住餘年的手,厲聲嗬斥。“餘年!你真的瘋了?你是冷血的?你的孩子受到這樣的待遇,你不心痛?反而幸災樂禍嗎?如果你真是冷血的,那就殺了他們,動手啊!”他吼,聲音震得餘年耳根子生疼。他拉開保險,咬著唇,手中的槍真就像餘風白的太陽穴逼近了。


    手腕一痛,隨即槍脫手飛了出去,餘年下意識轉頭,太陽穴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肘,趁著他們幾個爭執的當兒,於連和已經用地上的玻璃碎片悄悄將繩子弄斷。他年輕力壯,下手幹淨利落,那是多年在地下勢力養成的接過。餘年常年不運動,根本不是於連和的對手,一下子打得他雙眼發黑,於連和動作奇快,他反手一扭,將餘年的臉壓在地下,自己又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


    他抬頭,對付管家示意了下,付管家立即會意,拿來邊上的繩子,套在餘年的手上,不一刻,幾個人已經將餘年五花大綁起來。


    “你們幾個!他媽的人多欺負人少啊?”餘年仍舊不理會,還在破口大罵。“餘風白,你是不是我我兒子?你這個衰種,就知道在邊上看著嗎?啊?都不來幫我?啊?”


    餘風白看著倒在地上仍然不停叫罵的餘年,不一會兒,又別過頭去,就當做什麽都沒看到一般。


    見他的樣子,餘年更是一口悶氣堵在胸口,不停的叫罵。於連和眉頭一緊,將餘年的上衣扯下來一塊布,卷成團二話不說,直接塞進餘年的口中。


    “唔,唔!”他掙紮著,趴在地上,滑稽的很。


    於連和又跑到一邊,抱起莫清城,心疼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說道:“我們快走吧,這裏應該有後門。”他四處張望。


    付管家和餘風白對視了一眼,齊齊跑到車庫後方的一個角落,將後門打開。“這裏,快走!”四個人趁著餘年手下小弟還沒發現,趕忙從後門溜走!


    不敢回頭,隻是一路狂奔,光靠兩條腿逃跑,真的別提有多累了。


    “老大!”於連和停住腳步,四處張望,不遠處,起航帶著一眾小弟,正在朝他揮手。於連和喜出望外,忙抱著莫清城跑過去,上了。


    付管家和餘風白卻沒有跟過來,於連和又開門下車,跟他們兩個招呼著。“快過來啊,等什麽呢?”


    兩人對視了一眼,也慌忙的上了於連和後邊的一輛車,很快車子急速駛離,朝著於家別墅而去。


    於連和這才鬆了口氣,身邊,莫清城依舊瑟縮成一團,低著頭默默不語。她的身上還蓋著餘風白的衣服,隻是裸露的肌膚仍然有一星半點的暴露出來,因為被撕扯開的麵積太大,餘風白的外套不足以徹底蓋住。於連和四處張望,從車後箱子上拽過一條毛毯,細心地裹在莫清城的身前。


    “可能會有點熱,先堅持一下吧。”說著,又拍了起航的肩,讓他將冷氣開得大一點。


    莫清城裹著毯子,一言不發,眼神空洞的望向窗外,突然,她從心底爆發出一連串貴一點笑,笑得她渾身亂顫,笑得無法抑製,笑得眼淚橫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越笑越發瘮人,於連和在一旁聽著,隻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他心痛的轉向莫清城,看著她的樣子,忍不住抬手想要撫上她柔順的發。


    莫清城依舊是笑,笑得不能自已,她抬手擋開於連和的手,不停止的大笑。


    “小莫……”於連和張了張嘴,舔了舔幹涸的唇,想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莫清城仍舊笑著,聲音越發拖長,最終變成一聲長長的嗚咽,眼淚恣意奔流著,莫清城痛苦的抬頭,眼前模糊一片,不停的流,伸手擦去一片,很快又流下兩行。是在跟她開玩笑嘛?她怎麽能是餘年的女兒?餘風白的姐姐?


    剛剛發生的又是什麽?餘年,他親自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永生的屈辱。這種屈辱會伴隨她一輩子,也許不止一輩子。她怎麽還有臉去見於浩南?怎麽還有臉撫養這個孩子?


    孩子?


    莫清城突然止住了哭,雙手緊緊攥拳,高舉起來,猛力地朝腹部落下。


    於連和眼疾手快,迅速湊上去擋在她身前,一雙拳頭強有力的落下,結結實實的砸在於連和的背上,力道之大,震得於連和渾身一緊,可見莫清城是鐵了心,想要用這種方法,捶落自己的孩子啊!


    “小莫!別這樣。”於連和忍痛起身,又緊抓住莫清城的拳頭,將她瘦弱的身子死死的摟進懷中,那樣緊,緊的像要將她揉碎。她的臉貼在於連和胸口,被他胸前的紐扣硌得生疼。可是心更痛,無以言說的痛。


    於連和一邊輕拍著她的後背,一邊口氣柔和的哄著她,就像歐諾個一個小孩子。


    車子一路行駛回於家別墅,於連和率先下車,將莫清城打橫抱起,一步步抬進二樓客房,將她輕輕放在偌大的床上。


    “小莫,你先休息一下,我晚點來看你。”他說著,目光擔憂的逡巡在莫清城的臉上,終是一步步退出客房,關上大門。


    “起航!”剛一出門,於連和的臉色驟然晦暗下來,整個人周身布滿了陰森,“我要餘年的命。”他一字一頓,聲音陰鷙。


    起航抖了一下,“老大,我們的人調查了,池田孝誌轉向去支持餘年了,因此他才這麽肆無忌憚。”


    他臉上滿是顧慮。“現在要是貿然去攻擊餘年,無疑是再一次打了池田孝誌的耳光,那我們可就徹底得罪山口組了。”


    起航看著於連和,他不怕死,手下的兄弟們也都不怕死,隻是一旦得罪了山口組,恐怕以後於家再無東山再起之日,而於浩南還需要人照顧,恐怕現在的狀況,靜靜等著餘年來奪走於家的一切,或者說放棄一切,離開a市才是最好的選擇。


    起航的顧慮,於連和也不是不知道,隻是他怎麽咽得下這口氣?莫清城生不如死的樣子,猶如一把鋒利的尖刀,將他的心都攪亂了,他隻是不忍,隻是想替她報仇,就這樣不顧一切。


    人的一生,一定要有一次不顧一切的愛情,不是嗎?


    從前,他把莫清城拱手讓給了於浩南,後來,又任她落入了江逸塵的懷抱,他始終堅信,尊重莫清城的選擇,就會讓她快樂。在澳洲時,拚命的壓抑對她的思念,刻意的不去聽她的消息,不去看有關她的新聞,可是她真的快樂了嗎?


    兜兜轉轉,再見到的,不是千瘡百孔的她嗎?豁出去了!於連和咬牙,為了這一次,他要不管不顧的愛一次,盡管知道對手的強大,也要不顧一切的愛一次!


    “我,要,餘,年,的,命!”他說得更加清晰,更加陰鷙,更加森冷。起航本想再勸,可是看到於連和這個樣子,卻是怏怏的閉嘴。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於連和如此失去理智,如此激進的樣子。


    “是,老大!”起航不再多說,而是幹淨利落的答應了於連和,轉身下去。


    疲倦,鋪天蓋地襲來,後腰有些酸痛,莫清城伸手捂住腰部,這個孩子懷得太辛苦,本以為這會是一段新生活的開始,或許她可以帶著孩子在江逸塵的庇護下,安安穩穩過一輩子,也可能,她可以帶著孩子悄然消失在a市的街頭,萬萬沒想到,於浩南竟然會來到她的婚禮攪局,萬萬沒想到江逸塵的手下下手那麽決絕,竟然一槍將於浩南的胸口打穿。


    “寶貝,對不起,媽媽不應該對你發脾氣。”莫清城輕聲呢喃,剛剛她竟然想要將孩子捶落?不,她是餘年的女兒,跟於浩南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這會是一個健康的寶貝,他還沒有睜開眼,來到這世界看一看,她怎麽能就這麽輕易的將他幼小的生命剝離?


    不!莫清城蜷了蜷身子,不,不,她不要!


    柔軟的床麵,好像媽媽的手啊,溫暖的任她淪陷,可是,她已經很久都沒有媽媽了,甚至從來都沒有見過媽媽的樣子。


    馬上,她就要成為一個媽媽,在被子的包裹中,莫清城暗自發誓,她一定不要寶寶重走她走過的路,她要給寶寶一個全新的人生。


    付洪凱氣急敗壞的四處尋,蘭婷玉依舊是一點音訊都沒有,她打定了主意不要自己找到她!付洪凱雙手插進頭發間,隻覺得自己要發瘋了,就在這關鍵時刻,她就不能忍讓一些嗎?他忍了那麽久,包容了那麽久,眼看著就要將於氏擊垮的好時機,她就不能再等一等,何必要這樣?


    “湯米,怎麽樣?”懷中的手機響起,付洪凱急急的接起電-話。聽了一會兒,眼角眉梢再度耷拉下來,他失望的對著電-話“哦”了聲,掛斷電-話。


    心急如焚,終於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感覺了,他突然非常害怕,怕永遠見不到他們母子!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劃過,不行,他不能在這裏傻等,他要去美國,要去找他們。


    吩咐手下小弟訂了票,又飛奔回別墅去收拾行李,付洪凱急急忙忙下樓,將行李袋一把扔到車的後備箱,一刻不停的開車往機場飛馳。


    蘭婷玉和小傑的消失,好像突然讓他明白了,這一切都不重要,什麽權利,地位?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他們母子健健康康的出現在他麵前重要。


    “叮鈴鈴……”這會兒,車載電-話響了起來,付洪凱隨手按下接聽鍵,那邊安陽的聲音傳來。“聽說你訂了票,要去美國?”他問。


    付洪凱不耐的答:“你怎麽知道的?”


    “那,我們的計劃不是要擱置了?”安陽的語氣不疾不徐,聽到他要去美國的消息,他應該是失落的才對,想要將於家一擊即中,他們之間還有合作關係,付洪凱的手中還有很多於家的股票沒有拋售。


    這樣就走,聯盟關係定然是要被打斷了,而且,對於連和的打擊威力要減小許多,之前策劃的一切,眼看著就要泡湯了。


    但安陽此刻的聲音卻一點焦慮指責都沒有,付洪凱蹙眉,隱約覺得哪裏不對勁兒。“不好意思,我相信你們安雲的實力,聯盟關係就到這裏吧,a市的一切我都不想摻與了,你跟於連和的競爭,我祝你成功。”他急忙說出一連串,說完就向掛斷。


    那端,安陽仍舊是不緊不慢的篾笑。“哈哈,好,我們的盟友關係,現在結束。”說完,突然後邊超出來一涼黑色路虎車,兩個車前燈鋥亮,晃在倒車鏡上。付洪凱急忙向左打舵,想要躲過那輛車,心中暗罵。“會不會開車。”


    哪知,那輛路虎車竟然一躍超到了付洪凱的前方,在馬路中央,一個打橫停了下來。


    付洪凱心中急躁,但也下意識的緊急刹車,在距離前方的路虎車大概十公分的地方,他的車子停了下來,整個人被慣性重重的摜到了方向盤上,安全氣囊瞬間彈出,可見剛剛情況又多麽危機。


    付洪凱下車,氣衝衝的衝著那輛路虎車就去,破口大罵道:“你不會開車?在這裏做什麽?”


    說完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兒,這裏是高速公路,就算是晚上,不可能一輛車沒有,而在這輛路虎車衝出來,橫在他麵前的這個當兒,根本沒有車子從邊上駛過。


    付洪凱迅速轉頭,四處打量,身後也已經被幾輛黑色轎車死死擋住,隻有他跟他的車被困在包圍圈裏。


    他被包圍了!誰算計他?


    付洪凱猛地回頭,前方的路虎車門打開,從中下來的正是安陽,他一臉閑適,乜斜著付洪凱,似笑非笑的說道:“盟友關係解除了,是嗎?”他一步步來到付洪凱邊上。在付洪凱跟前,安陽本就瘦弱的身體顯得更瘦更小,但氣勢卻絲毫不減。


    “付總裁,想去哪兒啊?這麽急匆匆的就走,作為昔日的盟友,兄弟我怎麽能不送你一程呢?”


    “你?說吧,什麽意思?”付洪凱淩厲的眼神打量上安陽的臉,心中已經感到有些不妙,他一個臨時決定,都能被安陽這麽快知道,這小子看似愚鈍,沒想到這會兒倒是精明得很。既然有備而來,也就沒有必要繞彎子了。


    安陽笑笑,雙手伸出來,對著擊了擊掌。車子裏立即湧出了三十餘名小弟,密密麻麻的圍成一圈,將付洪凱圍在裏邊。


    安陽搓了搓手,“從前都是你壓著我,你們天下,很牛掰嘛,啊?”他走上前去,抬手拍了拍付洪凱一側臉頰,由於身高差距,安陽伸直了手才夠得到,兩巴掌打下來,他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脖子,偏頭啐了一口。“長那麽高,有什麽用啊,啊?你以為我會任由你們天下,稱霸在我們安雲的頭上?”


    付洪凱臉上挨了兩下,憤恨的盯著安陽,一雙眼中像是能射出火來,盯得人汗毛直豎,後背陣陣冒出虛汗。安陽有些心虛,看了看身邊的小弟,突地底氣又十足起來,他挺了挺胸脯。“付洪凱,你撒丫子不管這一攤,就別怪我不客氣。”他說著,朝身後揮了揮手,幾個小弟迅速圍攏上來,為首的小弟一記長拳,就朝付洪凱的臉上打去。


    付洪凱也是格鬥高手,怎麽會任由這些小弟在他跟前造次,他大手一揮,抓住那名小弟的手腕,用力一帶,手勁兒極大的向下壓,隻聽到“哢嚓”一聲悶響,小弟哀嚎的聲音頓時響起,又被付洪凱的大力掀翻在地,不停的痛苦呻吟。


    安陽眉心一凝。“跟他客氣什麽,給我上!”


    “是!”身後,早有小弟將刀抽了出來,一把把開山刀在路燈的照耀下閃著寒光。


    付洪凱臉色一凜,安陽野心不小,竟然想把自己撂在這裏。他向後退了兩步,又摩拳擦掌渾身緊繃著,時刻準備進入格鬥狀態。


    但是他的一雙拳頭就算再厲害,也難敵對麵的一把把開山刀。付洪凱瞅準時機,回身幾步往自己的車上躥去,拉開車門就要坐上去,突然,耳邊傳過一陣“呼呼”的風聲,付洪凱下意識閃身,開山刀貼著他的衣襟揮過去,險些沒砍到他。


    “給我下手狠一點,我要他的手!”安陽在一旁高叫著,恨恨的看著付洪凱。他要刴他一雙手,他就不信了,一個殘疾人以後還能有本事跟他們安雲國際競爭。


    付洪凱聽到安陽的叫喊,忙向後退了一步,小弟們已經紛紛的圍攏上來,想要上車逃跑是不可能的了,隻能跟這幫小弟硬碰硬,可是著急趕飛機,他並沒有帶槍,隻是赤手空拳。看著眼前一個個呲牙咧嘴,麵目猙獰的小弟,付洪凱深吸一口氣,不管了,拚了!


    付洪凱怒吼一聲,瞅準一處空缺一躍而起,想從那個缺口衝出去,他幾步踏上了車頂,有一個翻身,手腳麻利的翻過阻擋在眼前的車子,拔腿就跑。


    安陽手下的小弟們也不是善茬,迅速都馬力全開,拔腿就追。


    “追什麽?上車啊!”安陽在身後喊道,幾名小弟迅速轉身上車,發動車子迅速往前開去,不一會兒已經追上了付洪凱的步子。


    大腿猛地一涼,“噝!”付洪凱倒吸一口涼氣,車子中的小弟探頭出來,已經移到劃傷了他的大腿,付洪凱禁不住腳下發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幾輛車又迅速在他的麵前刹住,小弟們下車,有兩人已經上前,拽住付洪凱的胳膊,作勢欲砍。


    付洪凱哪肯,他拚盡全力打上麵前小弟的鼻梁,一把將他手中的刀奪下來,直奔安陽而去。


    “噗!”胸腔一痛,一股涼風迅速灌入,付洪凱不甘心的瞪著眼睛,隻見胸前,一柄三十厘米長的開山刀已經沒入大半,隻剩刀柄在外立著。


    酥麻的感覺迅速遍布全身,付洪凱不可置信的盯著眼前的小弟,眼角又掃到安陽的臉上。小弟不由分說,又迅疾的將他胸腔內的那把刀抽出來,腥甜伴隨著溫熱,血液猛地噴出,掉在地上,星星點點的瘮人。


    “你!”劇痛陣陣襲來,付洪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傾,重重的倒在地上,安陽有膽量殺他!他竟然敢!


    渾身禁不住的抽搐,口鼻中也迅速湧出血沫,這一刀捅的太深,已經深入到了他的心髒,他不甘心的瞪著安陽,不隻是因為他沒能親手收拾這小子,反倒被他算計了,更是懊悔他之前為什麽要跟蘭婷玉吵架,導致她跟小傑離家出走,這會兒他倒是想再見他們一麵呢,能不能再見到他們呢?


    身體裏的熱量一點點消散,即使是在這盛夏的深夜裏,地麵還有微微的滾燙感,他依舊冷得發抖。


    安陽走上前來,一腳踩上付洪凱的臉,一口啐到他的耳根。“敢跟我安陽競爭,我就要讓你們知道知道,這a市都是我的。”他幸災樂禍的笑,“你們以為我不敢?啊?小爺以前是不願,付洪凱,你滾吧。”說完,從小弟手中接過開山刀,對準他的胸口,又是一刀刺入。


    “噗!”鋒利的刀刺入皮肉,發出一聲悶悶的響聲,付洪凱睜大眼睛看著他,眼中卻是滿滿的絕望,疲憊不堪,四肢的力量漸漸被抽走。


    安陽大笑著離開,車子逍遙而去的馬達聲陣陣,好累,好累!


    付洪凱閉了眼,頹然倒地,臉色慘白,再無聲息。


    夜晚的蟬鳴啁啾,於連和在客廳坐著,靜靜的點燃一根煙,眼神不時的掃向樓上,他有些擔心,不知道莫清城現在情況怎樣,經曆了這麽多,她會不會再想不開?


    他抬頭看了眼表,已經是淩晨一點,這時間去打擾她,好像也不是很合適。


    於連和大口的吸煙,一支煙很快吸完,將煙頭撚滅,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好吧,就這樣吧,明天一早他就去瞧她,今晚,讓她好好休息吧。


    “天下集團的總裁死了,今早屍體被發現在機場高速0公裏處。”雄田建二貼上前去,跟池田孝誌稟報著。


    “好,那餘年呢?”池田孝誌叉起一塊生魚壽司,沾了蘸料,愜意的放進口中拒絕。芥末的辛辣味迅速刺激著味蕾,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餘年似乎沒什麽用處了呢,他整個人好像心思不在這上頭一樣。”雄田建二誠實的說道,他手下的人一直在觀察著餘年,他似乎沒什麽作為,也沒對於連和和安雲繼續采取行動。


    池田孝誌冷哼。“那,安陽應該很得意咯。”


    “是,他今天還派了人過來,想得到山口組的庇護。”


    “行,咱們就到他那去一趟。”


    鋪天蓋地的新聞,全都是關於付洪凱被亂刀砍死的消息,安陽笑意盈盈的坐在搖椅上,悠閑的前後搖擺。心中無比快意,壓抑了這麽久,終於等到他的出頭之日了,他喃喃,“付洪凱,你別怪我狠,我可沒想過要你的命,是你自己先不要命了。”


    說完,仰頭將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少爺,山口組的池田補佐過來了。”小弟上前稟報,安陽眼中一亮,期盼已久了,早就想著能引起池田孝誌的注意,看來他終於成功了,安雲國際的鼎盛時期,即將到來!


    “快請!”安陽趕忙喚來傭人,將桌上的狼藉收拾幹淨,而後就恭恭敬敬的來到門口,站在那裏踮腳向外張望。


    遠遠的,池田孝誌帶領著小弟已經過來了,小弟們在門口停住,池田孝誌則帶著雄田建二徑直進入安陽的別墅。


    “池田補佐,幸會幸會!”安陽嘿嘿笑著,忙伸出手一把握住了池田孝誌的手。


    池田孝誌輕笑,“安少,不必如此多禮。”


    安陽側身將池田孝誌等一眾人讓進屋裏,又揮手讓傭人端來上好的鐵觀音,他陪坐在一邊,滿臉堆笑,一邊搓著手,一邊琢磨著該如何開口。


    池田孝誌乜斜著安陽的臉,心中隻是不停的嘲笑,一看他就知道是個藏不住事的,如果付洪凱最終關頭不是為蘭婷玉心浮氣躁,方寸大亂,安陽那點小伎倆,想要幹掉付洪凱?恐怕還嫩得很呢。


    “天下的事,你幹得不錯,我們補佐十分欣賞。”雄田建二率先出聲,安陽忙點頭哈腰著,連連稱是。


    池田孝誌又瞥了他一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幫了我一個大忙。接下來,願不願意成為我的助手?”他問。


    雖然已經對池田孝誌這次來要說的話有了些心理準備,可當他聽到這句話時,心中的狂喜仍舊掩飾不住,在眼中流露出來。他連連點頭,“願意,為補佐效力,我當然願意。”


    “那好,下邊你就去替我辦件事。”池田孝誌冷笑,貼上了安陽的耳朵。


    ............


    這一夜過得很漫長,於連和幾乎沒怎麽睡,隻是靜靜的坐在窗邊。


    夏日的清晨還是蠻美好的,東方的天空一點點露出魚肚白,微風輕輕拂過,神清氣爽。於連和起身,簡單洗漱了下,又親自到廚房去泡了一杯牛奶,用微波爐熱好兩片土司,端著來到莫清城的房門前。


    “篤篤篤!”他抬手,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裏邊一絲聲響也無。


    他又抬手敲了敲,還是沒人答應。於連和笑笑,小懶蛋,或許是還沒起床?


    他試探著推門,臥室的門竟然沒有反鎖,於連和輕輕一推,門鎖“哢嗒”一聲輕響,門已經打開了一條縫。


    推門進入,於連和不禁心頭一緊,一股涼意迅速湧出,遍布全身。


    房間裏收拾的整整齊齊,被子疊好放在床頭,地麵也被擦得一塵不染,於連和放下手中的牛奶盒土司,又往室內洗手間跑去,依然空落落的,這裏哪還有莫清城的身影,早已經是人去屋空。


    全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空一般,於連和失魂落魄的跌坐,柔軟的床墊陷進去一塊,他懊喪的扶住頭,心中隻有一個想法,莫清城再也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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