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色撩妻,美男請深趴,花蘿歌第五十九聲


    女尊上未婚妻離開後,並沒有在蓬萊殿掀起多大的風波,倒是她下界曆劫的日子快到了,令狐濤近來一直在算她此番的劫數是哪一劫。愛睍蓴璩


    彼時,令狐濤還在書房裏。


    花蘿歌坐在殿裏喝了一午後的茶,便去給她的草藥澆仙露,等到她放下水壺時,抬起美眸就看到草藥地裏被陽光打了一個光圈,看起來格外好看。


    午膳時分。


    蓬萊殿的侍女來到了草藥地裏,卻並沒有看到花蘿歌的身影,她微怔燧。


    ***********


    許多年沒有出蓬萊殿。


    花蘿歌再次走出來的時候,毫不意外在變化多端的天界迷了路輅。


    她吞咽下一顆糖,剛起身踢了踢地上的小罐子,打算拉個神女問路的時候,一個身著佛裙的女弟子就攔住了她的腳步。


    花蘿歌微愣,就聽到她恭聲道。


    “蘿歌公主,有關於如紅氿女尊上的事,佛尊請您去西極一趟。”


    花蘿歌看了她一眼,才想起如紅氿就是女尊上未婚妻。


    她想了想,道:“我今日有事。”


    “抱歉,我也很為難。”西極女弟子低下頭,嘴上這麽說麵上卻絲毫沒有為難的神色,花蘿歌頓時明白了,顯然是今日必須先去一趟了。


    西極。


    大殿裏縈繞著淡淡的香霧。


    事實上,花蘿歌已經數了兩個小時的綿羊,對麵那人卻還是沒有蹦出一個字。


    她撇了撇嘴,剛欲開口,一雙漂亮的手就伸到了她麵前,把一杯茶遞到她唇邊,淡聲道:“喝茶的時候不要說話。”


    花蘿歌搖頭。


    “不,我從午膳還沒吃就在這裏兩個多小時了,你不覺得我們應該說正事麽?”


    倒茶的動作微滯,凰惹抬頭看她,而後漂亮的眸子微微斂下,聲音裏略微有些責備的意味:“沒用膳你可以早些跟我說。”


    他說著,就喚來了西極侍女準備膳食。


    花蘿歌到嘴邊的拒絕咽了回去,她捧著茶盞,想了想,對他道:“我覺得如紅氿的事與我無關。”


    說白了她和令狐濤也就隻有一紙婚約,實際上兩人根本八輩子沒有交集。


    “他們有婚約。”


    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茶杯,片刻後,男子抬頭,清清淡淡地出聲了,“你知曉如紅氿把這件事鬧得多大嗎,現在就連六界都在說你……”


    “說我是個下賤的女人。”


    她打斷他的話,殷紅的嘴角輕抿,美眸裏劃過諷刺,“那又如何?”


    他靜靜地看了她好半響,一雙漂亮的眸子早已冷若冰霜,他笑了笑,道:“也對,你總是這般胡鬧,根本不在意這些,是我太當回事了。”


    花蘿歌拿著茶杯的手一頓,下意識地張嘴道:“你在意這……”


    “你以為你是誰?”


    她的話並沒來得及說出口,他已經淡淡地出聲了,放下茶杯,眸光漠然。


    花蘿歌頓時沉默了:“我又沒當我是誰。”


    她起身離開,臨踏出大殿門檻時,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蓬萊殿那些人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和阿濤在一起了?”


    美眸一閃,花蘿歌本來想就這樣走了,不過怎麽也有點不甘,於是她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他,反問道:“你以為你是誰?”


    凰惹的眸子一冷,並不言語。


    離魂愛殿有很長一段距離後,花蘿歌才緩下腳步,她剛要往前走,突然看到了前方的佛嬈——


    她的手裏正拿著幾本佛經,身後還跟了幾個生麵孔,應該是新來的弟子。


    她停下腳步看她,她也停下腳步看著她。


    兩人都不曾出聲。


    美眸裏的異樣僅停留過一瞬,下一刻,花蘿歌移開視線,就在她要繞過她離開時,佛嬈微低的聲音響了起來:“原來你真的恨我啊……”


    花蘿歌的身體一僵,停下了腳步,半響沒有吭聲。


    幾個西極弟子看了她們兩人一眼,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卻隻看到她們的佛嬈大師姐攥著佛經的手收緊了。


    她抬頭看向那穿著紅色霓裳的女子,澀然道:“我從不覺得我做錯了,你本就不該和他走在一起,我甚至在想,你越對西極死心就越好。


    最好……生生世世都不要回來西極,你若要恨我,盡管恨罷。”


    花蘿歌終於出聲了。


    她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繞過她的同時,美眸裏冷得徹骨:“佛嬈,你說錯了一件事,我不恨你,但是我也不想原諒你,那樣我會很不好過的。”


    女子離開後。


    有西極弟子看到,他們的佛嬈大師姐似乎輕輕地笑了一聲,莫名地讓人覺得難過。


    ***********


    當花蘿歌終於站在被雲霧繚繞著的婚介所時。


    她足足望著那裏發呆了好半天,才慢慢地想起,她已經五十萬年沒有回來了,隻從大蓮和二蓮口中知道他們把婚介所打理得很好。


    現在再看到這個地方,胸腔裏一陣懷念的酸澀。


    那個下午,花蘿歌呆在婚介所好半天。


    大蓮和二蓮還是老樣子,整日吵鬧不休,反倒是花嫁變了許多,她還是會笑的癡傻,但是聽天界禦醫說,似乎隨時都有清醒的可能。


    大蓮道:“有的時候祖宗不清醒反倒更好,世人活在這世上,還不如天真癡傻來的快活。”


    二蓮對此持反對票:“沒有誰願意當個傻子,與其一無所知,還不如活得清醒。”


    花蘿歌聽完後,有好一陣的恍惚。


    的確,沒有誰願意當個傻子。


    如她。


    她不願當個傻子,所以當年她離開西極,義無反顧。


    即便她不快樂。


    然而,直到現如今,她都從未後悔,與其裝傻活得快活,她寧願活得清清楚楚……


    也不要每日都在西極猜人心。


    晚間用完晚膳後,花蘿歌躺在婚介所大殿裏的美人榻上小睡了一會,醒來的時候大蓮正在廚房裏洗碗,二蓮則在鑽研用算盤。


    花蘿歌一時間怔在了那裏。


    她絞盡腦汁想了很久,才想起,昔日有這樣溫馨和睦的光景,已經是許多年以前了。


    現在再次看到,反倒是越發懷念。


    二蓮煩躁地抓著頭發,劈裏啪啦地就扔下算盤,顯然是被那玩意氣的不輕。


    花蘿歌抬起美眸,看了他一眼:“還是算了罷,你沒有大蓮那樣的精明。”二蓮轉頭看她,目光幽怨:“一個成功的算盤手果然前提要是個愛財如命的,啊,果然清廉早早死啊。”


    花蘿歌搖頭,認真道:“不,這是你蠢的問題,無關清廉。”


    二蓮:“……老板娘你真的可以再嘴賤一點。”


    花蘿歌扭頭拿起一本話本子看,不再理他,花嫁就躺在她腿上,嘴裏還吃著桔子,似乎有些酸,她的眉毛皺的死緊。


    她想也沒想地就伸手叉起一塊小吃食給她。


    花嫁張嘴咬住,吞咽下去後,她抬起濕漉漉的美眸,又張開了嘴,花蘿歌繼續給她喂食,等到花嫁的肚子吃到鼓起來後。


    案幾上的小吃食都沒了。


    望了望自己麵前熱騰騰的茶,再望了望一碟碟空盤子,她有些頹然地想。


    其實剛才不該喂她那麽多的,晚間邊看話本子邊吃零嘴的時光就這樣沒了。


    大蓮洗完碗筷後已經很晚了。


    他徑自就走進了她往日的寢殿裏給她鋪被子。


    花蘿歌那會正含著酸梅邊看話本子,腿上還躺著熟睡的花嫁,二蓮就拿起一顆酸梅,咬了一口被酸的微微蹙起秀氣的眉。


    他咂咂嘴道:“老板娘你什麽時候把東西搬回來,他媽的想當年我們進去蓬萊殿一次都不容易,那令狐濤上神……”


    花蘿歌翻過一頁話本子,一雙美眸瞥了他一眼,撇嘴道:“他是個好人。”


    二蓮嘴邊的話頓時被噎了回去,恨鐵不成鋼道:“可不是,好到你都睡到人家床上去了。”


    “……你怎麽知道的?”


    二蓮立刻就暴怒了,直轉頭喊道:“臥槽臥槽,大蓮你快出來,她真的睡到人家床上去了,虧我當初為了開導她別死心眼苦口婆心,結果她一下子就移情別戀了——”


    花蘿歌:“……”


    她把話本子放到一旁,抬起美眸就看到正倚在殿門外的大蓮。


    他此刻正抱著臂,一張秀美的臉龐上有些黑,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意味深長道:“老板娘,我覺得女子應該從一始終。”


    還沒等花蘿歌說話,二蓮就鄙夷道:“你有本事讓西極那人給她始終的機會。”


    大蓮默了一會,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似是不經意道


    “其實男子也應該自愛點,比如二蓮你可以每日和婚介所裏的男神和神女們保持點距離,嘴甜是沒有用的,業績要靠本事。”


    二蓮的臉當場就黑了。


    花蘿歌:“……”


    被吵醒的花嫁抓了抓淩亂的長發。


    她轉過臉,濕漉漉的美眸微微彎起,抓住花蘿歌的袖子道:“阿歌,今晚我們一起睡罷,我不想和大蓮和二蓮睡,他們晚上總要吵好久。”


    花蘿歌默了半天,靜靜地看向大蓮和二蓮。


    “所以說你們這些年來都是這麽對祖宗的嗎?”


    兩人異口同聲道:“老板娘,其實我們可以解釋……事情是這樣的,你當年走了她每日都在折騰,然後我們師門從沒有教過我們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你懂的。”


    不,其實她不懂……


    花蘿歌嘴角一抽。


    ※※※


    黧櫻ps:唔廢柴昨天開兒媳婦的坑了,同樣是幾個小故事一個大故事組合成的,書名:《佛家有妻太妖嬈》不過貌似還搜不到,奶媽桑們可以進廢柴的id,那裏就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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