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如斯交纏了一會兒,各自都是氣喘籲籲,鼻息濃重。司墨的大手順著懷裏嬌人兒線條完美的背脊慢慢撫摸下去,然後停留在晨雨的腰間,感受著那本來柔韌有力的腰線因為自己,而變得柔軟無力,隻能依附在他的身上,心裏不禁一陣歡喜。


    黝黑的眸子裏麵滿含j□j,炙熱而深邃,手下的動作愈發大力狂野,隻恨不得將那小人兒完全揉捏進自己的骨肉血液才好,直到,耳邊傳來那人再也忍不住的一聲低、吟,誘人犯罪,但也驚醒了已經把大部j□j軀按壓在小人兒身上的司墨。


    將因為情不自禁而放在那兩片圓潤上的手鬆開,轉而摟住了纖細的腰身,正在嘴裏大力吸吮著的精致小喉結也被吐出,大腦袋似是喪氣般的,重重埋在了晨雨泛著清香的肩窩裏,然後開始平複淩亂的呼吸。


    晨雨猶在情動,男人反常的動作讓他一愣,他倆的j□j上向來都是男人主動的,這樣停下來,讓他有些納悶。不解的睜開雙眼,眸中的迷離一閃而過,然後伸出雙手慢慢撫摸著男人的寬闊而又堅實的後背,有些摸不著頭腦的開口:“墨?”


    懷裏兀自失落的人挪了挪腦袋,把朝外的臉轉到裏麵,看見幾乎要挨到唇上的滑膩肌膚,毫不猶豫的張口舔了一舔,但是晨雨卻明顯感覺到這一下之後,男人反而更加喪氣了,有些不解的挑挑眉,晨雨也不催,靜靜的等著男人說話。好一會兒,司墨像是終於緩過來了,但大腦袋還是不離,含糊的說道:“我……忘記帶香膏了。”


    在男人背上的雙手一停,晨雨抬手將額頭上跳個不停的青筋按下去,俊秀的臉上一片潮紅,分不清是惱的還是羞的。他剛剛還在想,莫不是男人因為他受傷的事,所以自責得做不下去了,誰知原因竟然是這個!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啊…側過頭,掰開身上的狗皮膏藥,然後佯裝鎮定道:“這樣也好,天已經抹黑了,趕快去處理一下吧。”


    晨雨指的,當然是基地裏麵的事,母體的身份,他們多多少少可以猜出一些,現在進去一是確認一番,二是看看還有無生還的知情人士。聽到自家寶貝淡淡的聲音,司墨臉上劃過委屈,雖然心裏還很是留戀,但依舊起了身,整好晨雨的衣服,才拉著人走出飛行器。


    心裏明白雨現在的身體狀況最好是留在這裏舒舒服服的休息,但剛剛的危險,讓他現在隻單單是回想起來也還是心悸不已。這個人,還是由自己牽著最為安全。


    臉上的j□j已經不在,從集合到整隊隻有短短一分鍾的時間,然後一行人便進了那個已經破碎不堪的基地。眾人都是機甲上身,晨雨在安全起見也幻化為第二形態,自然惹得司墨又是一陣驚豔和心動。兩人走在隊伍的最後方,小隊已經從各個方向開始了搜尋,晨雨和司墨則仔細觀察著這個基地。


    突然,晨雨停了下來,虛眯著眼睛看向一處,那間房子處在基地外沿,離外界很是接近,而從門口望去,裏麵的牆上,有一個直徑頗長的大洞。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眼,向那間房走去。


    基地裏麵的建築都是花了巨資建造而成的,而因為d星區生產特殊金屬,所以裏麵大部分都是由堅硬程度很高的金屬鑄造,這麵牆壁也不例外。但是顯然,這點堅硬程度並沒有困住這個破牆而出的巨物。


    牆壁的斷裂痕跡很新,從遠處看,大體呈圓形,其實走進了才發現,牆麵裂痕的周圍都是不規則的紋路,延生到整麵牆壁,而大洞的周圍,則像是小孩子畫出的太陽那般,布滿了錐形的空隙。


    兩人心裏的猜測又坐實了一部分,不再猶豫的從那洞中穿出,果然在轉了一個彎後看見了近在咫尺的飛行器。晨雨挑了挑眉,開口道:“食晶蟲母體就是從那洞裏穿出的。”


    司墨點點頭,又返回了過去,那間屋子是母體最後出現的地方,肯定有什麽痕跡或者線索。晨雨伸手準備先從屋內的光腦查起,卻被司墨一把抓住,轉過頭疑惑的看去,就見男人滿臉的不讚同,皺著眉說:“這個地方說不定有什麽古怪,你別亂動,我來就好。”晨雨心裏一暖,乖乖站在旁邊,男人在那裏翻翻找找,他則漫無目的的左顧右盼。


    戰隊的效率很是高超,不一會兒便回來複命,隻可惜各個都是空手而歸,臉上帶著不忍,他們帶回來的唯一消息,便是基地內科研人員全部死亡,無一生還。


    晨雨歎口氣,其實進來時都已想到了這個可能,隻是他不想放棄罷了。轉頭看向司墨,卻見他手上拿了一個芯片,然後嚴肅的開口道:“死亡人員全部按照烈士的最高標準厚葬,另外,重金安撫其家屬。”晨焱點頭,他是副官,善後的事一般都由他來解決。


    既然沒有什麽有用的東西,眾人便不再逗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們也應該趕路返回了。這件事,影響太大,早一點回去匯報為好,省得半路出了事端。臨走前,司墨突然開口道:“不要聲張我們回去的消息,跟著我。”眾人當然毫不猶豫的應是。這是他們的不成文的規矩,老大的命令無條件服從,軍壇的那些老頭,絕大部分可是連自己家裏的屁事都處理不幹淨呢。


    黑鷹上


    晨雨一直惦記著司墨看似不經意間收起來的芯片,剛剛也沒有看見男人主動提起,他便壓著性子,但飛行器已經起飛好一會兒了,男人還是沒有什麽打算,晨雨哪裏還坐得住?當即跑到司墨旁邊,也不說話,隻是輕抬著下巴抱著雙臂站在那裏,那眼神射殺自己的男人。


    司墨看著自家寶貝的那副小樣兒,心裏好笑又無奈,他哪裏不知道小人兒在想什麽,那雙滴溜溜的眼睛可是一直緊盯著他放芯片的口袋呢!


    失笑著將人抱在懷裏,放任精神絲自己主導黑鷹,然後開口道:“回去之後再告訴你。”晨雨挑著眉,那小眼神怎麽看都是有些不相信的地方,司墨無奈歎氣,這人一會兒聰明堅強到讓他動容,一會兒又和小孩子一樣任性又愛撒嬌,讓他沒有絲毫應對的辦法,但卻使他越來越放不開手了。安撫著懷裏的人,鎮定的開口:“雨,我保證。”


    晨雨撅撅嘴,知道男人是下定決心要吊著他的胃口了,隻好不再說話,暫且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過了男人。


    經過多半個小時,終於到達母星,司墨熟練的開啟軍事自我保護係統,幹擾周圍探測的磁場,繞過邊區的監控係統,一路暢通無阻的行進了母星,期間愣是沒有驚動一個人。晨雨在旁看著有些無奈,這人對這件事還真是相當的熟練啊,想來平時這種“勾當”做的一點也不少……


    飛行器最後穩穩當當的停留在一處很是荒涼的小山上,眾人走出,小兵們很是習慣的盤腿坐下,等著自家老大說話。晨雨一看這個架勢,也算是明白了。得,這地方看來還是這群小子的一個秘密基地呢,平時在這肯定沒少做壞事兒。


    當下也不再矯情,和那些小兵一樣盤腿坐下,仰著頭看向司墨。男人走過去摸了摸愛人的小腦袋,然後才嚴肅的開口:“食晶蟲母體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在基地外沿的一個房間,在那裏麵我和雨發現了這個芯片。”把手裏的芯片給眾人亮亮:“因為當時時間緊張,所以隻能挪到現在看了。”


    眾人點頭,司墨便把芯片放在了腕上的小型光腦裏。刺頭兒趁著黑暗,轉頭對四眼兒小聲道:“自從有了嫂子,老大話變得好多。”


    四眼兒推推眼鏡不說話,心裏卻暗道的確如此,要是以前自家老大肯定直接放了,哪裏還會給他們解釋一番。芯片開始運轉,周圍瞬間變亮了些,那是光腦投射在空中的立體屏幕發出的幽幽藍光,眾人安靜下來,開始仔細觀看。


    屏幕裏清晰的出現一個孩童,還有一個和李昊麵容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兩人正在親密無間的嬉鬧玩耍,倒很是溫馨,畫麵一轉,男人還在,隻是已經白發蒼蒼,而那個孩童也變成了他們已經見過的李昊的模樣,隻是還處在少年階段。


    兩人同在一間類似科研室的地方,入目的是一片雪白,男人的麵色因為極度的興奮而略顯瘋狂,他不停的對李昊喊道:“昊兒,我成功了!宇宙第一棵植被的基因已經由我提煉出來了!哈哈哈……”


    畫麵裏的李昊也是跟著老人開心的笑著,說著些慶賀的詞語。而後畫麵便是一黑,半晌,畫麵再次出現,卻是完全雪白,老人已經不在,房間裏麵擠滿了陌生的人,李昊呆呆的站在旁邊,身旁的親友過來慰問著,他卻無動於衷。晨雨料想著必定是老人去世的場景,卻在看見院子裏麵巨大幹癟的白蛆之後嚇了一大跳。


    司墨若有所思的看著屏幕,看見晨雨的異樣之後忙拍拍他的背,解釋道:“總是感覺李昊很是熟悉,卻原來是李老先生的孫子。”歎了口氣,接著說:“李老先生是當時星際非常出名的植物研究人員,和爺爺關係很好,所以在很小的時候我還和李昊見過一麵,但他現在改變了太多,也怪不得我不認得了。他們李家是隸屬蟲際的亞人類,死亡之後會恢複本體,那白蛆,想來便是李老先生的遺體了。”


    隨後又疑惑道:“可是當時星際並沒有傳出他研究成功的消息啊。”


    晨雨聽著司墨念叨,嘴角不停的抽搐,心裏對這個世界的詭異程度又提高了一個階層,人類死亡變成蛆什麽的,難道是為了省去慢慢被蛆類蠶食腐化的過程麽……


    兩人正說著,突然聽見一聲喊叫,隻見晨焱臉上滿是震驚,食指顫顫的指著屏幕道:“怎麽會是他!”


    晨雨有些疑惑的看過去,突然猛地站了起來,呆呆的看向屏幕,說不出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萬分感謝 空瓷 小童鞋的 地雷 ~~~後台奔潰了,我看不見數量,隻是發現前麵空瓷小童鞋給我扔了好多,但是我貌似木有看見,我錯了!!!快來親親安慰一下~~


    ps:因為手術而錯過了考試,本來還在暗喜中,結果昨天卻被通知今天補考,晴天霹靂啊有木有!!!所以昨天晚上跑去苦逼複習了,沒有更新。我錯了!!親們不要大意的鞭笞某木吧,咬手帕……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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