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貴和宋婉兒端著槍圍繞著小屋轉了一圈就鑽進了悍馬車駕駛室,外麵太冷了,這都五九六九該河邊看柳的時候氣溫還是這麽低得讓人蛋疼,不過好歹不再有零下快三十度的氣溫了。


    悍馬車裏雖然還是冷,但起碼沒有北風吹著要好得多;這個溫度不論喪屍還是幸存者想要靠近小屋都得需要一段時間,所以大可不必神經繃得那麽緊。


    “臉蛋恢複得比原來還好呢。”王阿貴撫摸著宋婉兒光滑的臉蛋借著淡淡的月光細細地感受著她的細膩。王阿貴這時才想起來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抱過宋婉兒了,真是飽暖思淫|欲,以前餓得瘦骨嶙峋的時候根本想都沒往那方麵想過,如今有槍有糧身體好了,不自覺地聞著宋婉兒的體香有些反應。


    “幹嘛?白天看一天了還沒看夠?”宋婉兒嬌嗔一聲,拍掉王阿貴的手,她感覺到自己的臉很燙,幸虧駕駛室裏黑,看不見她的臉紅。充足的營養已經讓宋婉兒恢複了昔日的秀美,一次次絕處逢生讓她眉宇間的那股大氣和剛烈變得更加明顯;那種獨特的溫柔也變得更加充滿魅力。宋婉兒扯掉棉帽,一頭長發飄散而出,在黑暗的朦朧中增添了一絲神秘的嫵媚。


    “沒有,看多久都看不夠。”王阿貴臉一嬉,伸過手把宋婉兒摟到懷中聞著她的體香,“來吧寶貝兒,好久沒親親了。”


    “別......天冷,凍壞了——”宋婉兒輕哼一聲,感到渾身發軟,接著順從地躺在王阿貴懷中不再動彈。好久沒有被他抱過了,為了生存整日奔波,哪怕連靠他肩膀上的時間都少得可憐。什麽時候能多在他懷裏躺一會啊?宋婉兒感覺這個看起來很簡單的願望在這末世卻是那麽遙不可及。


    “不脫衣服,不脫衣服,就寶貝一下。”王阿貴摟孩子一般摟緊了宋婉兒,把胡子拉雜的臉靠在她的額頭上,隻是一隻手開始不老實了起來,“讓我感受下,恢複完全了麽?”


    “不讓!別——,哎呀,你洗手了沒?”宋婉兒象征性地掙紮了一下也就隨他了,她實在太渴望丈夫的撫摸了,不自覺地宋婉兒感到有個地方變得有點濕潤。


    “洗了洗了,洗幹淨直接戴的手套,手套都是新的呢。嘿嘿!”王阿貴嬉著臉一隻手伸進了宋婉兒的衣服下擺,冰涼的手指觸及她溫熱的小腹時宋婉兒猛地一哆嗦,王阿貴本來想把手拿出來,宋婉兒的手隔著衣服按住了他,用自己的體溫把那隻大手暖熱。


    宋婉兒感覺到那隻手變熱後,輕輕拱了一下,王阿貴默契地順著她那光滑的小腹慢慢地撫摸、向上遊走。當碰到那團緊繃、發熱的軟玉時,王阿貴慢慢地罩了上去。宋婉兒腰部猛地一震,羞紅了臉緊閉上雙眼一聲嬌哼,一股電流讓她渾身發軟,宋婉兒的呼吸開始急促。


    宋婉兒猛地伸出雙臂摟住王阿貴的脖子,把櫻桃小口送了上去,火熱的紅唇緊緊地吸住他的舌唇,一股嬌柔和含香讓兩個互相需要撫慰的人瞬間墜入雲霧,緊接著那團軟玉在有些的粗暴的揉捏下變得更加堅挺,小小的蓓蕾也變得堅硬、直立。


    王阿貴的手越來越用力,這團軟峰讓他想撕開外麵厚厚的棉衣用舌頭一探究竟,重新恢複後的宋婉兒的身子要比以前更加豐盈、柔軟,兩團玉峰甚至不用文胸就能強健地挺起,這種巨大的變化讓他吃驚不已。


    情到濃處時王阿貴的一隻大手輕輕地解開了那條守衛著隱秘之處的腰帶,火熱的手伸進宋婉兒的褲子、掀開秋褲、鑽進薄薄的、溫暖的、帶著濃濃女人香的蕾絲底|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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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哢嚓!”一聲若有若無的斷裂聲傳入兩人的耳朵、進入耳道、猛地刺激了一下有些麻痹的聽覺神經;長久鍛煉出的警覺頓時提醒兩人的大腦放棄現在的享受進入警戒狀態。兩人頓時僵住了動作,王阿貴的手猛地抽出宋婉兒的褲子,以極快的速度抓起手邊的八一杠上膛頂火,一雙眼睛警惕地透過車窗四處搜尋。宋婉兒迅速整理好衣褲盤上頭發塞進帽子裏——盡量減少自己的女性特征,這是末世女人生存的不二法則。


    “在那裏。”王阿貴指了指車門上的玻璃對宋婉兒輕聲說道,宋婉兒伸過頭向外看去。


    悍馬車在山上,從這裏可以居高臨下地看到下麵山坡上的情景;在黯淡的月光下、厚厚的積雪中,幾個影子在悄聲無息地向斜上方爬著,看他們的意思是想從悍馬車遠處悄悄的繞過,然後走上後麵的大路去山上或者哪裏——他們看見了悍馬車。


    “是鬼嗎?”宋婉兒看著不像,這些影子明顯有實體,和他們見過的鬼完全不同。


    “不是,這是人。而且是受過訓練的人,但我怎麽感覺得這些人受過的是舞蹈訓練而不是軍事訓練呢?”王阿貴皺緊了眉頭,這些人受過訓練的樣子太明顯了,身體的各個關節和部位運動得都很協調,甚至可以說優雅,這肯定是受過舞蹈訓練的人,隻是這有男人有女人的隊伍怎麽會大半夜的在這兒晃蕩?而且看他們的衣服好像不太厚一樣。


    “嗯,我也看出來了。他們受過舞蹈訓練或者瑜伽訓練。”宋婉兒打小被父母逼著練形體、舞蹈、瑜伽樣樣不落,她能以相對專業的角度看出問題來。


    “不管怎麽樣,出去看看,這些人竟然什麽都沒帶,連個背包都沒有,這太奇怪了。”王阿貴觀察了一陣,確定了這些人竟然是手無寸鐵地來爬山。大半夜的爬山他們也不害怕,難不成遇到山精了?王阿貴帶著疑問和宋婉兒從另一邊的車門溜下去,接著兩人繞到悍馬車後麵防備他們是否有手槍或者飛刀之類的武器。


    山上的路都是繞山而修,如果這群人想繞過這裏,則必須先上大路然後從旁邊的斜坡上慢慢地繞過去,這樣在接近悍馬車的那段路上,王阿貴打算打個伏擊——不放過任何經過眼前的危險,這是末世的生存守則之一。宋婉兒則悄悄地回到小屋裏,推醒了仍在睡夢中的陳二狗等人;接著男人們潛出屋子來到王阿貴旁邊;女人們盤好發髻帶上帽子和口罩拿著槍藏在屋裏,不需要她們戰鬥但是需要她們去撐場子。


    “一共七個,四男三女。”趴在小屋前雪堆後的金雨堂對王阿貴做手勢道。王阿貴表示知道,於是幾條步槍紛紛摘下保險頂上膛,對準了這七個男女。


    慘淡而陰森的月光下,這七個神秘人帶著警惕的眼神看著小屋門前的悍馬車遠遠地放慢了動作悄聲無息地行進著。他們以為自己的動作夠輕、行動夠緩慢就能避過去,隻是他們不知道此刻屋裏屋外正有整整八條步槍對準著他們,隻要他們稍微表現出一點對小屋的不利,八條槍就會同時開火,兩撥輪射就能讓這些人命喪白雪。


    一個瘦瘦的男人停下來稍稍歇了下,似乎還看著小屋前的悍馬車有些憤怒,好像悍馬車欠他錢似的。最前麵的一個看起來年紀稍大的像是領頭的男人一下子緊張起來,不斷打著手勢讓他趕緊過來別輕舉妄動;隻是領頭的男人的手勢還沒打完,那個年輕男人就從雪堆裏團了個雪球甩手扔向悍馬車。


    “呯!——呯!——呯!”男人手中的雪球還未拋出、甚至投擲的姿勢都沒有做出,八道火光就分別從悍馬車後、屋子的門窗裏、雪堆後麵射出。這麽黑的夜裏王阿貴他們可不知道這是雪球,他們隻看到那個青年男人彎腰抓起一個什麽就要扔,於是眾人果斷地按照分配好的目標開始了第一輪齊射。


    驚恐的尖叫聲不斷響起,七個人影被先後掀翻,其中幾個人打著滾地順著山坡滾了下去,剩下的幾個也是拚著命地才穩住了身形。


    “他們有防彈衣!”王阿貴沒聽到應有的慘叫聲,而且那幾個人好像沒受到什麽影響一般,王阿貴意識到壞了,對方有防彈衣,“準備手雷!”


    四人紛紛掏出手雷倒向雪堆裏就要拉弦扔出——管你什麽防彈衣,不信防彈衣能敵得過手雷的爆炸,一個不行四個,看能不能炸死你們。


    剛剛穩住身形的三個神秘人看到王阿貴他們扔掉步槍雙手拿出一個東西就要做投擲狀時,有兩個登時嚇壞了,紛紛抱著頭向雪堆裏鑽。


    “犀利哢嚓!”那個領頭的男人卻沒有往雪堆裏躲,而是衝著王阿貴他們使勁地揮舞著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


    “他們說什麽?這是哪國語?”呼嘯的北風把這句話送來,王阿貴聽不懂扭頭問陳二狗,陳二狗腹誹了一聲王阿貴真會找人問繼而轉過身叫代安陽從雪堆裏爬過來;金雨堂和曹雪振仍然保持著拉弦的動作,隨時會把手中的手雷拋過去。


    “犀利哢嚓!犀利哢嚓!不——不——”男人驚恐地揮舞著雙手大聲喊著。


    王阿貴就聽懂這最後兩個“不”字,而且確定了不是風大距離遠聽不清,而是真真切切的不懂;而且天色黑暗,根本看不清他們到底是哪裏人,隻是看著個子很高應該不是中國人。東方人種的個子普遍不高,可這幾個人不論年齡大小、男女一色沒有低於一米七的;最高那男的起碼有一米九。而清一色的高個子同時出現在一個幸存者隊伍中的概率太低太低了,這隻能說明這些人不是中國人。


    “這是哪國語言?”王阿貴問道。從雪中匍匐過來的宋婉兒、代安陽、張煜,三個都精通幾個常用語種的女人紛紛搖著頭表示她們也聽不懂。


    “舉起雙手!跪在地上!不然扔手雷了!”王阿貴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然後回頭對三個女人說道,“凡是你們能翻譯的語種都喊一遍。”(以下翻譯皆為在線翻譯,作者也看不懂啥意思,請見諒。)


    “holdinghandsandknees!”(英語)


    “tenimalesgenou!”(法語)


    “Дepжacь3apyknnkoлehn!”(俄語)


    “持株手と膝!”(日語)


    “前軲轆不轉後軲轆轉思密達!”(韓語)


    幾個女人先後喊了好幾種她們懂得的語言,不過好像效果不明顯,那個男人仍然在揮動著手臂“犀利哢嚓,不不不”地喊著。旁邊的兩個人也鑽出雪堆紛紛模仿著給那“不不不”。


    “他們沒有武器,拿槍托上!”金雨堂瞅了半天確定他們身上真的是手無寸鐵後對王阿貴提議道。


    “走!”王阿貴端著上了刺刀的56半衝出雪堆,陳二狗、金雨堂、曹雪振紛紛跟在後麵。韓燕帶著三個舉著八一杠刺刀的女人從雪堆裏爬起跟在後麵。


    三個神秘人看到八個人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向他們衝來,立馬愣在當場,剛才扔雪團的那個年輕人嚇傻了一般拚著命地揮舞著長長的胳膊“不不不”。


    令王阿貴感到放心的是,這三人除了個子高些外並沒有什麽不正常的,應該不是山精或者山魈。隻是這些人的衣服有些太薄了點,從被子彈撕碎的呢子大衣上來看裏麵似乎就一件薄薄的白色衣服。這應該就是防彈衣了,但是保溫又防彈還這麽纖薄的衣服絕對不是王阿貴他們知道的任何一種防彈衣。


    而且這幾個人沒有一點被子彈震出內傷或者疼痛的跡象,這說明這防彈衣相當不簡單,要知道防彈衣雖然能頂住子彈進入體內,但是擋不住那股透勁,沒有強壯的身體素質挨上一槍疼半天都是輕的,搞不好還有內出血。


    這樣一來,這七個人的來曆則更加撲朔迷離,王阿貴四人打起十二萬分精神警戒著,一有不對勁便會馬上用刺刀紮他們的臉、用槍托砸他們的肚子和小腿骨,別看他們個子高,打架不是打籃球。


    “你——抱頭——跪下!懂?”陳二狗看著三個站在雪堆裏“不不不”的男人喊道,看著這三個隨便一個都比他高一頭的男人和他們大衣裏麵的防彈衣,陳二狗在想是不是遇到了外星人?


    “知——懂!”領頭的男人擠出一副笑臉來,看著眼前的八條槍托和刺刀很不情願地高舉著雙手跪倒在雪堆裏,看樣子他多少懂得一點漢語。


    “犀利哢嚓!嘰裏呱啦!”一個不是很害怕的年輕男人指著陳二狗嘰裏咕嚕地好像在譴責他們的做法一樣,根本不管領頭男人的示意,另外一個嚇破了膽的男人則老老實實地跪下了。


    “我c你嗎!”陳二狗一看那個男人在抗議,便身形一晃,雙臂猛地一用力,一槍托結結實實地砸到了抗議男的肚子上,沒想到抗議男竟然隻是彎了彎腰沒有什麽疼痛感,反而撲上來要和陳二狗幹架。看到那個身高一米九的男人巨大的身軀撲來,陳二狗先是暗道一聲:好厲害的防彈衣!竟然連槍托都能抵抗得住!然後步槍一掄照著男人的小腿骨就掃了過去,陳二狗沒有絲毫的手軟,帶著破空聲的槍托就是衝著砸瘸對方去的!


    “彭!”抗議男的小腿骨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槍托,重達七斤多的八一杠掄圓了是何等的威力,但是抗議男卻隻是被砸得在地上打了個滾,卻再次撲向陳二狗。陳二狗有些懵了,這都沒事?這他媽什麽樣的防彈衣?陳二狗本能地和抗議男扭打在一起。


    當拳腳肘膝都排不上用場時,陳二狗害怕了,他沒想到這種人竟然不怕打,從拳頭到子彈打在他們身上放佛沒用一般給他帶不來任何傷害。不過令陳二狗更加驚奇的是,這麽大個的男人竟然力氣這麽小,說手無縛雞之力一點也不為過,而且明顯沒有受過任何軍事化訓練,甚至連普通孩子打架的能耐都沒有。


    混亂中陳二狗使出了最後一招——反關節技!結果卻發現,這招實用,因為抗議男知道嗷嗷疼了!陳二狗大喜,很快就結結實實的別住了抗議男的一條胳膊,雙臂夾緊隻要輕輕一擰,抗議男的胳膊就會瞬間從肘關節處折斷。人體的肘關節很硬,也很耐打,但是翻轉手臂後,肘關節卻像一段樹枝般脆弱,隻要稍微使勁一掰,整條胳膊就廢了。


    抗議男終於發出了一聲求饒般的叫聲,表示投降。陳二狗這才鬆了口氣,那種無力感消失了許多,看來除了手雷,你們也不是無懈可擊啊!


    “犀利哢嚓!不不不!”領頭的男人趕緊瞪大眼睛像王阿貴求救,他看出來了這八個人中誰是頭;他很明白如果他再不求救的話陳二狗會毫不留情地折斷抗議男的胳膊。


    王阿貴現在已經顧不上搭理他了,這短短十幾秒的戰鬥讓他腦海中閃動著一個恐怖的念頭——這是外星人!旁觀者清,王阿貴看清了這個男人不僅僅是穿著防彈衣的地方不怕打,就連裸露在外麵的頭部也不怕打,陳二狗凶狠的鐵肘已經不止一次砸在男人的鼻梁骨上,可那男人卻沒有什麽疼痛的反應。


    王阿貴害怕了,這樣的人太可怕了,這肯定不是地球人!一時間外星人、外星病毒、喪屍、人體試驗......電影中的一幕幕場景在王阿貴腦子裏閃過,王阿貴強烈地意識到:如果不把這七個“外星人”殺掉,他們回到他們的駐地後肯定會把自己全部滅掉!


    在這電光火石般想過後王阿貴從後腰拔出54手槍上膛頂火,抓起抗議男的頭發一下子把槍口塞他的嘴。你不是牛掰嗎?老子不信你嘴裏也不怕槍!隨著王阿貴的動作,金雨堂、韓燕同時把槍塞進了剩下的兩個男人嘴裏,他們也看出來事情的不對頭,他們沒有時間去深究到底是為什麽,事情反常必有妖,這七個家夥肯定不是人!王阿貴沒有判斷錯,這些人的口腔仍然是弱點,當槍塞進他們嘴裏時,他們瞬間僵在當場,一臉極度的恐懼和絕望。


    “住手!”就在王阿貴準備扣動扳機的一瞬間,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山坡下傳來。王阿貴停住了手,竟然有會說漢語的人,原來滾到山坡下麵去了,王阿貴一揮手,曹雪振扔掉槍擺出一副打架的樣子等著山坡下那個老者上來,他也看出來了,這群人沒有絲毫的戰鬥力;雖然他不會格鬥,但是打架他確信自己能打得過這幾個大高個。


    “犀利哢嚓,嘰裏呱啦!”領頭的那個男人嘴裏塞著槍卻仍然在說著話,絲毫不顧忌自己嘴裏麵塞著槍,似乎在提醒老者不要上來,這裏危險。


    “行了,別說了,我知道。”老者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可以聽出來這是一個曆盡滄桑的老人。緊接著,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五的老年男人手腳並用地從山坡下爬了上來,對於身邊隨時準備扁他一頓的曹雪振就當沒看見一般徑直走向王阿貴。


    “老朽向各位道歉了,他還是個孩子,什麽也不懂,無意中冒犯了各位,還請各位英雄高抬貴手饒我等一命。我們都是好人,沒有什麽企圖。”老者對著王阿貴深鞠一躬,雙手抱拳向王阿貴道歉;雪白的頭發和拉雜的胡須表明老人應該在七十歲上下,看這身子骨,還真硬朗。


    這時王阿貴才發現老者並非會說漢語,而是耳朵上戴著一個類似藍牙耳機似的東西,聲音是從那裏發出來的,老者說話依然是“犀利哢嚓”的,那應該是一個同聲翻譯機,王阿貴越來越覺得這些人不是地球人了。以屍亂前的科技是否能造出小巧玲瓏的同聲翻譯機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老者耳朵上戴著的那個跟個竊聽器似的機器地球人絕對造不出,因為翻譯機發出的聲音是環繞立體聲,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是老者戴著個機器在說話。


    “好人?好人就應該懂得這世道的規矩,我們礙著你們了還是欺負你們了?本來你們自顧自的走過去得了,非要扔個東西過來,這不是找抽麽?”王阿貴依然用槍對著抗議男,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王阿貴已經有些鬆口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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