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不是答了麽。”


    “啊,”龍傾寒被問懵了,眨了眨眼,努力地回想自己有問了什麽,結果愣是想不起來,“方才我問了甚,”


    “你不是想問你的身體狀況麽,”洛羽塵一副本來便是如此的模樣瞧著他。


    “問我身體狀況,”龍傾寒一頓,複又笑了出來,“我不是要問我的,我是想你幫我個忙。”


    “不是問你狀況,那你為何目光閃爍,好似做了什麽偷雞摸狗之事一般。”洛羽塵微微蹙眉。


    “……”


    龍傾寒忍不住扶手撐額,這洛羽塵當真是難溝通,他歎息一聲,解釋道:“我隻是想你幫個忙。”


    “關於你的麽”誤解了龍傾寒的意思,洛羽塵臉上也沒有緋色,直截了當地問道。


    “呃,也不是,是關乎……”


    “若是關乎鳳璿陽的,那可我可不管。”一拂袍袖,洛羽塵冷冷地應答道。


    這話一出,龍傾寒心裏頭頓時沒了主意,昨夜吃飯時,這洛羽塵對鳳璿陽的態度已經顯而易見,因而洛羽塵聽到鳳璿陽的名字,自然沒個好氣。


    可是那等私密之事,除卻能問洛羽塵,他還想不出尚可問誰了。無奈地歎了一聲,龍傾寒看了一眼周圍,發覺沒有人後,便放低了嗓音,湊到洛羽塵的耳邊,悄聲將自己的難處道出。


    這冰霜的臉,因著龍傾寒的話,變得紅暈起來,沒得多時,臉上都染上了一層緋色,慣常平直的雙唇也微微上揚,洛羽塵微笑道:“嘖,你倒真是厲害,能將他踢壞。”


    “咳,別說了,可有法子治好。”


    “有。”洛羽塵語帶哂笑,帶著龍傾寒進了房門,從自己的藥箱裏掏出一個瓶子,遞給了他,“呶,拿去罷,包他一夜十次不倒。”


    “一夜十次?!”龍傾寒的臉唰地一下變得鐵青了,昨夜裏他才被鳳璿陽折騰了五次,今夜再來十次的話,他哪還受得住。


    洛羽塵臉上的笑意愈甚:“怎地,若是受不住,過幾日再給他服用罷,隻是,卻不知可還會有效。”


    耳朵霎時紅透了,龍傾寒臉上一赧,紅著臉同洛羽塵道謝了一聲,便急急地轉身離去。


    方走出門外,他又打了個激靈,折身回來問道:“此藥如何用。”


    話中都帶起了笑意,洛羽塵答道:“飯後,兌水服下便可。噢,是了,”他行了出來,將另一個瓶子塞到了龍傾寒的手裏,鄭重地囑咐道,“此乃良藥,擦拭……嗯,那處用的,你好生保管。”


    龍傾寒的臉轟地一下紅了,洛羽塵給藥之意,他再清楚不過。昨夜他已經承了五次,今夜讓鳳璿陽服藥後,再承十次,他那處地方受摩擦過多,自然受不了幹燥,因而需得用藥潤滑,雖說洛羽塵初衷是為他好,給他藥擦,可是他總感覺有些別扭。


    訕訕地接過後,龍傾寒已是沒臉皮再同洛羽塵說別的了,連忙落荒而逃,徒留洛羽塵在他身後,瞧著他慌張尷尬的模樣哈哈大笑。


    逃回自己房裏時,鳳璿陽剛剛起身,還在困頓地打著嗬欠穿衣,方一入門,看到那紅色身影,龍傾寒趕忙將手裏的藥瓶塞進懷裏。


    哪知這時鳳璿陽恰巧轉過身來,餘光正將龍傾寒塞藥瓶的動作收入眼底,隻是那時龍傾寒一心注意在藥瓶之上,全然未發覺鳳璿陽已瞧著。


    輕撫了一下胸口,龍傾寒狀似淡然地走上前道:“璿陽你起了。”


    “唔,”又打了一個嗬欠,鳳璿陽咂了咂嘴,雙眸在看向龍傾寒胸口時閃過一絲精光,他上前摸了摸龍傾寒的臉,又湊到他嘴邊嗅了幾下,“子玥,方才你出外吃了甚,為何本座聞不出來。嗯?來,張嘴,給本座嗅嗅。”


    龍傾寒身子一僵,耳根都紅了起來。方才他一起身就去尋了洛羽塵,何曾吃過什麽東西,更遑論嘴裏留的味道了。眼神一偏,他訕訕地撇開話題道:“你起身了,便出外吃東西罷,莫留在此處了。”


    “噢,”鳳璿陽瞧著他岔開話題,也不多問,便拉起了他的手,大搖大擺地走出去,“走,同本座去膳房瞧瞧可有甚好吃的,若是沒有,你做給本座吃。”


    “啊?我做?”龍傾寒被他的話給懵住了,他哪會做什麽吃的,昔時天劍宗眾人失蹤後,他雖在客棧裏待了不少時日,學了幾手做飯,但也隻是學會了皮毛,能吃罷了。但若說好吃,那是談不上的,是以現下鳳璿陽讓他做,他自然是不肯的了。


    鳳璿陽也不由得他拒絕,徑自笑眯眯地一步三跳地拉著他蹦到了膳房,在裏頭晃了一圈後,挑了幾個包子,給龍傾寒幾個後,自己便啃了起來。


    可是,吃得沒幾口,他便皺皺眉,言道不好吃,要龍傾寒做給他吃。


    龍傾寒聽他這麽一說,人都懵住了,真是怕什麽來什麽,他連連擺手拒絕,言道自己做的難吃,會吃死人的。可鳳璿陽一來勁了,就什麽也不顧,鼓著個腮幫子瞪著他,一副你不做我生氣的模樣,最後,還是龍傾寒服了軟,應承做給他吃。


    當然,龍傾寒一點兒也不會做,還得當場同大廚學習,這學習的過程那便不用說了,簡直是一塌糊塗,連大廚都在日後感歎這龍傾寒真是沒有煮飯的天賦,瞧瞧,揉個麵團,他卻是用力一掌,將麵團拍了個粉碎,還不知所以地盯著那麵團愣愣地道,怎地如此易碎,而一抬眸時,便見他身邊的大廚臉上滿是白色麵團末,而早早發覺不對勁奔走的鳳璿陽,則在一旁捧腹大笑。


    好不容易,弄壞了數團麵粉,學會揉麵團後,這打雞蛋又成了問題。一雙筷子絞進去,唰唰幾下,碗裏頭的蛋清便飛了出去,最後碗裏隻剩下一點蛋液了,當然,遭殃的還是他身側的大廚。


    瞧著他如此“天賦異稟”,大廚的臉都擠成苦瓜樣了,可憐兮兮地朝捧腹大笑的鳳璿陽送去求情的目光,期望他快些將龍傾寒帶走,哪知鳳璿陽愣是裝作沒瞧見,讓龍傾寒繼續學下去。


    最後,曆經千辛後,龍傾寒做的包子終於出爐了。雖然做得軟趴趴不怎麽好看,但由於有大廚在身邊監工,這包子還算可以吃,沒想象中的那麽難吃。


    做完這一切後,龍傾寒的身子都軟了,他拭了拭額上的汗,看向天際的太陽,原來不知不覺已是午時了,也即是說,離晚上的“酷刑”已經不遠了。


    餘光輕瞥了一眼坐在階梯上啃包子的人,目光下放到他兩腿之間,龍傾寒麵色一赧,得想個法子背著鳳璿陽去弄這藥才是。


    可是鳳璿陽吃飽了,有了力氣,硬塞了幾個包子到龍傾寒嘴裏後,便拍了拍手,站了起身,拉著龍傾寒就往外跑。


    “作甚呢?”龍傾寒不解地問道。


    “吃飽了,我們玩去!”鳳璿陽便好似一個精神飽滿的孩童,吃飽了就想著玩。


    而龍傾寒心底隱隱有些擔憂了,雖說離晚上還早,但他怕鳳璿陽一直纏著他,不讓他脫身,那這藥便準備不及了。


    事實證明,鳳璿陽還真的是一直纏著龍傾寒。從午時吃飽後,便拉著他到處在庭院裏跑,看風景,瞧膩了,就拿出玩具來跟他玩,整整玩了一個下午,好不容易挨到了晚飯時,本以為終於能鬆口氣了。豈知鳳璿陽便似同他作對一般,晚飯後又纏著他一塊沐浴,讓他給他按摩,折騰了他一天,弄得又累又困,若非為了盡快解決鳳璿陽的隱疾,他隻怕都快撐不下去,睡倒了。


    沐浴完後,想著鳳璿陽終於可以放開他了,豈知鳳璿陽不知怎地,興奮得不行,拉著他躺在床上,要給他講故事,本來他精神就不佳了,若再聽他講故事,隻怕這眼皮都要黏在一塊了。


    他開口便想拒絕,但腦中忽而閃過一道光,心裏立時來了主意,他拍了拍興奮的鳳璿陽道:“你玩了一日不累麽。”


    “不累!”鳳璿陽一拍胸脯,笑眯眯地道。


    龍傾寒扯了扯蓋在鳳璿陽身上的被寢,笑道:“你不累,我都替你累,我去給你煮碗藥湯,驅驅疲勞罷。”


    鳳璿陽的眼輕微地眯了起來,但嘴上卻是勾著笑容道:“甚好,子玥快去。”


    暗地裏鬆了口氣,龍傾寒便躍過鳳璿陽,下了床。當然,跨過鳳璿陽身子時,不意外地被他吃了不少豆腐,但想到一會兒還得被他吃許多豆腐,這點豆腐,他也不介意了。


    出門去後,龍傾寒便去膳房打了一碗滾水,將洛羽塵給的藥,咬咬牙下在了裏頭,看著藥化開後,才鼓起勇氣將藥端回去。


    回房時,鳳璿陽已坐起了身,靠在床側,哼著幼時他們常唱的歌。


    看到龍傾寒歸來,這臉上笑意都多了幾分自然,拉著龍傾寒坐下,鳳璿陽揉了揉他有些發涼的臉:“子玥冷不?”


    “不冷,”龍傾寒淡淡地笑著,將手裏的藥碗送到了鳳璿陽的麵前,“快些喝罷,一會涼了。”


    “子玥一塊喝。”鳳璿陽接過,嬉笑道。


    心裏咯噔了一下,龍傾寒表麵仍是故作淡定地道:“不了,方才我喝過了,你喝罷。”


    眼底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鳳璿陽笑著頷首,將自己的唇朝藥碗送去。


    看著那雙潤紅的薄唇,一點一點地接近藥碗,龍傾寒的心都砰砰直跳起來。心裏不知是什麽情緒,一是為鳳璿陽的隱疾可以痊愈而高興,二又是為自己即將接受“酷刑”而苦惱,種種矛盾,在他看到鳳璿陽吞沫一口後,終於把心給放了下來。


    哪知頃刻之後,他身子被用力地一扯,天旋地轉後,他便撞到了床板上,雙唇被一樣柔軟的東西堵了上來。


    訝異地啟唇出聲,但話還擱著喉嚨裏時,一股溫暖的水便匯入唇內,咕隆一聲,頃刻便下了腹。


    “你……”反應過來的龍傾寒怔愕地看向鳳璿陽。


    隻見鳳璿陽笑眼彎彎,一邊撩起他的長發把玩,一邊自得地笑道:“子玥不乖哦,竟然想著反壓為夫,你以為給為夫下藥,為夫會上當麽。嗬,今夜為夫便好好懲罰你,讓你嚐嚐什麽叫做被壓的滋味。”語落,他便開始動手解龍傾寒的衣服起來。


    身體忽地湧上一陣潮熱,龍傾寒的雙頰霎時紅了起來,他勉力地打開了鳳璿陽折騰他衣物的手,喘息著問道:“什麽反壓你,你胡說些甚呢。”


    此話一落,鳳璿陽愕然了,龍傾寒是最不善說謊的,若說他沒有此心,定不會是在騙他:“你昨日裏不是想著上我,是以今日便給我下藥麽。”


    “胡說甚呢……”鳳璿陽手過之處,讓龍傾寒發燙的身子打了個激靈,但也讓他稍微恢複了一點神智,“你昨日不是被我踢著了命根子麽,我瞧著你的東西沒反應了,便以為它……嗯,總之,我便去尋了羽塵,讓他給我藥治好你的東西,怎知你竟然……唔……”下腹一陣狂肆的欲..望湧上,龍傾寒不耐地動了動身,連霎時僵硬在那的鳳璿陽也不顧,便難耐地脫去了自己的上衣,感覺到冷風吹到自己身上時,才覺得舒服。


    而鳳璿陽脫他衣物的手已經僵住了,一直保持著雙唇微張的動作。他原以為龍傾寒昨日裏被自己折騰得難受,便討來藥,想迷了自己好讓他反壓,哪知自己竟然犯了個大錯誤。


    僵硬地轉頭,鳳璿陽道:“誰同你說我的東西不行了,昨夜裏不過是做多了,疲軟罷了,我告知你,我……嗷!龍傾寒,你要作甚,別亂摸!嗷,不許扯我的腰帶,嗷嗷嗷,非禮……”


    砰地一下,鳳璿陽還在同剝他衣服的龍傾寒鬥爭時,便被龍傾寒給摔到了床上,用力地擠開了他的雙腿,龍傾寒將自己的身體嵌入他身體之上。


    饒是鳳璿陽厲害,此刻也被自己身上那個一臉通紅,雙目泛著情>欲浪湧的龍傾寒嚇到了,他究竟誤給龍傾寒喝了什麽藥,竟然這般厲害,不成,瞧著自己將近被龍傾寒剝光了,若他再不反抗,豈非要被龍傾寒壓了。


    鳳璿陽喝了一聲,連忙拳打腳踢將龍傾寒甩到一邊,伸指就要點上龍傾寒的穴道,哪知中藥的龍傾寒途生了不少力氣,身子一扭,避了開來。龍傾寒其實連自己做什麽都不知道,一心隻盯著鳳璿陽的臀部瞧,巴不得直接拉開鳳璿陽的大腿,將欲..望埋進去。


    鳳璿陽一擊不中,又再擊幾回。於是,這房間裏,便上演了兩個光溜溜的男人打架的一幕,結果打了下來,龍傾寒愈發燥熱,雙頰通紅,而鳳璿陽則是打得精疲力盡,接連喘氣。


    最後,還是以力氣略盛的鳳璿陽略盛一籌,將龍傾寒的穴道點住了。可是,在輕吐喘..息之時,餘光落到龍傾寒那漲紅的欲..望時,鳳璿陽又苦惱了,男子欲||望不泄,對身體極其不利,甚至會泛疼,而自己又不可能給龍傾寒上,無奈之下,鳳璿陽隻得一邊抱著龍傾寒吻他,安撫他的躁動,一邊用手去紓解龍傾寒的欲{望。


    這手動作了許久,鳳璿陽都快麻時,龍傾寒才瀉出,本以為這酷刑終於結束,可抱著龍傾寒入睡了。哪知曉,這剛疲軟的欲||望未過多時,又硬。挺了起來,看得鳳璿陽是目瞪口呆,不得已,又得苦著臉幫龍傾寒紓解一次。


    結果,紓解一次後,未得多時,又硬、挺了、這下鳳璿陽的臉都黑了,他當真是恨極自己的自作聰明了,心上人輕。吟聲不斷地竄入耳眶,蠱惑得他自己欲,,望都起了。可是龍傾寒的欲,望不舒,穴道不能解,他哪有心思去抱龍傾寒。因而最後,演變成了他一邊給自己解決,一邊給龍傾寒撫慰的局麵,足足折騰到了天明,待得龍傾寒瀉出第十次後,鳳璿陽早已發麻的手,終於得到了解放。


    當鳳璿陽累倒地將自己丟在床上時,他悲憤地朝天一吼:“該死的,你們都是些混賬!”


    作者有話要說:(づ﹏ど) 太苦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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