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不對,時小弟你可別嚇我了!那群人不會來的這麽快吧?我可經不起折騰了。”薛一鳴這家夥此時竟然有了些風聲鶴唳的跡象了。


    “是啊,時哥,那道長看上去能抵擋一陣子的。”飛燕也跟著說。


    “不是他們,我們的屋子隻是單純的有人進來過。”我堅定的說道。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我對周圍的一切事物變得十分敏感,對外界的嗅覺感知好像格外靈敏,此時我十分相信我的判斷。


    “我們看看屋中有沒有什麽東西被別人動過。”我說道。


    即使他們二人有些半信半疑,卻也都沒休息的開始找了起來。我們三人就這樣開始在屋中翻來翻去。


    果然,內屋的飛燕喊了我們一聲,“時哥,薛一鳴你們快來看!這裏有一封信!”


    我和薛一鳴立即跑進裏屋,那是飛燕休息的地方。


    桌子上,一封信靜靜地放在上麵。


    信上沒有署名,更讓我們頭疼的是信上全是繁體字。


    “喂,薛一鳴你不是自稱博覽群書,給看看信上寫的是些什麽玩意兒。”看著這些字體,看得我有些頭疼。


    唉,沒文化,真可怕啊!


    薛一鳴不用我說,已經開始細細看了起來。


    “具體我沒法翻譯,不過大概意思還是可以看懂的。”薛一鳴合上信,想了想說道。


    “信上說的什麽?”飛燕立即接話問道。


    “嗯,這信似乎和長生玉的所有者有關,並且說讓我們去台灣來探究事情的真相。”薛一鳴說道。


    我開始糾結了,這是個騙局還是個提醒?


    “我覺得,這不像是個圈套。”薛一鳴說道。


    “是啊,虛應該不會這麽故弄玄虛的騙我們,更沒有這樣的必要,說的直接些不是更好?何必要用繁體字呢?”飛燕接話讚成。


    我陷入深思,心中的聲音告訴我,不能被事情的表麵所迷惑。可是,這件事情又是可信的,這也許又是我的直覺。


    正當我們商量這件奇怪的信時,我們的屋門被推開了。


    我們三人以為是那年輕煉屍術者一幫子人,立即戒備了起來。不過看清來人後便放鬆了警惕,進來的是薛一鳴的師父楊義。


    “師父啊。你可算來了,我們差點死在那煉屍術者和他師父的手上,”薛一鳴看見楊義便故作委屈的嚷嚷道,似乎又想起了什麽。


    “對了,還有個白胡子的老王八蛋,是虛裏的人。”


    楊義靜靜地聽著,等到薛一鳴說完,氣氛靜下來,才問道:


    “你們是不是被一位白衣白發的老道長救了?”


    我一聽這話,立即問道,“是啊,前輩,您見到那位道長了?他還好嗎?”


    楊義看了看我,點了點頭,“嗯,我去一鳴告訴我的地點的時候就看到那老道長與一群人的亂戰,雙方都受傷不輕。我很容易的便分開了雙方,得知了事情的原委。不過沒有去收拾那群人。”


    我點了點頭,畢竟虛以及那年輕煉屍術者的家族也算是世家大族,楊義所在的家族也沒有與他們結仇的必要,況且趁虛而入也不是楊義前輩的作風。


    我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楊義前輩,不知道那位道長怎麽樣了?”


    楊義說道:“嗯,他沒有什麽大礙。隻是受了傷,耗損了一些修為。不過以那位道長的高深修為,想必不會需要多少時日便可以康複了。”


    我點了點頭,“那您知道他去哪了嗎?”


    “我請他到這裏休息休息,被他拒絕了。他隻說沒什麽大礙,並且從此跟你的師父兩不相欠,人情還了。”


    楊義似乎又想起了什麽,“對了,當時還有兩個小娃娃在幫著那老道抵擋對方一眾人,一個拿根笛子,還有一個一身陰氣外露,卻霸氣無匹。看著可都是年輕英才的主啊!“


    馥佩生、玄無極!


    他們也來幫我們了嗎?也是,畢竟廣州玄學峰會一次,這次又一次。可都兩次交情了。


    “他們兩人怎麽樣啊?還好嗎前輩?”我問道,我可不想欠這兩個家夥人情。


    “嗯,主要還是那道長在力抗群雄,這兩個小娃娃從旁策應,不過倒是將一群小嘍囉趕盡殺絕了個七七八八,估計那兩個老家夥得氣的七竅生煙了。”


    聽了楊義的話,我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輕輕地點了點頭。


    唉,這道長,與師父性格還真有些相像。


    師父啊,看來你曾經也算是做過不少善緣,也算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我揉了揉眼睛,怎麽又想起這老頭了。


    薛一鳴似乎先想到了什麽,立即拿出那封神秘的信,交給楊義,說道:


    “師父,你給看看,這信上的內容可信不?他隻說了長生玉所有者的消息在台灣,讓我們自己去查探。”


    楊義簡單的掃了幾眼信,想了想說道:“我認為這信應該還是比較可信的。據我所知,長生玉確實是在台灣。”


    飛燕聽了楊義的話,不禁說道:“既然楊老前輩說了這信比較可信,時哥要不我們就去台灣?”


    我想了想說道:“現在虛的實力猖獗,以我們的實力確實無法抵擋,台灣倒也算是個好地方。相信虛的魔爪還伸不到那裏去,我們倒是也可以冒險一試!”


    薛一鳴聽了我們的話,也讚成道。“那就向台灣進發!”


    三人團隊,這次要下海離開大陸,遠赴台灣了!


    說走便走,我們連夜離開了龍虎山。


    薛一鳴的師父楊義因為家族中還有不少事情要處理,便決定先與我們分開,等他處理完家族中的事情再去台灣與我們會合。


    所以,這次前往台灣的,隻有我們三個人!


    分手之前,楊義告訴我們:“你們三人切記,到那邊隻有你們三人,凡事定要低調,要做到事事三思三思再三思。”


    雖然薛一鳴看樣子心不在焉,但是我們都清楚,楊義說的這些是不爭的事實。


    按照信上的內容的指示,我們要先去廣州,到達指定地點去台灣。前往台灣的方式也是很詭異——偷渡。不過確實在情理之中,畢竟以虛這個組織深不可測的洞察力,很有可能被虛提前得知前來阻擋我們,前提是我們辦簽證正規途徑。


    但是,我們三人仍是不敢有絲毫鬆懈,盡管這信上似乎是在處處為我們著想。


    我們在廣州的一個小旅館先住了下來。順便提一下,我們之所以連夜從龍虎山離開,不僅是為了躲避那年輕煉屍術者和他的團夥的追殺,還有糾纏不斷的虛的人。更是為了提前幾天到達這裏。


    我們可不是為了著急去台灣,而是養傷。


    即使我們隻有三個人,在三人都是全盛時期的狀態下,也是塊相當難啃的硬骨頭。


    我們不露聲色的進了一家廣州的小旅館,上次來廣州是參加廣州玄學峰會了。想想都這麽久了,記得上次可還有老頭陪著呢。


    “怎麽樣,這小屋子也算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了。咱們一會去采購點這些天吃的用的,然後便安心養傷吧。”薛一鳴得意說道,似乎這賓館是他的家一樣。


    飛燕白了他一眼,轉頭看向我說道,“是啊,時哥,咱們趕緊養好傷,不管是不是虛的圈套。我們至少都還能對付的了。”


    “嗯,咱們就先療傷,然後再趕到信上的指定地點,以備萬無一失啊!”我接著他們的話說道。


    接下來我們便是大量的采購,然後便宅在屋子裏開始療傷,畢竟在龍虎山下的山穀中,三人都受傷不輕,特別是我,直接拿了壽命換了武德星君出來帥了那麽一會還沒看到。


    不過,這幾天裏,三個人聊聊天養養傷倒也不是十分無聊。鬥鬥嘴也讓乏味的日子充滿了樂趣。


    “薛一鳴,到了台灣你還打算去夜店玩到幾點啊?”一到養傷無聊的時候我就想埋汰薛一鳴兩句。


    “時小弟啊,你這麽說可就不地道了。那是酒吧,怎麽能叫夜店呢?我是那麽粗鄙的人嗎?我那不也是為了發展咱們三人小團隊的精神文明建設嘛!”薛一鳴故作委屈的說道。


    “哼,無恥!你那還不是逛夜店?看著可是輕車熟路的。”飛燕當然時刻和我站在統一戰線攻擊薛一鳴。


    “唉,飛燕啊,你這可不行啊,我不在的這一段日子裏,時小弟是對你幹了什麽讓你這麽死心塌地的跟隨他,甚至不惜人身攻擊我這又帥又溫柔的薛……..”


    薛一鳴還沒說完,飛燕已是漲紅了臉,連忙說道:“呸呸呸,真不要臉。你跟你說的那些個形容詞那個沾邊了?”


    一說到我和飛燕這個比較敏感的話題,我也趕緊收口,“行了行了,夜店小王子。你什麽也別說了,大家都懂。”


    此時的薛一鳴隻好抬頭望天,“人生啊!”


    三個人就這樣痛並快樂著,小賓館裏時常充滿了歡聲笑語。


    經過這幾天的療傷,我們的傷也都好了個七七八八,便決定——向信上的指定地點,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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