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黑衣人被瞬間而至的薛一鳴扼住了要害,抽搐著說不出話。


    “三個問題。”我對著另一名黑衣人冷冷說道。


    也許是認為並沒有一戰之力的黑衣人索性坐了下來,破罐子破摔,笑著看向我們說道:“請問。”


    “紫薇玉在哪裏?”我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在我的懷裏。”那名黑衣人摸了摸胸口,還不住回了一句:“你們過來不就是為了搶回紫薇玉,現在我們不是你們的對手,不過想搶紫薇玉也沒有那麽容易。”


    “第二個問題,你們是不是虛?”我笑了笑,並沒有說些什麽。


    “我說是會怎麽樣,不是又會怎麽樣?”他跟著我笑了笑,一臉無所謂懼的神情,好像是堅信我不會殺他一樣。


    “第三個問題,”我直接沒有再問下去,也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轉入我最重視的問題。


    “劉山響,也就是我師父,他在哪?”說完,我盯住了他的眼睛。


    “你就不問問我知不知道?”他的笑意有些扭曲了。


    “不好好回答這個問題你會死。”我的手已經開始背在後麵緩緩結印,催動六伏令。


    “我傾力一戰你們也不會好受,你就不害怕我與紫薇玉玉石俱焚?”他有些慌了,說話有些結結巴巴。


    “陰陽玄理,八卦之形,驅邪縛魅,顛倒陽明,朱雀玄武,六道神清,急急如律令,伏妖令,破!”


    一記伏妖令對他祭出,現在我對自己的伏妖令的可觀傷害也算是相當自信了,看他直接被我一記伏妖令轟出好遠,定在海邊愣住了。接著想要試著掙紮著逃命。卻發現渾身已經動不了了。


    不遠處,飛燕剛剛把蠱蟲種在她的身上。收回了手,隨時準備著這家夥不老實再喂他隻害蠱。


    “再問一遍,我的師父呢?”現在隻要是關於劉山響那老頭兒的消息,便會我無法鎮靜下去,更加無法仁慈,因為現在對於虛,我的殺心便製不住了。


    “不知道!”


    他的話音未落,這名黑衣人已被衝去的我一掌推在心口,當場斃命。


    這手道門外家功夫還是劉山響那老頭兒教我的“仙人撫大頂。”


    我走向另一名早已戰戰兢兢的黑衣人,他被薛一鳴一腳踹在地上,不敢抬頭。薛一鳴看著我走了過來,我指了指那名死去的黑衣人的胸口,他點了點頭便走向了那名死去的黑衣人,會意了我的意思,是要找他身上的紫薇玉。


    “我隻問你第三個問題現在。”我走了過去。


    “求求你了,別殺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師父在那啊!”那名黑衣人跪下磕起了頭。


    我對著飛燕擺了擺手,飛燕會意了我的意思。


    那名黑衣人感覺到他已經沒有了存在的價值,趁我轉身的間隙,飛速掠向海邊,不過他並沒有到達他們的船便被飛燕的害蠱擊中,躺在地上掙紮著想要接近自己的船。


    在離自己的船還有幾步的地方,他斷了氣。


    飛燕的害蠱,還真是折磨人啊!我暗暗的歎了一聲。


    薛一鳴拿著一塊紫色泛光寶玉對著我們走了過來。


    我拿過來看了看,這塊應該便是紫薇玉了。色澤通透,看樣子應該有四分之一巴掌那麽大,顯得晶瑩剔透、小巧玲瓏。在夜光下,閃著淡紫色的光芒,格外亮眼。


    “這就是紫薇玉嗎?好漂亮啊!”飛燕看著那枚紫薇玉竟是有些癡了。


    “還湊合吧,比起我的玉皇玉,那可是…….”薛一鳴忍不住嘚瑟了起來。


    “你先收著吧,咱們以後還有用。”我直接打斷薛一鳴的話,對薛一鳴說道。


    “好咧!”薛一鳴邊說邊將紫薇玉放進一個儲物盒中。


    我們解決了那兩名黑衣人的屍體後,便直接占了那兩名黑衣人的船隻,又問那申府風水師要了些幹糧,便與他們揮手告別,準備返回大陸了。


    臨行前,我與薛一鳴抱住了那名申府風水師,告訴他:


    “後會有期!”


    望著我們的船,那名申府的年輕風水師駐足很久,直到我們的船消失在夜色中,他才與另一名申府船員踏上了返回台灣的路程。申府也是百廢待興啊!


    我們坐在船上,感歎著自己的台灣之行,收獲頗豐啊!


    從長生玉到紫薇玉,我和薛一鳴的修為不僅大漲,還得到了兩塊寶玉。並且與申府建立了良好的關係。這一路上也見識了鬼船、海底墓等不少奇遇,也算是漲了不少見識。


    帶著滿載的成果,我們離開台灣,踏上了回歸大陸的路程。


    兩天以後,我們到達了大陸,在廣東住了一夜以後沒有怎麽停留就開始前往北京城。


    原因很簡單,薛一鳴的師父在那裏,他告訴我家裏來信了。


    我們三人馬不停蹄的趕到北京,在薛一鳴家族的一家旗下公司看到了西裝革履的楊義。他很熱情的招待我們,當我們將這趟台灣之行的大概始終給他講了講之後他更是驚訝無比,之後得知我們獲得了豐厚成果自然也是十分高興。


    “真是為你們高興啊。去了一趟台灣,不但得到了長生玉,還搶回了龐胖子的紫薇玉。更見識了別有洞天的海底墓,我都羨慕你們啊!”楊義看著我們神采奕奕的樣子說道。


    “哈哈,誰讓師父你不跟我們去呢?”薛一鳴看起來沒怎麽被楊義誇過,這會開心的不輕。


    “楊前輩過獎了,不過這次聽到您說我的家裏來信了?”我在楊義麵前還是很尊敬他的,畢竟是一位道法高深的前輩。


    “哦,對!怎麽把這茬給忘了。我現在拿給你。”楊義一拍腦袋走向辦公室,過了一會拿出一封信出來,順帶還掂著兩袋東西出來。


    “時小友,這是家裏給你的信。還有這兩袋東西應該是你的家人給你寄的特產什麽的。”楊義把東西給我說道。


    我接過信和家裏寄給我的東西,打開一看是小時候最愛吃的粽糕,便拿出來與大夥分了分,拆開了家裏人給我的信。


    信是父親寫給我的,內容很簡單,很符合父親不苟言笑的脾性。


    他告訴我家裏人想我了,並且想讓我回家看看。還有就是家裏出了點靈異的事情,我懷疑與後山的靈怪有關。


    “信上說什麽了?家裏給你相親讓你回去?”薛一鳴一臉壞笑的湊了過來,還不住瞅瞅飛燕,把飛燕氣的小臉漲紅。


    看到楊義回了辦公室,我的話語也就隨便了很多,給了薛一鳴一巴掌,“去你的,給你相了個對象你要不要?”


    “本少爺如此英明神武。帥氣逼人,還怕找不到對象?”薛一鳴便說著還不住整了整發型。


    “滾滾滾,”一套髒話罵出,我看見薛一鳴這德行實在忍不住。、


    “家裏人想我了。還有就是家鄉那邊出了點怪事,什麽小孩子莫名其妙的失蹤,村子裏麵的牲畜都不下崽,還有什麽鬧鬼什麽的。我想我可能要回去一趟。怎麽樣,跟我一起回去玩玩,長白山也是個風景秀美的地方啊!”我對著他二人說道。


    “你是打算帶飛燕回去見公婆呢?還是打算帶著我們倆一起回去玩呢?”薛一鳴一副欠打模樣湊了過來。


    “薛一鳴!”這次飛燕也沒忍住,一腳踹在薛一鳴身上。


    因為我思鄉心切,所以沒有在薛一鳴的家族公司中多做停留,準備坐上當天晚上的飛機直接離開北京。


    薛一鳴說他還有些事情要在公司處理一下再與我們會合,我們便商量好我與飛燕先走,薛一鳴去坐淩晨的那班地鐵。


    我和飛燕在地鐵站附近的混沌攤吃點混沌然後準備坐地鐵去機場。


    “時哥,是不是特別想家啊?”飛燕邊吃著混沌問道。


    “是啊,那還用問啊!”我大口吃著餛飩,含糊不清的回答著。


    “嗯嗯,那咱們吃完就趕緊坐地鐵去機場!”飛燕笑眯眯的看著我。


    “好!”


    我和飛燕坐上了地鐵,因為已經是晚上了,地鐵上人並不是很多,短短幾節車廂隻有數人,兩隻手就能數得過來。


    看飛燕打瞌睡的樣子我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便向逗逗她。


    “飛燕啊!你知道嗎?都說北京地鐵經常發生靈異事件啊!”我試著以一種比較淒冷的語氣跟飛燕說話。


    “啊?靈異事件?什麽啊?”飛燕好奇的問道。


    “也沒什麽嚇人的,也就是什麽車廂內突然出現無頭屍體啊,還有身邊兩邊等地鐵的人會突然掉進軌道中被當場碾死,還有碰見鬼地鐵什麽的。”我拍拍了拍飛燕的腦袋說道。


    “別嚇我了時哥,咱們都去過鬼市了。還怕這不成?”飛燕嘟了嘟嘴,笑道。


    也是啊!


    我們沒有注意到。地鐵站上顯示的下一站,是雍和宮地鐵站,也就是據說鬧鬼最厲害的一處。


    此時,晚上九點半。我們這節車廂隻有我、飛燕兩個人。


    我不知道是不是和薛一鳴呆的時間長了,便能被他神乎其神的烏鴉嘴所傳染,總之,我慫了,以後能離他多遠是多遠。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地鐵緩緩地在雍和宮地鐵站停下了。我們默默地等待著下一站的客人。


    一般這個點不會有人上地鐵了,我們也沒有在意,我和飛燕都有些困意,便打著眼皮子沒注意。誰知道一睜眼,先有一股陰風衝來,接著,發現我們所在的這節車廂。


    坐滿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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