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飛燕以及薛一鳴得知劉川山在山上吸收天地精氣以療傷,迫不及待地上去阻止。


    等我們趕到的時候,發現以往白雪皚皚的長白山高峰早已破敗不堪。


    往年的長白山頂,是我記憶中最美的地方。那裏白雪無垠,積雪常年不會融化,卻又十分溫暖。記得老頭經常喜歡背著我到這裏玩。


    看著兒時記憶的玩樂地方成了這副破亂不堪的模樣,我不禁大怒。


    此時長白山頂的天地精氣被崖角那道黑影大量的吸食著,簡直就是虎食鯨吞的速度。天空有些暗淡,大量的嫩芽枯萎死去,白雪漸漸融化。


    “劉川山,老子要你把吃的全給我吐回來。”我對著劉川山破口大罵的間隙也開始手掌結印,催動六伏令衝向劉川山。


    “陰陽玄理,八卦之形,驅邪縛魅,顛倒陽明,朱雀玄武,六道神清,急急如律令,伏妖令,破!”


    一道衝擊波擊向劉川山,這老小子顯然是沉浸在療傷的快感之中。沒有料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匆忙躲開的瞬間略顯狼狽。


    他定睛一看使我們三人,不禁冷笑起來:“三個小娃娃,又是你們,真是陰魂不散!”


    “劉川山,我師父呢?”我立即問道,縱使我知道這個問題不會有答案。


    “憑本事來要啊!”劉川山勾了勾手指。


    他的話音沒落,我與薛一鳴直接掠了過去。


    薛一鳴一身紋龍暗紅中山裝開始發亮,估計是玉皇玉的作用。我也催動著勾陳玉的力量結印再次釋放六伏令。畢竟對陣六品的劉川山不能輕敵。即使他有傷在身。


    “陰陽玄理,八卦之形,驅邪縛魅,顛倒陽明,朱雀玄武,六道神清,急急如律令,伏妖令,破!”


    伴隨著薛一鳴的一道龍吟金柱光芒閃向劉川山,我的加強版“伏妖令”也是脫手祭出,齊齊攻向劉川山,直接占據戰鬥的主動。


    飛燕的選擇很明智,直接在後麵催動古琴,開始擾亂這老家夥的心智,並且催動著毒蠱準備給予劉川山攻其不備。


    劉川山不敢托大,直接雙手結印,大喝一聲,背後一張黃紙飛出。“小子,還得要老夫來教你六伏令怎麽用不成?”


    “陰陽玄理,八卦之形,驅邪縛魅,顛倒陽明,朱雀玄武,六道神清,急急如律令,伏妖令,破!”


    這是劉川山的伏妖令。


    大概是他受傷未愈的原因,碰撞到薛一鳴的那道龍吟金柱時伏妖令已經散去大半,到了我這次的伏妖令碰撞之下,直接被轟散。


    “好小子,兩個小娃娃的本事都進步不少。”劉川山摸了摸嘴角滲出的血絲,陰冷的笑著。


    “不止如此。”我淡淡一笑。


    劉川山的胸膛前的衣服出現了一抹黑色。


    “天蛛,害蠱。原來你這女娃娃這次是一起用的,怪不得呢?躲過了一個還有一個。”


    正是飛燕剛才在劉川山催動六伏令的間隙,連續祭出天蛛和害蠱,直接來了個出其不意的突然襲擊。


    劉川山看了看自己身上漸濃的傷勢,迅速地手掌結印在身上點了點。暫時止住了頹勢。


    “三個小娃娃,成天壞老子好事,你們給我等著。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接下來,劉川山竟然直接躍下萬丈懸崖!


    他躍下懸崖的順間最後一句話是:“前提是你們得能下山。”


    劉川山說的一點也不錯,他剛從懸崖跳下去,山頂直接雪崩了。


    薛一鳴怒罵了幾句,無非是咒劉川山不得好死之類的話,不過此時並沒有什麽用。


    看著大雪直接塌下堵住山路,層層山峰之上的雪落下我們三人不禁有些頭疼,果然大自然的力量不是人力可以撼動的。


    正當我們三人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出現了。


    一群黃皮子在往山上衝,薛一鳴和飛燕那見識過這場麵,看傻了當時。


    我們是被一群黃皮子抬下山的。準確的說是坐在他們的背上,以後這也是個不小的飯後談資了,被一群黃皮子救了。


    不過其中原因大概隻有我知道。


    還是老頭子留下的恩情,他又救了我一命。


    回到村子裏,告訴眾鄉親,這件事情應該算是了結了。貓老太,雪崩,估計幕後主使都是劉川山。


    他既然重傷跳崖,估計會老實很長一段時間。


    但是時間卻不允許我喘一口氣。


    回到村子裏,剛剛來了信號,準備和薛一鳴這家夥來一局酣暢淋漓的王者榮耀。剛剛下載遊戲的我內心還有些小激動呢。


    結果,正在團戰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對方的消息更是止住了我罵娘的節奏:“你的師父——劉山響,在天山養傷。”


    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的腦袋轟然炸裂一般。


    默默地關掉遊戲,我收拾起了行李。這會沒有什麽比見老頭更重要的事情了。


    薛一鳴剛打算罵我這個“掛機的家夥”的時候,我說了一句:“師父有消息了,在天山。”


    他和飛燕當下開始收拾東西,這大概便是我們三人的默契了吧。


    匆匆告別家人和村裏的鄉親,我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趕赴天山。


    這次回家很開心,雖然時間很短暫,但心中很暖。


    心裏想著,我們已經踏上了前往天山的路程。


    趕到機場,坐飛機很快便到了當地,我們租了一輛農車前往天山山脈,用了一天時間便到達了目的地,接下來的就隻有登山了。


    飛燕和薛一鳴知道我心急如焚,不過還是安慰我先在山下住一夜,等第二日再上山。用薛一鳴的話說,這麽長時間都熬過來了,確實不差這一會。


    我們三人在山腳下簡單的搭了個帳篷,一想到明日便要見到老頭了,我徹夜無眠。


    薛一鳴和飛燕則是聯係了楊義,畢竟山上有什麽變故我們都不清楚。


    第二日清晨,楊義還沒有趕到,但是已經沒有什麽此時可以阻止我登山了。我還是直接向山上走去,薛一鳴和飛燕也沒有再勸我什麽,默默地跟在我身後。


    行至半山腰的時候,我們意外的發現了一間小茅屋。


    在天山上,住下來的,高人啊!


    我不禁內心想著,和薛一鳴、飛燕一起走到小茅屋的籬笆外。


    茅屋不大,不過確實麻雀五髒六腑,一應俱全。簡單整潔,最重要的是,門口一個蒼勁的“道”字似乎訴說著什麽。


    難道?難道!我的師父,劉山響。就在這裏養傷?


    我急切地衝了進去,“師父!”


    結果嚇到了屋子裏的一位道長,他並不是我師父,卻看起來跟老頭那般慈眉善目。


    隨後跟上的薛一鳴和飛燕看到我認錯了師父,飛燕還好,輕輕笑了笑。薛一鳴則打了我一下腦袋,“時小弟啊!你這這麽猴急的毛病,怎麽混江湖?”


    我沒有理會薛一鳴的調侃,當下鞠了一躬,“請問道長,知道劉山響在那裏嗎?他是我的師父!”


    老人看到我急切的樣子,笑了笑,真是有高人風度。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剛泡的,先喝點。看三位小道友都累的不輕,休息片刻貧道便帶諸位前往劉山響道友養傷之處。”


    “是您打的電話?”薛一鳴看著這老道人問道。


    老道人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舉起老道人遞來的茶杯,裏麵的茶很新,應該是早晨的雪水混著新鮮的茶葉一起煮的,打算喝點暖暖身子便去找劉山響。


    茶正要入嘴,卻被一掌打掉。茶杯在地上滾了幾下並沒有碎。


    我疑惑的轉身看向飛燕。


    飛燕沒有看我,而是冷眼盯著那老道人。


    “冰毒這東西,是我六歲就不玩的小把戲了。不知道老先生為什麽要算計我三人?”


    那老道人被揭破了本來麵目,不由得換了一副麵孔,卻沒有理會飛燕,而是直勾勾的看向我。


    “早早便聽聞金玉丈習下丈二的六伏令威力無匹,小友若是肯以此交換,我不介意帶你們看看那半死不活的老道士。”


    “看來你是虛的人,是個妖道嗎?”我盯著他問道。


    老道士再一次的沒有肯定沒有否定,靜靜地看著我。


    “這老家夥道術不低,估計是在這裏堅守你師父的看門狗。”後麵傳來了一陣熟悉的生音。


    接下來,我們看到了楊義慢吞吞地從開門進入。


    “師父!”薛一鳴看到救星,立即走了過去。


    楊義盯著那奸計未能得逞的老道士,悶聲說道:“時小友,一鳴還有飛燕,你們先走,估計你的師父應該在那天山雪池之中,聽聞那裏有一處禁地。我來擋住這看門狗。”


    那老道士不由得大怒,“不要叫我看門狗。”


    楊義輕輕抖落身上的披風,露出一身黑色西裝,笑了笑,勾了勾手指,“那看你的本事了。”


    我們三人沒有客氣,更沒有耽擱時間,立即衝出門去,往山腰偏上的那處雪池趕去。


    管他什麽禁地!劉山響,老頭子,師父!


    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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