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柔看了看紅包,還是沒意會這是什麽意思,冷瀟然心中又是一頓暗罵她是蠢女人,讓她當場打了兩個噴嚏。


    “柔柔,收了爸爸的改口紅包,還不快叫聲媽媽,讓媽高興高興!”冷瀟然一把把她摟在身邊,實則是想在她的手臂上掐上一把,讓她靈醒一些。


    媽媽……夏雪柔終於明白了冷氏一家子的意思,可是這個詞她已經十幾年沒有說過了,讓她一下子開口叫一個隻見過兩麵的女人叫媽媽,還真是有些適應不了。


    她恩啊了半天,也隻弄出了個m的音節,然後就在也說不下去了,冷瀟然的臉頓時有點僵,於是對父母說到:“柔柔有些怕醜,我開導開導她。”


    把夏雪柔帶到不遠處,他俯身對著她的耳邊說:“夏雪柔,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耐心,特別是在我父母身上玩什麽把戲,現在馬上去叫媽媽,不然我生氣是個什麽樣子你是知道的!”


    “我的人生又不是為了娛樂你而存在的!”他怎麽做任何事都不能考慮考慮別人的感受。


    冷瀟然冷哼一聲,“以前也許不是,不過在你遇到我的那一刻開始,這就已經是你的命運了,而接下來你的人生不單是為了娛樂我而存在,我要你生你就生,我要你死你也得用最漂亮的方式為你的表演謝幕!”


    夏雪柔對視冷瀟然無情的話語驚愕得有些合不攏嘴,她倒抽一口冷氣,麻木的轉過身子重新回到了冷爸媽的身邊僵硬地喚了一聲:“爸爸媽媽。”


    千秋立刻笑得合不攏嘴,她牽上夏雪柔的手說:“我以前呀就說要生一個女孩的,都怪你,說什麽生孩子太辛苦了,不讓我在多要一個孩子,要不然我的女兒也要有這麽大了。”她側著身子埋怨一旁的冷華南。


    冷華南心想也是無辜,他不是關心妻子嗎?要不是千秋在生冷瀟然的時候難產,他也是很想在要一個孩子的。以前還好,可是現在的家就實在是太冷清了。


    不過千秋也就是說說,她拍拍夏雪柔的手,十分曖昧的笑著,“不過算了,現在我們有柔柔了,就當多了一個女兒,不過柔柔啊,雖然你和瀟然還年輕,但是生孩子的事還是要趁早,到時候你生了孩子我給你們帶,保證不影響你們的二人世界。”


    “可是影響我們的二人世界呀。”冷華南在一旁無辜地說到。雖然他心裏覺得家中十分冷清,但是一個孩子會花盡一個女人所有的時間,他都這個年齡了,就想每天抱著妻子,兩人你儂我儂的走完下半輩子,可怎麽想過還要帶個拖油瓶的。


    千秋瞪了他一眼說:“你給我閉嘴!”雖然聲音很柔很小,但閉嘴這麽粗魯的兩個字畢竟完全不配她這般的柔美的人兒。


    不過對冷華南還是很有用的,霎時,他有一個高高在上的總裁,順便轉為一個十分聽妻子話的小男人,立馬就閉上了嘴。


    夏雪柔看著額頭上冒了絲絲冷汗,她似乎已經從千秋的身上看到一些冷瀟然毀滅性人格的基因了。


    千秋轉身又對夏雪柔繼續:“而你們現在生還有一好處,等孩子長大了,你們依舊是那麽年輕,就好像我和華南一樣。”


    夏雪柔聽著,但對孩子的事情她盡量不提,微笑的帶過了,因為畢竟和冷瀟然是假結婚,她也沒想過會真有孩子這個問題。


    而且冷瀟然這樣換女人比換衣服要塊的人,說不定過不了半年就會找個借口把她給踢了,她想冷瀟然應該也不會太在意這個問題。


    可沒想冷瀟然卻對母親的話點點頭說:“媽,我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柔柔也會配合我努力的。”


    夏雪柔不可思議地望向冷瀟然,又是那種令人討厭地捉摸不透的微笑,他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還想讓她在這段虛假的婚姻裏給他生個孩子嗎?他是不是瘋了。


    冷瀟然什麽也不解釋,就是看到母親的真心的笑容感到十分的滿足。


    酒中人散,冷華南早一步和因為高興過度而多喝了兩杯的千秋回到他們的城堡裏。


    而冷瀟然也親自開車把載著夏雪柔回家。


    夏雪柔看著窗外的景致,車水馬龍始終不像是通往郊區半山的樣子,她說:“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嗎?這不是我家的路。”


    “你家?你是說夏家嗎?”冷瀟然沒有看她,就是用戲謔的語氣問道。


    “那是當然,不是夏家還能是哪裏。”夏雪柔真不明白他在想什麽。


    “你沒聽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嗎?從今天起你不能再回夏家了,你要搬來和我住。”


    “什麽!我不要!”夏雪柔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就脫口而出,開什麽玩笑,她隻不過是和他共處一室一晚就被他嚇個半死了,要是果然和他住在一起,那豈不是像電鋸驚魂一般,每分每秒都生活在恐懼當中,下一秒是怎麽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冷瀟然料到她會這麽說,踩下油門,加快了車速,很快就到達了冷氏大樓。


    夏雪柔一看到了冷氏大樓,死活不肯下車,她抓著車門,說:“我說了我不要,我不要再到那個地方去,你快帶我回家!”


    “由不得你要不要,你快給我下次,不要逼我來硬的!”


    夏雪柔哪裏肯聽他的,就是一隻拉著車門不肯下車。冷瀟然的耐心已經被用盡了,一怒之下,從一旁撿了一塊磚頭,朝著夏雪柔那邊的玻璃狠狠的砸了下去。


    玻璃朝夏雪柔的方向飛濺來開,甚至有一塊不長眼的小玻璃在她柔嫩的皮膚上裂開了一道口子。


    夏雪柔一驚,離開放開了手抱頭躲閃,冷瀟然這才打開車門,把夏雪柔從裏麵拽了出來,看到她胳膊上的傷,不由得蹙了蹙眉,可是這樣的情緒也隻是不經意的從他腦海裏劃過而已,隻消兩秒,他就給忘了。然後二話不說地把夏雪柔扛上肩頭,坐著他專屬的電梯,直達冷氏雲頂。


    伸出一隻手指紋識別,大腳一踹進入屋內,他徑直地走向房間,把夏雪柔讓床上一扔,然後就開始解開褲頭的皮帶。


    看到他的舉動,夏雪柔清楚他下一步要做什麽,翻下床就想逃跑。可是這一身的窄裙實在是讓她難以活動,才跨出一小步就被冷瀟然給捉了回來。


    他把夏雪柔整個兒壓在床上,一手抓住她兩隻不停揮舞亂動的手,把它們放在她的頭頂,一手繼續解著褲腰帶說:“你忘了今天媽媽說的話嗎?她讓我們早點生個孩子給她,你跑什麽跑,你跑了要怎麽給我生孩子。”


    “你要生孩子找別的女人給你生,我想一定有很多女人願意替你生孩子的!”夏雪柔還在不停的掙紮,扭動著身子,“你快放開我,你要幹什麽,不是說假結婚嗎,你要對我做什麽?!”


    “假結婚又怎麽樣,你可別忘了是你自己送上我的床來的,我可從來沒有逼過你,現在我讓你做唯一一個可以名正言順躺在我床上的人了,你還想玩什麽花招!”說著,冷瀟然拔出了皮帶,做了一個環,套在夏雪柔的手腕上,用力一拉,算是把她的一雙纖纖手腕給固定在了一起,然後綁在床頭上就開始啃咬她那細致的皮膚,繼續道,“而且我放著老婆不用,為什麽要找路邊那種不清不白,不幹不淨的女人給我生孩子,我孩子的母親一定要是最純潔的,隻有這樣的身體才有資格留下我的種子。”


    夏雪柔被綁住之後,因為行動被完全的限製了,驚恐過度,反而加大了她掙紮的力度。聽冷瀟然的話,和看他做的動作,夏雪柔幾乎可以肯定他不是在說笑,他真的打算和她做能生出孩子的那檔子事來著。


    她說:“為什麽?為什麽是我!你忘了嗎?我的第一次給了別人,我也是不幹不淨的女人,而且我是私生女,你忘了嗎,我才是真真正正不清不白不幹不淨的女人,我沒有資格懷你的孩子。”


    此時的冷瀟然幾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拉著她裙擺的最下端,整個兒一扯,她就像是裝在包裝袋裏的雜誌,整個兒就這樣滑了出來。


    她真是美,不管她的內心是多麽心機算盡的一個人,也不能否認她美麗的事實。其實她中途下車換衣服的時候,在那房子裏,孤男寡女隻有他們兩個人,看著她在大廳偷偷摸摸的脫下婚紗,那本來應該由他親手脫下的婚紗滑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按耐不住想要她了。


    可那時不是時候,所以他忍了下來,現在他實在找不到任何理由再忍了。


    其實他母親的提議也不錯,雖然夏雪柔以為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莫名其妙的男人,但是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她迄今為止還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那麽讓她生一個孩子又何妨,說不定還能用這個孩子把她綁在身邊更久,那他這場遊戲的時間就可以更久了不是嗎?


    他這麽想著,手裏做著自己的動作,卻聽到頭頂傳來了嚶嚶地哭泣聲。他抬頭一看,她的淚已經沾滿了被單,化出一塊深色。


    她哭了,她盡然哭了,她費盡心思來到他身邊之後,盡然在他寵幸她的新婚之夜時哭了,哭什麽哭,有什麽好哭的!這不就是貪圖榮華富貴的代價嗎?隻是在**上犧牲一點點就可以享受一輩子,這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容易的買賣了。


    “不要哭了!”可是他還是看不得她這副樣子,別的女人都是對他百般迎合,可就是她總是表現出一副抗拒的樣子,明明就是她先勾引他的。


    被他這麽一吼,她果然停下了哭聲,但是淚依舊流個不停,仿佛她理解讓她不要哭的意思是,不要用哭聲掃了他的興致。


    她的身體在劇大的恐懼中強烈的顫抖著,還有一副楚楚可憐的帶雨梨花樣,冷瀟然突然什麽火都沒了,慢慢從她的身下爬上來,脫下外衣給她蓋著身子,鬆開了她的手,輕輕地小心翼翼地吻在她的被勒紅的地方說:“怎麽了,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別哭了,我不做就是了……或者,我溫柔一點,這次保證一點兒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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