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柔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冷瀟然已經換好了衣裳坐在她的床邊。他看著夏雪柔的睡容目不轉睛,直到她被盯得不好意思了才說:“你到底想看什麽看這麽久。”


    “我在看我老婆呀,我看看我到底是多有眼看,怎麽越看你覺得你越漂亮,我沒見你的那段時間,你是不是去整容了?”


    “你在胡說什麽呢?大清早的少不正經了。”夏雪柔有些不好意思,翻起被子蓋過了頭頂。


    她剛剛蓋上,冷瀟然立馬就給她先開了,“還睡呢,現在都多少點了,小懶豬都該起床了,快起來收拾收拾,洗個澡吧。”


    冷瀟然掀她的被子,夏雪柔及時的抓住了被角不讓自己床光乍泄,被子拉到了下巴的地方,睜著圓圓地眼睛,看著冷瀟然直搖頭,就是不肯聽話的起來。“我不要,我腿軟走不動,都怪你,都怪你。”


    冷瀟然起初以為夏雪柔是起床氣,不知道她在鬧什麽別扭,再一聽這話,心想,莫非她是在像他撒嬌?


    可他認識的夏雪柔從不撒嬌,她謹慎的生活,凡是都不敢麻煩別人,堅強的生活曆練她不輕易的露出這樣的嬌態,冷瀟然全身的頓時洶洶的就開始往上冒,二話不說,裹著單薄的被子把夏雪柔這兒個抱起來,扛到了浴室裏。


    他把她放在洗漱池上,拉開她的雙腿勾在自己的腰上,一隻手卡開褲子的拉鏈,一個挺身完全的埋入了夏雪柔的身體裏。


    冷瀟然的動作一氣嗬成,沒有那些甜蜜曖昧的前奏的,這種焦急的狂躁比懲罰要溫柔一些,又更急切一些,反正對夏雪柔來說是有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她坐在高高的台上,身體的重心靠後,但有碰不到強,完全隻靠冷瀟然一隻扶在她腰上的手支撐著她的平衡。


    她的手沒有依靠,就再身後揮舞,打翻了台上所有的東西,撥開了水池的龍頭,水聲嘩嘩得成為了他們的伴奏,持續了整個過程。


    “然,我不行了,我們今天別來了好嗎?就到這兒吧,不然我真的會死的。”


    電死累死痛死,反正不管是哪種死法,萬一被人知道她真正死亡的原因,一定會笑死她的。


    冷瀟然撥開她淩亂的發,屋內雖然有暖氣,但這大冷的冬天,她的發竟然是被汗水一層一層打濕的。


    她累了,他也心痛,但是男人難免會被獸性控製,牽強點說,他們也是為了物種的延續而努力,等女的來主動,萬一遇到的不是靦腆的就是性冷淡的人,那人類豈不是很快滅亡?


    冷瀟然這回是真的把她放到了浴缸裏,打開花灑在一邊試了水溫,到了何時的程度才遞給夏雪柔。


    “恩,今天就到這兒,我保證,你如果累了就泡泡澡舒緩一下,反正公司有洪峰我們也沒有什麽地方急著要去,多住一天也沒關係。”


    夏雪柔開始是有些生冷瀟然的悶氣,但是看他這樣溫柔體貼的樣子,她的心也跟著軟了下來,隻是點點頭,同意他的提議,乖乖地像隻安靜的小貓。


    “現在已經兩點了,你一定餓了吧,你在這兒洗,我去給你弄些吃的,你想吃什麽?”


    冷瀟然問她想吃什麽,可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時間點要吃什麽才好呢?夏雪柔想了好久,其實她就是很累,到不怎麽餓,她想了想,想起了很久以前和冷瀟然有些回憶的食物就說:“熱狗,我想吃熱狗,不知道可不可以。”


    冷瀟然微微一笑,他們在一起之後他的記憶力突然變好了一樣,他清楚的記得,熱狗就是她給他做的第一頓早餐。


    他說:“十分願意為您效勞……”可他突然又想了想,甚至陪伴了壞笑的說,“請問是上麵這種口想吃熱狗,還是下麵那張嘴?”


    這話說得夏雪柔一愣一愣的,等她反應過來,她扯過一旁的大浴巾朝冷瀟然扔去說:“正經點!”


    “開個玩笑嘛,老婆大人,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哦,不要生氣了不要生氣,我答應過你不在喂你下麵那張口了,我絕對不會反悔的,我現在就去弄你上麵那張口吃的東西。”


    “你還說!”冷瀟然看似無休止了,夏雪柔在身邊找著還有什麽東西可以拿來扔他,但也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早有預防,反正她的身邊空空如也,什麽也找不到。


    冷瀟然惹怒了美嬌娘還能全身而退,這絕對是老手才能辦得到的本領。


    不過認冷瀟然再大的本事,在這荒山野嶺的要去弄熱狗,那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回來的。


    她拿著花灑朝著自己淋邊全身,身上斑斑點點的痕跡不是能被清水衝洗掉的,唯有把水調到最熱,讓膚色與之相近,痕跡才沒這麽明顯。


    她聽說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身上留下的軌跡程度可以證明這個男人對這個的喜好程度。那她這遍布全身的痕跡,是否可以說明,冷瀟然對她的喜歡也已經遍布全身了?


    或許是,或許不是,冷瀟然本就不是一個可以用平常人的標準來衡量的。


    她第一次戀愛,沒有任何可以用來佐證這個說法的證據,但是她還是願意一如既往的選擇相信。


    等不及浴缸的水放滿,夏雪柔呈現粉紅色的身軀從浴缸中起來,完美無瑕的身軀多一分著嫌肥少一分則顯瘦,肉肉的觸感就在男人手裏,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她抬腿跨出浴缸,一陣因摩擦而產生的火辣刺痛從身下傳來。強忍著疼痛,她拿起手邊的一條帶點濕潤的浴巾,仔細一看,原來是冷瀟然穿過的浴袍,她披上,寬鬆得如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裳。


    雖然寬鬆,但是套在她身上夏雪柔也是感到十分的溫暖。不知是冷瀟然的餘溫猶在,還是這浴室的暖氣作怪,反正她似乎開始覺得,生活的一切都開始變得完美,算是是件他用剩的浴衣。


    夏雪柔回到房間,卻發現衣裳什麽的都不在了,新衣服也沒有準備出來,讓她衣不蔽體的坐在房間等待,冷瀟然這司馬昭之心也未免太明顯了。


    夏雪柔坐上床,避開那一灘清晰的痕跡,打開手機,手機竟然沒電了。她雖然沒什麽電話,但是她的生活一向很謹慎,所以她感到十分奇怪,立刻拿出充電器,趕緊充電。


    這一次再開手機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了,短信的鈴聲的震動震個不停,幾百條的未接電話通知,大越持續了三兩分鍾手機才自己消停下來。


    她一看,除了兩條通訊公司的短信祝福,其他的全都是來自一個人,那就是藍香兒。


    夏雪柔心想,到底是什麽事這麽急,讓藍香兒找了她一個晚上。她急忙回撥電話,隻消響了一下,電話立馬被接起了。


    電話接通,藍香兒連問好都沒有,就是焦急的一聲吼:“你在哪裏?!你一個晚上到底跑哪兒去了!”


    夏雪柔的耳膜差點兒沒有被震穿,她拿開手機仔細的看了看撥通的號碼,的確是藍香兒的名字,可這氣勢可不太像藍香兒平時的樣子。


    夏雪柔讓電話稍稍的遠離耳朵,連聲道歉:“對不起,我昨天有些事情所以沒能及時回複你,有什麽事嗎?”


    “那好,你現在快回學校,我在學校等你。”


    “回學校?現在恐怕還不行。”夏雪柔有些為難的說,她不是還在這兒等著她的熱狗嗎?而且,就算沒有熱狗這事,冷瀟然也不一定會放她離開這麽快的。


    她現在可是有校董罩著,上不上課都已經不是一個問題了。


    “為什麽不行?到底是什麽事做了一個晚上還做不完,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個晚上,擔心了你一個晚上,你現在在哪兒。”


    “我……”夏雪柔實在說不出她昨晚到底是做了什麽事情做了一個晚上,就在剛剛若不是她求饒,冷瀟然還不肯放了她。她更說不出口她現在冷家大宅,藍香兒可是為了她冒著被放逐到南極的危險頂撞了冷瀟然的,現在她竟然主動的投入了冷瀟然的懷抱,這不是變相的背叛藍香兒嗎!


    就是這被截斷的話語,兩秒鍾的猶豫,藍香兒的聲音變小變溫柔了許多,她道:“柔柔,你是不是不方便說話,那好,我問什麽問題你隻要回答是或不是就好,你沒事吧?”


    夏雪柔好奇,藍香兒是電影看多了還是怎麽的,她到底以為她發生了什麽事,竟然要用到隻回答是或不是這招。


    但不管這麽說,這都是為了她好。


    思量再三,夏雪柔想,藍香兒這般為自己,她不能在隱瞞這藍香兒了,於是道:“我……我在冷家大宅,就是冷瀟然父母的家。”


    “冷瀟然……”藍香兒提高了聲音上揚了話尾卻在叫出冷瀟然的名字後話音戛然而止。


    “是……不過我很好,我昨天到冷家過了一個聖誕節,可能是玩得太高興了,所以沒注意到你的電話,真的十分對不起,拜托你不要生氣了。”


    “你在冷家大宅,而且還玩得很高興,好我知道,就這樣吧。”說完藍香兒掛斷了電話,隨後發來一條短信:“我在冷家門外,你出來吧。”


    藍香兒掛斷電話之後,夏雪柔覺得就她的語氣不對,神經大條的藍香兒永遠都是傻傻歡歡的對她說話,從來都沒有過這麽生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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