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竟然來了這麽一條短信,真是太讓人震驚了。藍香兒這麽會在冷家的門外。而且還不是什麽冷瀟然平時在都市中呆的公寓,而是這埋藏在深山野嶺裏城堡。


    夏雪柔滿地轉悠,可是也找不到一件板件可以傳出去見人的東西,隻能回了一條短信說:“我現在不方便。”


    夏雪柔以為藍香兒回在說些什麽,可是等了五分鍾也沒有等到藍香兒的回複。


    倒是等來了一陣敲門聲,是冷家的傭人,“少夫人,您的朋友在樓下等您,請問您見不見。”


    又是一個讓夏雪柔感到十分驚訝的消息,原來藍香兒不是在開玩笑的,她還真就在冷家大宅的門口。


    這會兒進到了大宅的裏麵想必一定是見她又說不方便見她,所以她出了什麽事,所以才冒著生命危險,進入這個對藍香兒而言,算的上龍潭虎穴的地方。


    夏雪柔說:“見,我見,你讓她等等,還有,給我找套衣服來。”


    傭人去了好久才回來,在千秋那兒找來了特意個她從國外帶回來的衣裳,但是沒有內衣褲,她也顧不得這麽多,三兩下的穿上,然後急急忙忙的衝下樓去。


    到了樓下,大門處藍香兒果然是杵在那兒,同時在那的還有冷瀟然。


    夏雪柔心想大事不妙,怎麽給這兩人碰上了。但是他們應該沒見多久,因為他們之間隻還處於眼神的戰爭,沒有大吵大鬧。


    “冷瀟然,柔柔是不是在你這兒,快讓我見她。”藍香兒說道,但是她的語氣還算好,她知道冷瀟然一向軟硬不吃,但是來軟的總好過來硬的。要知道,和城市之王硬碰硬絕對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憑什麽,你算個什麽東西,我的人是你說見就見的嗎?”冷瀟然哼哼一笑,涼涼而道。


    “冷瀟然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們知道你財大勢大,在南城沒有一個人敢惹你,但是狗急了還會跳牆的,我們就是在怎麽弱小,但也不會這麽由得你欺負。我知道一定是你禁錮了柔柔,我現在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她還給我,隻要她說沒事,這是我們就既往不咎。”


    自從上次事件之後冷瀟然還特意派人去查過藍香兒的底細,開始的時候他還想,這個藍香兒這麽拚命的維護夏雪柔,連他都不怕了,一定有問題,說不定又是一個想挖夏雪柔牆角的人,她這樣對他反抗,一定是為了讓他記住她的名字。


    可是調查過後發現不然,他把夏雪柔比喻成小白兔,那麽這個藍香兒就是隻好動多事的小鬆鼠,生在小富豪之家,是獨生女掌上明珠,心思單純,沒有見過世麵,更沒有太多害人的心思。


    她和夏雪柔在一起不過是兩個善良的弱小的動物心心相惜而已。


    這點也是冷瀟然決定饒恕藍香兒不敬之罪的原因,她在夏雪柔身邊其實就是扮演著洪峰的角色,不管做什麽,都是為了夏雪柔好。


    但是小鬆鼠頻頻對他這老虎張牙舞爪,也是夠讓人覺得心煩的。


    “我不給你又能怎麽樣,是你說的,我在南城財大勢大,我怕什麽,就是有一萬個你這樣的小狗來跳我家的牆我也不害怕。”冷瀟然輕蔑地說道,根本就不把藍香兒放在眼裏到。


    藍香兒一團火冒了上來,一口氣憋不住,從脖子紅到了耳後根。然後在冷瀟然不屑的冷笑時突然蹦了起來,狠狠地踩了冷瀟然一腳,說道:“去死吧!”


    這就是藍香兒所謂的狗急跳牆嗎?她果然是跳了起來,但是一腳踩在冷瀟然的腳上。


    冷瀟然穿著居家的軟軟拖鞋,被藍香兒衝天而降的重力突如其來的全部砸在一隻腳上,他痛得喊了出來。


    “你這個死丫頭!痛……”


    藍香兒這真是卯足了勁要反抗他了,而且又是出其不意的一下,這是比那日在殷素柔家被煤氣爆炸炸了一下還要痛的痛。


    可能這有些誇張,但是被鬆鼠咬了一口的老虎自然有些自尊心受損的過意不去。


    藍香兒可不管這麽多,趁冷瀟然抱著腳喊痛的時候,她急忙穿過冷瀟然跑進了房子的深處。


    “柔柔,你在哪兒?我是香兒,我來救你了。”


    她邊找還便喊,到了轉角樓梯的地方就看到夏雪柔正傻傻的站在那兒,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


    她上一把拉過夏雪柔,說:“柔柔,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被這個家夥給抓起來了,他有沒有虐待你,快讓我看看。哎呀,你的脖子怎麽了,好多紅印,是不是他拿煙頭燙你了。”


    藍香兒發現夏雪柔的脖子上有不明痕跡之後,急忙拉起她的衣服翻看,果然,就是手臂上也有這樣的印子,差點沒把這丫頭心痛得哭了出來。她握著夏雪柔的手,憋著嘴說:“都怪我不好,要是我找點找人來救你你就沒事了,他真不是人,這麽多紅印,他要點多少隻煙才把你燙成這樣的。”


    夏雪柔急忙把袖子放下,又摸著脖子,看著藍香兒,餘光也瞥見了冷瀟然走過來的身影。她尷尬得說不出話來,真不知道要這麽和藍香兒解釋這些痕跡的好。


    “不,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夏雪柔與不成句的回答,藍香兒發現氣氛不對,急忙轉過身,果然冷瀟然已經站在了身後,她護著夏雪柔說:“你這個死變態,虐待狂,你不要過來,我不會讓你在傷害柔柔了,我今天要和你拚了。”


    冷家大宅很大,藍香兒說的話都起了回聲,她的每一句話冷瀟然都聽在了耳裏,他不得不說,這隻鬆鼠的想象力可真是豐富。


    就算她未經人事好了,她怎麽能把吻痕聯想成是煙頭燙傷的痕跡,這可是他留給夏雪柔愛的簽名,一般女人,他還懶得下這麽大的功夫呢。


    藍香兒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夏雪柔上前拉住她說:“香兒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他沒有傷害我。”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為他說話,我知道,他的手上拽有你的把柄,你不敢反抗他,但是夏家的人明明就是那樣對你,你根本沒有必要在為了夏氏這樣犧牲自己。”


    “不是的,我沒有犧牲自己,真的,香兒,你走吧,不要在鬧了。”在這樣下去,她真的怕冷瀟然失去了耐心,會傷害藍香兒。


    “我不!我絕對不會向惡勢力低頭的!”藍香兒也拿出了解放工農階級的氣概,說道。


    “香兒!求你別鬧了,冷瀟然沒有傷害我,沒有強迫我,沒有威脅我,我是自願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自願的,是我愛上了他。”


    夏雪柔的話才是整場鬧劇的亮點。


    藍香兒果然不說話了,她回頭不可思議的看著低著頭的夏雪柔,在看看冷瀟然。冷瀟然得意的向她揚揚下巴,就好像在說:“怎麽樣,知道什麽叫吃力不討好了吧!”


    “這怎麽可能!”藍香兒還是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依舊用懷疑地態度喃喃自語。


    冷瀟然聽了額頭立馬降下三根黑線,心想,她這話是什麽意思,被他冷王選中的女人才叫做幸運好不好,她幹嘛表現出一副世界末日的樣子。


    可夏雪柔瞪了冷瀟然一眼示意他千萬不要做出什麽傷害藍香兒的事情,她扳過藍香兒的身子,十分認真的對她說:“是真的香兒,雖然事情有些複雜,但是我愛他,重新接受他,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是真的真的很想和他在一起。所以請你離開吧。”


    “呃……華南,你說現在的年輕人也真是開放,一點兒也不像我們那個時候,喜歡什麽的都藏在心裏。他們呀,一大早也不在意家裏有沒有人,就在這兒說什麽愛來愛去的。”


    輕輕柔柔的女聲接著夏雪柔的話出現,但又和夏雪柔的有些不一樣。當場的三個年輕人同時擺頭,就看到冷華南摟著妻子的腰,站在樓梯上。


    冷爸爸寵溺地看著妻子說:“我可沒有藏在心裏,我對你的愛一向都是大聲說出來的,絕對不輸這些年輕人。你想聽嗎?想的話,我現在吼一個也行。”


    冷華南這話把千秋的臉說得一陣通紅,立馬想到昨晚他是這麽柔聲細語的溺在自己的身體裏一個晚上,她輕輕地推開冷華南說:“都一把年紀你少不正經了。”然後轉過身來對樓下的幾個小年輕說,“你們繼續啊,就當我們不在,不用在意我們,我們馬上就走。”


    說完,千秋立馬拉著丈夫回房。


    夏雪柔覺得自己的臉簡直就是丟大了,藍香兒也覺得在長輩麵前做了糗事,兩人愣了半天也說不出半個字。


    “喂,你聽到沒有,我們兩是真心相愛的,你現在是還想繼續做這棒打鴛鴦的惡人還是怎樣?”冷瀟然覺得還好,反正他從小也看著父母這樣肆無忌憚的在他們麵前表達愛意,他隻是想快快趕走凡人的小鬆鼠,然後好好的安慰他的小白兔。


    “你!堂堂大總裁也會有小人得誌的心裏,真是丟臉。”此時的藍香兒已經不是在為夏雪柔打抱不平了,而是有些不服氣她明明是想為朋友好,卻變成了多管閑事的八婆,而且還要在這被一個自視甚高的家夥冷嘲熱諷,雖然冷瀟然真的很高,個頭很高,能力也很高。


    事已至此,藍香兒自然不可能在賴在冷家鬧事,她凝神聚光,十分認真地對夏雪柔說:“柔柔,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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