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香兒說:“柔柔,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好。”夏雪柔沒有多想就答應了,因為她從藍香兒的眼裏看出了前所未有的困擾。


    藍香兒也是心思格外單純的一個人,她的前半生被父母保護得很好,而父母已經為她安排好了保護她下半身的人。藍香兒是小家碧玉,金屋藏嬌,她的一生注定是要無憂無慮,被人保護一生的。


    可她放棄了安逸的生活,鼓起勇氣第一次選擇做保護者的角色,而這個被保護者自然就是夏雪柔。


    此時的夏雪柔其實心裏是有愧疚的,這一切事情本都與藍香兒無關,藍香兒卻把這當成了一種使命堅持著,廢了心力卻吃不到好果子,心中難免會覺得失望,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當初她又何嚐不是把自己的真心無數此撞在了擋著冷瀟然真心的鐵門上,然後才傷了心,最終選擇了放棄。


    藍香兒是這個世上對她最好的人之一,與其說她們是朋友,倒不如說她們更似姐妹,在用更時新的話來說,她們算的上好基友,俗話說得好,好基友是一輩子的事不是嗎?她不想因為突如其來的愛情而失去這個曾經如影隨行的朋友。


    “我們走吧。不過這裏不太方便,我們出去找個地方坐下來喝一杯吧。”


    夏雪柔覺得這兒始終是冷家,就算是一家人,但是把所有都牽扯進自己的事裏來也不是很好。而且她有必要和藍香兒進行一次深入的談心,打開這意外結成的心結,她不希望她們在說話的時候還又說估計保留。


    藍香兒自然沒有意見,反正她也是打算這麽做。轉身正準備與夏雪柔一同離開的時候,冷瀟然往旁邊大跨一步,不偏不倚的擋在了藍香兒的麵前,說:“等等,我有同意你們離開嗎?有什麽好談的,就算要談,在這兒談不可以嗎?特意避開我算是什麽意思?”


    經過昨晚,夏雪柔更進一步的了解冷瀟然的個性,冷瀟然說這些,到不是真的不讓她與藍香兒來往了,他隻是想挫挫藍香兒的銳氣,在話語上討個便宜罷了。


    有時候他的想法就是這麽幼稚,最終事情會變得慘不忍睹還是虛驚一場,就要看冷瀟然對事情處理的收放的掌控能力了。


    夏雪柔上前想讓冷瀟然別鬧了,而藍香兒與冷瀟然對視起來也是一點畏懼的感覺也沒有,莫非是習慣成自然,被威脅這種東西也能養成慣性,而藍香兒是一條經的單細胞動物,所以適應力特別強,她已經不怕冷瀟然?


    沒等夏雪柔出聲阻止。藍香兒便說:“你可以猜猜看我們是什麽意思。”


    果然,藍香兒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突然不這麽怕冷瀟然了,不僅僅是看她公然的挑釁冷瀟然,還有她之前竟然敢狠狠的踩了冷瀟然一腳。


    冷瀟然明顯還要回一句什麽,之間夏雪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些不悅地拉著藍香兒說:“香兒別理他,我們走。”


    藍香兒有些驚訝夏雪柔會有這樣的說話態度,要知道,她以前對冷瀟然可是畏懼得要死,而冷瀟然,發覺了夏雪柔的不快,立刻消停,看著兩人這樣的改變,藍香兒突然覺得愛情的魔力真是太可怕了。


    夏雪柔當真說走就走,反而是藍香兒停了下來對她打量了一下說;“你就這樣走?”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夏雪柔疑惑道。


    藍香兒想想,搖搖頭說:“哦……也沒什麽,你喜歡就好,隻不過沒想到你現在已經這麽開放了,出門也不用穿內衣。”


    藍香兒話一出,夏雪柔立刻低頭一看,果然因為衣服的摩擦,衣服的輪廓隱隱約約的籠罩出兩個凸點的形狀。


    夏雪柔驚覺自己竟然如初丟人,立馬抱著胸跑回了房間。


    不久後冷瀟然跟著回來了,手裏拿著內衣褲,不懷好意的看著她羞憤的樣子。


    夏雪柔習慣了得體的見人,沒想到今天不僅不得體,而且在她的眼裏,她這種打扮,簡直就是猥褻,所以看著冷瀟然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夏雪柔伸出拳頭就打在他的身上:“都怪你,都怪你把我的衣服都拿走了,而且我這副樣子你也不告訴我,你真是討厭死了。”


    讓夏雪柔這樣打鬧一會兒,消停之後冷瀟然才道:“這怎麽了,我覺得這樣很好呀,我很喜歡你時兒隨便的樣子,你沒有必要時時刻刻都規規矩矩的,難道你不累嗎?”


    “這不是規矩不規矩的問題,這是儀態,雖然我們裝扮的是自己,但是其實也是對別人的,最終就好像你,不也是時時刻刻都穿著西裝嗎?”


    這就是規規矩矩,冷瀟然想,他聳聳肩道:“那我從明天起就不穿了,我看誰管得著我。”


    反正他也基本不用親自出馬見客戶,一天到晚他來來去去見的,不過是洪峰,雲頂接待,還有個別公司級別特高的主管,西裝對於他來說不是一種裝飾,隻不過是一種習慣罷了。


    “你!你強詞奪理!”夏雪柔吵不過冷瀟然,隻能跺腳說道。


    “那我們就試試,我從此不再穿西裝,那不就不是強詞奪理了。”


    此時,夏雪柔的腦海裏突然冒出一個穿著t恤牛仔褲的冷瀟然,板著臉,站在雲頂的玻璃牆前,俯視南城,訓示他的下屬,稱霸南城,整個畫麵是何其的戲謔,夏雪柔自己想著,然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麽?笑了就是不氣了?”


    “我也沒有真的氣,就是覺得很丟人罷了。”夏雪柔撅著小嘴說道。


    看她向上崛起的紅唇,嬌豔欲滴如盛夏的果實,冷瀟然俯身就是一口,兩人口沫相交,火舌纏繞。


    夏雪柔雙手抵在冷瀟然的胸口處,冷瀟然一手摟著她的背,把她稍稍的向上提起,一手從她的腰部開始稍稍撩起一些衣角,大手就這樣躥了進去。


    她胸前的豐韻是他一手無法掌握的他早就知道,輕輕地揉了起來,中指放在頂端畫圓,直到上麵的小塔變得堅挺無比,夏雪柔才倒吸了一口氣。


    她有些抵觸,想要分開兩人,但是冷瀟然流連不已,始終不肯放開她。她隻能趁喘息的空隙,說:“然……香兒還在等我……”


    “那就讓她等著。雪兒,從今天不要在以別人為優先,我才是你的天,你的家人,你最親密的人,你凡事都應該先考慮我知道嗎?你愛的人是我。”


    能一邊接吻一邊說話這簡直就是冷瀟然的一種絕技,夏雪柔根本給不了舌頭說話的空隙,這能從鼻腔中,嚶嚀出了一個“嗯”字。


    “雪兒,回答我,認真的回答我,說你愛我,說你最愛的人是我,沒有任何人比我更重要!你快說!”


    冷瀟然焦急地讓她給出的承諾,他一定要知道,他要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即便是用命令的方式。


    “我愛你,然,全世界最愛你的人是我。”


    冷瀟然得到了滿意的答複,似乎就有放了她的打算,四片唇分離的那瞬間,夏雪柔似乎送了一口氣,如果冷瀟然不依不饒,她真的不知道要磨蹭到什麽時候去了。


    夏雪柔拿起床上的內衣,說:“你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你有什麽地方我沒有見過,為什麽要出去?而且……你的衣服為我脫,也應該由我穿上不是嗎?把東西給我,我幫你換上。”


    冷瀟然把手遞到夏雪柔麵前索要她手裏的內衣,夏雪柔看了看內衣,立馬羞得一塌糊塗地說:“你說什麽呢!我又不是殘疾,幹嘛要讓你幫忙穿衣服!”


    她的話音剛落,再一看手,手中的東西已經變到了冷瀟然手裏。


    “你自己選吧,要不我幫你穿,要不你就這樣出去。”冷瀟然說,笑容曖昧,卻不是往常的陰險,也是呆著一點限製級的小甜蜜。


    夏雪柔拿他沒辦法,在這樣下去,估計藍香兒又會以為她受到了什麽非人的待遇,倒是後衝進來救她,那就不是那麽好笑了。


    夏雪柔隻能無奈地點點頭說:“好吧,你真是太壞了。”


    “可是你喜歡不是嗎?怪不得古人雲,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冷瀟然伸手拉著夏雪柔的一角向上掀起,就好像拍賣會上一件珍貴的古董被人漸漸地揭開擋著它的光芒的那塊布料。


    一寸一寸才在他手下愛撫過的肌膚露出,白晝看她的身軀,皮膚竟然有種玉質的剔透,真是美不勝收。


    夏雪柔雙手捂在胸前,就連冷瀟然的大手都一把無法掌握的肉球,她的小手又怎麽可能遮擋得住,細細的肉從她的指縫中冒出。


    她轉過身子,冷瀟然從背後為她穿上內衣,然後一個一個鉤子勾上,為她把內衣穿好。


    整個過程夏雪柔瓦全屏住氣息,她真不敢相信,她竟然讓一個男人為自己穿上了內衣,即便他是自己的丈夫,但是夫妻間親密成這樣的事情,還是超越了她的認知範圍。


    冷瀟然扣上最後一個鉤子,親昵的貼在她的耳邊說,“好了,我的小美人,怎麽樣,我為你選的內衣合適嗎?”


    夏雪柔調整了一下內衣,感覺還就好像一雙溫柔的手為她托著女性最敏感迷人的部位,她說:“很合適,你怎麽知道我的size?”


    “這就是我的能力了。”冷瀟然自豪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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