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了吞喉“穆柏南你是不是有病——”前一秒的強硬瞬間崩塌,她無奈道:“就不能好說好商量麽!”


    “洗耳恭聽。”既然她主動提出,好說好商量,他給她機會。


    他像似天正具有這種能力,總能反敗而勝,必要時將對方一軍。


    這一生還真是坎坷,簡直是從一個坑進入了另一個坑,逼得人沒活路。


    “穆總,做人要言而有信,你剛剛還說最後一句呢。”總不能傻嗬嗬的認輸,垂死掙紮總要有一下吧。


    穆柏南緩緩睜開眼睛,挑了挑眉“可兒,如若你要與我探討這個問題的話,我想我們可以更‘深入’。”


    反正還有一晚上的時間,他怕什麽!


    就算她傻也能聽出他言外之意了,‘深入’!他腦袋一定都是渾濁之物,可恥!


    她一臉陪笑“穆總,您的身體還未好,可否好好休息啊?”


    “我突然不想休息了,可兒,我想我們該做更有意義的事。”說著說著,他的手就不安分的在她身上遊走。


    剛剛還一副謙謙君子模樣,說好的‘不亂動’呢?說好的‘好好休息’呢?


    男人果然都不值得相信,尤其是穆柏南。


    “穆柏南,你答應過我的!”她拿開了他的手,沒好氣的說道。


    他故作困惑“可兒,我並不記得我答應過你什麽。”停頓片刻,他微微一笑:“難道是答應可兒了,要保證你滿意?”


    這種令人害臊的話題他都說得出口,蘇飾可一時之間無言以對,小臉通紅。


    “穆柏南,你給我滾。”她腳一用力,直接踹到了他的腿。


    似乎並未意識到她有所舉動,他並未來得及躲閃。


    他微微低下了頭,不言不語,一個女孩子能有多大力氣,他隻不過是嚇唬嚇唬她罷了。


    她仔細回想,她好似沒踹到他重要部位,還是說給他踹痛了?她忘了,他還是個病人。


    “穆柏南,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她掀開了被子準備看看。


    趁其不備,穆柏南攬上她的腰肢,一個用力將她壓在身下“可兒,怎麽就那麽單純呢?”


    她麵色極其難看,又被這個無恥之徒耍了。


    “你混蛋,我那麽擔心你,你還欺負我——”她的語氣明顯軟了下來,可憐巴巴的望著穆柏南。


    穆柏南神情不變,唇角笑容越發濃重“可兒,苦肉計沒用。”


    “那你想怎樣?”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就不該關心他,還傻嗬嗬的照顧他,結果呢!羊入虎口。


    “可兒,你覺得呢?”她那麽聰明,怎麽會猜不到呢。


    她調整好呼吸,試著安撫他“穆柏南,你還生病呢,我們這樣不行。”


    不行!男人最忌諱的是不行二字,她居然明目張膽觸碰他的禁忌。


    “可兒的意思——是指我不行?”他嘴角一直夾雜笑意,隻是此刻看上去有幾分迷人的危險。


    她什麽時候這麽說了!


    還不如不開口呢,越說越亂。


    “穆柏南,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生病了,該好好靜養!” 她視線一轉,落在他深邃的眼眸上。


    他的嗓音無任何起伏,勾著淡淡淡淡的弧度“可兒,你才是良藥——”


    她深吸一口氣,平定一下情緒,嗓音卻出奇的不淡定“你在這樣,我真就離開了。”


    “可兒,即使我允許,你認為你離得開?”雖說生病,可他還不至於四肢無力,而她隻能淪為盤中餐。


    看來是藥起到作用了,本該開心,可此刻她卻絲毫開心不起來,她現在更加擔憂的該是自己才對吧!


    “我不想——”見拗不過,她幹脆將話說的坦白些。


    正中下懷,他似乎還未說他想做什麽。


    “不想,嗯?”他嘴角的笑意越發濃重,一字一句都擾的人心神不寧。


    蘇飾可頓了頓,緊咬著唇,她有說錯麽,他幹嘛笑的這麽邪魅。


    “穆柏南,你敢不敢放開我?”她的氣息越發沉重。


    他輕眯雙眸,薄唇輕抿“可兒,你明知道答案又何必再問我?”


    最後一絲希望都破滅了,看來他是不打算放開她了。


    “穆柏南,你身體好燙。”兩人之間幾乎完全貼合,他似乎還發著高燒。


    “需要可兒幫我退燒。”餘音落下,他的大手伸進她的外褲內。


    她整個人一驚,慌亂推開,可很顯然就是無用之舉。


    他的手指撩撥著她最敏感的地帶。


    “穆柏南……不要……”她露出了稍顯痛苦的神情。


    這並非二人第一次‘親密’接觸,可他還是第一次這般挑逗她。


    聽見她拒絕,他的手指越發放肆起來,惹得她出於意識發出一聲悶哼“嗯——”


    她的臉頰出現紅暈,大腦完全不聽使喚,感受他身體的灼熱,令她貪戀於他的懷中。


    他的薄唇落入她的唇瓣,巧舌每一番動都極具魅惑之意,令她難以抗拒。


    凝見她臉龐的緋紅,他的吻更加深入。


    他有些冷觸,她身上的溫熱更引得他不自主靠近,在辦公室他就強忍心底的欲望,可這一次他似乎很難自控。


    她無力的癱軟在床上,任憑他吻著,挑撥著。


    他溫柔的替她褪去衣物,兩人肌膚相貼合,他緊緊摟著她的腰間,貼在她耳邊“可兒,放鬆——”


    她緊咬著唇,使勁渾身解數也無法動彈,像是被人點了穴一般。


    “穆柏南……”她低聲呢喃著他的名字,摻雜複雜的情感。


    “可兒,別怕,讓我愛你。”知道她有些畏懼,他細心的安慰著她。


    凝視他俊逸的笑臉,她忽然低聲笑了笑“你總是這麽混蛋。”


    聞言,他舔了舔唇“都怪可兒你,太易令人亂了心智了。”


    隨著話語,他進入她的身體,與她彼此相容,速度由慢到快,他盡量動作很輕,以免弄的她疼痛。


    即使兩人之間不止一次,她還是如此緊致,猶如第一夜,令他完全沉迷。


    耳邊呢喃她帶有節製的聲音,更加令他欲罷不能。


    “可兒,還在怕麽?”他輕咬她的耳垂,噴灑溫熱的氣息。


    她的小手不自主環上他的背脊,搖了搖頭“因為是你,我不怕——”


    這完全是她亂了神智無心一言,卻被他盡收心底, 她對他的感情一直未曾變過,隻是極力的在壓抑。


    “可兒,說你要我。”略帶嘶啞的聲音,絲毫不影響聲音好聽度。


    她半眯著雙眸,微微一笑,輕聲應道“嗯。”


    “可兒,你不乖!”他稍顯嗬責的口吻,滿是寵溺。


    他稍稍用力,使得她身子不由一顫,擰緊眉梢“我好困,好想睡一會兒。”


    每到這種時刻,身體的乏累總令她想好好補一覺。


    “可兒——說、你、要、我。”語出同時,他的手落在她柔軟處,溫撫。


    她隻是恍惚聽到他言語,微微點頭“我要你。”


    “可兒,我現在就喂飽你。”縱然知道她並不像其他女人一般欲望極強,可他還是想做一個丈夫應盡的責任,令她滿意。


    令她沉迷,至少,除此之外誰都滿足不了她。


    幾度溫存,他將她抱到浴室,水劃過她溫熱的肌膚,她隻是疲倦的靠在一旁,輕閉雙眸。


    睨見她身上的吻痕,他替她溫柔擦拭著。


    淋浴過後,他將浴巾將她包裹住,隨即抱向了臥室。


    好似與她一番溫存後,他的身體並未有所疲倦,相反好了許多,不像之前那邊沉重,看來她真的是一劑良藥。


    簡單衝洗過後,他進了臥室凝見她安靜的睡顏,勾了勾唇,將她擁入懷中。


    聽著她平穩的呼吸,時不時的呼嚕聲,一向最討厭噪音的他,竟會因這聲充斥內心,不再像之前那般空蕩。


    穆柏南身上特殊的淡香,總像是指引線一般,令她隨即鑽入他懷中。


    手機鈴聲持續響起,穆柏南蹙了蹙眉視線落在她身上,見她睡得那叫一個香甜,他伸手拿到了手機。


    看清上麵的名字,他緊抿著唇,勾勒出精致的弧線。


    見手機鈴聲仍舊不間斷,他不耐煩的接聽。


    “喂——”


    他嘶啞的聲線響起。


    “她呢?”沈耀之站在窗前,目光一直緊盯別墅大門。


    他等了她足足一天,也始終未見到她的身影,這個時間他接聽她的電話,在笨的人也不難猜出他們二人……。


    看了看仍在睡夢中的她,他淡然一笑“在睡覺。”


    “嗯,不要告訴她我打過電話。”隻留下一句話,沈耀之便掛斷了。


    緊盯手機上的名字,他的眼神似乎沒有焦距一般,他的愛到底有多少包容與寵溺。


    站在窗前的高大身影頓了頓,緊握著手中,唇角帶有苦澀的笑。


    原本他還可以騙騙自己,此刻看來,他再也找不到一絲有力的借口,他早該想到的不是麽?她根本都不愛自己,她的心一直都在穆柏南身上。


    “小朋友,為什麽那麽傻,明知道會受傷還是要靠近。”他自問自,眼底狂亂不堪。


    他們在一起早已在他預料之內,即使是如此,他還是不免神傷。


    清晨的陽光仍舊刺眼,卻也令人倍感溫暖。


    整個房間滿是陽光的味道。


    蘇飾可滿臉倦意伸了個懶腰,身體某處的酸澀感令她停止了動作。


    她戰戰兢兢的回過了頭,身旁早已沒有他的身影,頓時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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